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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南京我的夜生活-第14章

小说: 南京我的夜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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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场接一场地看,白天的是两部电影轮流放,晚上是五部电影连放。看烦了就睡觉,睡烦了再看。休息的时候随便在街边买点啥吃。艾月似乎一直就吃点冰淇淋瓜子什么的。
  天亮后,所有人都走了,我们先去上了个厕所,后来艾月还不想走,就坐到了银幕后面。艾月说她想躲在那里一天,她说她太疲倦了。我看她眼睛都肿了起来。但看起来依然美丽如故。我跟在她身边,就像扶着一个用玻璃做的美人。黑暗里,我们还像两只灰暗的甲虫,母的一只色彩漂亮,公的一只颜色迷茫。
  6
  她倒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那些人看见我们会赶我们吗?要不当我们是小偷。”
  我说:“我们偷这堆看过了的破电影再看?我们偷啥呀。”
  艾月说:“小时候,我经常坐在银幕后面看电影。那时我只有四五岁。喜欢看打仗的。”
  这刻的她看看起来很可怜。如果有种美丽让男人特别可怜,估计就是这样子的。于是,我忍不住要吻她。这是全体男人的天性。但吻一个这样美丽的女人,对我来说似乎比和她直接上床似乎感觉更让自己窒息。我先呆了一会。
  或者说呆了很久。
  真的呆了很久。然后我在做深呼吸。听到她又说:“和我在一起,别问张林,别问我的过去。我只看现在和未来。”
  我却感到了一种实实在在的饥饿感,我说:“我饿了。”
  她半睡着说:“那吃我。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食物。”
  我说:“你真的很美呀。”
  她说:“这话我听腻了。”
  艾月的呼吸都吐到我鼻子尖上了。
  她又说:“都说我长得像钟楚红。”
  我说:“我看像林青霞。”
  她说:“算了吧,我比她们漂亮。”
  我说:“她们比你有钱。”
  于是我侧脸吻了她。这动作快速但令我终身难忘。她的嘴微微张开。我感觉到从她最里冒出的一种奇怪的有点清凉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当时,我以为那就是爱情的滋味,奇怪但美好的味道。
  然后我隔着衣服摸了她的全身。她的身材让我忍不住要流下口水。但我咽了回去。我还试图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但解了第一个后就停住了。我想在另一个地方再这样做。
  艾月说:“你和那些男人也没区别。”
  我说:“有。”
  我说完这话后感觉自己再也一点不激动了。真的。下面顿时都没啥生理反应。然后,她推开我,开始轻轻地唱歌,让我以为我们俩正在银幕里,在银幕的歌声里。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好听的歌。那声音有一种世外来的感觉,配上她,真是优美到了极限。那歌声就在电影院房子的上空绕来绕去,就像一股烟雾。
  我说:“别唱了,再唱我要去死了。你的声音让我灵魂出窍。”
  艾月完全地挣开了眼,说:“我今天去北京看我外婆,回来后才唱给你听,唱到你跳楼。”
  然后她凑过来吻了我,那吻又细又苦,像歌声一样缠绕着我,让我终身不忘。
  然后她说:“你和我一起去北京。”
  我说:“北京是个好地方。”
  她说:“那和我一起去呀。路上陪我说说话。”
  我说:“不行。”
  她说:“为啥?”
  我说:“我对好地方没感觉。”
  7
  在火车站送走艾月后,我在椅子上呆坐了很久,我感觉她在给我一种新的感受。比真正地和女人做爱还难受或者说快乐。我体会着那感觉,几乎流泪。最后,那感觉变成了一种绝望,我开始恨自己和艾月,觉得有种由绝望变成的愤怒像夜色一样开始在我的身体四周弥漫。天很晚了我才离开车站,坐一路车回到南大。
  回去的路上,我又遇见了何羊。我感觉她故意在路口等我,或者她最近和老外在一起呆得闷了?忽然,我想让自己忘掉艾月,我的愤怒开始像火焰一样燃烧。面前这女人可比艾月艺术修养高多了。于是,我对何羊说:“去我那里看我喜欢看的书吧。”她就跟了过来。
  那时候已是半夜两点。一进门,我什么也不说,就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似乎没有特别的反应。我自感有点笨拙的样子。然后我开始吻她的双乳。她的乳房不大但不失弹性。忽然间,我感觉她像一个艺术的天使,翅膀就是一对被我不断吻着的乳房。然后我把她翻过来,吻她的耳夺和细细的脖子后面长长的头发。她的头发披散下来,好像一快摊在床上的美丽的布。我都不忍心把这布弄乱。在何羊面前,我忽然有感觉好像自己是一个新手。她让我显得很笨拙。
  何羊说:“也可以有玩玩的爱情吗?”
  我说:“那我们就玩玩爱情。”
  我还说:‘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她闭着眼,说:“真的?”
  我继续吻她,但感觉她的反应不算强烈。
  歇息的时候,我想起了艾月,又想起了英英,于是说:“不瞒你说,前几年,我也喜欢英英,还吻过她。”
  她说:“这不奇怪。我听说来找她的人多了。还有三个男人,要为她比赛跳楼自杀。她现在似乎有固定的男朋友了。你去找她呀。我还可以帮你,帮你约她。我认识她。也许,你就是那第四个要为她自杀的。”
  我开始吻她的嘴,依然感觉到寒意,我抽空说:“现在我不想死,我只想如何喜欢你。”
  何羊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你吻得多勉强!”
  我说:“我害怕你。”
  在满脑子都是艾月的影子的情况下,我试图进入何羊的身体。但她把腿夹紧了让我无法突破。她说:“要结婚才能这样。”这次,她没有叫我孩子。我问:“那你和那些老外也没有这样过?”何羊笑了:“那当然。”我说:“你不是艺术家。”她说:“不是艺术家就不是。”后来,她腿张开了,却又用双腿夹住我的手。让我感觉好像在做什么。我折腾累了,没有任何成功,就迷糊了过去。我实在太疲惫了。我梦见了和艾月躲在银幕后面,我吻她的时候,那艾月把手放在我的手里。我想说:“我带你去坐火车吧。”但就是没力气张开嘴。
  天快亮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何羊的手,她不是我的艾月!她抚摸着我,犹如在抚摸她的画。
  我说:“我累了。”
  何羊看着我,然后附身过来吻了我的前额。这时,她就像我的大姐姐,没有穿衣但十分娟秀。
  第二天夜里,何羊依然在那里等我回来。但这次时间是晚上十点。进入宿舍后,我去走廊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见她脱了衣服坐在了我的被子里,她娇小的双乳露了一小半在外面,好像是穿了件低胸的晚礼服。我依然如昨夜般地吻她,感觉她嘴里的冬天般的寒意。最后的时刻,她依然用双腿夹住我的手,并不让我实质性地开始。
  她说:“不瞒你,我不喜欢性,所以以前的男友离开我。我感觉性是一种折磨,是艺术最大的敌人。慢性自杀。”
  我跳起身来说:“算了吧。你还没真正体会到。你的大门还没开大呀。我裸体弹吉他给你听?让你快乐点。要不,就让我当你模特,免费的。”
  她说:“我可以笑,可以画你的裸体,但永远不会快乐了。”
  我唱完歌,说:“有个女人唱得真好听。我爱上了这个女人。真的。因为爱她所以我才和你睡在了一起,一个比我单恋过的你隔壁的英英更美丽的女人。我朋友的前女友。荒唐吗?我拿你当她的替身了。真对不起!”
  她想了想后便开始穿衣服,她说:“在我的艺术里,没有荒唐这词。也不用说对不起。那我走吧。以后不会再来。”
  她最后一句:“老鱼,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艺术家,但你不是。”
  门开了后,她离去的样子很轻很轻,她的衣裙一闪,就如一道惨白的月光,让我想起我堆在抽屉里的诗稿,和她的画相比,非常悲伤。
  
第六章 慢慢的堕落
更新时间2009…5…6 21:51:46  字数:10707

 1
  1993年.我就在那年感觉自己似乎在经历一种裂变,像一个汉字变成了甲骨文或法语德语啥的。我已经不在在夜里读诗,自从艾月去了北京,我还再没有了写诗的愿望,一星星也没有。诗人大哥伟地说过,他看见了美丽的女人如果没有一股暖流从裤子里一直流上脑海,那他那天就不会有任何感觉去写诗或画画。
  有一天夜里,我从公司回南大,我还看见了有半年多不见了的英英,她研究生毕业了,分在了南京的一个公司。那夜,她也骑了一辆自行车,而且没有注意到我。我连忙转过来跟在她后面,也不喊她。我跟她骑到了夫子庙附近,然后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了一片最薄但也最浓的夜色里。我估计,她是去找她男朋友了了。
  那一年的末尾,英英终于为了分房和男友早早结了婚。她姐姐拿到半奖去了美国。她妹妹托福满分,自然全奖去了美国。她们家三姊妹似乎都正奔那里而去了。有一次,我一个人站在网球场外,想起和英英在这里打网球,她还读我写的诗歌和我其实就是写给她的情书。我觉得有点难过。觉得英英是我生命里一个最美好最高尚和最纯洁的女人。我和这样的女人没缘。我和她不是一类人。我只能成为她生活中的障碍。我还记得她说过我的诗歌比北岛的还写得难懂。现在想想她的声音真好听,当时却不这么觉的。而现在,我不再写诗了。我在那银幕后吻了摸了艾月后,就一点也不想写了。因为我觉得诗歌在那边样的女人面前,很没有意思。
  另外,我还听人说,那真的不再来找我的何羊老师则似乎成了全南大最奇怪的老师。在她办公室里,她养了只兔子。结果整个房间里一股兔子和它吃的菜叶和粪尿的味道。
  她还当众和外国男友在校园门口接吻拥抱。而且那男友似乎也不固定。只是路上碰到,何羊还是会很神秘状地对我微笑。我感觉我有点怕她,还有点喜欢或者说迷恋上了那微笑。那个中文名字叫芬的意大利女诗人到是和一个追求她的南京当地小伙子来过我这里两次。我们在一起喝啤酒,读她的中文诗歌,还弹唱中国老歌的《东方红》、《南泥湾》《洪湖水浪打浪》和《学习雷锋好榜样》。那小伙除了长得好点外其余就是一白痴,只会迎合那女诗人呵呵傻笑。也不知他俩的关系有多深刻,是不是上过床。
  我心里还想,如果我像他这样殷勤,是不是也有机会和这外国女诗人在床上一边交流诗歌创作技巧和一边交流性技巧。中国男人的幼稚的艺术感以及对性的理解会不会被她笑话?
  有段时间何羊又黑又瘦,她一个同事偷偷对我说:“我们都估计何羊在吸毒。有些老外在一起,喜欢做这事。你看她,一上班就打哈欠,人瘦得像猴子。”
  而吉他薛薛则继续和另一个南大还在读的美丽的女学生唐路路没有能过上电。他倒是和一个徐州来的在南师大进修的选美冠军约了几次会,还在马路中间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但那冠军有个大款男友。只能让他吻,连摸都不可以。所以薛薛在自己的吉他声中有点万念俱灰,收拾起了行李去了上海读刚刚兴起的MBA。
  2
  那天,我就这么坐在网球场外边的石级上,拆开了牛京在美国来的又一封信。里面夹着几张照片,最显眼的是一张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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