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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龙口镜之邪佛(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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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言又止,片刻才道:“这结界……不像是出自燕楚七的女娲神力,更不像源于孔雀大明王的神魔之气……而今,贫僧一心想回佛界,将此事尽快禀告佛祖……贫僧担心佛界……”话未说完,就顿住了,而后他闭了闭双目,垂手低念了一声佛号。
那日,他率领十八罗汉和召集的其余八部众先后到达无间渊,本意是想劝帝释天回头是岸,莫要再执迷不悟,为小人所利用。
哪知他和众罗汉刚到此地,第一个见到的竟是被称为神界战神的李靖。
他自是知晓李靖此来所为何事,无非是为了那盗取女娲神力,背逆天道的叛将燕楚七和秦水伯。
可是,李靖却不知为何和另一个在场的神族之人,于无间渊边吵了起来。
那人一袭洁净华服,相貌俊朗,轮廓深邃,虽比不得庚炎英俊得几近虚幻的容貌,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公子。
他所着一袭云锦长袍,薄薄的一层白纱罩于上面,袖口与下摆边缘皆镶有细小的银色翎羽。肩上披着柔软雪白的狐裘,风姿极为潇洒。一头乌发由一只墨绿色的冠玉束起,眉目疏朗间,嘴角隐约挂着一抹浅笑,一望之下略微显得阴柔沉静,看似有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若细看,便能发现那人虽笑,眸光却是极为冷淡的,而深处恍惚暗藏一股时隐时现的阴狠戾气,莫名为那人添了七八分的英武之气,生生将那半分阴柔压于一身雍容华贵,与傲视群雄的气质之下。
阿难倒是未见过这位华服公子,但见他骨骼神毓,浑然天成一股厚重神息,便猜他应也是神族之人,且地位尊贵,于是更为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华服公子手执一只玉色通透、质地极好的长笛,笛尾处挂着一张小巧的羊脂玉牌。当时,阿难的目光落到那张玉牌上,目光顿时就变了。
玉牌自是上好美玉雕刻而成,镂空之处显现出一个圆润灵秀的字——
雅。
阿难揣摩不定,将这华服公子与心底的猜测一一对照,他的身份即刻呼之欲出。
神界之中,黑帝有位极为宠爱的麟儿,排行第五,相貌俊美,性情风流多情,喜好游逐花间,弄凤戏蝶,有个雅称便是雅五公子,那个雅字,便是取自他随身携带的玉笛尾处所挂的玉牌。
如此想来,这华服公子怕就是那黑帝极为疼爱的第五个儿子,阖桑。
李靖此来无间渊本是为了逆天叛将,却不想莫名随行而来的雅五公子,笑着与李靖说了些什么。李靖听完之后,脸色瞬时大变,火红的战甲散发出如风雨前夕的低压气息。接着两人吵闹了几句,便登时交斗了起来。
这一打之下,那看似附庸风流的雅五公子,武斗之上却并不输于战神李靖,一时之间竟难分胜负。
于是,李靖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早撇了雅五公子五帝之子的身份,刺向阖桑的长枪,招招凶狠不留余地,几乎全力以赴。
结果,那雅五公子却应对自如,易如反掌。
李靖大怒,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天地都为之变色,一起随行而来的千军神兵如何劝也劝解不下。似是李靖对于阖桑,一瞬间起了杀心,望着阖桑的眼眸尽是一片滔天的赤红怒意。
阖桑感到事态失控,原本只是随性地与李靖较量着,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羞辱他,与他作对,不想令他痛快。谁知李靖大怒之后差点伤了他,袖上的翎羽都被长枪挑去一片,顿时,阖桑也敛了笑意,出手变得凶狠霸道起来。
然而这一斗未分出胜负,阖桑手执的长笛,在划出一道攻向李靖的凌厉剑气时,阴差阳错斩断了堑魔阀上的罡天锁扣!
魔气瞬时外泄,一时间堑魔阀口动荡不已,四处鬼哭狼嚎,就好似即刻便会崩溃,令魔军的铁骑踏平人间,大地猛然颤动起来!
阿难与众罗汉脸色大变,忙上前布起佛光阵法,以虚净莲花扣住锁位断裂之处,可仍旧无法制止魔气外泄。
偏生这时天际忽而飘来一股极为诡异的浊气罩在头顶,几乎瞬时隔阻了候在无间渊边的千军神将和佛界的八部众将。
那浊气因是突然而至,伤了不少来不及护住心脉的佛众与神兵,缭绕不散着,于风云涌动的天际形成了一道极为坚固的结界。
就在所有人方寸大乱的时候,无间渊常年积郁的大雾一忽而下散去,阿难与李靖、阖桑两人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叛逃的帝释天和紧那罗王,竟带着千数族人就藏身浓雾之中!
而后燕楚七与秦水伯突然现身,李靖热血方刚,上前就想去擒燕楚七!
一旁的帝释天被秦水伯挑拨,帝释天便马上阻了李靖的路,两人交斗起来。
先前李靖已与阖桑恶战一番,体力早已亏空,如此这一打不久李靖很快便落了下风。
也是古怪得紧,正当气氛越发紧张的时候,炎帝的孙女清欢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她见李靖对付帝释天力不从心,几次都险些有性命之忧,不知怎的,硬是劝得阖桑出手相助,才有了后来的李靖与和阖桑联手对战帝释天的一幕。
连连打了几天几夜,燕楚七与秦水伯坐山观虎斗,秦水伯更是趁机煽动人心,向神族两大将首宣扬无神之治。
直到外泄的魔气终于被压制住,秦水伯才突然叫帝释天收了手。停战之后,四周大雾又起,帝释天与燕楚七、秦水伯等人如同鬼魅一般顿时消失不见。
而李靖他们,也就如此被困在了结界之中,外面的人进不来,他们亦出不去。
阿难说想尽快赶回佛界,虽然就眼前被困数天的情况而言,似乎离开并不太可能。
可是,他担心,此时的佛界会发生更为恐怖的事。
“那朵小莲花看来并不起什么作用,若是想出去,先破了这结界再说。”
阿难身后,一个身着火红战甲的男人高声嘲讽道。
男人语气傲慢,丰神俊朗,浑身散发着一股驰骋沙场的铁骨之气,一双熠熠生辉的双目,定在背对着他的阿难身上,好似一头展翅欲飞的雄鹰紧紧勾住自己的猎物。手中拄着一支红色长枪,加之那盔甲上鲜亮的颜色,整个人好似金乌落下的羽翼,耀得人眼睛有些睁不开。
“这道理贫僧是懂的,战神你以身试法,数次下来,结界仍旧纹丝不动,毫无破绽,贫僧就知晓,破此结界并非易事。”阿难回身,对火红战甲的男人沉静说道。
“你是怨说我没本事?”李靖危险地眯起双目。
阿难摇头:“贫僧只是猜测,可能外界会发生更加难以预料的事。”
“靖哥,大师说的也不无几分理。我是被一只髡莫名引到此处,现下想起来,绝非偶然。”说话的是一个温婉而又极美的女子,肤若融水白璧,剔透无垢。那双好似潋了瑶池天水的眸子,更是不含丝毫尘凡之物,宛如蒙蒙秋雨,含情脉脉。一袭浅色衣裙,再加之只挽了一个简单发髻的乌黑发丝,除了清丽脱俗,剩下的也仍是不染丝毫风尘的素雅飘渺之气。
这确确实实是个美得动人心魄的女子,而此人也并非别人,正是炎帝孙女,司掌神鸟金乌,掌管天地日晖的大明神女,清欢。
李靖冷哼一声,提着长枪走到一边:“前不久与我们大战一场的正是佛界的叛徒,我怎么知道在场的又会多出几个叛徒来?别忘了,这无间渊里的孔雀大明王,本也是出身佛界,说不定这头顶的结界就是这些人所为。看来,佛界也并非如同世人所说,是无垢无净之地……”
在场的罗汉脸色骤变,李靖此话说得有些过了,显然将一切的罪过全然推到了佛界身上。
举钵罗汉正想开口反驳,却被阿难抬手制止了。
“帝释天和孔雀确为佛界之人,他们所做一切,我佛界难辞其咎。可这结界若战神仔细些,定然会发现并非出自帝释天或者孔雀,战神又何须自降身份,一概论之。为今之计,应众人齐心协力,从长计议,莫要互相妄自猜测。”阿难不卑不亢,若青莲华般的脸上一派淡然,向来刚愎自用的李靖听完,脸色都青了。
“靖哥……”清欢抓住李靖的手臂,暗暗施力紧紧拽着他,她知李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最受不住言语挑拨,不然先前也不会与舌灿兰花的阖桑打起来,此刻不由担心他又对佛界尊者出手,导致两界失和。
“不知尊者如何从长计议?”
这时,一道极为风流倜傥的声音飘入气氛凝固的人群间,好似杨柳三月,初阳暖雪,直教人心头莫名一震,这说话的正是黑帝的五公子阖桑。
阿难收回与李靖对峙的目光,看向正抚弄着手中长笛的雅五公子,见他一派从容自若,衣着面容依旧鲜亮夺人,哪有一分李靖浑身的阴郁之气。
“我想,秦水伯他们是在等一个人。”阿难轻声说道,“也许待那人出现之后,这结界自然破了。”


、第九十五回

“山谷旷野,出妙音声。若天若人,紧那罗等无所及音。”
一片幽暗之中,乾达婆王眉眼半瞌,步履虚浮,看似有些虚脱。他一步步缓慢地朝前走着,嘴里吐出的字音低沉悠远,在古木丛生的山谷之中来去回荡。
“如是,云妙声鸟,谓迦陵频伽。”
话音终了,乾达婆王顿住脚步,抬眼望向面前老态龙钟的参天古木,那蜿蜒攀爬于树干上的根根荆棘,宛若深深扎进树皮之中,莫名看得人有些难受。
“迦陵频伽,佛祖命我前来告诉你,孔雀就快回来了。”
照不进一丝阳光的幽深山谷中,连飞鸟小虫的声音也没有,沉寂得如同所有古木都一睡不醒一般,僻静而又伶仃。
得不到期许的回答,乾达婆王的目光停在那爬满荆棘的古木上,片刻,低沉的声音又道:“他似乎想取一个人的性命,那个人住在优罗钵界。”
霎时,一阵清风猛然席卷而来。
幽谷深处忽而响起一声极为动听的鸣叫声,其音和雅,比及天籁,又难言那美妙音色中三分颜色,令听者魂思飘渺,心神俱震。
乾达婆王闻声片刻,瞬时身形微晃,几乎站立不稳,刹那间似是忘记所为何来,脑中只回旋着那令人神思动荡的空灵鸣叫,如坠云端。
他不由握紧五指,闭了闭双目稳定心神,小片刻才又继续抬眼望向那棵古木,轻叹道:“原来迦陵频伽你所在乎的果真另有其人,只是孔雀,一颗痴狂只种你心,不知他知晓会作何感受。”
一只白鸟的影像从茂密的树枝间,宛如轻纱坠落而下,点点星光若细砂洒落,待飘至地面时,那一阵朦胧柔和的白光中,缓慢地脱颖而出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影。
“我没想过,来找我的人,会是你。”
那美妙的声音,如是说道,温润如清风拂耳。
待光华散去,乾达婆王清楚地见到那美妙声音的面容,心底不由为之微震,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惊叹那近乎虚无的美丽外貌。
仲古天尊的英俊之美,本已是天地之间无人能及,可眼前这人,却是将美丽发挥到了虚无空灵的境界,与美已不能相提并论。
此人名谓迦陵频伽,传说貌美如玉,耳尖镶有八宝珠,羽洁白而不染尘埃,衣纱飘渺有血珊瑚点滴。其根扎于荆棘山中,以啼血之音,警世人蒙尘之心,是以藤蔓纠缠魂魄,与荆棘古木融为一体,骨肉相接,心血相连。荆棘花开,则妙音传世,花谢,则枯木伶仃,百年不可闻其声。
只是世人鲜知,迦陵频伽自困幽深荆棘谷中,是为赎罪。
“我知这一天迟早会来,前世所种因果,今生便得如何报应。贪生怕死,苟且于世,无法偿还债孽,啼血警世,终也不能赎其罪孽。只可惜,孔雀……到如今都不能释怀……”迦陵频伽双目紧闭着,两边眼角皆有一颗类似血珠的朱砂痣,一身白纱上的艳丽红点,皆是荆棘刺身所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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