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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默守醉初(女尊)-第2章

小说: 默守醉初(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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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的侍从,也罢,这兴子都让你们给扫了,今晚暂先散了吧。〃那双银白长靴动了动,接着又听搂着息微的那名恩客说道,〃美人,今晚就劳你陪姑娘我解这无边寂寞了。〃
说着,竟是搂着息微扬长而去,不理会其他哥儿的含娇带怨的挽留,爹爹见此,忙令他们退下,自个在前头带路,一路好话不断,他进风雅楼五年,还不曾见过爹爹这般诚惶诚恐。
正怔神间,一双黑色长靴在他面前微一顿又朝前走去,黑色袍角擦过他的脸。又是那香味!
〃怎的又傻了,跟上。〃是那侍从。
他忙不迭地跟上。在花楼里,你可以不明恩客们的意图,但不可不听命令。
浑浑噩噩跟着上楼,直至迈进某间房才慢慢反应过来。
是要他服侍么?顿时惴惴不安起来,他这般样貌等会吓倒贵客可怎么好。
〃风雅楼的相公便是如此待恩客的?〃那名侍从不满地看着他,他一惊,低低告罪几声。
想着过去给那黑袍女子解外衣,竟被甩开,他又是一惊,慌得手足无措,虽不知自己错在哪,终究是惹恼了恩客,当下跪着告罪。
那侍从横在他前面,轻蔑地看着他,〃这事还轮不到你,先去给我家姑娘倒杯水,再将床铺整理好,动作利索点,别误了我家姑娘休息。〃
他不敢有所耽搁,却是学乖了将水端给那侍从再由她给她家姑娘,忙转身整理床铺,自始自终他都不敢抬头看那恩客一眼。
〃武桑,你也累了一整天了,自去找房歇下。〃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是她,方才在厅上冷喝爹爹闭嘴的竟是这人!
叫武桑的侍从,明显是不想离开她的主子,辩了几声不累,被那人冷冷一句〃出去〃轰了出去,临了不忘叮嘱他好生伺候,他忙屈膝应声。
说是整理,不过是将床被铺平,这活他是做惯了的,几下子就好了。
〃打盆水来。〃
他应了声,打开门吩咐房外候着的侍人打一盆温水来,绕过屏风看到她弯腰在解自己的长靴,他忙奔过去,察觉到他的意图,她先是一缩,后又将脚伸到他面前,他边解着边后怕,这恩客似乎不喜旁人亲近,但脾气还是不错,若换了别个,这一脚怕就踹上来了。
刚解完温水便已送到,想是爹爹特地吩咐过不可怠待这些贵客。
他擦拭的动作又被挡开,不敢再造次,只将拧好的毛巾递给她,垂眼立在一旁。心里微讶,这样的恩客他第一次遇到,到了花楼竟连擦脸拭脚这些活都不让男子服侍?
将污水递出,转身见那恩客已睡下了,看样子似不欲他服侍,他怔了怔,正想询问是否要换别的哥儿进来服侍,却被她的话弄得愈加茫然。
〃抱上被子,睡到塌上去。〃
这人,难不成真是到花楼休息的?
直至躺在塌上仍止不住惊讶,息微的恩客唤她默,语气亲昵,身边又有自个的侍从,想来这人身份也不低。
想到这微微担心起来,他跟着这样身份尊贵恩客待上一夜,明日楼里的其他哥儿不知会如何反应,又想到息微竟挤掉两位头牌拨得头筹,越发担忧,凭栏公子心善,那迎风公子可不是好惹的,怕是他们这一屋,越发得罪惨了别的哥儿。
也不知籽露怎样了,他隐约看到他被某个恩客拉住了,他们哥几没回去,也没人给青语送个信,但愿他不要太担忧。
胡乱想了一通才沉沉睡下,梦里隐约看到一双清冷的眼眸自他身上淡淡扫过,有异香充斥满鼻……




、3贵客离去(修)

衣料摩擦的悉索声轻响,几乎同时的,初临翻身下塌,脚落地那瞬间眼堪堪睁开,只一眨,人已完全清醒过来。
也不整理仪容,急忙往声源处寻去。
轻声问了安,窥得女子的神色,弃了帮她着衣的想法,打了温水进来,却见不知几时,女子的侍从进了屋来,他见此,将洗漱的用品放下,屈膝行了一礼避了出去。
这俩主仆,竟都起得这般早?
初临垂首静立,直至那侍从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才又忙活开来。
若是别的花楼听得她们的要求,怕是要为难了吧。这花楼里的客人和相公们,哪个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鲜少有要晨食的,好在他们风雅楼有不少尊客贵客,癖好颇多,爹爹不敢轻易得罪,事事备齐全,单拿厨子来说,就分了几拔,这样一来,哪个时辰都有人守着,方便客人们点用。
他不敢擅自决定,只拿了她们要的几样。两碗珍珠粥、一屉菜包一屉肉包和几碟小菜,他看了一下那些小菜,竟都是些软烂易嚼的。
他抬手轻扣三声,才推门进去,轻手轻脚摆放好就跟着两名侍人一同退出屋,谢别了两名侍人,他静静候在门口,被穿堂风吹个正着,他只往手心哈了两口气就不敢再动,唯恐吵到屋内那俩主仆。
待到进屋收拾的时候,身体已发僵,险些拿不稳碗,也不知是不是他多心,觉得有双清冷的眼从他身上扫过,打了个激灵,半点不敢分神地收拾起来。
“拿着!”
一双蒲扇大的手伸到他面前,手上躺着一锭闪闪发光的银子,他除了瞪眼张嘴,做不出别的反应。
“你这小相公是怎的回事?整日光顾着发傻?”那侍从眉头夹得死紧,狠狠瞪了他几眼,将银子扔到他端着的食盘上,“拿着,我家姑娘赏的,去买身厚衣。”
啊?
他越发吃惊,扭头看了一眼那静默不言的女子,却不想对上一道冷光,急忙收回视线,垂头不敢放肆。
那侍从许是见他呆傻得厉害,也不再管他,“跟章姑娘说一声,就说我家姑娘先走一步,让她醒了就快赶上。”
等他回神过来,那俩主仆已下得楼去。
他追至梯口方止步,那冷硬的银锭已被他攥得温热。待完全看不清她们的身影,他才缓缓转身,心口却“扑嗵扑嗵”跳得欢。
五十两,可抵得上舒文三个月的药钱了!这样想着,几乎喜极而泣,好在最后关头想起这不是他可放肆的地,将银两揣进怀里,继续收拾物什,待压下满心的狂喜后,才缓缓将门关上。
因他不知息微同那恩客宿在哪,略一思忖,决定把话交由爹爹转达,并将赏银拿给爹爹过目,也不知怎的,将陪寝一事瞒下,只说恩客惜言,看不出对他的服伺满意与否。
“即赏了你,想是还算满意,银子你自收下,只要记得往后皆要像这般,把恩客们伺候好了。”
在爹爹地注视下,他强压住心虚将银子收回。
离去前听到爹爹轻声嘟喃。
“那么多哥儿,怎的偏偏都选上那一屋?”
他轻叹,可不是么,息微也就罢了,像他这般相貌,也不知哪点合了她的眼缘。这般想着,鼻端是淡淡的异香,脑中掠过与衣袍同色的长发,面容冷肃,即使不发一言地立在一侧,也令人无法忽视她,轻轻一瞥就让人不敢造次。
“我家姑娘赏的,去买身厚衣。”
想起这一句,他轻轻一笑,这名恩客并不像她外表来得冷厉吓人。百般担忧,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光景,不单没挨爹爹的责罚,还得了赏,此刻,初临觉得自己幸运至极。
回屋见青语仍熟睡着,略略心安,他就怕青语为他们担心着急。本想将钱送回家去,可见籽露并息微皆没回屋,到底不放心,想着上次送的钱母亲应还没用完,就回家的念头压后,用被子将自个包起来,坐在床上等着那两个孩子。
虽他老是“哥哥”的叫着,也不过是花楼里的规矩,若算年龄,他比他们三人里最大的籽露都大上三岁,可他没有名气,叫他们几个哥哥也是应当的。
竟是等得睡了过去,醒来时见青语端坐在椅上盯着他,或许是因着光线的原因,有莫名的光在眼睛里闪动,冷风钻进被子直入领口,他立马被激得汗毛直竖,这时才发觉,两边的窗户皆洞开着。而青语竟没有披外衣!这傻孩子!
他忙跳下床将窗关上,“这时节容易着凉,哥哥还是小心些好。”
没得到青语的任何回应,他也不以为意,这孩子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呵,倒跟那恩客肖像。
他按惯例,先将青语的被叠起,再整理自个的床铺。摊开,抚平,对折,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专注认真。
“昨夜竟是你们去伺候那群贵客?”
他一顿,“是的。”将被子叠好,转身将他们在哪、如何遇上那群贵客的,一一详说,同样隐下了陪寝一事。
是了,青语要知他们去向倒也不难,只需给几个小钱向楼里的侍人打听便可知,反倒是他白担心一扬。
青语垂眸看着手上的茶杯,右手食指轻抚杯沿,就在他以为话题结束的时候,青语轻声问道:“你可知她们的身份?”
他摇摇头,意识到青语看不到他的动作,忙说:“不知。”
青语再次沉默。
窗纸树影摇动,难免在少年脸上描上一两笔,拭去,又重描上,乐此不彼。初临细细看着,心里涌上了几丝悲凉。二十左右的年纪呵,如花般娇艳的年纪,比花娇的容颜,也只能在这花楼里熬到枯萎的那一天。
良家男子也罢,富家公子也好,入得这花楼,都是一般过法。
“哥哥们,可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籽露回来了。
初临起身,见他笑得灿烂,也跟着舒心一笑,想来籽露也遇上良善的恩客了。籽露一回来,屋里便热闹了几分,虽青语仍旧不搭话,他也只少少说上两句。
这样轻松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息微归来时。




、4狼狈的相遇(修)

几乎每个进了这风雅楼的女人,到最后都会成为楼里的常客。
虽觉得她应不是那种流恋花丛的女子,可心里又是赞同爹爹常挂在嘴边的话——哪个女人不爱娇不贪欢?
当她再次踏进风雅楼,初临并无多少讶意,只不过私心里想着,若是能换种方式面对她,那该多好。这样的会面,实是狼狈了些。
他蜷缩起着身子,死死咬住下唇,双手将身侧的碎布抓起覆在身上,这是个徒劳的动作,那些布条并不能因此遮掩住他的胴体,虽知如此,却忍不住不这么做。
敏锐地觉察到某道视线淡淡扫过他□的肌肤,他再无法隐忍,轻泣出声。
可不可以,不要让她看到这般模样的他?
似有风声呼呼,眨眼间,他被笼罩在黑暗中,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忘了哭泣。却并不惊慌。鼻端是近几日几度入梦的淡淡异香,包盖住他周身的必是她身上那件乌金大氅了。他悄悄伸手,抓起某一角凑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心,没来由的安定下来。
“这相公,我家姑娘要了。”
他听得那侍从如此宣告,忙将头探了出来,却只看得那女子光洁的下巴,线条流畅,这人,连扬个下巴都比旁人来得好看。
他晃了晃头,将身上的大氅拢紧艰难地站了起来。现下不是分神的时候。
果不其然的,那侍从的话激怒了围在他身边的四名恩客。
“你家姑娘算什么东西?奶奶们的人都敢抢?”
只听得那侍从冷哼,“你这不是东西的还不配打听我家姑娘的名号。”
那四名魁梧壮妇被侍从的冷讽激得更怒,本就是莽妇,见口头上占不得便宜,个个抡起碗大粗的拳头朝两主仆扑去。
他看得惊险,惊呼出声,人也往前扑,只盼自己来得及替她挨那铁拳。
心急之下忘了力道,就那么直直地往前冲,直到听得一声闷哼才去了冲劲,却也进了两步才堪堪刹得住脚。
这一停,整个世界都跟着他一块静止。什么都还不及想,也没空去想,满眼都是那高高地立领,发顶上温热的气息。
直到被人往后一扯才醒了过来。
那些壮妇不知几时摊在地上翻滚嚎叫,而那名侍从虎目睁圆地瞪着他,他怯怯垂下头,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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