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归途 作者:碧水梅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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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即使凤宸英为唐飞仔细做了前戏,可是因为自己先前的自虐而受伤的地方仍是让他带来了窒息的痛苦。
凤宸英只进入了一半,便不敢在贸然前进,轻吻着唐飞慢慢等他熬过最难适应的时刻。
“动吧。。。。。。”唐飞暗哑的声音传来,凤宸英犹如被解放的困兽,狠狠地齐根没入,没等唐飞喘口气,便急速地挺动起来。
那菊穴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紧致温暖,犹如被温水包裹的感觉尤为舒适,加上唐飞主动的配合,那种感觉简直让凤宸英觉得自己犹如身处极乐世界之中。紧紧抱着唐飞,一边噬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失控地挺动着腰杆,而唐飞那隐忍的低吟更是比催情药还要令他着迷。
凤宸英不是没有要过这副身体,从来这副身体还是方林的时候他也要过几次,只是方林那不配合的态度让他实在是索然无味,本想着好好调教调教他,就发生了意外,这副身体由方林变成了唐飞。
果然,还是唐飞好。。。。。。
尸骨销魂的快感侵蚀着俩人,凤宸英抱着唐飞坐起来,成一个怀中抱月的姿势,方便他可以进入到最深处顶弄那个敏感的突起,更方便他品尝唐飞身上的各处。
唐飞双手搭在凤宸英的肩上,跪坐在凤宸英的身上不断随着他的动作起落。凤宸英说会让他痛并快乐着,他做到了。第一次被人上,唐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甚至在凤宸英那顶端摩擦着身体深处那个点时涌上阵阵陌生的快感。
“哼。”唐飞仰着头望着床顶自嘲一笑,身体不断摇晃起落。
下巴被捏住,低下头的同时眼中滚烫的液体也掉落,唐飞闭上眼睛,主动吻上了凤宸英的唇。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凤宸英的脸上,随即滑落不见。可是那残余的温度,让凤宸英心里一颤。
吻仍旧炽烈,身体的交合更为缠绵激烈,只是,心里似乎有什么已经改变了。。。。。
第三十一章:谁用了情?
承王府。
“属下参加王爷!”一个身穿将士服装的汉子单膝跪在秦樊面前。
“梁副将请起!”秦樊连忙上前扶起他,一脸诚挚道,“梁副将是外公的得力猛将,按辈分秦樊还应该叫您一声伯伯,秦樊若是受了您的大礼被九泉之下的外公知道恐怕是要怪罪的!”
“哈哈哈!承王小小年纪就如此贤德谦逊,若是老元帅泉下有知必定甚感欣慰!”梁副将高兴地拍拍秦樊的肩膀爽朗道。
“是伯伯过奖了,这‘贤德谦逊’四字小侄可不敢当,这四字可是父皇亲笔提书御赐给五弟的。”秦樊的笑容有些落寞,眼中的嫉恨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况且因为上次的匿名信,父皇对我已经。。。。。。”
“哼!”梁副将冷哼一声,不屑道:“就秦颜这个黄毛小子也配得上这四个字?我看他给王爷你提鞋都不配!要不是皇上念着柔妃的旧情对他多加照顾,他小子能有今天?”
“唉,梁副将您看的清楚又有何用?父皇他老人家可是越老心眼就越不清明了,还给五弟指了婚。那可是甄将军的独生女!这父皇不是明摆着把军权交到了五弟手里吗?”秦樊一脸的痛心疾首,
“王爷请放心,”梁副将冷冷一笑,满脸的横肉越发的狰狞,“老元帅去世的时候就已经嘱托末将等要好好照顾王爷,娘娘虽然身处深宫之中却也是无时无刻在关心着王爷的。甄戎虽然手握煌烨大半的兵权,可是他也别忘了,剩下的一半虽然分散在各个将领手中,而这些将领门可都是跟着老元帅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王爷有难他们又岂会不帮?”
“哦?这么说,梁副将您愿意助我一臂之力?”秦樊眼中闪着兴奋地光芒,激动地问。
“这是当然!”梁副将笃定的说。
“太好了,太好了!”秦樊激动道,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一脸担心地问:“可是秦颜那边还有一个凤宸英!他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们都还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手中掌握了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和数不尽的财富,就连父皇都会礼让他三分!”
“这一点王爷不用担心,末将自由安排。”梁副将对秦樊神秘一笑,“王爷的计划是想在秦颜大婚前动手,可是末将认为在秦颜大婚当天动手是最合适的!”
“哦?”秦樊看了梁副将一样,示意他说下去。
“秦颜大婚,而且结亲的对象还是甄家,那么大婚当天出席的人品级官位都不会低,末将听闻甚至是皇上也回到场。甄戎是武将,到时候出席的大多都会是各个关卡的守将。而且这样喜庆的日子又有天子坐镇,贤王府一定是戒备最森严的地方,相反的其他地方的守备必将是最空虚之时,包括皇宫!”梁副将压低了声音在秦樊耳边道。
“梁副将的意思是?”秦樊好像有点懂又好像听不懂的样子。
“我们可以趁这个时候占领各个要点控制甄家的各方势力,然后派兵去包围凤栖把里面的人全部绞杀殆尽,凤宸英一定会出席秦樊的婚礼,所以等他察觉到不对劲想要求援这是不可能的了。而末将会率领部下联合王爷的亲兵冲去皇宫直接夺玉玺,到时候我们把整个皇宫里的妃嫔娘娘都作为人质,到时候皇上就是不退位也不行了!”梁副将说完,得意一笑。
秦樊听完后心中一片明朗,大赞梁副将出的是妙计,然后志在必得的大笑起来,仿佛天下已经在他手中!
此时,离秦颜大婚之日还有月余。
凤栖阁,素心院。
凤宸英缓缓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而卧趴在他怀中的唐飞仍在熟睡。
满足的再唐飞颊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凤宸英撑着脑袋欣赏他略显不安稳的睡颜。昨晚,真是美妙的一夜,凤宸英回味的笑着,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唐飞情绪不佳甚至自虐般的伤了自己,可是到后面。。。。。。凤宸英摸了摸嘴唇,真是不能再想了,不然就要再次化身为狼了!昨晚和唐飞颠鸾倒凤之后才发现他弄伤了唐飞,不可唐飞好像不介意的样子甚至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痛苦,害的他没把持住动作就稍显粗暴了些。不过后半夜帮唐飞清洁干净后就为他上了最好的药,应该不会又太大的问题吧?
“怎么,你很回味?”原以为在熟睡的唐飞忽然出声道,眼睛却还眯着没有睁开。
“呵,”凤宸英低头轻笑,把唇熨帖在他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回味无穷。”
唐飞睁开眼睛,神色有些冷,道:“凤宸英,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凤宸英一愣,随即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温柔,眼中的少有的柔情也被冰冷所代替。“你想说什么?”
唐飞撑起身体,直直望着凤宸英的眼睛说:“昨晚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你想要的是一晌欢情,我要的是片刻温暖。我们,只是互相利用。”
“你再说一次!”凤宸英忽然伸手捏着唐飞的下巴沉声喝道。什么叫各取所需互相利用?!
“你不用急着跳脚,”唐飞拍开凤宸英的手,“如果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何必反应这么大?”
凤宸英凝视着他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我喜欢你。”
这次唐飞避开了凤宸英的眼睛,垂着头道:“凤宸英,或许你不知道,在某些地方我和你很像。虽然我不像你可以对着每一个人都能够装着深情的样子说情话,我可以和所有看得上眼的人上床却不会对他们说半句情话。但本质上我们都一样,一样的冷情。”就是对陈辰,他也是伤害居多,甚至没有对他说过半句情话。对于凤宸英他的感觉也是复杂的,或许好感有一些但他绝对说不上喜欢,就像他以前的众多床伴一样,没有好感的话怎么滚到床上去?但是,又好像对床伴的感觉不同,他说不上来。唐飞本能的感到危险,所以他不想和凤宸英再有发展下去的可能。
凤宸英又是一阵沉默,只有三个月的相处,唐飞居然可以把他看的如此透彻。这一刻他的心情也是复杂的,他这么执着与唐飞,是一开始的征服欲作祟,还是渐渐地真的被他吸引?他真的,不知道。
“你把我看的很透彻。”凤宸英低声道,“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冷情是因为还没有到值得我用情的人?”凤宸英抬眼看着唐飞,清亮的凤目似乎要把他的心看穿。“而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值得我动情的人。”
唐飞闻言一震,却仍低着头不给于凤宸英任何回应。
凤宸英低下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唐飞,我以前跟一个人说过你就像一只刺猬,爱上你的人注定会被伤害的体无完肤。可是我不介意,你今天说的话我会全部忘掉,我不怕你会伤害我,只怕你连伤害我的机会都不给我。”
唐飞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与他额头相抵不再说话。凤宸英的话他不是不信,只是现在的心乱了,前所未有的乱了。他无法清理自己的思绪,更无法整理自己现在的感觉。从昨天法术失败的时候开始,他就是寂寞的无助的,他需要一个人,可以给他温暖和抚慰。而这个人,就是和他共同生活了三个月的凤宸英。
唐飞和凤宸英自那天后已经近五天没有见面了。凤宸英没有去素心院找他,唐飞也刻意的去忽略他。两个心情复杂的人,需要时间一个人静一静。
忧儿担心的看着抱着暖炉发呆的唐飞,这几天来他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显得死气沉沉,就像活的了无生趣般。是因为阁主吗?阁主已经五天没有来过这里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说阁主真的已经开始厌倦公子了吗?想到这里忧儿死咬着下唇,心中满是悔恨,如果当初他勇敢一点,是不是就可以让公子脱离阁主的布下的陷阱?或许在那个去救公子的晚上就应该把他救的彻底一点,让他永远离开凤栖阁,离开阁主!他更恨自己的懦弱,为什么不把阁主做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公子?
“咳咳。”院门外传来一阵咳嗽声,忧儿回过神来,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唐飞后才走了出去。
“墨竹?”忧儿疑惑地看着忽然来访的墨竹,怎么没有看到阁主?“你来这儿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为你那高傲的要死的主子当跑腿送信啊!”墨竹没好气地把密封的信件交给忧儿,“要不是爷亲自下的命令,我还不来呢!”他一直记恨着唐飞那次对他的作弄!
“爷亲自命令的?”忧儿接过信看了看,没有落款。阁主不是已经厌倦了公子吗?怎么还会让墨竹亲自送信过来?“爷还说了什么吗?”
“爷说,要你好好照顾你家主子,让他吃好睡好,他要去哪里就让他去别拦着,你只要暗中跟着保护他就行了。”墨竹没好气地传着话,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壮的跟什么似的“方林”凭什么能得到爷的关心和爱怜?比他漂亮温柔懂事的公子一抓一大把!
“我知道了。”忧儿拿着信平静地回答,心中却惊疑不定,阁主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走了!”墨竹随意挥了挥手离开了。忧儿拿着信件进了院子,走到唐飞身边把信交给了他。
“这是我的信?”唐飞不解地问,他在这里什么人都不认识,会有谁给他送信?
“是,而且还是阁主亲自命人送过来的。”忧儿答道。
唐飞一脸深思的打开信封,看了信中的内容后冰冷了几天的心终于感到了一丝的温暖。是何夕,用谨慎的近乎小心翼翼地言辞问他什么时候离开,他关心他的同时也担心他。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问忧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