秦末魏武帝-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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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多次问自己为什么项羽、曹操能够百战百胜。他们的敌人在他们的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一撮就破。
而自己确十战九败。磕磕碰碰,经历无数磨难才有今天地地位。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那是因为他没有韩信。
没有这个可以跟曹操、项羽一较高下地韩信。
如此想来,刘邦对韩信愈发器重,对于他那一些过激的行为也是视若无睹。刘邦明白此时此刻他需要韩信,他需要韩信来对付项羽、曹操。
他给了韩信一切,韩信想要地东西,任命他为左丞相兼之伐楚大元帅,跟蒯彻这位右丞相平起平坐,成为了大汉第二重臣。
“韩元帅,你看我军接下来应当如何?”刘邦带着期盼的目光看着韩信,眼中充满了**,直接透露了他的想法。
他要打败项羽,打败曹操,取得天下。
不久以前,他以得到消息。项羽领胜利之师回到了军营,以他对项羽的了解,项羽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他们取得河南这一地。
一想到面对的即将是项羽,刘邦的心不由跳动了起来。
“汉王无需着急,死守便可以了,这成皋跟荥阳互为犄角,项羽很难一时攻克。”韩信抬头望着夜空,天上星星少见,入夜无风,虽高在城楼之上,却依旧汗如雨下。
“气候闷热,韩信先行回军营去了。”韩信找了一个不算是借口的借口离开了城墙。
刘邦奇道:“这城楼上都如此闷热,这军营中更加热吧!”他们是来打战,并非是享受,根本没有冰块去热。蒯彻会心笑道,“也许这韩元帅以有了定计也不一定,汉王也知道他,这人不到关键时候是不说出自己的打算地。”
刘邦郁闷地点着头,上几次也是一般。无论他怎么追问韩信就是不说出他的作战计划。有一次。他逼急了韩信。
韩信那性子一起,直接将领兵的印玺虎符交还给了刘邦,道:“大王若想指挥大军,印玺虎符拿去便是了。”完全是一副你要干涉我用兵,那便把兵权拿去自己指挥的架势。*****搞得刘邦好不尴尬。
其实,韩信也是好意。这用兵之道,谨小细微马虎不得。
韩信用兵在谋,一旦传了出去,便会如同陈仓之战一般,全军覆没。因此。韩信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绝对不会向第二个人透露他的意图。
哪怕这个人是刘邦也是一样,只是他的性格比较偏激,天不怕地不怕的,逼急了他,他才不管你是谁,不给面子就是不给面子。
想要逼他说出计划,可以。虎符一交,这战我不打了,你们谁爱打谁打去。
因此,才有了上述一事。
韩信下了城墙并未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走向了樊哙的府邸。
因为樊哙得那一跪。两人之间地隔阂尽逝。韩信知樊哙之能,又知他对刘邦地忠心,所以用起来全无顾忌。前三战的胜利,韩信都命樊哙为决定胜负的关键棋子,也使得樊哙对韩信越发的佩服了起来。
听得韩信的到来,樊哙衣服也来不及着身,**着身躯前去迎接。
“元帅,可有用的着我樊哙的地方?”樊哙拍着胸口,眼中尽是敬服之色。
“替韩某办一件事情!”韩信低语说道:“你命士兵准备三万个沙囊,运到苍河上游。再将沙囊堆积在水流出口……要记住。这件事除了你之外,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汉
“樊哙明白!”樊哙小事糊涂,大事绝不含糊,他点着头一脸地慎重。
雷雨连连,时大时小,天地之间灰蒙蒙的一片。
项羽在帐内来回渡步,口中不停地咒着这鬼老天,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法便是进攻成皋,取下刘邦、英布的脑袋祭旗,给世人一个警告,他项羽才是当世诸侯之长,当世唯一的霸主。
只是天不从人愿,正当他打算攻打成皋时,这天竟然下起了漂泊大雨。
雨天不利于行军,项羽深通兵法,自然不会放此兵家大忌,也只能咒骂苍天坏他好事。
同在帐内地范增见项羽如此,眼中露出一丝忧色,项羽性情急躁,干什么只凭喜好,如此下去早晚要吃大亏。
本来依他之意此时此刻还不能动英布,英布这人他非常了解,此人有野望有野心,称王后便与项羽脱离,自食其力。
放任他不管,他不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但这一逼急他反而将他推倒敌对的地方去。更何况他们当务之急是要限制住刘邦的发展,阻止刘邦取得河南才是楚国此刻因走的一步棋。
奈何,项羽一意孤行,将背叛他的英布视为死敌,打算亲手解决这个死敌。自领五万人马南下九江,让他们来阻挡刘邦攻取河南。
想到这里,他不由轻轻的叹了口气:韩信,这位原本属于楚国的稀世之才,此刻却成了楚国最大的劲敌。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这时,他又想到了曹操。
刘邦的实力不可小觑,而曹操却更加令人担忧。若说刘邦是狼,项羽是虎,那么曹操便是狮子。
诚然,老虎最强,但狼团结未必不敌老虎,可狮子却是最具有智慧得猛兽,较之狼,较之虎,更加的厉害。它既勇猛又狡诈,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范增知道他们地敌手不仅仅只是刘邦,还有一个更加高明地曹操。
这一时间里,他突然觉得,这天下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他也站了起来脑中不断思索着如何对付如同狮子一般威猛狡猾的曹操。
最近他也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第一百七十二章 谋略VS力量
经过一天的雷雨,天气终于转晴,骄阳高升,四周弥漫着新鲜而芬芳的泥土气息。雨后的阳光显得特别的美,正好象征着此刻项羽的心情。
当然,以项羽那大条的神经是看不出这些异样来的,让他感到开心的缘由无他,唯有能出兵战刘邦尔。
这太阳一出,项羽便呼喝着军队整装待命。他将指挥权交给了钟离昧,自己领着五万兵卒前往成皋叫战。
这按理来说,这是先锋大将干的事情。
不过在项羽眼中可不存在什么先锋大将,他用兵向来如此大胆,讲究的是速度、力量。不像曹操、韩信一般,先锋探路,然后谋定而后动。
只要是打野战,这冲在最前头的那一个一定是项羽。
范增早已习惯了如此,也没有劝说,只是提醒道:“籍儿,此战小心。韩信并非以往我们遇到的敌人一般容易对付。他用兵多谋,万事多留一个心眼儿。”范增其实很想随项羽一同出战,只是他毕竟已经七十三岁了,根本经受不住项羽那疯狂的奔驰疾行,也只能随军缓行。
“亚父,你多心了!”项羽将黑色的霸王戟横在了胸前,“现在我楚霸王项羽的敌人又有哪一个有胆跟孤王对阵一战的?面对我项羽,他们也只能向乌龟一样缩在城中苟延残喘而已。****”
范增眼中忧虑未消,但已早不出理由反驳。毕竟,项羽至今历经疆场无数。未有一败,还多次创造一些不可能的战场奇迹,只能道:“一般人也许不敢,但非一般人却未必不敢。还是小心为好。”
项羽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说道:“籍儿知道了,亚父便放心了吧!”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见他大戟一挥,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往西方行去。
大约行了二十余里。项羽来到了苍河河岸。
这苍河是流往黄河的支流之一,河宽五丈余,因为刚刚下了场雷雨,河面很是浑浊,也很湍急。
在这河面上有一座很宽敞的木桥,可供大军行走。
项羽正欲渡河,略一沉吟道:“来人往上游处看看是否有东西挽住了河道。”
一个时辰后,轻骑来报:“回霸王,属下以往上游搜索了十里左右,没有见到人影也没有任何异常。”
项羽点了点头。心道:“亚父便爱多心。”
他并不排除有人在十里以外的源头搭建水坝。但没有一定的时间显然无法办到。这雷雨只是下了半天一夜,在时间上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除非有人提前知道老天会在自己渡过苍河以前会下场雷雨,不然这个假设是不可能成立的。
所以,他也不再犹豫,直接指挥着军队过河。
木桥很是宽敞,但五万大军想要通过也需个把时辰。
正当五万大军渡过万余时,项羽耳中突然传来轰隆隆如滚雷一般的巨响。一种气势磅礴地声音,犹如万马争奔,恰似征鼙震地,轰轰隆隆而来。
人往上走,水往下流。虽然项羽距离苍河上游源头有二十多里路,但屯在沙包中的江水就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猛兽,不停地翻滚咆哮,一旦开闸,其势可想而知,二十多里路瞬间便到。
项羽为人决断,眼中闪过寒芒,高叫道:“前军前行,后军撤退。”令旗一打,训练有素的项家军立刻动了起来。
但速度终究快不过这阵阵洪流。木桥一冲既跨。数万楚兵身陷于洪流之中。
项羽军多数为南方人,他们不至于立时淹死。但也不知被冲到何处去了。
项羽目眦欲裂,恍然明白。韩信正是利用自己心中的盲点,认为不可能在上游源头蓄水,因此才导演了这一目。
如此想来,自己倒是小瞧了他。
以项羽的才智自然以料,这大水一冲也便是韩信大军即将到来的先兆。他回头眺望,那滚滚洪流已经将连接两地的桥梁冲垮,尚未被冲走的兵卒根本无法渡河,以无力支援。
“龙且!我们多少可战之兵?”项羽面色阴寒,眼中似乎有股血焰燃烧。
“八千余众!”龙且傲然道:“这八千皆是项氏精锐,个个骁勇善战。只要霸王一声令下,我等皆给拼死以护霸王突围!”
“突围?混帐!我楚项羽会怕区区刘邦、韩信……笑话!!!告诉你……我楚项羽只晓得冲锋,不知道什么是撤退突围。”项羽高举这大戟,斜指长空,哈哈大笑了起来,如雷般的叫喊声在长空荡漾:“我楚项羽生平千百战,每战均是以寡敌众,以弱胜强,凭地是兵法战略和不畏强雄地勇气。”
“巨鹿之战,孤王以两万,破王离二十大军。彭城之战,孤王以三万破刘邦三十五万大军,今躺孤王依旧会领你们创造奇迹……”
未说毕,将士早忘清呐喊,把他说的话掩盖过去,士气攀上顶点。
他不管前途有多少人,不论伏兵有多少,项羽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冲、冲、冲。
八千铁骑在伏兵还未出现的时候便以发动了冲锋……
他们奔走如飞,人如杀神,马似蛟龙,八千人骑卒冲锋的气势,看上去竟然犹如八万骑兵冲锋时的模样。像一条怒龙般抛开一切顾忌,刺进茫茫的原野中去。
雳地喊杀声起,短短盏茶的时间,前方与左右处各有人潮涌现,隐约见到漫山遍野均是汉军。以惊人地声势把去路完全封锁,再迎头朝他们杀来。
刘邦地伏兵终于到来。
最先朝他们杀来的是骑兵部队,兵力在万人许间,领军大将狂喝道:“本将王廓是也!项羽你已走投无路,还不弃械投降?”
项羽咆哮不绝,分开汉军血肉的波浪,摧枯拉朽一般冲杀过去!
鲜血飞溅中。*****项羽一马当先,击碎了前面数层人潮。丈八长戟左右盘旋,周围无人敢近,但凡进入攻击范围,必定一击毙命!
刹那间在汉军中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