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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虐了我的小受-第8章

小说: 谁虐了我的小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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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的意思是……” 
“我其实和你一样的,我们都一样。只是我没有你那么幸运,没有萧云那么幸运。” 
“他是……” 
“尹之昊。” 

尹之昊?听起来很耳熟啊。总不会是他吧?总不是那个国际名模——吧? 
“尹之昊是……” 
“模特。” 
天啊,你杀了我吧!我竟然不知道,我的身边有个和我一样的同性恋,而他的爱人竟然还是赫赫有名的国际名人! 

这样看来,我和萧云与他们简直不是一个档次。上帝不公平。 
“你们怎么会的?” 
“很久了,我是他的爱人,秘密的。” 
说这话时,陆文哲苦笑了一下,这一句秘密,蕴含了怎样的辛酸? 

“我真的好羡慕你和萧云。即便是那样,也可以百无禁忌地快乐生活,有同学们支持,有家庭的保护,真好啊!” 
“你呢?为什么不公开?” 
“公开?你觉得我们可以吗?”他看似嘲讽地笑我的无知,而表露出来的脆弱却那么令人心痛。“我所有的是一切的秘密,以及遥远的无法兑现的诺言。我所幻想的,是我根本不可能得到的幸福。我把它私自转嫁给你们,你怪我吗?” 
“所以你常常接近我们?” 
“嗯。我喜欢看你们幸福,好像自己也已经品尝了那种感觉。永远不要分开好吗?我不希望我的坚持到最后只是徒然。” 

泪欲滴,却还休。我咬咬嘴唇。 
“文哲,你辛苦了。” 
他摇摇头,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只感受到了他的泪浸湿了我的肩膀。 
“我来教你吧,我有很多书和影碟哦!”哭过,他坏坏地笑了。我点头,然后与他并肩离开空荡的图书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异类,总有一些人,和我一样游走在孤立与爱情的边缘,我虽然见不到他们,但是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心情。 

编者云:我只愿,看到你们无所畏惧的背影…… 


“哇!!怎么还可以这样?” 
“竟然还要那样……” 
“这……这怎么会……” 
“天啊!!” 

真的,我真的已经努力捂住嘴了,但是看了陆文哲提供的那些“详细资料”后,仍是抑制不住惊讶的叫声。 
我突然发觉,我怨恨了十余年的老妈竟是如此的仁慈,在我尚且幼小时,没给我看这样十八禁的东西。 
AV片、录影带、纪实照片、高H漫画……我用异样的眼光瞄向陆文哲,以此表示我对他兴趣爱好的怀疑。这家伙,果然深藏不露! 

“喂,知道《夜泉》吗?” 
“啥米?” 
“号称史上第一虐的《夜泉》,保你看完受益匪浅!”陆文哲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很那个哦……” 
什么这个那个!故意不说清楚,调人家胃口,简直太不道德了! 
“很,很哪个?”上帝!在他面前,我简直就像小绵羊一样纯洁无瑕,也一样的蠢,任人宰割。 
“嘿嘿,做了不就知道了?反正有甜头。” 

我点点头,转而一想却发现不对劲了。“陆文哲,说真的,我还是比较信任尹之昊的男性尊严。”我拱他的肩膀,意有所指。 
“是,我的确是受方。”他没好气地白我一眼。 
“那么,由他来教我比较妥当吧?” 
“咦?好像是哦!” 

靠!现在才恍然大明白,是不是有点太晚了?万一把你那点做受的经验都传授给了我,再加上萧云在身高上比我占优势,如果上了战场,还不一定谁胜谁败呢! 
我念咒,我念遗忘咒。 

“其实这种事,大同小异啦!听我的准没错……继续,还有很多经典的文啊,比如XX激情啊、XX之欢啊,对了,你有没有看过《谁虐了我的小受》?作者是个大帅哥哦!”(自我陶醉中。请自动忽略。) 

听陆文哲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解,我的表情,称之为瞠目结舌一点不为过。原来同性的世界有那么多为被人知的秘密,看来我还是太嫩了。幸好,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发奋图强,在陆文哲的谆谆教诲下,逐渐登堂入室。表现就是我一听到“菊花”两个字,就开始亢奋不已。 
我决定,今天开始变魔王! 

我要色诱萧云! 
第一步,营造绝对暧昧的气氛。便利店的工作请人代班,放学之后我没有等萧云,而是提前回了家。搬来梯子将所有灯,除了床头上的那只,全部破坏掉——黑暗中,人的防御力会减弱,同时能掩盖脸红;门窗锁死,挂上冬天用的厚窗帘——隔音效果超强;纸巾、润滑剂全部收进床头的抽屉——以备不时之需;点燃了熏衣草味道的香熏灯,让整个房子所有家具变得柔和——便于一回家就能陷入无抵抗的环境。 

第二步,超有情调的音乐。选来选去,最后决定放舒伯特的《乐与之时》。随着悠扬的乐曲,相爱的人相拥着进入身体和思想的神圣殿堂,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 

第三步,清理。我知道男生和男生之间的**不同于平常,所以特地把自己的宝宝小二洗得干干净净,用处咱先不管,反正要好孩子要讲卫生;将最后的胡子渣剃光,直到下巴光滑的连手都捏不住为止。 

正当我洗得快快乐乐,嘴里还哼唱着《猪小弟》的时候,门闩突然叮光作响。萧云回来了?!不对啊,明明还差二十分钟的说。一定是我听错了! 
这样笃定之后,我继续往身上抹沐浴液。 
“猪小弟呀猪小弟,跟着主人去看戏,走一走——啊——蹦啊,蹦……” 

一股阴风从浴室门口吹来,我定睛一看。“萧萧……萧……” 
啥米?刚才果然是他回来了吗?可是,他怎么光着身子站在门外? 
“高征?怎么你在洗澡吗?”肩膀好漂亮啊,腰也好细啊,腿也好修长啊…… 
“啊,是啊!”怎么这么早回来?这句话我想问却没有说出口,因为此时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呜呜……宝宝,你为什么要起立? 
“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既然这样,那就一起洗吧!” 

这真是致命的一击!眼看着宝宝高高兴兴地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开始滚下。我背身对着萧云,急忙用手去捂下体。下去下去,有你什么事啊你起来做什么! 
“高征,一起洗吧?方便擦背啊!” 
“……好,好啊。”好个头啊!我还没有准备好咧。 
“高征,你怎么一直背对我?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没有才怪!我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幸好浴室的雾气重,让我有了一点点喘息的空间。我躲到角落,把蓬蓬头下的位置让给萧云。“你洗。” 
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大大方方地走到喷头下面冲洗,黑亮的头发很快打湿了,贴在脸颊上,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高征,我帮你擦背吧。” 
我忽然一激灵,像被闪电打中了一样。萧云,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好心过,可不可以不擦? 

“靠近点啊!”不由分说,萧云拉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拽向他,我踉跄地走了两步。然后,萧云的手开始搭上我的肩膀,滑到手臂,转向胸前,游移到腰间……咦?怎么擦背是用手指的吗? 
我正纳闷,萧云却一个出其不意地握住我的下体,突来的强烈刺激让我几乎叫了出来。 
“云,你干什么?” 
“问我?是你自己起来的哦!”他坏坏地朝我后颈吹起,手指间故意用力。老天!他竟然挑逗我! 

“萧云,不要……唔……嗯……”这该死的家伙,竟敢提前用出我想的招数,真是太卑鄙了! 
我不甘示弱,趁他松懈的时候一个转身,将他压向墙壁,然后伸出舌头舔噬他的脖子,耳根,游离在锁骨和胸口,萧云也没有反抗,反而抱着我,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有了他的鼓励,我更加大胆,直接用舌尖去抚弄他胸前的花蕾,引得他连连呻吟。 
“征,征……”我不曾听萧云这样亲密地称呼过我,好像我是他最亲最近的人。尤其他用那低哑、充满爱欲的声音喊我,似乎在祈求我给他更多。 

我觉得光是舔已经不够了,改用牙齿去摩擦他的尖端,并且尽情吸吮。萧云的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肤,不觉得痛,反倒更加刺激。 
我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下身逐渐膨胀,变烫变硬,在我的大腿根部徘徊又徘徊。 
我笑,“云云,你欲求不满哦!” 
他咬牙瞪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他这一提醒,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宝宝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它在萧云温柔又生硬的手劲下,几欲勃发。 
不容我多想,此刻大脑里只充斥着一个念头,我要萧云快乐。从未有过任何经验的我,只靠着一点懵懂的意识,单膝跪下,以一种虔诚又热烈的心情,亲吻他盈泪的顶端。下方的空气有些冷,温润的流水经过他的身体流向我,滑过我的皮肤然后落地。 
我所听到的,无水声,无心跳,只有萧云近乎哭泣的哼声。 

“征,我不行了。” 
“要去了吗?” 
“……啊嗯……” 
“等我一起啊!” 

等我一起……当我们一同十指交握、携着手,达到巅峰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在回荡这句话。 
很多年前,我们背着方块书包,在下课铃响之后,一窝蜂地冲出教室。我像个野孩子一样一直飞奔到操场,你在后面追着喊我:“高征,一起回家啊!” 
之后,我们的对话总是: 
“萧云,一起回家啊!” 
“又不是小孩子,干吗还一起回家?” 
“一起回家有什么关系嘛!我就要跟你一起,死也要跟你一起!” 
“好了啦,你走快点,我可不等你哦!” 

等我一起啊,无论风雨还是艳阳,无论平坦还是坎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就这样走向爱之路…… 


 
誰瘧了我的小受之反奸记 


“呼呼……哈哈哈,终于考完了,终于结束喽!” 
刚出考场,就听整个楼道沸沸扬扬,似乎每个人都在说着同一句话:解脱了。 

我高征,对此更是深有体会。前十七年都没有好好看过一眼课本,临近联考的这几个月,我却是拼了老命地在学习。认认真真地听课,踏踏实实地做题,每天奋斗到深夜,几个月下来,我和萧云都瘦了近五公斤。 

你问萧云为什么瘦? 
笨啊!他的小攻都要为考试“朝如青丝暮成雪”了,他怎能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旁看电视嗑瓜子?自然是陪读了!你瞧瞧,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变得有水准了。朝如青丝暮成雪啊! 

如果考的理想,我应该可以摸上一所警校,但无论如何都要和萧云分开,因为我们填报的志愿里,没有一项是相同的。当然,我们可以选择不分开,但是那得用萧云的前途作代价。我不愿自己变成自私的人,所以当他询问我意见的时候,我支吾着说“未来更重要”。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说那句话时,我的心是怎样的绞痛,万分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导致现在要分居两地。 

唉!一句话……见《谁虐了我的小受》之《养家糊口篇》。 

我与萧云并不在一个考场,所以考完试我便去找他,途中遇到了深藏不露的陆文哲同学。 
他挑着一边的眉毛,睥睨地看我。 
“考得怎么样?”他问。 
“Just so so。”唉,苦啃英文的时候就学会了这一句,考试还没用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哼。”陆文哲没搭话,而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知作何解释。 
“你怎么样?”说完我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问超级优等生这种问题,不是自讨苦吃吗?等着被他讽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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