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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妃常毒宠-第172章

小说: 妃常毒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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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袭月被眼泪沾湿的睫毛越发显得浓密漆黑,抬起含了小情绪的眼睛,瞅着秦誉,犹自不相信:“真的?”
    经历了那么多风霜雨雪,心智都已经被磨练得极度的冷静成熟了,萧袭月平素都很少露出这般小女儿的娇嗔态。
    是了,她本来就是这般的柔顺女子……
    想到此处,秦誉只觉这样的萧袭月十分的珍惜。他无奈的笑了笑,将身上的红袍子一扒,垃圾般的一扔,里头穿着的俨然就是早上穿的袍子,那层喜服俨然就只是个幌子。
    “当然真的,比珍珠还真。”秦誉抱着萧袭月坐了下来,拍着她的肩膀,娓娓道来,打算将自己这两辈子的悲催情史都讲一回,免得她心里有心结。
    “若我说,我从小讨厌男女之事,你会不会觉得我变态?”
    萧袭月扬着大眼睛,瞧着秦誉摇了摇头。
    秦誉搂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才将心底无人知道的那桩童年小秘密,讲了出来。
    “那大概是我六岁的时候,在宫里,无意撞破了养母蕊妃娘娘与臣子的奸事,那赤…身…裸…体的画面在那而后多年,还时时出现在我噩梦里。那臣子姓苏,是个老头子御医。蕊妃为了在别的宠妃的眼皮底下得到一种驻颜药,以留住隆恩,便勾…引了那老头子,让他只供真药给她,不给旁人。是以,他们隔三差五的便要行那苟且之事,我每每听见那声音,便觉恶心得吃不下饭。”
    原来还有这么一桩事。萧袭月渐渐醒清明了些,但还是如同方才那般,软在秦誉怀里,听着他说。
    “而后,我长成少年,身子成熟,也懂了那是什么事。宫里配来了教行房之术的宫女。但那宫女被我给赶走了。因为,我怕别人知道我是个怪人,不喜欢女子凹凸的身体,不喜欢行那事,所以我拼命的想要改正过来,多与女子接触。”
    秦誉顿了顿,似在回想。
    “而后,机缘巧合,我被郑舒窈从水里捞了起来。她那时还小,身子同我平时看见的那些个成熟女子很不同,我突然发现,对着她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所以,我便随了文曲殿里皇子公子的大流,也对她好。”
    萧袭月听着,有些吃惊。这么愚钝的过去,真的发生在这老奸巨猾的冰山身上?难道是天生智商够了,情商欠缺所致……
    “再后来,她也慢慢变成了宫里女子那般。我才渐渐明白了,并不是她没有那种我感到恶心的因素,而是……她那会儿还小。”
    说着,连秦誉自己都忍不住嘴角多了丝笑,仿佛笑少年时那傻呼呼的自己。
    “而那时候,又恰好发生些事,让我和白家公子以及郑舒窈之间关系彻底断了。不过,我并不遗憾什么,因为我对郑舒窈也出现恶心感,于是我沮丧了很久,觉得自己是个不正常的男子……”
    “再然后呢?”萧袭月听得颇有兴致,好奇得紧。
    看着她强烈的好奇心,秦誉笑捏了捏她鼻尖:“再然后我暗暗苦恼、恶心了两年,直到那日,去将军府上,看见了青涩的你……”
    秦誉话说了一半,另一半隐在不明意味的笑中。
    萧袭月乍然明白过味儿来,努了努嘴、气道:“敢情你所说的什么‘一见钟情’,其实是因为我人瘦胸小!让你看着没有半点欲…望……”
    萧袭月一语中的,让秦誉忍俊不禁。
    “聪明!”
    萧袭月暗自气愤,恶声恶语道:“那你现在怎地变了口味了!不恶心了?啊?”说着挺了挺鼓囊囊的胸,动作之下似乎还有白花花的肉…体在晃动,实在丰满!
    秦誉只觉萧袭月这小模样实在惹人爱极了。“后来,我便一直关注着你,仔细体会着,会不会对你感到恶心。直到后来,你胸大了、臀肥了,我竟发现,你这般模样比小萝卜干儿时更赏心悦目……”

☆、第148章

原来众人口中的大英雄,平京闺阁女人的梦中的情郎,竟然还有这么一桩丢人的过去!萧袭月听了也是觉得奇了、趣了。不曾想到原来他从前流连女人堆中的真相,竟是他在努力克服自己的恐女症。
    “你与我说这些,是在解释与郑舒窈的过去么?”萧袭月一语中的,有些没好气的道:“我才不在乎,你不必说得这般详细。”
    明明心头暗暗在意,却故意说得这般大义凛然,也不知道方才睡迷糊了流泪儿的可怜小女子是谁?是醒明白了就不认了?秦誉轻轻一笑,在她颈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呵气如兰。
    “没有什么误会,没有什么好解释,况且爱妃大人心胸宽阔,又体贴贤惠、从不怀疑监控我,我又怎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我是讲给你肚子里的孩儿听的,断然不是与你解释的,有劳你耳朵听了代为传达。”
    ……
    为什么听着觉得有点假呢?萧袭月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说起了别的。
    “假若……我这一胎生出来的是个女儿,你可会不高兴?”
    女儿是不能承袭世子之位的。
    秦誉的手指腹略有些粗粝,摸了摸萧袭月的滑嫩的脸颊。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像一泓泉水从他眼睛里流进去,洗涤了那些在浊世中沾染的灰尘和血腥。每当和她在一起,他心头便没有那般黑,那般冷。
    “高兴,男儿女儿,都一样喜欢,只要是咱们的孩子……”
    秦誉说着,便睡了过去。忙了一天,他确实是累了。国公府的郑建鸿夫妇二人,将手里的六成家产都如数奉上,另外那三成在二房、三房手上,还得使些计策才能到手、交过来。
    不知是不是白日睡多了,萧袭月这会儿怎么也睡不着,侧卧着,打量眼前累得睡着的男人。虽然在睡梦中,依然能看见他眉间有清浅的小刻痕,梦中或许也在思量着许多事。
    在想些什么呢?
    萧袭月顺了顺他额前落下来的碎发。或许没人知道他心底到底装着多少事。
    萧袭月躺着,胡思乱想起来。
    国公府产业遍布北齐,甚至连分裂出去的南齐也有国公府的产业。其富有程度,难以估算。国公府嫡出一房,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郑建鸿、郑建宽官儿都混得不好,倒是几个女儿,都嫁了王侯高官。郑氏自是不说了,二女便是宣平侯府的侯爷夫人郑元珍,三女是先帝的妃子,彤妃。
    而今郑氏已死,将军府这一头关系是基本断了、靠不上了。宣平侯府那边虽被免去了侯位的承袭权力,但到底宣平侯还不老,再活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是以,宣平侯府还是国公府的重要一大关系。彤妃那边就不说了,早成了陈太后的弃子,皇宫斗争中的灰烬。嫡系的想要通过女儿的高嫁来稳固地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她已探知了陈太后的把柄的蛛丝马迹,只要找到她在民间时的夫君和儿女,她就没法子抵赖!到时候,便是陈太后落马之时!
    萧袭月与秦誉躺了一阵儿,便起来吃了点夜宵。
    两人说着说着,起了兴致,一人吹箫,一人抚琴,丫鬟、奴才旁听着,院子里十分和乐。
    那乐声丝丝缭绕,飘入夜风中,穿过回廊,隐约的回响在那边的几方小院中。
    这间是喜房,可虽然是喜房,但除了清冷萧条,没有半点喜气!
    郑舒窈坐在床边,耳边朦胧能听见那丝竹之声,心下苦水横流,揭下盖头来,满脸的泪水。想起昨天发生的变故,眼泪又流得多了些。
    “哐啷”一声,郑舒窈袖口里藏着的锋利剪刀掉在了床前地上。
    她一路将剪子从国公府带入了平津王府,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带,是自杀的,还是用来杀人的!今日,来国公府迎亲的便不是秦誉,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出现过,只在应付宾客的时候,现了一会儿身。
    与她拜堂的男人不是秦誉,不知道是谁……
    秦誉明明是她的囊中之物,如何变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郑舒窈又悔,又恨,又不甘心!她明明是最幸运、受宠的女人,如何变成了现在这般?
    是郑橦!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有,白靖宇……
    爹娘为了她牵扯出来的事受了胁迫,而今成了国公府的叛徒,一旦一朝败露,只怕……
    郑舒窈不敢再想下去,倒在床上,哭得十分伤心。
    若时光可以倒回,她定然不会弃了秦誉而选择白靖宇,若时光可以倒回,她定然会杀了郑橦那个混蛋!她还朦胧记得那晚,她喝醉了,视线迷迷糊糊,郑橦身材与秦誉十分像,她错把他当做了秦誉,而后便稀里糊涂的,不知东西,直到醒来才发现她赤…身…裸…体的与郑橦抱在一起,身下一抹朱红……
    不堪的往事,不敢再多回想一次,郑舒窈红着双眼,摸到桌上,拿起交杯酒,一杯又一杯的灌着。
    酒劲儿上头,让她处于悔恨苦痛之中的神智,终于得以解放了一二,有些癫狂,似哭似笑的呢喃着些不清楚的话,喜服的衣襟都被打湿了一片,一身女儿的味道混着酒香味。
    正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火红的新郎服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缓缓打开的门中。郑舒窈循声看去,视线有些迷糊,那男人出现了重影。夜晚的光线本就偏暗,更是看不清楚了。
    “我,以为你不来与我洞房了……”郑舒窈含着泪,跌跌撞撞走过去,脚下一扭,摔入来人怀中。
    “誉哥哥……”她呢喃了一声,很是模糊。
    郑舒窈只觉一个天旋地转,便被抱了起来。男人脚步有些踉跄。
    “你的脚……怎么了?”酒将郑舒窈的脸颊染成一片绯红,说话也带了媚…色。
    她本以为秦誉不会回答了,却不想他回答她。“受了点伤。”
    声音低沉,沙哑。
    “哦,我明白了……你也喝酒喝多了,声音都……”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口含住了樱唇。这吻带着极度的侵略和报复,啃得她唇发痛。男人手在她身上游移着,脚下也没歇着,三两步跨到床边。似那脚伤,并没有影响到他要她的决心。
    郑舒窈多日处于压抑和痛苦的心,在这不知是凌虐还是激…情的亲热下,生出些别样的快乐来!不知是梦还是真实,甚至不知道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人,是不是秦誉!
    她哭,她笑,大声的吟…哦着,浪…荡得全然不似平时的自己,像一个只知道享乐的疯妇。
    不,不只她,她身上的人一样疯狂!
    是两个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狂风暴雨席卷了一夜,天光渐渐明了的时候,这风暴才停歇了下来。她极度的虚弱,空虚害怕的内心似乎通过这一夜的交…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迷蒙着的视线,看见正在穿衣的男人朦胧的侧脸轮廓。
    这轮廓美极了。
    “你……要去那里……”她拉住那男人粗粝的手指尖儿。
    那人先是一慌,接着一手臂挥下纱帐,隔在两人之间,互相看着十分朦胧。
    纱帐外传来了他低沉沙哑的一哼,鄙夷而带着恨。
    “改日再来上你,荡…妇。”
    郑舒窈累昏过去时,似感受到他隔了一层纱的狠狠吻在她唇上,他口上全是血腥的粘稠。
    郑舒窈再醒来时已是晌午,屋子外的丫鬟来叫她几回了,这一回叫得格外大声儿,才叫醒了她。
    昏昏沉沉的坐起身来,郑舒窈差点被满床、满屋子狼藉给吓晕了过去!!
    她一丝不…挂的坐着,满地的衣裳竟没有一件儿是完好的,全部被撕烂了!床被上斑驳的有血迹,自己身上也是满是欢…爱后留下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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