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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定乾坤 作者:阿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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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天笑道:“阿昀,你要能想明白,我也奇了怪了。”
“嘿,三哥,你也瞧不起我!”张文昀不甘心地道。
李傲天摇摇头,“各人有各人路,别羡慕别人了,你带兵打仗不一样威风八面,难道不比他在朝中跟人勾心斗角,如履薄冰强?”
“说的也是!”
看见张文昀又变得开朗的神情,李傲天觉得自己心中也松快不少,方才那句话与其说是在宽慰别人,不如说是在警醒他自己,玉定辉做了那么多年太子,手下有多少势力难以想象,他原以为若是两者相争,没有十年难分胜负,加之西羌从中插足,这中原乱局还不知会如何收场,而如今皇上却能以雷霆之势平定江南,手段也让人不得不畏惧,不知不觉中,那人似乎早就不是他印象中温柔大方可以口没遮拦一起打打闹闹的表哥了,所以他从心里说不愿意呆在京城,也不愿意在朝为官,谁知道自己随意惯了,哪一天就会说错话做错事,而帝王的宽容是恩赐,却经不起半点透支,他知道玉定辰一定会重用他大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那么了解,大哥的手段和才华他不会浪费,可是了解也能产生忌惮,所以秦煜的时机把握得相当好,在这种时候能够毫无阻碍地走入权利的核心,这样的人,他欣赏,却也畏惧,他不知道表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撒下的这张大网,也不知道秦煜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在未雨绸缪,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己重活一世,累得半死也只是保住了家人,如果是大哥或者表哥能够未卜先知,以他们的聪明才智,恐怕这一切都不会有机会发生。
郁闷归郁闷,李傲天也不是自寻烦恼的人,他早就学乖了,御国的轨迹早已大变,他能用的那点优势也早就用光了,以后好好听父亲和大哥的话,总是没错的。至于眼前,还是想想如何应付李家人才好,毕竟气也出过了,他可是绝对不愿意让这些人再跑去给爹添堵。
靖边王府相邀,李傲天纵是心烦却也不惧,摆足了官架子前去赴宴,谁料下人却径直将他引进了李家祠堂,李傲天看着祠堂中供奉的那杆跟自己所用一模一样的枪,转而看向身旁的老者,“老王爷这是何意?”
“这杆蟠龙湛金枪乃是我李家先祖所有,可惜后辈不中用,已无人能用得了。”李韬盯着身旁年少俊美的孙子,若有所思道。
李傲天飞了个白眼过去,“那又如何?”
“可是你能使得。”
听着老头子不着边际的话,李傲天有些烦躁地道,“我能使得那又怎样?莫不是老王爷还准备送给我?可惜,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兵器,不比您家的差,恐怕要辜负老王爷的一番好意了。”
李韬见这小子自顾自说了一堆,也被对方噎了一下,好笑道:“你小子还真是······”
李傲天没好气地道,“还真是什么?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你不说我怎知道?”
“你既都知道了,还用我说什么?”老爷抚髯笑道。
李傲天闻言气乐了,“老王爷,您不会是太无聊了,请本将军来跟您耍嘴皮子吧?您要是在家没人陪,本将军乐得送几个美人来给您解闷,本将军军务在身,百忙之中抽空来靖边王府,已经够给面子了,您老耍着我玩是怎的?”
听着对方毫不客气的话,李韬胸中一恼,老脸一红,一时又奈何不得他,气哼哼地道:“口没遮拦,莫不是你爹没教你敬老吗?”
听人提起老爹,李傲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吼道:“我爹教没教我,用得着你管吗?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不养花弄草还有精力管别家的闲事,真是佩服!”
张文昀一脸担心地拉拉李傲天的衣袖,这老爷子就是皇上也要敬上三分,三哥触怒他,真的没问题吗?
李韬盯着青年的眉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爹小时候可比你听话多了。”
李傲天眉毛一横,怒气冲冲地一眼瞪过去,“少提我爹!我爹就是脾气好才会被一些卑鄙无耻的王八蛋欺负,再说了,我爹跟你什么关系,少信口开河!文昀,我们走!”
直到面前人已经没了影子,张文昀这才反应过来急急追了出去。
李傲天知道这是他爹长大的地方,可是见到那些人,他却是半点待下去的耐心也没有,想起他爹受的那些委屈,心里的火哪里还能压得住。
李亦廉看见似是陷入沉思的老人,忙连声安慰道:“父亲,莫跟这疯子一般见识。”
李韬长叹一声,“臭小子,可真是个炮仗······”
林昭和周子扬看着似乎憋了一肚子火尽数往敌人身上撒的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知道经过的张文昀。
张文昀收到二人疑惑的视线,忙一脸郁闷地摆摆手,“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句话不和就吵了······”
林昭周子扬也很是无奈地对视一眼,果然边上还是有个聪明人比较靠谱。
战事一起,李傲天也没有精力再去纠结李家人,他临走前答应过老爹,不再惹麻烦,也只有尽快推进战线,省得再做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


、上辈子不只见过

今岁的春天似乎来得格外早,立在窗前的人看着庭院中吐蕊的迎春,渐渐舒展了眉目。早春天暖,想必该是一年风调雨顺。
凤展翎上前给他披上外袍,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小心翼翼将脸埋在对方背上,“我知道不该瞒你,可是他太可怜了,辗转大半个御国才找去魊影宫,浑身都是伤,瘦得一点人样都没有了,我知道这么做太感情用事,可是心爱的男人和孩子只能留住一个,这种痛苦我比谁都明白……”
男人转过身来,将人揽入怀中,“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你……不怪我吗?”他仰起脸来,不安地探问道。
男人低头吻住对方的红唇,极近缠绵的一吻过后,将侧脸亲昵地贴上对方的额头,“做都做了,我怪你做什么,这点纵容,你夫君还是给得起的。”
“可他是……”他轻咬了咬下唇,仍旧有些不放心地道。
“他已经不是了。”
三星映北斗,明月照苍山,遍地狼烟中,战马不过跑个来回,一晃竟已是五年。
宽敞的大帐中,襟袍大敞懒洋洋坐在帅位上的男人,丢开手中的羊皮酒囊,睨了眼被捆得结结实实丢在自己脚下的西羌汉子,“我要的是西羌王,你们给我提溜这么个丑八怪来做什么?”
“三哥,这是下面的人从路上截获的西羌使臣,据说是来献和书的!”林昭踹了那人一脚,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
李傲天无趣地摆摆手,“把信还他,人放了。”
“三哥!你开什么玩笑?”张文昀郁闷道。
“是啊,将军,花了多少功夫,西羌王庭近在眼前,若是这个时候议和,我们这些年拼死拼活岂不是白费了吗?”庄辽也一脸不解地道。
李傲天正正衣襟,神色笃定地道:“把人放了,陛下不会同意议和的,叫他们彻底死了心,也好过三天两头这么折腾。”表哥这几年励精图治,是有大作为的皇帝,上辈子到死都没答应议和,更别说现在了。
见他如此说,林昭只好吩咐兵士原模原样地将人给带了出去。
裹着一身破旧皮袍的老仆,轻手轻脚地打开紧锁的牢门,瞧着昏睡在土墙边形容枯败的哥儿,他急忙上前握住对方瘦削的肩,低声唤道,“殿下,醒醒,殿下……”
地上的人被大力摇醒,他睁开那双困顿迷茫的眼睛,望向面前的老仆,半晌眸中才浮起一分光亮,“你怎么来了?”
老仆掏出怀中装着银钱的囊袋,塞到他手中,“殿下,外面老奴都打点好了,离开这里吧,快逃吧,逃得远远的!”
“我不要钱,你给我一把刀。”
老仆瞧着他眼中决绝惨烈的神色,大哭道:“殿下,别再做傻事了,害死小殿下的不是王上啊……”
他双眼赤红地看着面前人,“不是他又是谁!他答应过不动我弟弟!有了孩子却又不让他留下,两条命!你知道吗!我们兄弟真就是天生命贱吗!我豁出一切只想他好,可是那傻孩子竟然死在我前头!给我……你快给我,刀,匕首,什么都好!只要能杀了他什么都好!”
老仆死死按住他的肩,神色悲戚地道,“殿下,你醒醒吧,小殿下已经死了,你要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吗?你忘了老主人临走前交代的话了吗!”他心疼地抹去面前人脸上的泪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啊……”
“哈,我这样的人,还配有什么希望吗?”
老仆叹息一声,拿起手边的水囊和糕饼,“殿下,先吃点东西,吃饱才有力气干别的,听老奴的话好吗?”
他犹豫一瞬,咬咬牙,接过对方手中的食物,几口就咽了下去,没待他反应,眼前景物却越加模糊。
老仆将晕在怀里的人扛上肩头,大步奔出囚牢,径直送上一匹温顺的老马,盖上破毡皮将人绑好,择了人迹最少的路径,对着马臀狠狠抽了一鞭子,看着撒丫子跑开的马匹,抹把头上的汗水,双掌合十,无限虔诚地低喃道,“愿四方神灵保佑你,我可怜的孩子……”
夏季雨足草美,正是进兵的大好时机,朝中没有议和的打算,边军更是士气高涨,一干将领亦不敢怠慢,安排完西进的分兵线路,送走一众军将,只留了几个亲信在帐中分理文书军报,李傲天揉揉眉心,不多时却见周子扬满面春风地走进大帐。
他瞧着帐中几人,很是兴起地道:“走吧,弟兄们,底下的又送来一批军妓,我瞅着有不少好货色!”
闻言,另外几人亦是一脸意动,李傲天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一群没出息的,要去还不赶紧去?”
林昭大笑着揶揄地道:“哥,你用不用这么守身如玉啊,我们几个娶了夫的还没顾忌这么多呢!”
“你们懂个屁!不知道这是我李家的好传统吗!”李傲天劈手砸了块青石镇纸过去。
林昭忙抬手接住,连声告饶道:“是,是,要不全御国怎么都在说,嫁人得嫁李家儿郎呢!”
几人笑闹一阵,另外几个便精虫上脑迫不及待,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李傲天摊开桌上的纸,提起笔来,直到墨干也没想好到底要写什么,五年来,北方战火不熄,他回家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他不愿仓促成婚委屈了然然,更舍不得将人娶回家里却又叫他独守空房,所以婚事也就跟着一拖再拖,似乎已经习惯了从别人那里得到他的消息,所以每到要给然然写信的时候,反倒不知该写些什么好,僵着手思索了很久,他终是挫败地将手中的笔扔进了桌案上的笔洗中,笔尖的墨立时晕黑了一缸的水。
欲哭无泪地摸着护腕上栩栩如生的绣样儿,然然已经二十好几了!哥儿十五就可以出门,他竟然让人一等就是这么多年,真是渣透了,郁闷地摊开地图,看着羊皮图面上几乎要被笔戳透的那一点,快了,西羌王庭近在眼前,拿下这里他就能回家了。
“三哥!你猜我看见了谁!”
正心烦意乱间,张文昀却大步跑了进来,一脸兴奋地道。
李傲天眼也未抬,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看见谁了,跟捡了金子似的?”
“可不是捡了金子吗?”
他话音未落,林昭和周子扬已经押着一人进了大帐,待至近前,林昭一把拉开那人脸前的长发,李傲天神色一怔,半晌方才回过神来,万分诧异道,“怎么是他?”
周子扬浓眉紧锁:“没想到太子侧君竟然有本事逃回西羌,如今估计看西羌保不住了,又要出逃,可惜竟被我们的人阴差阳错给抓了,不知怎么混在军妓营里了。”
大帐里一时陷入沉默,林昭有些不自在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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