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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凤凰纹之二 风起云涌 落叶归途-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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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诀盯着他深望,末了起身,垂眸低声劝:“小然,朕说过会给你一个交待,这是早晚的事。”
李然迎上他的视线,冷笑。
江诀见他这样的反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盯着他望了许久,终是走近一步,轻声问:“那晚朕有没有——”
“闭嘴!”
李然一伸手推开他数丈,江诀沉沉叹了口气,目中痛苦之色渐浓。
今夜宫中有一场盛宴,因江逸还没有大好,李然并没有出席。
二更时分,江云从暗处潜出来,单膝跪地一脸肃然地禀报:“殿下,有消息了。”
李然眸中一紧:“是谁?”
“昌妃。”
“昌妃?”
有那么片刻,李然几乎没能反应过来。江云也不多说,只待他自己想明白。片刻后,李然才感叹:“原来是她……”想了想,又问,“消息可靠吗?”
江云郑重地点了点头。
李然眸底有怒火一层层涌上来,末了尽数凝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江云见他神色平静,极其诡异,犹豫又犹豫,终是点头。
永慧宫里,灯火摇曳,一派祥和之态。苏沫半倚在美人榻上,望着杯中美酒,秋水浓眸中全是笑意。
项欣素颇好笑地扫他一眼,问:“有什么欢喜之事么?”
苏沫笑着喝了口酒,眼中有精湛的光轮:“既是得偿所愿,如何不是喜事?”
“得偿所愿?”
苏沫眯眼一笑,眼中大有深意:“怎么?想套朕的话?”
“你若不愿意说,纵使我央求也无用;你若愿意说,想来不用我套也自然会说。”
项欣素给自己杯中添了些酒,一仰头喝下,飒爽不输男儿,末了朝苏沫灿然一笑,“如何?说是不说?总之我洗耳恭听。”
苏沫目中渐露欣赏之色,跟着一仰头将杯中酒一干而尽,感叹:“你倒了解朕。”琢磨片刻,挑眉笑道,“你既把话说到这份上,朕若再不坦诚相告,似乎就太不无情趣了。”
语毕,还朝项欣素眨了眨眼。
项欣素被逗得噗嗤一笑。苏沫放下手中酒杯,两手交叠垫在脑后,幽幽道:“朕从前还想不明白,如今看来,呵呵。”
这声笑淡漠异常,隐隐透着幸灾乐祸的兴奋,项欣素直觉他话中有话。
“如今如何?”
“如何?呵!可不仅是如何这么简单。朕倒越发佩服他了,竟如此舍得。”
“他?北烨江诀么?”
苏沫不答,只笑着撩了撩她垂在腰背的柔软长发。
项欣素想了想,就有些明了:“你说的,可是北烨选秀之事?”
苏沫挑眉望她一眼:“哦?这事你也知道?”
“阖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如何能听不到?”
她语带不屑,苏沫就笑了,柔声道:“朕还从未遇到过,有你这样不爱嚼人舌根的女子?”
“我从小见得最多的便是这样的女子,拿他人说事,好没意思。”
苏沫浓眸一凝,当即被她口中那个“他”吸引了心绪,过了一小会才回过神来,幽幽道:“也对,说长道短的女子朕不喜欢。”
项欣素美眸一转,似真似假地问:“那你还不是依旧专宠姌妃?”
苏沫失笑:“妃嫔善妒乃是大罪。不准妄议她人。”
项欣素施施然抿了抿嘴,苏沫伸手轻轻抚上她冷傲的双眼:“朕从前醉酒时曾戏言,只要她为朕诞下麟儿,必定封她为后。如今既给不了后位,多分她些宠爱总是要的。况且她那个人也无甚心眼,还差点没能保住孩子。如若不是他……那个孩子总保不住。朕的这个长子,何其幸运。”
如此唏嘘感慨,也不知道是在感叹皇长子幸以得保,还是感叹他这个儿子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得了那个人青睐的缘故。
项欣素暗自叹气,抬眸望苏沫一眼,见他神色怅然,终是开口问:“后位……可是虚位以待他?”
苏沫抚在她腰上的手一顿:“他?你指何人?”
“还有何人?”
“既然猜到了,何必多问。”
的确,既然心中明白,何必还要撕开这层面皮,无端惹人嫌恶?
项欣素垂首,道:“是我失言了。”
苏沫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拿起酒杯饮了口,自嘲:“朕虽有心,旁人却未必稀罕。”
“稀罕与否,如今还都是未知数。你既然相信人与人能日久生情,就不该多生疑虑。如今北烨这样的形势,我想他未必没想过离开。”
“哦?”苏沫瞳仁紧了紧,“换了你会如何?”
“还能如何?倘若可以,必定是离开那伤心地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
苏沫感怀地拍了拍她的手:“果真是个烈性女子。你安心,朕既然答应你留项启一命,必定一言九鼎,不会教你伤心。”
“我是否该谢谢你的好意?”
苏沫见她有自伤神色,略生不忍,伸手将她搂过来:“你不必谢朕。你为朕所做的一切待朕的用心朕心中十分清楚。你担得起朕的恩宠。”
恩宠?仅仅是恩宠而已。
项欣素垂眸,呐呐问:“我有一事一直不明。”
“何事?”
“你这后位空置多年,不知是在虚位以待何人呢?他吗?”
苏沫稍稍一愣,看了眼手中清酒,邪魅一笑:“这话问得有些名堂。怎么?想当朕的皇后?”
项欣素红着脸撇开:“怎会?”片刻后又转过脸来,盯着苏沫幽幽道,“我虽然不晓得你方才想到了谁,可见你如此钟爱西凤,想来这人必定此酒有些渊源。”
苏沫怔忪。
昌妃王朵儿很快就被带来了,见了李然也不行礼:“殿下这么晚召臣妾来,就不怕惹出什么风言风语?”
李然根本不理她,朝丁顺打了个眼色:“把东西拿来。”
丁顺将药罐放到她手边:“娘娘可认得此物?”
王朵儿只比着蔻丹十指细瞧,连正眼也不瞧那东西,片刻后才施施然道:“臣妾不识。”
李然冷笑,王朵儿的贴身小内监立马被带了上来,神色怯怯的模样,见了李然猛地一跪,直喊:“娘娘救命!”
王朵儿并不害怕,伸着纤纤素手拨了拨指甲面大小的鸽血红宝石,仪态闲适:“殿下,捉人捉赃,您如此兴师动众捉了臣妾身边的奴才来,就是为了嫁祸臣妾好铲除臣妾么?呵呵,殿下竟容不下一个宠妃?如何母、仪、天、下?”
丁顺正要喝止,李然伸手止住他:“想说什么现在快说,很快就会有结果。如果搜到我要的东西,你该明白会有什么后果。”
王朵儿故作委屈:“臣妾连发生了何事都不知情,不明白殿下想找什么呢。臣妾,真是冤枉啊。”
她一贯喜爱在江诀面前撒娇扮痴,如今将这一套用在李然身上,真让人起鸡皮疙瘩。
李然冷冷扫她一眼:“我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王朵儿娇俏一笑,越发风姿楚楚。
江云很快就回来了,因不便露面,便将东西交给丁顺,李远山后脚跟到。
丁顺将布包交给李然,李然递给李远山,李远山捻了一点凑到鼻端闻了闻,道:“殿下,是黄丹粉。”
王朵儿一脸无辜:“什么粉?臣妾不明白。”
李然勾唇冷笑:“你不明白没关系,王睿荃认识就行。”
王睿荃乃是她本家旁枝,得了王氏荫庇,如今居太医院副座之职。李然方说完,他人就被带了进来,此人医术一般,医德欠佳,一副无能怯懦样。
王朵儿似乎早有预料李然会带他上来,不惊不乱,笑得风姿绰约:“王太医乃太医院副座,辨认药物想必还难不倒他。你说是不是,副院座?”
风起云涌第八十章(完结)
“是是是。”王睿荃连声应了,捻了些药粉闻了闻,照实说:“回殿下,是……是黄丹粉。”
“这药是你开的?”
“正……正是。”
“给谁了?”
王睿荃偷偷瞄了眼王朵儿,不语。
李然目中一点森冷一点幽暗:“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开口。”
“微臣……微臣……”
王朵儿斜着脑袋拨了拨步摇上垂下流苏,施施然道:“王大人,殿下面前万万不可说谎,还不照实说来?王家从不出怯懦之人。”
王睿荃吓得缩了缩脖子,屈膝跪下,急道:“臣月前得了疟疾,开这包黄丹粉只作私用,殿下明察!”
李然盯着那头颅低垂的家伙看,许久后才望向王朵儿,阴测测道:“你以为我没别的证据?”
丁顺从袖中掏出卷册递给王朵儿,王朵儿拿起来翻看,眉眼一抖,强笑:“兹事体大,臣妾想等陛下来定夺。”
李然目中有明灭怒火,一步步走上前去:“你应该知道,就算他来了,你也是死。”
他伸了伸手,丁顺将军刀递给他。
“你不过是个废太子,我乃氏族之后,堂堂一品宫妃,你敢杀我!我父兄必定饶不了你!”
李然冷笑:“你父兄饶不饶我不知道。现在,是我饶不了你!”
一刀刺过去,王朵儿惊声尖叫,可惜被人伸手拦下,竟是罗风。
明黄一角从殿门口进来,审视般在众人脸上扫了个来回,皱眉问:“这是什么状况?”
王朵儿哭得梨花带雨,柔若无骨地跌进江诀怀里,娇柔不堪:“陛下快救臣妾。皇后殿下要……要杀臣妾!”
江诀目中有些微的不敢置信:“小然?”
李然冷嗤:“对,我是要杀她!不过你该问问,她都干了些什么!”
王朵儿顺势往江诀怀中一歪,娇柔难以扶就:“陛下,臣妾……臣妾是冤枉。”
江诀盯着她看了许久,抬头直直望向李然,神色无奈:“这事朕会交予审慎司办理,总会给你二人一个交待。”
“陛下英明,臣妾一直跟殿下说,臣妾是冤枉,奈何殿下总也听不进,无论如何都要置臣妾于死地,臣妾好生冤枉呢。”
她演得七情上面,偶尔背着江诀瞥一眼李然,得意难掩,哭得楚楚动人,说得委婉可怜,江诀目中怀疑之色渐消。
李然只觉得整颗心一点点冷下去,目中有难言的失望:“你非要看到证据才定她罪?”
江诀垂眸望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小然,捉贼捉赃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朕不能平白无故冤枉清白之人,更何况兹事体大。”
“也好。你要证据,那就给”
话未说完,只听李远山大喝一声,众人侧目去看,见李远山正在掰王朵儿那贴身小内监的嘴。掰开一看,里头已是空空如也。
李然望着地上那卷缺了一页记录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江诀一张脸沉得没有任何表情。
王朵儿见势矮身一跪,扒着明黄衣袍的一角,恸哭:“臣妾竟不知哪里得罪了殿下,竟招来这样的污蔑。”蔻丹一指指向畏畏缩缩王睿荃,“殿下要坐实臣妾的罪名也就罢了,副院首何其无辜,竟也被牵累在内,如此可怜。呜……呜……”
女人尖细哭声在殿内回荡,哭得人撕心裂肺,李然有瞬间茫然,这样的日子究竟要过多久?
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或是一辈子?
江诀将王朵儿交给王贵,走近她那贴身内监,眼中全是审视,像在对待一个难题,背对着众人轻声道:“昌妃,这个奴才背着你动手脚,别再用了。”
王朵儿哭声一窒,似乎没料到江诀会有这么一说,很快又收拾了精神,楚楚道:“臣妾谨遵陛下口谕。”
江诀背对着众人,长久不出声,末了哑声问:“证据呢?”
李然没有应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江诀信与不信其实已没有任何分别。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平静,走上前几步拿起地上那把军刀插入刀鞘,全然淡漠。
江诀就在离他十数步远处负手站着,抬头看时,只能看到一个僵硬到冷漠的背影,李然起身,正要转身,却是王朵儿与他擦身而过,用着只有他二人能听清声音说:“可惜,差一点就成了呢。”
李然只觉得胸腔内所有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五指一扣掐住她的脖子,用了十成力,目中有森冷的恨意:“要可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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