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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淫狱作者:莫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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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关宁怏怏不悦,这一吼全场倏然宁静,几个在地上乱动的小奴也不敢动了,我暗自後悔没拿录音机把那一吼录下来,很适合当闹钟。我甩著头把玩笑的想法抛到後头,面对棘手的问题我得提起精神,藉著微小的智慧来面对。
  
  「抬头。」少话又字字清晰,特别有权威,敢不听他命令的肯定没几个,而我就是那少数人之一,不是我不怕关宁,而是傻住了,因为跟梦太像太像,让我有活在梦中的错觉,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
  
  「我说了,抬头。」第二声令下,莫少简轻微的撞了我的肩,提醒我听令,这才使我傻住的脑子能正常运作,可惜头还没抬下巴就被长指甲勾起。近距离观察他,猜测不出那张嘴到底想说什麽,一张一合的,那双眼也是,神秘、难以剖析,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那些小奴时不一样,同是愉悦,看我却更添期待。
  
  「你要代替他们。」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八成打定我是被谑狂,很喜欢刺激的鞭打,另手拿的鞭子缓缓滑过我的胸膛,戏谑说:「很渴望是不是?你说一句我就能让你开心一分。」
  
  游雪吹著口哨,呼喊:「鞭他!鞭他!哎哟!你干嘛拉我啦!喂……我做错什麽……干嘛拉我走!」我看见几名新雅人员把激动的游雪架走,现场的人员也逐渐疏散,带著依依不舍的眼光往远处走,不过几秒,只剩莫少简还在旁边,底下的几名小奴也被驱赶,大家同走到派对的另一头。
  
  不难猜,刚刚我就看见关宁对新雅人员不断用眼神交流,他大概是想有个安静的空间好玩弄我,这……又牵扯到元优借我的言情小说,很多心里有病的都喜欢寂静的空间来满足自己不正常的欲望,简单的说就是怕人看,丢了面子。
  
  人都走了对我来说比较好,我不希望那麽多人看我,特别是裸著身子,我脸皮还没厚到像元优,都赤裸裸了还想著诱惑别人。放松肌肉,我也趁机重整思绪,却因一时的疏忽,那双手猝然环住我的腰,一收紧,我被他环在怀里。
  
  我傻住,关宁头枕在我的头上……我除了想减重也想长高了。「莫,你先离开,我等等再去找你……如果他没事的话。」关宁的语气如在跟老朋友说话,莫少简和关宁认识?人家说物以类聚,变态可以彼此互相交换心得。
  
  听著莫少简的脚步声离去,我又恐惧不安起,四周都没人了,那关宁虐待我我要向谁求救阿?这地方诡异的大,远处被赶走的人又重新聚集起,我尖叫恐怕也没人听得见。这关宁,根本是断了我的後路嘛!
  
  不禁咬牙切齿,握起拳头,我计算把关宁打伤的胜算,反正都没人我把他打残了再逃走暂时不会有人发现,愈想愈有可能,心情雀跃不已。「空手道三段,曾经一夜徒手打伤三十六个人,毫发无伤。」关宁注视著我,缓慢的说。
  
  我的手放开,我估计连碰关宁一根手指头也难,弱者的悲哀……关宁严肃的表情和蔼了些,他说:「你想打人,倒不如被我上还比较轻松。」
  
  「什麽?」不了解他的意思,我恍惚之间,被关宁一推,後脑杓与地板做了亲密接触,很好笑的,为了防止小奴的脚磨伤,地板特别铺了层地毯,我的头刚好受用。
  
  上头那个男人粗鲁的脱下伪装好男人的西装,幻化成一头野兽,是头有条理的野兽。他一颗颗慢慢解下衬衫的扣子,慌乱无助的我被锋利的眼神吓住,定在那不敢乱动。扯下领带,他挣脱白衬衫的束缚。
  
  看著他匀称的身材,肌肉的线条格外清楚,健康的麦色皮肤在灯光照射下带著点诱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那人人称快的身材是我没有的,比普通男人更优等的肉体,我恐怕健身了一百年,都不可能拥有他的一半。我属於瘦时腰很细,胖时腰很粗,从没有肌肉那块领域。
  
  「看傻了?」他扑在我身上,两手撑在我肩旁的地上,鼻子贴在我的颈部,呼吸著,很痒,难耐的避开些,他注意到了,笑著说:「你很怕痒,改不掉的缺点。」
  
  「怕痒有碍到你吗?」我为全世界怕痒同胞大声的向批评者关宁抗议,他没动怒,只是浅笑:「你有脾气点我比较喜欢,跟那次一样,被吻了还会乱抓我的西装,那件我可是特别去欧洲订做,价值不斐呢。」
  
  西装?那不是梦里的事吗?我还记得我对梦里的关宁萌生出不乾净的性幻想。「那个吻痕还在呢。」他湿漉漉的舌头舔过锁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里隐隐作痛,刚好与梦中的关宁舔的位置吻合,该不会……
  
  「你有没有碰过我!」
  
  关宁偏头想了会儿,说:「有,今天正午。」刚好与我昏迷时的时间符合,原来我见过他了,或许他今天独占我也是因为正午那偶然的见面,一见锺情,人是很奇妙的生物。
  
  他看我变化多端的表情,觉得有趣,便接著下一步。他看遮胸碍眼,随手一扯,唯一的遮蔽就没了,我冷眼看他接下来的每一步,不解他想对一个男孩做什麽。只是他扯完之後,只是看著……看著我的胸,露出惊奇的表情。
  
  「没想到我什麽都还没碰你就那麽兴奋了。」这才让我意识到我被尹冬抹了药膏,在恐惧下我把胸口的事淡忘了,他一提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热,虽然热却极度想要有个东西抚摸著,之前被遮胸遮著有个庇护,现在裸露在外头,受冷风的刺激,这感觉挺新鲜、难受……
  
  他轻揉著挺立的乳珠,我伸手想推开他,在碰到他的身体时我犹豫了,真的想推开他吗?他是给我刺激来源的人……不行!臣服於他就是承认他可以乱来了,我铁了心,卯足全力一推。
  
  「你在推箱子吗?」被泼了一桶冷水,不免有小小的哀伤。「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学著如何好好取悦我……」不知不觉,他已往下头开工,拿著猫尾巴,轻柔的滑过大腿内部,情欲,燃烧身子。
  
  「不要……」胸口的烫蔓延全身,正常来讲是痒,但在微量的药物作用下,是骚动。

作家的话:
今晚会把禁果搞定




☆、章十七 禁果(下)

  章十七 禁果(下)
  
  不得不说关宁是个很会调情的人,猫尾巴逗得我娇喘连连,特别是连接猫尾的男根每在关宁拉扯之下,异物在体内顶撞肠壁,更为亢奋。
  
  「碍事。」关宁小小抱怨,停止猫尾的挑情,没过两三下就把尾巴扯下,顿时後穴变得空虚,少了什麽一下变得很空,就像被老师罚写,投机取巧用两枝笔写,写完後用一枝笔写笔记,手感很不好。
  
  花瓣一开一合的收缩著,我又是躺著的姿势,要快速闭起来得站起来,可是关宁压在我身上,我能不能挣脱都是个问题。我在衡量自己的能力时,关宁却突然吻上我的唇,来不及挣扎,那个每个男人都有的性器,顺著大量润滑,进入我的体内,不留情,整根没入肠液与润滑剂塑造的淫水中。
  
  温热的性器塞入隐蔽的部位,我没控制好还是叫了出来,马上被他的唇堵住。那个大小还比男根大些,我却没有上次难受,少了冰冷,过多的是同我温热。与他嘴上缠绵,唾液在亮光下,银丝滑过嘴角,沾湿了毯子,我逐渐动情。
  
  发烫的脸颊,双眼凝视他自信的笑容,俊俏的脸庞残留我的唾液,他用指头一点一点擦了擦,而後放进嘴中,他不恶我倒是恶了,我连吃别人剩下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反胃,小声说著:「恶……」
  
  「味道不变。」他似乎不是回答我,纯粹评论一个人所分泌的液体,不知他吃过多少人的口水,研究出心得了。
  
  在我沉醉在他眉清目秀的外表下时,他开始律动腰只,性器撞击清洗过的後头,不带任何怜悯,只顾著自己享受,疯狂的侵略我的身子,在他的狂野下,我疼得抓著他的肩,虚弱轻吐:「滚开……」感谢我还有理智阻止他的暴虐。
  
  「我等了很久,三年了。」他依然自顾自说他的,我的喊叫还不够本让他的耳朵接受。他的性器折腾了我很久,不曾减速只有加速,我很怕我脆弱的器官承受不住他的粗野,告诉自己要放松,催眠在上面的是个机器人,会令我心动的机器人。
  
  关宁抱著我的头,方便他的出入,我觉得他把我只把我当一个情趣娃娃,他哄两句就可任意操干的娃娃,滚烫的性器捣弄直肠,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出来了他还不罢休,想著刚刚的画面,差一点就要吐在他脸上。他压根儿没看到眼泪快离开眼眶,含糊说著自己的情感:「三年的代价要怎麽还……」
  
  他说这句话时,我的心没由来也的抽痛,身体痛,还有心痛,只是怔怔的看他,我不懂三年的意思,好像我昧著良心偷偷做了坏事,被他抓包,而时间正好过了三年,但,我有对不起他吗?是他对不起我吧!把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没必要为了搞不清现实的呆瓜心痛,我露出嘲笑的表情,说:「你讨债呀,别以为长得一副恶混就可以随便对人讨东讨西,我什麽没有就只有这张嘴还可以跟你斗,体能斗不过你又怎样?我……啊啊啊!」我把一肚子气宣泄,市政府都要颁给我一个勇气奖了,得意之时,关宁两指捏住乳头,指甲差一点就嵌入。
  
  祸从口出……我记起教训了,这一按压,接连而来的恐怖才是重点。本就有点抬头的性器饱受刺激後,抬得更高了,很不巧这变态的贞操带加装倒刺,刺扎入充血的性器,「啊!」兴致立刻就没了,剩下的只有痛苦。
  
  是报应吧……关宁冷笑,无情的持续抽插,说:「有想到什麽吗?」我怀疑他没有耳朵,听不到身旁的人在说什麽,我们鸡同鸭讲,不知该回答什麽,一方面也是痛到无法说话。
  
  见我不回答,关宁也没表明,气氛变得凝重,只剩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想,元优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他用身体付出的代价,没有欢乐只有疼痛,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虚伪的笑容下既是痛苦也是强忍。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第二个元优,没想到那天那麽快,快到我没心里准备。
  
  我曾经想过我的第一个人会是莫少简,惊奇的是,是梦中的人,还是管理新雅的关宁。那个坏蛋老是说些听不懂的话,特别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
  
  「我关宁一生中只爱一个人,一生中也只恨一个人,刚好爱与恨的那个人是同一个。」很深奥,深奥到我忽略暖暖的液体流出,是白色的吧?一个被侵犯的证明。「他用三年的时间遗忘我,我就要他以三个月的时间记住我。」
  
  关宁抽出自己的性器,看著我萎靡的性器,被贞操带操弄後没了精力,只流了晶莹的液体。他拿起身旁的衬衫重新穿戴好,领带系好,站著走到我头前,怀抱著胸,居高临下的看著我,笑著说:「你的人生将过得很丰富,裘银育。」
  
  丰富是吗?穿戴整齐的关宁抛下句狠话,就这麽大摇大摆的离开会场,被享用完後的我,幽幽望著远处吵杂的人群,就这麽……被遗弃了?
  
  我不甘心,凭什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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