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与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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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啊?”几个呼朋唤友灌酒的都停了下来,转头盯着门口。
周超聪上前攀勾住高大的井远科,向众人介绍道:“井远科,我和夏侯的好哥们,小学同学,人家现在混得可好了!阿浩,小范,咱们当初一个班的,记得不?”
井远科被带入席中,和夏侯伟中间隔了个周超聪,他很沉默,不言不笑。
阿浩和小范互望数眼,也没想起来井远科是谁,不过既然说了是小学同学,那旧日同窗之情是不能忘怀的,立刻就给井远科满上了酒,“嘿哟,哥们,你长得可够叫哥几个自惭形秽的,来来来,干一杯!”
井远科不能喝酒也不会喝酒,可他真是被夏侯伟气狠了,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酒桌上豪气的人最受欢迎,大家立刻就又以井远科为中心互斟互酌起来,夏侯伟压低嗓音问周超聪怎么回事。
周超聪说:“你刚才喝酒,放桌上手机亮了,我替你接了,是井远科打来的,就顺便叫过来一起喝酒吃饭嘛,怎么了?”
“操,你妈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要被你害死了!”夏侯伟偷偷地望了眼豪饮的井远科,如坐针毡,急得也没心思喝酒吃肉了,单是拍头暗恼,他要知道井远科今天回来,是断不会出来瞎混的。
“不就是吃个饭吗?你还怕他不成?”周超聪一直以为这两人,乃是夏侯伟牵制着井远科,所以不甚在乎。
“你懂个屁!”夏侯伟后倒椅子,站起来绕过周超聪,拖起井远科说,“我和他有点事谈,你们先喝!”
井远科喝了三杯,脸已经红润发烫,他试图甩开夏侯伟,可惜力所不及,被夏侯伟带进厕所锁上门,他脚步踉跄,有点站不稳,靠着门板骂道:“夏侯伟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我为了你缩短行程想回来给你个惊喜,你他妈倒好,吃香的喝辣的,放着帅歌不管,你牛嘛,啊?”
夏侯伟扶着井远科,有口难辩:“唉,不是……我……”
井远科连打了几个喷嚏,鼻音很重地说:“你放开我,你既然想喝酒,今天我就陪你喝个够!”
“你又不能喝……”夏侯伟从没见过井远科这么个赌气闹法,有点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他的心思和嘴唇都活络了起来,迈进一步靠近井远科,吻上了对方的唇,两条舌游走在口腔里,逸出香醇的酒气。
井远科喝了酒,有点昏昏沉沉的,他头晕脑胀,任凭夏侯伟抱着自己咬舐。
夏侯伟大腿顶在井远科双腿之间,感受到对方的变化,这样不带一丝戾气毫无招架之力的井远科,让他想当场脱了裤子干一场。可惜门外的敲门声不休不止,他在井远科脖子上吮出了几道红印,然后才放开。
井远科仰头喘气,说:“夏侯,我冷……”
“啊?怎么会冷?”夏侯伟把一只手从井远科的衣服下摆探到里面,摸到后背一手的汗,不过确实体温偏低,他又把头靠过去,碰上井远科的额头,“你头很烫,是不是感冒了?”
井远科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好像是……我想睡……”
“我们回去吧,你先别睡。”夏侯伟和朋友道过别,架着井远科坐上出租车,对方躺在他膝盖上闭目轻喘。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说:“唉哟,你朋友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个样子?可千万别吐在我车上啊。”
“不会的,师傅。”夏侯伟用手指撩梳着井远科的头发,这个样子真是太惹人爱了。
到家之后,井远科喝完一杯蜂蜜,似乎酒醒了一点,夏侯伟把秦嫂送出门,开始在药箱里翻找感冒药,然后他在一摞西药中看到了一个非常眼熟的外包装,那是去年秋天他卖给井远科的壮阳药。夏侯伟拆开盒子,一板总共也就6粒,一颗未动,他虽说倒卖这东西赚过钱,可从来没有服用过,药是周超聪公司的,还算正规,也没过期,总听广告说服了之后多么威猛时间多么持久。夏侯伟有点心动,他想到井远科喝了酒,体力不济,感冒药也多少有点安眠的成分,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如就趁此良辰美景把人给办了?!
第 49 章
夏侯伟把感冒药和伟哥分放在桌子上,两粒药都是白色椭圆形的,好像一对双胞胎,他去接了杯温水,回来的时候桌面上只有一颗药了。他回头看到井远科的背影,想是对方已经把感冒药吃了,于是也吞下了伟哥。
井远科以自己感冒,不想把病毒传染给夏侯伟为由,让夏侯伟晚上不要过来自己房间了,他一个人单独睡,可惜夏侯伟另有图谋,执意要和井远科同枕共眠。井远科只能是约法三章,让夏侯伟安分守己点,不要引诱靠近他。
夏侯伟心怀鬼胎的应承下来,脱了衣服只穿条裤衩躺在床上,想着什么时候出手合适,井远科现在虽说体弱病虚,可贸然进攻只会是打草惊蛇,到时候再被赶出房间,那他找谁泻火去?一心想要一雪前耻的夏侯伟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一直苦等时机,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心想药效为什么迟迟没有发作,难道是假冒伪劣产品?以为井远科会很快睡着,对方焦躁不安地在凉席上滚来动去,他脑中蓦然闪过: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井远科像是一只毛着火的大老虎,他在床上翻滚着想要扑灭身上的火,下身那里烧得最旺,烫得发疼,心口胸闷,燥热难忍。他掀开原本盖在肚皮上的毯子,身手矫捷的纵身一跃,扑到了夏侯伟身上,对方的皮肤被冷气吹得相当冰凉,他哑声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懊恼不迭的夏侯伟想要夹着尾巴逃,他一只脚才刚落到地板上,就被井远科压得差点呕吐,听到井远科的问题,他心虚得张皇失措,“啊,啊……没什么。”
井远科握住夏侯伟的手腕,牵引到自己的分身上,雄伟的男性特征已经从内裤里撑出头来,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夏侯伟攥着青筋纹路凸显的利刃,几乎一只手都圈不住,药效果然名不虚传,他现在算是深切认识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了,真是报应不爽啊,他用颤栗的声音说:“可能……是感冒药的副作用?我看我还是回去睡吧。”
听到夏侯伟说要走,井远科撑起上半身用手掌拍亮了床壁灯,灯光下他不仅面颊嫣红,身上也红得像是被太阳晒伤一般。他双眼迷离,似乎已经被药性夺取了理智,支配四肢的是最原始的欲望,他撅着屁股在夏侯伟身上乱拱,“夏侯,夏侯,我要你……”
“我,我帮你打出来……”药是夏侯伟取出来放在桌上的,虽说被井远科误食,但真刨根问底起来他也难辞其咎。他上下撸动着井远科的命根,从马眼里渗出的稠密液体濡湿了手指,摩擦时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打手枪的过程中,夏侯伟的胯下也发生了生理变化,他干脆拉了松紧带脱掉自己的裤衩,把两根阴茎放在一起互撸。
井远科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在夏侯伟的两侧,他垂着头,喘息道:“啊……夏侯,我不行了……给我……”
夏侯伟一直睁着眼睛,这个样子的井远科真叫人垂涎欲滴,他多么想抖两下大腿,把井远科肉感而有弹性的屁股前移几公分,好让自己也尝一回一杆进洞的感觉,那一定非常曼妙,光是这样想就让他的性器又硬上了几分。
井远科在夏侯伟手酸休憩之际,突然站起身退到床尾,他用腿部力量,将夏侯伟的双腿抬起,然后一掌一个分别抓住,向外分开,动作之快,让夏侯伟措手不及。在对方怔愣时,他单腿跪下,朝手上吐了口唾液,伸向夏侯伟的后穴,打旋在褶皱上转了几圈便一捅而入,手指弯曲抠挖了几下算是做过扩张,他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将肿胀的肉刃捣入夏侯伟的肛门,直冲肠壁。
夏侯伟一声呐喊之后抓紧了枕头,那种疼痛比第一次进入还叫人心惊几分,尺寸已经够大别说润滑了连套子也不戴,就这样硬闯进干涩的后庭,这根本是受刑!和以往的井远科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有着天渊之别,井远科以前在性事上一向无微不至,温柔有加,插入之前总是做足前戏,可对方现在这样的行为和性暴力有什么区别?夏侯伟揪紧枕巾一角,他疼得直掉眼泪,呼吸仿佛都骤停了,“操……我疼啊……”
井远科左手按住夏侯伟的大腿肘,右手托着膝弯,对于夏侯伟的斥骂是听而不闻,他像机关枪一样在对方身体内部冲锋陷阵,想要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来。胸腔里的热血好比煮沸的开水,令他动作野蛮粗犷,而夏侯伟的洞穴是他最温暖的港湾,“啊……夏侯……”
夏侯伟被冲撞得好似一尾下到油锅里煎炸的浪里白条,不复活蹦乱跳,已是翻了肚皮任人宰割,原本直挺灼烫的器官,已经打了焉了,枯萎成小小的一坨,躲在繁茂的草丛中。股间好像流出了什么沾湿到腿根,进出变得顺滑,可依旧是疼,疼得他气息奄奄,泣不成声:“你轻点……嗯啊……我疼……好疼……慢点啊……”
井远科果真是凭着一往无前的勇猛无畏,杀出了一条血路,夏侯伟被他干到肠壁出血,猩红的血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流出来。井远科闻到血腥味,他低头一看,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破了皮。他想要停止暴行,可挺动抽送的速度反而是加快了,血似乎刺激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暴烈因子,他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嗜血的吸血鬼,他用手指划过夏侯伟流着血的大腿内侧,然后戳到嘴里吮了一口,露出獠牙狞笑道:“再忍一下……我快出了……”
“嗯唔……啊……呜……”身体被对凹折成两半,肉体碰撞发出钝响,张弛的肉穴里像是被塞满了朝天椒,火烧火燎的疼,这样施虐的性爱,夏侯伟精神恍惚中却又体味到了别样的快感。既然木已成舟,他不再一味退缩,反而扭腰配合井远科迎送起来,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浸淫在井远科的暴力中,希望对方尽早泄掉赶快结束酷刑,又眷恋体内的填充物,“哈……啊嗯……”
井远科更加肆意横行,他半弓着一条腿,不知疲倦的在夏侯伟腿间耕耘,在一阵触电似的刺麻感后他喷射出了滋润田埂的甘露,然后他精疲力竭的瘫趴在夏侯伟身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不能自控……”
夏侯伟早已唤得声音暗哑,他恹恹地说:“你……出来……我,我去洗一下……”
井远科噙住嘴边一点翘挺的肉粒,手摸到夏侯伟胯部半勃起的男根上,撩抓着球袋,咋吮道:“你还没射……”
夏侯伟心想反正已经赔了夫人又折兵,也应该收回点成本,他让井远科给自己打了出来,喷泄出的精液像断线的珠子,淋湿了手指和腹胸。夏侯伟搂抱过井远科,两人一番唇齿舌吻,然还未等他吻得尽兴,下体那里又肿痛起来,他嗟叹一声,道:“你不会又要来?”
井远科舔吻着夏侯伟的唇瓣,他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快又生龙活虎,平时虽然也有一夜两三次的经验,可那基本都是中间隔了段时间的,像这样刚射完又硬,着实让他费解,他给自己找着借口:“可能是喝了酒……”
夏侯伟在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贪图小利逃之夭夭了,他说:“不行……再来一次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