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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幽姿不入少年场-第13章

小说: 幽姿不入少年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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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起篱似是猛然醒悟,剧烈的扭动起来。
    
    ☆、第十八章 
    
    “放开,唐迹!”王起篱低吼一声,死死推拒着唐迹的胸膛,此时他才惊觉在他不注意的时刻,唐迹已成了一个体格强健的男人,尽管他外表还是那么清瘦。
    唐迹咬他唇角,“不放!坚决不放!”原本清凉的掌心也似着了火,抚触到王起篱的敏感,重重一捏,王起篱压抑不住的哼了出来。
    “你够了!”他为自己的行为而羞耻,扭过脸去,唐迹却铁了心般在他身体上摩挲,想让他迷失心智。
    王起篱知道自己不能失守,在他已经对唐迹产生混乱感情的时刻,怎么也不能失守,他不想失去他。
    “小迹……算我求你,放开我。”王起篱努力忽略他在自己身上制造出一波一波侵袭神智的异样感觉,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转握住唐迹的手心,十指交缠,“放开我……”
    唐迹在他脖颈间啃咬的动作蓦地停住了,片刻,像是被抽尽了力气一般颓然趴在王起篱身上。王起篱将他推开,让他与自己并排躺着,手臂遮住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他尽量让自己平静。
    “知道。”唐迹的声音比他更平静,仿佛刚才疯狂的人不是他。
    王起篱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却见唐迹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眼底是浓浓的疲惫,要讲的话全被堵在喉间。
    两人的手仍交握着,谁也没有松开。唐迹翻了个身,侧着抱住王起篱的腰,将脸埋在他颈间,声音苦闷,“你要离开我,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我又不是傻子。”
    “我没有……没有要离开你,我只是……”
    唐迹快速的接下去,“你只是要跟我做回普通朋友。”捏住他的腰,“你觉得我靠你太近了吗?”
    王起篱半卧起,却被唐迹压了下去,“别动。”
    抓住他的手,王起篱惊恐的看着他,“你神经是水桶做的吗?!手面肿成这样都不知道!”话说出口才想出原由,为了压制住他挣扎,唐迹手面的吊针插到肉里,逆血加浮肿让他的手惨不忍睹。
    “我让你别动!”唐迹用那只手按住他,目光紧紧盯住他,“听我说完。”
    “可你的手……”
    “很快就会好的。”唐迹索性将针拔了出来,吊管里的血立刻流了出来,啪嗒啪嗒往床上滴。王起篱赶紧用面纸帮他压住,咬着牙一言不发,任他打量着自己。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这辈子没机会跟我做回普通朋友了,我可以看着你左拥右抱,可以不掺和你结婚生子,但你必须承认,我对你是不一样的。”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他忙着收拾的手腕,“我不能忍受更多了……我也会崩溃。”
    王起篱盯着面纸被他的血再次浸湿,忽然有想哭的冲动。控制住不眨眼,他动也不动。
    唐迹一直都是傻子,还死不承认。
    唐迹渐渐向他靠过去,试探般的触了触他的唇,舔过被他咬出齿印的下唇,柔情四溢,温柔的吮吸,轻扣他的齿间,待到他终于愿意张口了,俯身探过去,拥抱住他,和他坚决而温和的纠缠。
    王起篱认命的闭上眼,陷入松软的被间,搂住他脖子,一心一意与他交吻。
    待唐迹心满意足了,王起篱靠在他脖间说,“这是、这是最多了……”
    唐迹轻轻笑了出来,“总算不说是普通朋友了。”结果被王起篱揪着头发拽了开来。
    王起篱揉了揉鼻子,随即恶狠狠的瞪他,“别得寸进尺!”
    唐迹敛起笑,认真的说,“我信守承诺。”
    王起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顾无尤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从门缝里偷偷瞧见他俩表情恢复正常,松了口气,拍拍心口,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努力告诉自己忘记刚才的色,情画面,敲敲门,然后不客气的拧开门把。
    那两人看她靠在门边微微笑,“准备好了吧,要我等多久?”
    “是你让我等很久吧?”王起篱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顾无尤翻了个白眼,心道,刚才你俩那么激动,我能进来嘛!我就是把风的命。
    “是是,我错了,走吧!”
    “你都不慰问一下我的病情如何?”唐迹靠在床头,对顾无尤笑。
    顾无尤真想掐死他,你那样子明显是被慰问够了,需要她才怪。可惜的看看地上被摔烂的奇异果,“下次不吃也别乱仍好吧,好歹也挺贵的。”
    王起篱和唐迹竟然谁也没理睬她,埋着头处理他手面上的血迹。
    顾无尤翻了个白眼,抱着包靠墙站着看。
    她有些不明白,他们是哪来的勇气接吻的,难道他们以为一切真的可以止步于接吻吗?有一就有二,三番两次后接下来会企求更多,再好的朋友也不会做到这步。既然想要退回到安全距离,为什么又要和唐迹……
    “你盯着我干什么?”王起篱帮他把手面清洗干净后问。
    “你晓得原因,问我干什么,可以走了吗先生?”
    王起篱和唐迹对望一眼,末了,唐迹说,“你走吧,我自己能行。”
    王起篱犹豫了下,“我帮你叫护士过来重新吊针,你先不要乱动,不然又流血,床上被你搞得脏死了。”说着指着床面,结果两人都尴尬的看向顾无尤。
    床面上混乱极了,一看就是经过了一番纠缠,顾无尤望着窗外,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这一切。
    两人长吁一口气,静悄悄地抹平床,一阵心虚。
    见王起篱拿着两三样水果往外去找护士,顾无尤走到门边看了看他背影,确定他听不到他们说话才回过头来看唐迹。
    唐迹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里,听到顾无尤一本正经的唤他唐迹,一瞬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语气很冷。
    唐迹从没见过她这副表情,直楞楞的瞧着她,不知该做何回答。
    “你过界了,你知道吗?”
    唐迹抿抿唇,垂下眼来,唐迹低低的说,“不知道。”片刻又说,“我没有。”
    “你不是不知道嘛。”
    “我没有,没有过界。”他盯着手面不,不抬头。
    “你想过后果吗?你以为你们这样是朋友该做的吗?”
    “我们不是普通朋友!”他反驳道,浓黑的眼眸亮得惊人。
    顾无尤却笑了出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们是特别要好的朋友,所以可以接吻?”
    唐迹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你看到了?”
    顾无尤点头,“你亲他前应该先把门关好。”她扬扬下巴,“你以为别人看到了会把起篱错当成女人?”
    唐迹不说话,脖子却直挺着,看得出来,他不服气。
    “你会和许老师接吻吗?”
    唐迹猛抬起头来瞪着她。
    “你不会对不对,那你为什么要亲起篱?你不是放弃了吗?!”后面一句几乎是在训斥他,表情僵得厉害。
    “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顾无尤扭过头去,平静了下呼吸,淡然的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跟起篱妈妈说去,她妈妈估计乐意听。”
    “你!”
    “我说错了?”
    唐迹闷闷的说,“没有。”
    “悬崖勒马还不迟,别走太远。”
    这话算得上劝戒了,依照顾无尤的做人原则,她向来不干涉别人私生活,可这次,她却忍不住要打破规矩。唐迹和王起篱,谁也不是同性恋,何必要往这路上拐。
    唐迹平躺着,手背遮住了眼睛。顾无尤听到他说,“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顾无尤看到王起篱笑着从护士值班室里走了出来,她选择快速的结束这个话题,“随便你们,只是我告诉你,要么就一直做好朋友,要么就永远不分手。”她顿了顿,“要是这两条你一个都做不到,你们就再回不到从前。”她加重语气,“这是肯定的。”
    唐迹心口一滞,没说话。
    顾无尤看不到他的眼睛,可她却觉得躺在那里的唐迹,全身都在泛着萧瑟的凉气。
    他何尝不知道,何尝需要自己提醒,他只是刻意的选择忽略,刻意的不想记起。不能怪她狠心,她只是不忍心他们将来后悔。
    王起篱摸摸她头发,“干嘛一直站门口,他怎么了?”扬扬下巴,示意躺在床上蒙着眼的唐迹。
    顾无尤笑笑说,“他突发性心肌梗塞。”
    “起来,护士来了,让她给你看看,顺便重新戳针。”王起篱拉他手腕,唐迹顺从的坐起,眼角却不自觉的瞄向顾无尤。他觉得在她眼底,一切都无所遁形,一切都通透得近乎残忍。
    
    ☆、第十九章 
    
    许宇澄没有送他们,唐迹也仍旧躺在病床上,目送她们离去后茫然的盯着天花板。
    顾无尤牵住王起篱的手腕,见他很顺从,轻声问,“起篱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跟我走?”
    王起篱悄悄地握起拳头,没点头也没摇头,他甚至没有勇气抬起脸。他没有答案。
    漫天飘荡着云朵,却没一片能遮住他。
    赵釉岩皱起眉,牵着花花拐弯,低声冲赵惜玉喊道,“姐,拐弯啦!”
    赵惜玉抬起头,表情有一瞬的茫然,“啊,拐弯了。”扭头两边看看,“人行道不是在右边嘛,怎么忽然拐弯?”
    赵釉岩见街角的何休陵似乎没有注意到这里,拉过赵惜玉就往身边带,“花花说要拐弯,你问你儿子,干我什么事儿,拐弯!”
    赵惜玉夺过链子,瞪他,“一边儿去,我来!”
    花花呜呜低叫了声,扭着屁,股跟着赵惜玉走。赵釉岩伸后将赵惜玉半搂住,遮挡住她略显瘦小的身子,希望能挡住何休陵的视线。
    何休陵将烟碾灭,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他思考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
    赵惜玉穿着一套运动服,戴着浅蓝色的手套,坐在一片青翠的草地中的木椅上给花花顺毛,头发束得整齐,整齐洁净,丝毫看不出赵釉岩口中的消沉与颓然,两人轻轻说笑。
    何休陵知道赵釉岩早已发现他,可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接近。
    赵釉岩竟意外的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当一双皮鞋印入赵惜玉的眼里时,她心一拎,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对方是谁,何休陵。
    她控制住自己的声线,缓缓扬起起头,像是慢动作的回放,微微一笑,“何休陵。”
    何休陵不知是该叹气还是哭泣,她终究肯叫他何休陵了。四年前,她也是这么温柔的笑着对他说,何休陵,你来啦!
    赵釉岩瞥了瞥嘴,摸摸花花的脑袋,“走,花花,爸爸带你逛逛去呢。”他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子。
    何休陵自动坐在她身边,看她仰头看这清透的天空,也学着仰起头。
    “四年前,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是这么唱的。”她嘴角的笑容柔软熟悉得让他心痛,却只能听着她轻轻哼起,“能令我一生记得的眼泪困在眼眶中荡漾像湖水
    可惜眼泪也哭不回伴侣
    谁曾说有那么多工作面对
    繁忙世界悲伤都不被允许
    能令我一生记得的畏惧
    正是记不起过去怎进睡
    别提每期醒了为了谁
    然后我对你开始不再在意”
    她的粤语不太标准,温和清亮的声音却掩盖住了这个不足,眼底却铺着一层松软的感伤。
    何休陵死死扣着手心,问,“什么歌?”
    赵惜玉冲他轻轻一笑,“把悲伤看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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