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六一-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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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那小子。”
“你急个屁!就知道杀杀杀,你以为这是哪儿,是咱西军的大营吗?随着你想杀谁就杀谁!”
曾国把李典臣骂回了座上,继续斥道:“京外密调的大部分人马还在路上,这南京之中,咱能调动的人马不过一千,你以为太子他是吃素的呀,就这点人马,你就想干掉他?”
李典臣闷闷不乐道:“等等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可听说太子他那边也有动静了,他们也在暗中招集人手。”
曾国不屑道:“那小子刚刚被立为太子,他要的是名声,哪敢先动手,咱们掌握的是先手,随时都可以杀他个措手不急,你担心个锤子。”
李典臣又道:“既然王爷你早晚都要动手,那何必担心皇上哪儿呢,只要咱拿下了京城,那玉妃你明着去睡都可已,还顾忌个卵子啊。”
曾国吐了口唾沫,道:“皇上到底是本王的兄长,本王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说白了,我是欠他的。”
曾国竟是有点愧疚之意,这还是头一遭,不过,也只是些许罢了,转眼脸上又现狰狞,“只是现下南京,咱们西军势力并不占绝对优势,皇上若是发起怒来,做出什么出格的决定,本王还真不好应付。所以现下,最好还是得忍着。”
“忍忍忍,忍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啊。”李典臣理解了湘王的用意,但心里还是觉得憋屈。
曾国把目光投向了一边默默喝茶的刑部侍郎杜伏威,不耐烦道:“这天都快亮了,怎么还没消息,你的人可靠吗?”
杜伏威嘴角一斜,笑道:“王爷对我还不放心吗。今天当值的都是下官的人,下官已经安排好了,那个汪海平绝对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姓汪的没了,那就死无对证了,量那小崽子也折腾不起风浪。”曾国拍着拳道。
二人正说间,从刑部前来报信的人来了,带给了众人等待以久的好消息,他们把汪海平给做掉了。
“没留下蛛丝马迹吧。”曾国兴奋的问。
“没有,小的们做的很利索,那姓汪的看上去就是自杀,绝对没有半点破绽。”
“好,很好,来啊,重赏。”曾国总算松了口气。
他那紧皱的眉头也散开了,神色间透着一股子精神气,他对众人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们再耐着性子等几天吧,咱们的出头之日不远了。哈哈——”
那得意的笑声,穿越这夜的寂静,游荡在沉睡中的南京城上空,飘过那一条条街头,在太子府上空,与另一阵笑声会合。
东方微白,天要亮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五十三章 龙颜大怒
日,皇帝称龙体微有不适,罢一日早朝。
大臣们巴不得赶紧回家抱老婆的抱老婆,睡回笼觉的睡回笼觉,黄骏这么一宣布,众臣便是一哄而散。
吴永年却逗留不去,跟着黄骏转入了后殿,笑着说道:“黄公公,麻烦你通传一声,下官有要事向皇上禀奏。”
黄骏面露难色:“吴大人,不是老奴不想给你通传,你是不知道啊,万岁爷昨个一宿都没睡,这会在御书房刚刚打了瞌睡,老奴可不敢去惊扰他啊。”
吴永年眼珠子一转,试探着问道:“我说公公,这玉妃娘娘又给皇上怀上了龙种,皇上该不会是高兴的睡不着觉吧?”
“高兴什么呀。”黄撇了撇嘴,“皇上他是烦心,烦了一晚上,老奴候在外面听他老人家叹了一夜的气呢。”
“公公可知皇上他为什么心吗?”吴永年装模作样的装好奇。
“万岁爷他还是为……”黄骏欲言又止,为难的笑了笑,“万岁爷心里头想什么事,咱这做奴才的哪敢随意揣测呀。”
他就算不明言,吴永年也猜到了分,便郑重道:“这事也不用管了,公公可不知道,昨晚上刑部发生了件大事,那汪海平在牢中离奇死亡了。这案子是皇上亲**待下来的,出了这样的事,下官必须立刻向皇上奏报呀,就求公公行个方便吧。”
汪海平之案黄骏也听了风声,他晓得这案子与玉妃和湘王有关系。先前梅妃找他来“陷害”玉妃和湘王,这会宫外又发生了这样的事,矛头同样指向了他二人。
这老奴心思缜密。隐约已猜了宫内外这两桩事必有联系。而他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环节罢了。
“也罢。既然收了钱财索性就再帮们一把。算是打个折扣吧。”
黄骏打定了主意。忙是惊诧道:“有此等事!大人且随我来。”
二人来得御书房。那皇曾烦了一夜。也只打了个瞌睡便又醒了。黄骏一说刑部吴大人求见。曾皇地精神马上又紧张起来。忙叫宣入。
“皇上。大事不好汪海平离奇死亡了!”吴永年用夸张地表情说道。
“什么?”曾皇也吃了一惊。脸色立刻沉了一来。质问道:“死亡无非自杀还是他杀。什么叫离奇死亡?”
吴永年战战惊惊道:“臣也是早上去往刑部时才知道此事,那汪海平是吊死在牢房中的看起来是自杀,但臣对现场进行过勘查,发现汪海平身上有多处伤痕乎是被人殴打所留。但臣并未对他用过刑,他又怎么会有伤痕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故臣才说他死的离奇。”
曾皇顿时起了心,问道:“昨夜刑部是谁人当值?”
吴永年想了想道:“昨晚当值的是侍郎杜伏威监都头是方宗行。臣私下调查过他们,杜伏威昨晚在湘王府上喝酒,彻夜未归。那方宗行是杜侍郎推荐的人,倒也忠于职守,昨夜并未缺班。臣询问他时,他说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上巡房之时才发现那汪海平已经悬梁自了。”
吴永年看似在如实汇报,但却不露痕迹的将与这事相关的之人串联起来部引到了湘王的头上。
曾皇瞬时间失神落寞,仿佛吴永年的这一番话掉了他残存的希望,他无力再听下去了挥手示意吴永年退下。
空荡荡的御书房中,他软弱无力的瘫坐在那金色的龙座上,混乱的丝绪,飞回到了过往的岁月中。
那时,湘乡老家,兄弟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那时,创立湘军,兄弟同心,血战沙场。
人心何其难测,即使是血脉相连,却也终究逃不出**的离间。
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亲弟弟,背着自己,与自己的女人在床上鬼混是怎样一种情景。
而他堂堂大明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所宠幸的女人,却怀了别人的孩子,自己却还傻乎乎的自以为老来得子,乃苍天赐福。
荒谬啊!可悲啊!
拥有天下又如何,到头来,却听了天下人的笑柄。
那种失望、伤怀,集聚在心底,陡然间化为无尽的愤怒。
他提剑而去,径直来到了玉仙宫,宫女太监们根本来不及通传一声,曾皇便大步流星,挟着一身的杀气闯入了宫中。
此时玉妃刚刚把妆梳理好,一见皇帝前来,便笑盈盈道:“万岁爷,你总算想起来臣妾这里了,连着三天都不来看臣妾一眼,你可知道臣妾有多伤心吗。”
她尚未注意到曾皇的情绪是何等的激动,而她这般撒娇似的言辞,往日听来如蜜糖般
今时听来,曾皇却觉得恶心无比,他奋然挥手,重妃一个耳光。
啪!
响亮的一声,玉妃在侍女们惊骇的目光中跌倒在地,当她回过神时,脸上已是一个血印子,嘴角也淌出一丝鲜血。
那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涌落出来,玉妃实在搞不懂,昨天还把她疼得当掌心肉的皇帝,今时为何会突然变得如仇人一般。她满脸的委屈,也不起来,伏在地上哭哭啼啼道:“臣妾犯了什么错,万岁爷为何要如此对臣妾。”
女人的泪水是极具杀伤力的武器,若是在平时,纵然她犯点小错误,这么一哭的话,曾皇也多半心软,上来哄她了。可是现在,她越是表现的可怜无辜,曾皇就越觉得她是在伪装,对她更加的厌恶。
曾皇没有半点软,竟是手抓玉妃的头发,将之奋力提起。
玉妃没想要曾皇会狠心此,万千发丝被狠命的撕扯之下,疼得是撕心裂肺,她整个人嚎淘大哭起来,却身不由己的站了起来。
她刚刚站起来,皇帝又是一巴掌,这回的力道比刚才更重,玉妃一掌被拍的连退三步,额头撞在了梳妆台上,眉角顿时裂了一道口子,血涌不止,很快将半边脸庞染红。
她披头散发,花容覆血,哪还有那艳欲滴的美人之相,看将起来是何等的凄楚,但曾皇却没有半点怜悯。他怒气不消,上前便是一脚,正踢在了玉妃的腰上。
“啊——”玉妃一声嘶叫,又一跌倒在了地上。曾皇这一脚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玉妃伤得不轻,匍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是一个劲的哀泣。
周围那些宫人们畏于皇帝怒,皆不敢上前劝阻,或是扶持玉妃,个个悄无声息的退到了外边。
曾皇毕竟岁月不饶人,这一翻拳脚踢,也耗了他大半的体力,怒气发泄过一轮之后,他也是累得气喘吁吁,手撑着剑跌坐在了榻上。
他好歹是读书之人,生平虽带兵杀人如麻,但自己却自恃文雅儒将,连跟人动粗都鲜有过,更何况是殴打一个女人。但男人被女人戴了绿帽,那种羞怒是与任何的愤怒都不同的,它可以让男人失去理智,不在乎什么“大丈夫不能欺负女人”的束缚。
曾皇歇了片刻,体力有所回复,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缓缓的拔出了手中宝剑,一步步的走向了泣不成声的玉妃。
“皇上,就算臣妾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不顾忌臣妾,也要顾忌臣妾肚子里的龙种啊。”玉妃意识到自己命在旦昔,便急以腹中胎儿来为自己求情。
曾皇冷冷道:“不守妇道的淫妇,你那肚子胎儿算什么龙种,分明就是野种孽障,朕不杀你,难消朕心头之恨!”
玉妃并未有真相被揭穿的惊骇,反而是昂起了头,鲜血模糊的面对着渐近的剑锋,叫道:“皇上无凭无据,缘何怪罪臣妾不守妇道,这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你与湘王的那些芶且之事,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哼哼,至于证据,如果不是那恶贼狗急跳墙,毁灭了证据,朕又岂能确定。事到如今,你休要再狡辩了。”
曾皇的喝斥并没令玉妃退缩,或是认罪求饶,因为她知道,真要认了罪,那才是真的必死无,这个时候,即使是受到再大折磨,为了活命,也必要死不承认。
玉妃的神色愈发的慷慨,激动的说道:“臣妾可对天发誓,若肚中龙种不是皇上的,便叫臣妾死不得好死!至于那所谓的证据,即使是有,也必是有人陷害臣妾和湘王,皇上若定是不信,那就杀了臣妾吧,臣妾就算做了鬼,也必寻那陷害臣妾的贼子,为臣妾和肚中的龙种报复血恨。”
玉妃的大义凛然,不惧生死,反而让曾皇有些动摇了,但他杀意仍未消退,斥道:“休要再狡辩了,若是此事是被人陷害,那湘王为何又要毁灭证据,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此言一出,玉妃反而是笑,笑声之中多有鄙夷。
曾皇又怒又奇,手中的剑不自觉的放了下来,喝道:“你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笑的。
”
玉妃冷笑道:“我笑皇上与湘王做了这么多年兄弟,却连自己兄弟的性子也一无所知。依湘王那脾气,若是知道有人陷害他,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