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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枕边宿敌-第43章

小说: 重生之枕边宿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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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承嘿嘿一笑:“没办法,老子有把柄抓在那个病秧子手里。”

阿山还没来得及想能让他惟命是从的把柄是什么,木屋里就传来一阵激烈的响动。——他和彭道承快步跑过去,只听聂加牙齿打颤中的怒气逼人:“你他妈离我远点,别碰我!”

邵真的手还茫然的抓在空中,看见他们站在门口,立刻尴尬的向左右看了一眼,而后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

聂加微微喘气,按着胸口的手轻轻发抖,半晌,才找到屋里仅有的一把凳子坐下,示意道:“都坐吧!”

彭道承的目光还在邵真和聂加之间转来转去,阿山倒是识相,立刻往床上一靠,然后招呼彭道承:“你不来?”

聂加头也不抬,只用脚尖轻轻点着眼前的地面,而后笑起来:“彭哥手里没抱着人,想必不习惯,这样吧,我找个人进来。”说着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淡粉色的指甲在顶端闪闪发亮,十指终于碰到一起的时候,让人感觉那粉红色的亮光闪了闪。

应声进来的是个矮个子的男孩子,脖子上扎着围巾,秀气的一张脸雪白粉嫩,聂加走过去,轻轻一掐,呵呵笑道:“真的可以拧出水来,你们信不信?”

彭道承本来背对着门口,这时候转头看去,几乎是马上就变了脸色。

聂加在那个男孩子的脸上又摸了一把,而后凑到鼻间嗅了嗅,还不待他做出什么伤害人的举动,邵真立刻迅速拔枪对准了那个男孩子,枪声响起,男孩子摇晃了两下,口腔里开始连续不断的涌出鲜血,接着停止了呼吸。

聂加愣了愣,看着自己指尖发了一下呆,似乎是在留恋刚才停留在上面的温度。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很平静的让人把那个尸体拖出去,远远地扔了。

这屋里的其他两个人还在震惊中不能自拔,好半天,阿山终于咳了一声,伸出大拇指朝邵真点了点,满脸的不知所措:“哥们,你太牛了!”

邵真还是低眉顺眼的不说话,闻言挑着眉毛扫他一眼,完全是‘我今天很不在状态,别惹我。’

彭道承气得全身发抖,指着聂加半天,才辛苦的蹦出几个字:“你你你,欺人太甚!”

聂加笑起来,他今天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彭哥,不过是随手杀了小幽的孪生哥哥而已,你叫什么?”

“孪,孪生?”

聂加自从进门后第一次正眼看了彭道承,但是眼神里是很微妙的一丁点鄙视,彭道承张口结舌一会,面对着聂加白瓷一样的脸,往日的情意放电影一样自动播放起来,情不自禁的就要解释:“你别误会,他就是我一个暖床的,这不是你不在,我拿他充数吗?什么时候你回来,我一定????????”他那个满腔温情还没发表完,就看见被聂加堪堪挡住的一片衣角,轻轻动了动,而后是一个清隽的男孩子慢慢探出脑袋。聂加低头拍拍胸前莫须有的灰尘,对身后说:“你都听到了,小幽!”

小幽一动不动,仿佛蜡像一样定在原地。——这样的见面无疑抹杀了彼此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小幽在来的路上还在想,要怎么求情才能保住彭道承,又或者两个人一起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然而彭道承一转头就攀上了别人,他的爱在对方那里得不到回应,只是化作了多余的一条尾巴,让人笑话而已。

聂加招手让人把小幽带走,这样的冲击已经足够了,他不在乎谁的衷心,可是也看不得谁对谁死心塌地,即使在爱情里,友好和真诚也应该是有限的,过多的就碍了他的眼,让人讨厌。

屋里又恢复了短暂的安静,彭道承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失魂落魄。阿山长久的盯着屋门口来不及擦干净的一小滩血迹,突然问:“聂加,你到底是谁?”

聂加还在捋貂裘大衣胸前一小嘬突起的绒毛,闻言似乎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云淡风轻的感觉像是听到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反倒是邵真后背僵了一下,挺直了。

阿山狠狠看着他,眼神里有什么汹涌的扑上来,像是一团火:“你是谁?”

聂加这回好歹慢条斯理的停了动作,犹豫着什么似的,半晌,终于说:“邵真,给我来点水。”
说着果真喉咙发痒的咳了几声,并一度弯下腰去。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已经是倒数第三章吧【望天,这周真的可以完结了、、
有人要看番外的咩?没有的话,伪结局那章就是此文最好的诠释鸟~~




END


聂加不知道一个人的自尊从高处摔下来能摔成几半,他知道的是有的事坚决不能说,把那些高于生命的东西都丢掉了,他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喝完小半杯热水,转而对阿山微微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你是谁倒是很让人感兴趣。”说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一遍,用一根手指虚点了他两下,说:“彭哥是这里面最无辜的,你借他的手杀了苏润西,这么大的一个忙,他都帮了,你准备怎么报答他呢?”

阿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聂加与他对视,这确实是一场智者之间的争斗,他在顺泽这么多年,唯一可以算作对手,并且旗鼓相当的,也只有阿山了。

“我不知道,你在挑拨我和彭哥关系的时候隐藏的还很完美,可是接着你就把我送给了邵真,说实话,这个点子真不怎么样。两个男人为了争一个男人,结果永远只有一个,不管喜欢与否,即使是为了面子,也没人愿意放手。这样说来,他们矛盾激化,你适时的推波助澜,利益自然就进了你这个第三方的口袋。”

阿山目光闪了两下,突然恍然大悟道:“所以临时让我和大关去国外的主意,也是你出的?”

聂加不置可否,反倒是彭道承笑了笑,说:“我和聂加堵了一把,看你是自己人还是外人,结果证明,我输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很多事都挑开了那层面纱。当初阿山怂恿彭道承杀苏润西,不过是想看两虎相斗,他收渔翁之利。

他不甘愿屈居人下,便弄出这些滔天大狼来。好在聂加足够聪明,顺泽的那点水,混了清了,谁有这个本事□一脚,他都掂量过。

至于袁嗣如何暴露,还是在于聂加第一次试探着问他,是否有邵真犯罪证据的时候。袁嗣当时表现的恰到好处,对他的提问将信将疑,并没有多说什么。然而越是这样,聂加越肯定他心里有鬼。

以苏润西对袁嗣的了解,他的恨一日不曾消散,不借机报复,拉邵真下水,这简直是最不完美的假象。袁嗣始终是太过于睚眦必报了。

阿山沉默良久,脸上线条还是一贯的柔和,他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脚,似乎已经做好了大势所趋的准备,然而一站起来,竟又是颇为得意的神色:“你说的真好,不过没有什么用了,今天大家都要死在这,谁对谁错还重要吗?”

聂加抬眼看他一下,又看一下,也笑了:“哦?东西你安在哪里了?墙角还是在地板下面?我真可惜你这么没有创意,难道就没有更快速的办法了吗?比如,这样!”没有人看到聂加是怎么走过去的,事实上,他身虚气短,不良于行。然而当一把锋利的尖刀划开了阿山脖子上的动脉时,来不及惊恐赞叹,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淹没了他。

而后聂加也对自己的粗鲁感到抱歉,他放开阿山,任由他倒在地上抽搐,自己则尴尬的又慢慢坐回到小椅子上,垂下了眼睛。

阿山死了,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极尽扭曲狰狞的,死不瞑目了。

聂加坐着缓了一缓,往家里拨了一个电话,他命令手下拿绳子套好了给袁嗣送去,时间上不要耽误,利落点。

接着便十分虚弱的站起来,一路走到了门口,被一个有眼色的手下扶着,坐到车里去了。

邵真还在对袁嗣的处置心有余悸,对于隐藏在茶色玻璃下的那双眼睛便下意识的不敢对视。聂加也不强迫他,很有耐心的等了一会,便吩咐司机开车。

彭道承仍旧坐着,他变换了几个角度去看阿山的尸体,这个小木屋已经被血腥味填满了,呼吸间都是亡灵的味道。

彭道承抿着嘴唇,想起自己生命中过往的这些人,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等到他能站起来,也愿意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正对着木屋的公路前方突然窜起一声巨大的爆破。

邵真看着迅速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没命的开始向前跑去。彭道承跟着他,最后见到的也只是倒在路边的几个破碎的汽车部件。

聂加预料到了一切,除了自己的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的是大家一直期待的大揭秘,我采取了最意想不到的手法去处理。
这样看或许没有那么刺激,但正是在这种近乎于平淡的挣扎里,一切罪孽和恩爱才可以了结。
PS:可能还有一章番外,又或者什么都没有了【眼泪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能走到今天,打上一个END,你们功不可没。
最后谢谢一路陪我走来的可爱的你们、、群么一个吧!


番外:后来

聂加第一次觉得人生未免过于漫长了。 
他辛辛苦苦周游完世界;剩余下来的时间掰着指头过了二十年还有剩。

当时带出来的手下大多都不在了;他不喜欢身边有人,就一并都打发了。

这样一个人住着别墅就过于冷清了,冬天的时候房子里空荡荡的都是风。

聂加把负责生火的仆人找来;眼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点了壁炉,又知情知趣的为他加了一件外套,才在这种一个人的寂寞里重新自娱自乐了。

他的眼睛已经花了,需要有人帮忙念报。

这时候那个年轻人会被允许留下一会。

聂加歪靠在躺椅里,蜷缩的像只动物;而后一仰头;年轻人的声音就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他听着那近乎于结巴的中国话倒也觉得很有意思。

吃过午饭之后,照例要睡一会。

红木的双人床铺了厚厚的几床棉被,聂加把手臂交握在一起;脚趾向上勾着,怕冷似的裹成一团。

每当这个时候就不得不念年轻的好处了。

人老了有许多地方都很不便。

他日复一日感受着自己的老态,突然就觉得活着似乎太没意思了。

这和他设想的未来差的太多,几乎都要后悔当初的这个决定了。

然而那又如何呢?

他走了这么多年,退路已经没了,回去的话不是自打嘴巴吗?

况且也未必就受欢迎。

这样想着,午睡也不美满了。

聂加看着头顶上的祥云图,摸出枕头下的遥控按钮,关闭了几层窗帘。待灯一打开,卧室顿时一片橙黄,瞧着也暖和了不少。

他想着自己的股票和在某个酒会上新认识的一个男孩子,倒也自在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半夜了,他睡得足够久,以至于连骨头都软了。

一个月前答应下来的慈善晚会就定在今晚,他可以不去,却又找不出自己在这个大屋子里待着的益处,索性便欣然的去凑这个热闹好了。

废了一番功夫才把自己收拾好,他最近几年讨厌旁人近身,穿戴起来就格外花费时间。

终于觉得满意的时候,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聂加像个绅士一样和他微微点头,错眼间看见自己映在车窗上的倒影,突然就觉得自惭形秽了。

他从来不介意自己的长相是美是丑,然而瞧着那冷冰冰的嘴脸,也实在厌烦。

从什么时候起不会笑了呢?

慈善晚会已经进行了一半,他进去的时候就很不必专门去找自己的位置,只捡了靠近门口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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