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淫狱作者:莫特 >

第59章

淫狱作者:莫特-第59章

小说: 淫狱作者:莫特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固定位置了。」
  
  「所以你想说什麽?」绕了一大圈,连我这愚笨的脑袋也能听出一点隐意。
  「只有杀手才能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准确瞄准我的腿。」我不语。
  
  关宁离开时补充一句话:「杀了头头,这才是诱黧会做的事。」
  诱黧这名字永远跟我连在一起,永远不可能斩断。
  我看著空荡荡的铁牢里,萧靖已去关心关宁了,而那位快死的黑环,也因失血过多不幸离开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与莫少简,两个人相拥著、互相安慰。
  
  这样甜蜜了几分钟後,莫少简拉著我的手带离我离开阴室,他转过头,不带任何笑容,变回一惯的阴沉,早些时那几个笑容真该牢牢记在心里,真的比昙花开了还可贵。是吧,莫少简,你已变不回以前温柔的你了。
  
  「跟我来,裘银育。」我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再次感慨。
  机会……机会……老天给了那麽多个,为什麽我们不好好珍惜,一定要得重来一次,过得那麽坎坷才甘愿……
  
  我踏步向前,亦步亦趋跟著莫少简走。
  你是否都知道了?
  
  你是否知道我依然爱你?

作家的话:
若不喜欢中间穿插裘银育的记忆,那只能说声抱歉了,
我删了又删,改了又改,还是觉得适时的穿插比较好。。。
但不会过度。
47完全在讲莫少简的,先说一下。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上)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上)
  
  有了莫少简,离开关宁宅邸的路畅行无阻。不会有人将我拦下,说我是杀他们老大的凶手,要我以命还债,因为这个男人会阻挡一切,只要他手上握有权,我没什麽生命问题好担忧的。我没问莫少简要去哪,一路上像个木偶任意被他抓著,走了将近十分钟,直到那栋闪亮炫丽的绿馆印入眼帘。
  
  我们穿过各个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绿环。想当初进淫狱时我的名声因为元优的谣言瞬间大涨,这几个月沉静了好一阵子,有些人可能忘了我,或者自动帮我排在死亡名单里,毕竟一个长相普通技巧普通,所有一切都普通的男孩是很难在淫狱立足的,难混上两年。这回我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讶异的人有分两种。
  
  一是还记得我的,我猜著他们脑里肯定在想莫少简怎搞金屋藏娇这类事,还惊於我的外貌变了许多,才半年内长了快十公分,简直比婴儿生长还快速,加上五官更加深邃,还真有点认不出。二是不记得或没看过我的,他们的脑里就那堆糨糊,能想出什麽我都能推测个一二,估计是分析著我是怎麽攀上莫少简,靠著什麽肮脏龌龊的方法。
  
  他们的眼里充满鄙视与嫉妒,我回睨个两眼,莫少简立马拉了拉我的手,催促我快点儿跟上,我才怒气冲冲的追上前,忽略那一个个令人不悦的目光。
  
  进入电梯,看著上头跳动的数字,一直到十二,那个象徵权威的地方。
  
  莫少简对面的房间,门把上积了层灰,让我想起一个被爱情所困的男人,我们还满像的,都被关宁所困,赔上了终生。若没遇上关宁各自的人生将不一样吧?可惜人生不可能重来,我们的一生……都和关宁有牵绊。我情不自禁贴上前摸了摸门,指腹上沾有些灰,看这灰层的厚度……起码有两个月以上,算算跟龙离去的时间差不多。
  
  我还想藉著物品回忆一个人时,莫少简不知吃了哪款炸药,一把抓住我前往他房间,将我推入房门後,甩上门,四周乍然恢复平静,一点声响都无,只剩两人的喘息声。屋里也够黑暗的,没点灯的房间多了点忧愁,加上窗帘遮蔽了阳光,屋内连点光线也没有,黑压压的,漆黑得可怕。
  
  「不点灯?」我靠著天生比别人更优越的嗅觉,凭著一个鼻子顺利找到莫少简的床──那里我曾躺了几天,加上莫少简习惯睡前喝杯红酒,酒香与他本身的味道互相掺杂,形成特殊的气味使我能做出精准的判断。我一屁股坐下後,随即床垫一沉,右边坐下了另个人,我诧异的问,难道他要省电吗?
  
  应该不是。
  淫狱内的所有支出都靠新雅在支撑,换句话说淫狱的开销都由关宁负责,谁叫他创了这情欲的罪恶天堂呢?不过以他那钜额存款,还有海外投资等等……加一加他的身价都可破一百亿美金了,怎稀罕省电费这点钱?
  
  莫少简摆明地说:「我喜欢黑暗。」
  我嘟著嘴抗议著:「这也太暗了吧,什麽东西都看不到,既然我到你房间了,我就是客人,尊重客官是基本礼貌吧?」讨厌黑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是黑害了我失去家庭,失去养父母,也是黑让我的手第一次染血。我把手放在胸前,双手交叉紧紧握著,也是黑让我选择抛弃一切重新开始。
  
  莫少简一个倾身,他两手环住我的腰,削瘦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两人姿势颇暧昧的,幸好光明没拢照我们,否则看到那张脸我会羞赧得不知所措。「我拉你来这边是要问你个很重要的事,若开灯的话我怕引起别人的侧目。要知道淫狱是那个人创的,他权威那麽大自然得罪很多人,因此有很多卧底窜进来。」他继续说道:「开灯的话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何况刚刚在一楼大厅已被很多绿环看见了……要不要呻吟个一两声?配合黑暗的环境……也许他们就不会怀疑了。」
  
  莫少简的指尖触碰我的唇,我别过头他则傻笑两声,看来他刚刚是说好玩的,但,却也是事实,我现在在外人眼里,是莫少简的床伴。我落寞的侧身躺著,後头那个男人紧贴著我,使我某些燥热不已,他轻轻的问:「我有些事想问你,行吗?」
  
  我别扭的噘嘴,「有什麽事那麽隐密?」
  
  「比如说,你之前是否练过枪……」我愕然转过身,呼吸急促,他会这麽问难道知道了些什麽吗……他解释:「我看了你拿枪的方式,明显是受过训练的,问题是你的家庭是普通家庭,并不是什麽专业枪械世家,国中军训课不太可能教得深入,我相信元优也不可能派他家的枪手教你的。」
  
  「加上那麽紧急的状况你有时间分析该袭击哪里吗?一般人通常手忙脚乱,且一定不只发一枪,而你却很有自信的朝著他的脚射一发,姑且不论是否胡乱命中。」他停顿几秒後说:「那把消音枪後作用力虽不大,却足以让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少年倒退个两三步,你看起来不是壮士,没可能受的了那股力量。除了,你使用过很多次,能准确掌控了。」他触著我的心,「你还是裘银育吗?」
  
  「我……」我想把他的手拿开,他却贴得更紧,他是要感觉我心跳有无加速判定我是否紧张?若我老实地跟他说我没练过,心跳就不会那麽快了,因此我只有吐露事实的份,「我很怕我开口说了,就没人会再相信我,从前迄今我好像没说过半句实话。」
  
  「你说,我不怪罪你。」听他一句肯定,紧张感降低不少。就算我不说,外表也能证明一切,范情等人开发的药剂真的很有效……同时让我感到恐惧,每天醒来面对镜子便是新的自己,到底这倍数成长的日子要多久呢?「裘银育。」莫少简催促,我持续告诉自己不要怕,勇敢说出,反正这是迟早他都该知道的事。
  
  「我先问你,你相信重生这类事吗?」我不确定的问。
  「相信。」一点犹豫也没有,莫少简回答的坚信,他不像个会痴迷於神话的人,更不迷小说常发生的怪事,看来我不得不面对他已知道的事实。
  
  「我初次拿到枪时,是差不多十一年前……自然不可能五岁,你就当我重生好了。那时我十五岁,被养父母交给某名男子,男子将我安置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暗无天日的集中营里,只靠著几盏油灯当照明,很阴暗的地下室。每天一睁眼看见的不是早晨的曙光,而是腥红的血液,你的脸总是沾满血,因为生死战永远没有停止。」讲述著脑中的记忆,那时的痛苦的感觉又再次占去身体所有情感,往事历历在目,我开始不自觉的磨蹭莫少简,想找寻黑暗中我唯一的安慰。

作家的话:
对不住,这时才传,因为我仍处在文不见了的阴霾…。… 幸好鲜有传,
不然我46惩罚游戏上 以後地全没了。。。
本打到47曾经所爱中的。。。我很伤心,找不回最初时的那种感觉。。。所以可能打得不是很好。
另外谢谢x77221的两个礼物、allcatcat的礼物,还有莠菁的礼物,
抱歉到了星期天才道谢。也感谢让我冲200票逼我吐出4p的亲们(?)
4p会有的,但也要等到我有时间,手边的事都做完了再说。
最後的最後,是说不完的谢谢。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下)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下)
  
  「集中营里很多无依无靠的男孩女孩,大家都为了生命而战。里头是有老师的,老师教我们使用枪械和刀,但通常只示范个一两次,就早早走人了,毕竟谁会想多待在阴暗潮湿的集中营一分钟……集中营里有固定的粮食,固定的武器,固定的衣裤,但有永无止境、不断增加的人,东西是有限的因此我们彼此必须互相战斗,以求得生存。」每说一句话我的身体颤抖得厉害,那种不能预知今日生死的日子,没有人性,比淫狱还恐怖,最能显现人心的地方……会把一个人搞到疯掉。集中营里便有许多疯子,除了防范外人外,还得注意疯子会不会突袭你……「我……」断断续续的哭声,我已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任泪珠沾了一片被单。
  
  莫少简拍拍我的背,安慰著:「别怕,若克制不了休息一下。」
  我摇了摇头,擤了擤鼻子,头埋在他的胸前,一点点的温暖也好,拜托让我现在有个依靠……「每个礼拜会有一次的野外训练,美其名训练实际上是惩罚时刻。集中营里有不成文的规定,“每和一个人战斗一次,投降者将失去一根手指,若十根手指都没了,就会在野外训练时被当成人体肉靶。”也就是,活生生的把你锁死在标靶上,任人们射杀你,你只能慢慢的……看著血流如注的身子,等死。」讲到这我几乎崩溃,把莫少简的衣服抓得破破烂烂,大声咆哮:「我们根本不知道几时能出这鬼地方,每天只能不断战斗……以保住性命。人生是什麽早已不重要,我们只知道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才能离开那里!」
  
  「停,裘银育。」莫少简握住我的双肩,黑暗中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手的力道感受他的强烈不忍,「我虽然很想听你的实话,但我不想让你再次受伤。」
  
  我擦了擦眼泪,咽了口唾沫,低语:「没关系的,也许说出来才能打破我心里那道心墙,我也得以畅快。」我把脑里有关脑里的记忆一股脑儿全说出,当中不断因情绪崩溃而泣不成声,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所幸莫少简极有耐心,一边安慰一边耐心听我说,直到我把眼泪都流乾为止。
  
  「有次野外训练时轮到我拿枪射杀绑在标靶上,没有手指、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要杀一个人,不然平常在集中营里,我倚仗著靠山以至於没人敢欺负我……」讲到这时,莫少简突然打断,问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