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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兼爱非攻-第18章

小说: 兼爱非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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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会】非攻:你怎么会这么想……= =||||
【帮会】天道凌云:明月说的。
【帮会】战袍换了云裳:= =||||
【帮会】地上男鞋两双:= =||||
【帮会】嗯啊陛下不要:= =||||(我恨脑残呆!!!!)
【帮会】非攻:二师父……【无奈】
【帮会】天道凌云:别加二字!
【帮会】非攻:我晕,明月说啥你信啥,你还不二?我把你杀躺在地上起不来,然后跟你说我爱你,你信吗?
【帮会】床前明月光光:信啊!这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我们旁观者理解不了!
【帮会】天道凌云:有道理。
【帮会】非攻:有道理你妹哟!
【帮会】床前明月光光:本来就有道理嘛!人家两厢情愿伤亡无怨,好基友并肩走嘛。
【帮会】天道凌云:很有道理啊……
【帮会】非攻:……你醒醒啊!不要被邪教组织洗脑啊!
【帮会】兼爱:算了徒弟,他没救了。
【帮会】天道凌云:……
【帮会】床前明月光光:呃,兼爱大师兄,小弟开个玩笑嘛,别介意哈,YY是生存动力,YY让生命变得有活力!
【帮会】兼爱:哦,我倒是没介意。
【帮会】床前明月光光:嘿嘿,花爷你真好。【星星眼】
【帮会】兼爱:不过我看徒弟挺介意。
【帮会】床前明月光光:( ⊙ o ⊙)!
【帮会】战袍换了云裳:我跪啊!吐槽不能,脑残呆你怎么到如今居然还会站错队!
【帮会】地上男鞋两双:还光明正大的拆西皮啊!
【帮会】嗯啊陛下不要: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帮会】战袍换了云裳:【鄙视】还起哄,你看非攻都不理你们了。
【帮会】床前明月光光:⊙﹏⊙!!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嘤嘤嘤小白受俺错了!相爱相杀那都是浮云,花海情缘才是最永恒的!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冷汗】我跟我师父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嘤嘤嘤你傲娇毛线啊,你们都一世情缘两厢情愿三生也不变了,嘤嘤嘤你别不承认啊!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你哪来那么多说法?!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后面两句是四肢大敞五指交缠情深意绵绵。【邪恶】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b!!!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别那么羞射嘛亲。开玩笑又不会死人。【媚眼】
非攻看着她说的这么欢乐,突然有点好奇。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你每天都YY我们,就没想过如果我真是个同志会怎样吗?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 ⊙ o ⊙)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也许我真的会喜欢上兼爱,然后才知道他是个直男,于是故事悲剧了。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呃……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也许我们见了面,但兼爱发现我是个长相猥琐、游手好闲、品格低劣的人,于是故事悲剧了。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呃呃……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也许我们在一起了,但他却没承受住各方压力,于是故事再次悲剧了。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你都YY到这么久远了啊!你们发展的好快!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小白受!你所有的设定里都是你师父出了问题,看来事实上你就是很喜欢他嘛!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你哪来的错觉……【无奈】
【床前明月光光】悄悄地说:安啦,再说,没试过你咋知道他也不喜欢你?而且在我们看起来,你师父好像比你想的更喜欢你哟亲。你看我们YY他,他也没反驳不是。
你悄悄地对【床前明月光光】说:……牵红线也不包邮哟亲!
江睿郁闷了,他想表达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亲!怎么话题就跟着明月跑了……而且兼爱喜欢他吗?没觉得啊,除了明月光光说的那个神神鬼鬼的“花海情缘”,他俩之间都是很正常的师父带徒弟升级吧?不反驳只是单纯的觉得你们很无聊吧……
江睿脑子里旋转着刷天子峰时兼爱的那句“不开玩笑,没意思”。
真没意思。
江睿果断无视了床前明月光光。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师父,我去做任务了啊。
【兼爱】悄悄地说:去吧,练练技能。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下面该去哪个地图了?
【兼爱】悄悄地说:60级,就在南屏山。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哦……
【兼爱】悄悄地说:诶,要是实在懒了,就去刷经验团。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经验团?
【兼爱】悄悄地说:不明白?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求科普啊师父。
【兼爱】悄悄地说:你去升级到61,然后飞瞿塘峡。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恩。然后?
【兼爱】悄悄地说:地图上会有人喊升级,金汤经验团。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哦。那我去看看。
【兼爱】悄悄地说:但为师建议你任务。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啊?
【兼爱】悄悄地说:经验团,没意思。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我不想做任务啊……
【兼爱】悄悄地说:【无奈】那去刷吧……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恩。【微笑】
江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个好奇已久的问题。
你悄悄地对【兼爱】说:师父,你跟逍遥小子到底有啥恩怨?
兼爱沉默了。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久到江睿差点觉得自己多嘴应该道歉的时候,他终于回了句话。
【兼爱】悄悄地说:为了一个女人。


 、浩气长空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注意!!!!!!!!!这篇与正文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系作者昨日小攻防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自尊心挣扎反抗产物,纯装13文艺风慎入!!!!!西皮为纯阳X万花or万花X纯阳,清水文风万一不慎踩雷点泪点请温柔反抗,不要口水拍砖哦。再次声明,与正文毫无关联,如有YY,纯属想太多。最后,恶人谷,这周攻防再见。
——谨以此文慰藉2月23日晚小攻防我浩气盟惨败被守传送点的耻辱
“你为何要入我浩气盟?”
他还记得那日晴空万里,正气厅上断雁长风。
大殿里那个横眉竖目、一身威仪的谢渊这样问他。
而他却沉默。
为什么?
这世间哪有如此多的答案。
他同王遗风抑或恶人谷都并无恩怨,离开万花后,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漂游四方的。若非要找一个渊源,也许只是因为,他觉得孤单了。
在这无常的世道里流浪太久,总归想要找点什么维系自己生存的价值。
这种话真不像是他说的。
不过也确实不是他说的——依稀记得曾经在龙门荒漠,一个浩气盟的道士这样说过。
龙门荒漠,龙门客栈。
夜色中,那个眉目清俊的道士请他喝了一碗粗酒。
穿着道袍的男人咧着嘴笑,一身正气里却无端带上了几分俗尘味儿,几分流连花月的风流——半点也不像个超凡脱俗的出家人。
他说若他有钱,定要请他去扬州长歌坊逍遥快活,好过在这荒漠里喝着糙酒,白白辱没了如诗如画的月色。
那时,他只是含笑点了点头,也并未将这话当真。
只是心里觉得好笑,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也学会了附庸风雅。
居然也会嬉笑着跟他说,扬州的小桥流水,长安的热闹繁华。
他们喝的是龙门客栈最便宜的酒,烈的呛人,喝下去像刀子划着喉咙,磨人的粗糙。
就如龙门长年不息的风沙。
他曾问过道士,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征战四方,执着于受伤、养伤、厮杀再受伤的死循环。
那道士抚着手上长剑,眼神温柔,却杀气凛冽。
道士不出声,只是安静着。
于是他便知道,这世间有些事,连我们自己都说不出答案。
一如浩气盟与恶人谷没有停息的争斗。
和一直坚持活人不医的他,还是救了这个男人。
不由想起那日在昆仑荒蛮的雪原里发现他的情景。
要不是满地扎眼的艳红,这身蓝白道袍混在银色冰雪中,还真有些分不清彼此。
“喂,还活着吗?”
似乎是听见了声音,道士的眼皮动了动,像是想要睁眼,但最终还是没能清醒过来。
他隐约听见对方沙哑干涩的嗓音。
他说,美人。
他蹲下|身子拂了拂这个虚弱的男人额前凌乱的长发,好笑。
是长着风流的眉眼,却不想死到临头,还这般轻浮。
“说好话也没用,我可是活人不医的哟。”
他这么说,半是调笑。
但道士听不见,他早就没了声息。
伤好的最后那几日,道士越来越频繁地擦拭他的长剑。
在龙门的风沙里遥望玉门关,有时候一站就是一天。
看着道士沙漠的映衬下略显萧瑟的背影,他忽然明白了,若是伤愈,他仍要去昆仑的战场。
尽管那是个冰封一样,寒透骨髓的世界。
他仍旧安静的做自己的事,煎药、上药、换纱,看着他一点点痊愈。
道士的纱布终于拆掉了,但肌理矫健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狰狞的伤疤,触目惊心。
他突然好奇那日在雪地里发现他时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不像今天这样惊诧的疼痛。
要窒息一般。
临别前的晚上,道士终究只是请他喝了一碗最廉价的酒。
他再次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回去那个腥风血雨的世界。
道士摩挲着手边的长剑:“生在乱世,总归要找点什么来证明我的价值。”
“非得是杀戮?”
“……还能是什么呢?”
“家。”
“家?”道士灌着酒,“国都没了,何以为家?”
“那也未必,”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酒碗,酒水的颜色像男人的眼神一般清澄透亮,“这里不就很好吗?”
道士仍旧笑着:“也许我们能够找到苟安的方式,可终究不能长久。我不是英雄,但我也有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他终于不再开口了。
虽然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道士说的是对的。
大部分人在这个可笑的世道里挣扎,却永远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但他们,仍然得去坚持。
烈酒一碗一碗的灌下去,道士终于醉了。
醉醺醺的男人像着了魔似的痴痴地望着他,而后又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们万花谷的人,都生得这般好看吗?”
“是吗?”
“恩,”道士的话语带着浓重的鼻音,“好看,比这龙门的老板娘还好看。”
他好笑的看着眼前撒疯的人,终是忍不住伸手抱了他,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肩上。
“要是好看,你何不留下看一辈子?”
“因为这安宁只是一场空梦,”英俊的男人抬起头来,委屈的神色像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喃喃着又道,“梦,总会醒的。”
“……”
可不是就在做梦?
如果不是梦中,他们怎能这样偎依着,在这夜晚相互温暖。
那晚龙门的月色出奇的美。
冷白的月光覆在无垠荒漠间,如同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寂静无声,恍惚了时间,恍惚了真实和梦。
不求独避风雨外,只笑桃源非梦中。
后来。
道士终究还是离开了。
再睁开眼时,男人早已经不知去向。
他留不住他。
亦如那个人留不住心恋的俗世红尘。
只是他消失在真实里,却又实实在在,存留在了他的梦中。
他也终于觉得,自己漂泊这许多年月太过平静,其实从未像男人那般真真切切的活着。
原来扬州的烟花巷陌,长安的纸醉金迷,到底比不上龙门那带着杀气、却烫的人舒坦的烈酒。
这一日谢渊问他:你为何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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