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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喜剧收场作者:眉雨湮湮-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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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他转身烟头刚摁灭,宁冉猛地扑过来压在他身上,轻笑一声,手没有一丝停顿的伸到身后。
  也没有半点迟疑,陈跃一个激烈的翻身死死压住宁冉的身体,有力的双腿压住宁冉修长的双腿,不容抗拒地压制住他的挣扎。
  低头吻住他的脖子,原来这弟弟剑笑半天,屁股里精液还没弄干净,就开始琢磨这事了。
  宁冉在他身体下挣动不停,眼睛狠狠瞪着他,“怎么又是老子被压?”
  灼烫的嘴唇落在他的脖子上,“刚才你不是欲仙欲死?”
  抬起宁冉的一条腿,宁冉猛地踹他,咬牙切齿,“起开,这次,老子就是骑也要骑在上边!”
  陈跃一把握住宁冉的脚踝架在肩膀上,呼吸声粗重,声音却透着笑意,“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音未落,坚挺的性器强势不容反抗地闯入宁冉的身体。
  俯下身子,宁冉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叫骂,瞬间被他封在唇间……
  又是一次销魂蚀骨,这次做完,宁冉彻底老实了,没在床上多停,冲凉穿好衣服就去了书房。
  陈跃从浴室出来,书桌上图纸摊了一桌,宁冉坐在书桌前,低着头,眉峰微蹙,左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图纸上写写画画。
  已经是深夜,刚才的纵情,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他都不知道。
  窗外狂风呼啸,暴雨骤如倾盆,雨点劈里啪啦地击打在玻璃上,看来,台风已经在本地登陆了。
  靠在桌边,他也点一支烟,抽一口,低头看着宁冉,“图纸明天非得要不可?”
  又看一眼窗外,“这大风天的,工地的事就非得急在一时?”
  宁冉笑了声,“室内施工都不会停。”
  说完转头看着他,“要不,你自己先去睡?”
  这一晚,他两次都做的狠,陈跃不知道宁冉明天还能不能自己开车。
  这鬼天气,怕是打车都不易。
  虽然他自认绝不是个温柔的床伴,但是,男人对刚才还在床上被自己用下半身征服过的同性或者异性,总有些出于本能的怜惜和爱护。
  一支烟抽完,在宁冉肩膀上拍了一把,“明天早晨出门前叫一声,我送你。”
  宁冉的目光又从图纸转到他身上,笑着点一下头,“行。”
  

  (二十六)

  在陌生的房间醒来,片刻混沌,陈跃才想起这是在宁冉家。依然是风雨交加的天气,狂风卷着雨点接连不断地砸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向着窗外放眼望去,天地之间迷蒙蒙的一片。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天色阴沉,一时分不清时间。
  翻身伸出手臂拿起手机看了下,已经过了上午十一点,他这一觉,真是睡的够沉的。
  不是,十一点了,宁冉不在?
  从床上弹跳起来,房间里剩下没打掉的墙壁就那么几扇,他赤着上身,只穿着宁冉的睡裤,光脚在房子里走了一圈,这弟弟还真一个人出去了。
  房间里冷气开得足,光着上半身有点冷,陈跃抬手在上臂外侧搓了几把,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前一晚还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来滚去高潮迭起,一觉醒来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也得允许他不爽。
  况且他跟那小子说过吧,今早晨出门叫醒他,他衣冠禽兽一把不容易,合着人压根不领情啊这是。
  但是,转身就看见餐桌上摆着几个盘,上边扣着盖,陈跃走过去,盖子一个个揭开,一盘肠粉,一盘不知道是什么馅的包子,还有一碗粥,他伸手轻触一下,透凉,宁冉大清早还特地出去一趟给他买了早餐?
  旁边还放着一把钥匙,底下,压着几张外送单。
  雨水顺着玻璃淌下,像一层水瀑,窗外狂风呼号,这场雨,到底下了多久?
  正想着,电话就响了,陈跃几步跨过去,拿起手机,按下接听。
  “起了?”宁冉的声音透着些笑意,“午餐你还没叫吧?”
  陈跃嗯一声,听他再次开口,“下午我没什么事,等我打包回来,外边大风大雨的,就别出门瞎折腾了。”
  宁冉到家已经是四十分钟后,迅速换完衣服,把打包的饭菜乘盘,端上桌。
  要是他自己吃饭,就着方便食盒吃完就算了,不过陈跃喜不喜欢这样,他也不知道。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宁冉买的是湘菜,陈跃口味偏重。
  陈跃的目光一直看着他屁股稳稳落在椅子上,又看着几盘菜肴里夹杂着的红辣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今天吃这个?”
  宁冉拿起筷子,瞪他一眼,“你要敢说自己是处,老子就现养鸡生蛋,煮几个红蛋给你庆祝庆祝。”
  陈跃被他气笑了,本来还担心宁冉很久没做零,今天身体吃不消,但这弟弟从进门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叫一个健步如飞,只差没上蹿下跳,看来是他多虑了。
  还叫着喊着做什么一,宁冉做零那分明就是浑然天成,还天赋异禀。
  从昨晚上就没进食,陈跃肚子倒真是饿了,这一顿饭他吃的不错,宁冉饭扒了一碗,菜只少少吃了几口,两个人都很安静。
  放下筷子,却都没急着起身,宁冉闲适地靠着椅背,两条长腿交叠伸的笔直,清澈的双眸却凝视着陈跃的眼睛,一瞬不瞬。
  这又是哪根筋拧上了?陈跃目光些许疑惑。
  不等他开口,宁冉朝桌上的狼藉杯盘扬一下下巴。
  陈跃偏头笑了下,目光转回他脸上,忍不住逗他,“我是客,让我收拾合适吗?第一次登门啊这是。”
  宁冉点一下头,表情那叫一个认真,“所以,客随主便,你总听说过。”
  终于被他逗得笑出声,陈跃很服气地站起来,撩起衣袖,他虽然家世不错,但也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很快,碗碟都收拾到厨房,清洗干净,整齐地放进橱柜。
  从厨房出来,餐桌已经被擦拭干净,宁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在出神,陈跃几步走到他身前,俯身将他肩膀按在沙发背上,目光深邃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你这当主人的拿什么招待我?”
  陈跃的语气暧昧,他意思当然是,既然宁冉没事,接下来他们还可以打一炮。
  宁冉仰视他的双眼像是根本没会清他的意思,陈跃干脆凑上去,嘴唇覆在他的颈侧。
  只触了一下就立刻离开,突然转头看着他,“你在发烧怎么不说?”
  

  (二十七)

  宁冉茫然睁大双眼定定看着他,像是在消化他自己在发烧这个事实。
  陈跃把手搭在他额头上,靠,这弟弟是打算拿自己烫熟鸡蛋?
  宁冉仰躺在沙发背上,两手老实地摆在身侧一动不动,只是眼珠顺着他的动作迟缓的转动,目光中有掩饰不住的脆弱,像是发烧两个字突然按到他哪个开关,瞬间就转跳成气息奄奄。
  开口的时候,声音轻缓而虚弱,“难怪头晕,我还以为就是因为昨晚没睡。”
  病成这样刚才还健步如飞个鸟,陈跃没什么好声气,“你敢在活蹦乱跳和气若游丝间加个过渡?”
  嘴里说着话,勾着腰一手穿到他背后,另一只胳膊还来不及插进他后膝弯,宁冉腿立刻挪到一边,一手攥住他的胳膊,“你要干嘛?”
  陈跃手僵在半空,抬头看着宁冉一脸如临大敌的神色,他刚才是打算把宁冉打横抱到床上去,不过这弟弟现在瞪着他的眼神,脆弱中还极力保持着几分威慑,他丝毫不怀疑要是坚持这样做,宁冉这拧吧真会带病坚持跟他干一架。
  笑了声,收回手臂,站起身,转身背对宁冉,半蹲下来,侧头在自己肩背上重重拍了下,“上来,赶紧的。”
  “又不是病的不能走。”
  宁冉还来不及起身,一条腿脚踝被陈跃猛地握住,他用力挣了下,陈跃转过头看他一眼,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几分凌厉。
  根本是不容他反抗的架势,片刻,宁冉没再拧,两条胳膊别别扭扭地搭上陈跃的宽阔坚实的肩背上,身体伏上去,陈跃双手托着他的大腿,用力一下站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环在陈跃身前的手臂本能地收紧,俯视着地面,宁冉头更晕了,他不胖,但到底是181的架子,体重将近70公斤,他怕陈跃一个坚持不住真把他给摔了。
  陈跃也感觉到宁冉大腿的肌肉紧缩,伏在他背上整个人僵硬,把一体重比他轻不了多少的大男人背背上,要说一点不吃力纯粹是胡扯,但是,能不能走是宁冉的事,背不背由他。
  背着宁冉向卧室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侧过头,“我去喝口水。”
  宁冉头昏昏沉沉,嗯一声,陈跃转身缓慢地走到餐厅水台旁停下,身体微微前倾,转头看着他的眼睛,“手空不出。”
  宁冉病到智商直线下降到零点,他在陈跃背上战战兢兢,也没意识到放下他不就成了,只是伸手够到杯子,按下饮水机的按钮,倒了半杯,乖乖送到陈跃嘴边。
  就着他的手,陈跃喝一大口,满足叹一口气,笑了声,宁冉无故觉得他笑的有点坏。
  慢慢朝着卧室走,就快到门口,陈跃突然问:“药在哪?”
  “餐厅,储物柜。”宁冉回答。
  这是打记事以来第一次被人背在背上,心里有多别扭就不用说了,眼见着陈跃又转了个身,朝着餐厅走回去,药依然是宁冉拿出来的,关好储物柜的门,再次,走向卧室。
  巴巴见着床离他们越来越近,这次都走到床边了,陈跃脚步忽然又停下,“你忘拿体温计了。”
  说完猝不及防地转身,宁冉头一阵眩晕,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再糊涂也有几分明白了,他胳膊横在陈跃的脖子上,声音虚弱但语气恶狠狠的,“故意地吧你?”
  陈跃笑了声,转身一下将他扔在床上,身体总算落到实处,宁冉趴在床上长吁几口气,陈跃站在床边,喘息未定,神色中几分戏谑,目光却深沉。
  过了一会,宁冉翻身仰躺在床上,从腰后摸出药瓶,盖子还没拧开,陈跃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什么药你就敢乱吃?”
  药瓶被陈跃拿走扔到一边,宁冉躺在那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听见陈跃走出去,外边传来他的说话声,似乎跟谁在电话里说他的病情,是在给他找大夫?
  然后,又听见陈跃对人说了他家的地址。
  片刻,说话声停了,身边床褥陷下去,睁开眼睛,陈跃在他身边跟他并排躺着,坚实的手臂伸到他身下揽住他的肩。
  手指若有若无地触摸他的肩膀,转头见宁冉眼睛睁着,揽住他肩膀的手臂一下收紧,“还不睡,咱来做点别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陈跃看着他的眼神里没有色欲。
  神色也再没有戏谑,双眸深邃的像是隐藏着一个大大的漩涡,随时都会把他整个人卷进去。
  而其中包含的情绪,宁冉一时看不分明。
 

  (二十八)

  宁冉的病比台风还去的快,天还没转晴,他再次恢复如常一般的活蹦乱跳。
  还真是只小强,那天医生到他家的时候,病得晕晕沉沉一人硬是死死攥着裤腰不让人给他检查,不过宁冉坚称他没伤,陈跃大概也记得,好像是没伤到他,本来,太久没做过0的人,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被进入,发热原因极大可能是肠壁对精液的正常排异反应,大夫给开了些药,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俩,宁冉才说他后面只是有些红肿,不过已经擦了药膏。
  陈跃瞪着他,“肿了你还能上蹿下跳?”
  宁冉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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