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归途 作者:碧水梅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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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最清醒的状态。他只能一边嫌恶的避开自己满身的血迹一边抑制住自己想呕吐的欲望。昨晚那个壮汉足足对他用了两个小时的刑,直到他打累了,唐飞已经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才罢了手。他临走前看着唐飞的眼神暴虐而兴奋,唐飞知道今天他一定还会再来。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的皮肉是完好的,也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不过也是这些疼痛让唐飞能够清醒的思考。把他囚禁到这里的人似乎不是为钱,更像是寻仇的,那个折磨了他一个晚上的壮汉就是很好的证明。难道真的是他之前打官司得罪了别人所以来报复了?可是这样的报复手段似乎太变态了吧?他被人囚禁在这种地方,不知道凤宸英知道了没有,不过他会来救自己的可能性不大。虽然凤宸英说了喜欢他,可是唐飞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那双看似很深情的眼睛从来就没有过温度。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喜欢的眼神,是从眼底就带着深深的柔情和温暖,还有一丝不自觉流露出的迷恋。曾经有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了他近十年,只是被他刻意忽略了。
一点都不指望凤宸英,忧儿的话还有可能来救他,只是他一个小小的侍从有这么大的能耐吗?看来,在他小命不保之前,必须自救啊。。。。。。
“咣铛”一声,铁门再次打开,而后又被关上。还是昨晚那个壮汉,手里拿着昨晚的鞭子,满脸兴奋的向唐飞走去。他是承王府中出了名的变态,喜欢用最残忍的方法虐待犯人,承王府中很多被私囚的犯人都被虐杀在他手中。唐飞被关进刑室的时候,承王秦樊就命令他好好“招待”他,只要给他留一口气,他爱怎么玩便怎么玩。
“啪!”壮汉手中沾过盐水的鞭子狠狠甩了出去。
“哼!”唐飞闷哼一声,死咬着牙关没有喊出来。昨晚受了两个小时的刑,他同样没有喊叫过一声,甚至抬起头来冷冷的盯着施虐者。
十几鞭过后,唐飞还没开始结痂的伤口再次鲜血直流,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唐飞垂下头一阵干呕。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喝过一口水,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来。莫名的,他一直以为已经忘掉的童年记忆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
“小杂种!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喝这杯水!”那个女人眼中是冰冷的刻毒,笑容狰狞的用十寸长的尖细高跟鞋踩在他稚嫩的手背上,鲜血直流。
只有七岁的唐飞昂着头冷冷的看着那个应该称呼为“妈妈”的女人,然后漠然的说:“求求你,妈妈。”
那个女把一杯子的水倒在狗盘里,咒骂道:“我不是你的妈妈!你这不要脸的野种谁是你的妈妈!想喝水是吗?!给我舔干净!舔干净!”
小唐飞听话的低下头舔食着狗盘中的水,然后承受着那个已经疯掉的女人用皮带狠狠的抽打他的背部。那个他称之为“爸爸”的男人,一脸平静的抱着他的两个小儿子在客厅看着卡通动漫。小唐飞看中盘中的水渐渐变成红色,他知道是从鼻子里流出来滴在了水里,可是那个女人仍然吼叫着让他喝完。小唐飞就这么喝掉了自己一盘血,最后昏迷在黑暗中。醒过来后是在医院,最后被送进了孤儿院。他没有了所谓的“家”,一个虐待了他五年的“家”,却得到了真正的自由,还有那永远也好不了的晕血症。
回忆越清晰,唐飞看着那个施虐者的眼神就越冷,毫无感情的、刻骨的冰冷。
那个壮汉对着唐飞的眼神忽然打了个冷战,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是的,他害怕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唐飞这样的人。以前那些落到他手里的人几乎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喊叫,甚至毫无尊严的跪下来求他,卑微的连路边的一条狗都还不如!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别说求饶了,就是一声哭叫也没有,只是用他那双冷冽的黑眸盯着他,犹如在暗夜中的黑豹。这样的眼神,竟叫他无端的生出一些惧意来,可更多的是兴奋!壮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听说这个男人是给别人当小相公的,如果把这样的人压在他的身下听他哭泣求饶,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壮汉想着,浑浊的双目越发的兴奋,胯下那物更是硬如烙铁!
唐飞冷冷一笑,他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壮汉丢掉了手中的长鞭,舔着嘴唇掏出腰间的钥匙,把锁着唐飞的铁镣铐打开。手上的桎梏一松,唐飞便虚弱的跪跌在地上,身上无一处完好的皮肤向外渗着血,疼的唐飞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着。
壮汉哼笑着把唐飞压倒在地,急切地撕去他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他身上还带着温热血液的伤痕更激起了他的兽欲。
唐飞眼神一暗,用尽力去把掉在他旁边的长鞭抓在手上,然后趁着壮汉还没察觉的时候曲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他的腹部上。
壮汉痛呼一声,跪倒在地痛苦的吐着酸水,唐飞这一击用了十二分的力!
唐飞不顾身上的疼痛一个闪身到壮汉的身后,长鞭用双手一拉,绷的死紧的鞭身紧紧的缠在壮汉的脖子上。被唐飞一击即中的壮汉远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有能耐,他痛苦绝望的吐着舌头,眼睛越瞪越大几乎突出了眼眶,脸色从通红变成猪肝色,四肢胡乱的挥动着。他想喊救兵,可是已经出不了声了。唐飞眼神冰冷空洞的看着前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鞭子越绞越紧。直到那人的挣扎小了,呼吸渐渐微弱,到最后完全没有了挣扎身体开始变凉,唐飞才松开了手。
唐飞跪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条鞭子,因为用力过度他的手也被勒的破损出血。冷冷的盯着地上那具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身体,唐飞一笑,眼神空洞,原来杀人,是这么的简单。。。。。。可是,唐飞低头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双手,为什么会颤抖的如此厉害?
第二十章:血色
方华楼,玉兰雅间。
秦樊脸色阴沉的看着铁焕离开,执在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捏碎了!他想不到凤宸英居然让他的大管家来赴约!
铁焕和他的谈判不过短短的一刻钟,只给他说了一句:“既然王爷喜欢这个男宠只要说一声就好不必要大张旗鼓劳师动众,我们家阁主说了,这个男宠就送给王爷了,随您怎么玩都行。”然后甩甩袖子就走了!
那个方林不是凤宸英最近的新宠心头肉嘛?!为什么他不亲自赴约?!果然是他太大意低估了凤宸英的冷情,那个方林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只是为了利用他把自己引出来!那么这样看来伍非的身份凤宸英是早就知晓了的,只是碍于他这个幕后主使没有现身才放任伍非的行动。凤宸英不会放过伍非的,秦樊眼中闪过阴狠的光,他不会让秦颜和凤宸英有机会再捉住他的痛脚!与其让伍非把他的计划都说出来,不如就先下手为强好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黑冢,杀了伍非。”秦樊阴沉一笑,对着他身后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说。这个男子就是一直和伍非暗中联系的黑衣人!
“属下遵命!”黑冢领命而去。
凤栖阁,柳院。
伍非舒适的躺在放置了凝神静气的香料浴桶里,空气中氲氤的水汽含着淡淡的香气。
凤栖阁平静的有些异常,不过伍非知道那只是表面上而已。凤宸英自早上接到那封信就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过。有方林作为砝码,看来王爷和凤宸英的谈判应该会很顺利。伍非恶毒的想,那个方林的下场想必很凄惨吧?落在了承王的手中,不死也得掉层皮。
伍非正闭眼想的入神,一道黑色的身影静悄悄的出现在了他背后。感觉到异样的伍非猛地睁开眼睛转身看过去,一愣过后松了口气,然后勾起一个媚笑对黑冢说道:“怎么,事情成了?王爷让你来报喜?”
黑冢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伍非那张精致到略带妖媚的脸,忽然心里有些疑惑,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比女子更有吸引力?
“你怎么啦?”伍非缓缓起身,白皙修长的身体就这么袒露在黑冢面前,水流顺着他平滑的身体滑下,色情且诱惑。黑冢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伍非眉眼含笑地伸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靠近他的唇边哑声道:“太想我了?所以看傻了?”
黑冢忽然扬起一个阴沉的笑容,眼中是看不到任何情感的杀气,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狰狞。伍非心中一凛,还没来得及躲就被黑冢一手捏住了细嫩的脖子。
“嗯。。。。。。”伍非惊恐地看着笑容狰狞的黑冢,双手用力抠着他的手,对方的力气之大让他根本无法开口求救,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事情失败了,王爷要你死!”黑冢嗜血的笑容在伍非眼前放大,接着唇上传来熟悉的温度,那是黑冢的吻。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伍非双眼暴突,挣扎渐渐变弱,直到失去呼吸。他在黑冢的吻中死去。
不久后,进屋为伍非添加热水的侍从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惨叫。霎时,东院乱成了一团。
另外两院的南公子南雨和湘君蓝子湘冷眼看着伍非的尸体被白布遮盖着抬出东院。副总管王福对东院的解释是伍非身有顽疾在沐浴的时候忽然暴毙。可是他们却亲眼看到伍非脖子上五个青黑的指印,他是被人捏断颈骨而死的。
南雨刚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就看见站在他对面的蓝子湘正对着他冷笑。南雨看了他一眼便进了自己的院子,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贤王府。
奢华的宴客大厅此时正笙歌屡奏,云鬓萦绕,翩跹不绝。如此大排场的歌舞,座上却只有两个客人。
凤宸英斜倚在座塌上,右手执着杯盏左手摇着锦扇目不转睛的看着舞池中衣袂翩跹、姿容艳丽的舞女,一脸的惬意慵懒。一旁端正而坐的秦颜饮了一口酒,垂下眼睑看了眼凤宸英,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领舞的那个姿容艳丽的舞娘头梳双鬟望仙髻,面贴花子,着方领长袖衫,喇叭裤,云头履,正屈缩两臂甩袖起舞。那女子体型修长,风柳腰身,婀娜多姿,一双剪水秋眸摄人心魄。
是凤宸英最喜欢的美人类型。
见凤宸英的目光一直追逐着那女子的身影,秦颜忽然有些嫉妒,一个小小的卑贱乐妓,怎么配得到凤宸英的注目!
“宸英,你不去赴约真的好吗?”不想看到凤宸英着迷于别的人,秦颜忽然打破了两人的沉默说。
“铁焕的手段你还不清楚?这件事情交给他再好不过了。秦樊不过是一只没脑子的猪成不了大事,他还不值得我亲自出马。”凤宸英抿了一口酒懒懒地说,眼睛一直黏在那名舞娘上。
秦颜一愣,然后皱着眉头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大哥。”而是那个——“方林”。秦颜也有安排自己的人潜藏在凤宸英身边,凤宸英这些日子以来对“方林”如何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凤宸英是一个无法掌控的人,就算他对自己是真心,他也做不到全心全意的信任,他担心迟早有一天凤宸英会背叛他。所以他才在他的身边安插自己的人,只为能够随时随地知悉他的一切,万一将来他真的有异心,就能在第一时间斩草除根。出生在帝王家的人,就连最骨肉至亲都不能相信,更何况是儿时的玩伴?
凤宸英终于把黏在舞娘的视线收回来,凤眼微眯似笑非笑地望向秦颜。秦颜被他看的一惊,瞬间有种被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的错觉。
只见凤宸英弯起嘴角,晃着杯中香醇的酒,道:“怎么,担心那个男宠?”
“呃,”秦颜有些闪烁地避开他的目光,不自然地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