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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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麽?”
“没有。”我老实的摇摇头。接著,想起这些日子经常早起时发现胯下脏物,便又想问。可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难不成要告诉他我经常梦见与他亲热?
尧君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缓下笑意想了想,道:“除此之外,还会有‘梦遗’之事,也属寻常。”
“梦遗……”我喃呢著,脸热的低下头。这次不用尧君讲解,我便听懂这二字的意思了。应该就是指那些不听使唤冒出来的脏物吧?
“呵呵,真没想到府上有了二爷这个风流之人,还会有你这样一个晚成的。”尧君见我面色扭捏,便半调侃的说道。我听了只撅撅嘴,嘟嘟囔囔的说:“还不是因为二哥从小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还亲眼看见过他……”
没等我把话说完,只听院中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著那脚步声进了厅堂,而後是上楼的声音,伴随著二哥的声音说:“宁兄可在麽?”
我和尧君齐齐吃了一惊,睁大眼惊异的看著对方的脸。怎麽二哥会突然跑过来?他不是应该去太学了麽?
随想到我现在这副样子怎麽能让他看见,心里便一阵慌乱,急忙站起身压低声音说:“我先躲躲!”之後两步跨至廊台转入门後,探著脸从门缝里往屋内瞧著动静。
我前脚进了廊台,後脚二哥便一脸色迷迷的笑著推门而入。尧君急忙稳住心神躬身一礼道:“见过二爷,不知二爷登门有何贵干?”
“哎,宁兄何出此言。”二哥嘿嘿一笑,不著痕迹的背著手插上屋门,随走至桌前坐下,道:“宁兄快坐。呵呵呵……今儿皇上宴请群臣,太学便放了一日的假。我想著有日子没跟宁兄喝茶聊天了,这不是就赶紧著来看看你麽?”说著,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尧君无奈,只好陪坐一旁。二哥见了,放下茶碗不动声色的靠过去扬臂揽住尧君的肩膀道:“宁兄,想你自来了我们府上也有半年了,至今还未曾与宁兄你亲热亲热,著实让我心焦的很呀。”
尧君听了二哥的话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再加上二哥的亲密举动,便“噌”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退後两步道:“二爷,小人不敢高攀……”
二哥料到尧君会不从,眼疾手快的站起身扔了手里的白纸扇,扑上去抓住尧君的双腕拧至背後,顺势紧紧的抱住尧君,嘴里色极的说:“宁兄不要如此腼腆嘛,我可是连做梦都想著与宁兄共赴云雨之欢呐!”一边说著,一边撅起嘴往尧君的脸上亲。
尧君努力别过头躲闪挣扎著,嘴里大声说道:“二爷!二爷莫要如此不检!”
“哼!什麽检不检的!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二哥这会也顾不得装斯文了,嘴里不三不四的说著,抱著尧君将他压倒在床上,低头一阵乱亲。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从进门到现在也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二哥便将尧君给压到床上去了?这也太快了吧?
44。 英雄救美
在我发愣的功夫,只听床上的尧君喊道:“三爷!三爷救我!”
我一个激灵,心里骂自己该死,都什麽时候了还在那愣神?随火大的抬腿“呯”的踹飞廊台的屋门,嘴里喝道:“该死的东西!”
二哥听到我的大喝吓得一哆嗦,急忙放开了尧君转身就跑。何奈他进门的时候自己插上了门,这会想跑却慌得手忙脚乱的打不开门。我气得脑门直蹦,也顾不得自己胯下的不雅了,对著二哥的後背跃起一个飞踢。只听“呯!”的一声巨响,二哥“啊!”的一声惨叫,与房门一起飞了出去。
这麽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没人知道,院子里立刻响起一片人声与脚步声。二哥摔趴在门上捂著肚子打滚,嘴里吆喝著:“唉哟打死我咯,打死我咯──”
我扭头看了一眼已经下了床正慌乱的整理衣襟的尧君,心想既然已经打了,肯定是逃不过爹的教训了,干脆打个痛快!也借这次机会出出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受的窝囊气!
想到这里我大跨步走至打滚叫痛的二哥身前,举起拳头一阵拳打脚踢。只听二哥不住的杀猪似的叫唤,双手抱住头缩成一团,嘴里还喊著:“爹啊!娘啊!救命啊!打死我啦!”
那边楼梯上“呯呯咚咚”一阵乱响,连枝曲儿宏儿等并著几个小厮丫头全都跑上来了。见我正起劲的打二哥,宏儿和曲儿急忙上前一人抱住我的一条胳膊叫道:“三爷!三爷!快住手!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放开我!”我挣扎吆喝著,双腿乱蹬的还想上前再踢两脚。那边几个小厮已经七手八脚的架起二哥准备下楼。二哥都站不稳了,正起劲的打二哥,
嘴里鼻子里往外冒著血,一边走一边说狠话道:“好,好你个,你个死小子,你等著,等著……”
见二哥嘴里骂骂咧咧的依著小厮下楼,我这火气又大了起来,不禁一震双臂甩开宏儿和曲儿,便要跃过去继续揍他。二哥见了,吓得立刻不敢骂了,急急的招呼小厮走快点。而这边还没等我跳起来,便被身後伸过来的一双手臂给牢牢的抱住了,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道:“三爷,消消气。”
这句话就像一汪春水,把我的心头之火给灭掉了大半。随松下身子不再挣扎,扭过头仰起脸道:“有没有怎样?”尧君摇摇头,只是脸上却满是担忧。宏儿和曲儿见了,凑过来小声说:“三爷,恐怕这次老爷那边不会善了了。”
“切,不就是挨顿打麽,又不是没挨过。”我不屑的说。
宏儿曲儿闻言叹了口气,蔫蔫的下楼去了。尧君也摇头叹气的,拉著我进屋坐下。这屋里屋外一地的狼藉,一看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麽事,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尧君坐下来给我倒了杯茶递上,我接过茶碗一口气灌下肚。而後放下茶碗低头看看胯下,见不知何时已经消下去了,才在心里松了口气。随抬头看见尧君低著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忧心,这一遭迟早是要来的。二哥他绝不会甘心府里放著你这样一个美人不碰的。”
尧君听了我的话惊异的抬起头,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却开始泛红。可不知又想到了什麽,脸色便又发白,而後就这麽又红又白的变个不停。我虽不知道尧君在想什麽,不过也感觉到我的话说得过於直来直去了,兴许是尧君听著心里不舒服,可又不好说什麽吧。
忽然想起我拜托大师兄护著尧君的,可这都闹了一上午了都没见大师兄的影子,便问道:“我大师兄呢?他怎麽不在?”尧君听我问垂下眼帘回道:“大师兄与袁师父一起出门办事去了,原是想著二爷每日去太学,只要早晚的时候人在就行了,也不能总拴著他。”
“是啊,这事可算是都碰到一块去了。”我点头嘟囔道。
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娘屋里的大丫环淑纹便找上门来说娘叫我去二哥的锦书院。我看了尧君一眼,尧君便站起身说要与我一同去。我急忙按住他说:“你还是别去了,娘那边我自己能应付。今後你还是尽量躲著点我二哥吧。”说罢,便跟著淑纹走了。
45。 君有请
到了锦书院,淑纹领著我进了上房的偏厅。一进门娘便掐著我的耳朵拉到榻上坐下,嘴里小声斥道:“你这个死小子,这次下手怎麽这麽重?看你二哥都被你打成什麽样了!”我歪著脸呲牙咧嘴的说:“唉哟娘,耳朵掉了耳朵掉了!”
“掉了就掉了!总比你爹回来把你打个稀巴烂的好!”娘说的生气,却还是松了手。一旁坐著的大嫂问道:“小叔,到底是为了什麽事下手这麽狠啊?”
我捂著耳朵撅起嘴小声嘟囔道:“他欺负尧君。”“你说什麽?”娘瞪起眼睛提高声音问道。我翻起眼睛看了娘一眼,大声回道:“二哥他欺负尧君!”
这下,不但屋里的人都听见了,就连院子里的下人们怕是也都听见了。娘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看著大嫂。大嫂无奈的摇摇头说:“娘,我看这次我们求情也是没用的了。二叔被打成这样,又是因为争风吃醋,爹向来最厌恶府里有这种事。”
“听见了没?”娘转头瞪我,我只能缩起脖子不支声。“唉,真是造孽啊!”娘见我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你快回去老实呆著吧,今儿皇上宴请群臣,你爹怕是要到晚上才回呢。”
我听了娘的话起身想走,却又想起上塾馆的事,便说:“娘,我不想去塾馆读书了。”
“又怎麽了?”娘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心问道。“我……”我张张嘴,却不知该怎麽说,便只说:“反正我不去了,就在家里念好了。”说罢急匆匆出了屋子。只听娘在屋里怪道:“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回了流云轩,柳儿已经准备好晌饭了。我这边狼吞虎咽的吃饭,柳儿便站在一边回话,说宏儿和曲儿已经找了人去修竹馆修门去了。我应了,说下午过去看看。柳儿又说方才连枝过来传话,说尧君请我晚上过去吃对虾。我听了一愣,抬起头对柳儿说道:“吃对虾?那玩意可贵得很,尧君的月例也就那十来两银子,买那麽贵的东西做什麽。”
柳儿闻言掩口一笑,道:“呵呵,三爷倒是会体贴宁公子,怎麽不想著您这回替他出头又要该打了呢。”
听柳儿说到这个,我心里就一阵子不舒服。虽说自娘身子康复以来爹便不怎麽找我麻烦了,可这次的事毕竟有点过头了。现在想起来,也觉著这次把二哥揍的不轻。可一想到当时二哥压著尧君乱来的样子,不禁又有点冒火,看二哥以後还有胆招惹尧君不!
想到这里我便觉著打得不亏,让二哥长长记性以後别再找尧君取乐。至於挨打嘛,早已是家常便饭了,爹总不能打死我吧。再说现在娘身子好了,到时候也会护著我点。
吃饱了饭稍歇了一会,便到院子里叫上二师兄对对招。问起二师兄袁师父他们的去向,二师兄说他也不清楚。到了下午,宏儿跑来说大嫂从外面请了个大夫来给二哥疗伤。我在心里赞大嫂想得周到,亏她没有唤尧君过去。
日头偏西的时候,我便沐浴更衣来到修竹馆。曲儿正给两个木匠算银子,见我过来三人齐齐见礼。我只摆了摆手,让他们忙去,便进了厅堂直上二楼。
二楼尧君的卧房房门大开,连枝与尧君正在收拾屋子。回廊地上的废门与血迹都清理干净了,除了墙上和楼梯栏杆上有些被门撞出的痕迹之外,倒看不出有什麽不妥了。
连枝见我来了见了礼之後便退下了,尧君则一脸过意不去的将我让进屋。我埋怨他做什麽买那麽贵的东西请我,他便说我如今的身子吃对虾是最补养的。再说他自到了府上以来都是我在照顾他,他却一直没能谢我,就趁著这机会以表谢意。我在心里泛嘀咕,恐怕他是知道我为了这次的事肯定会挨打,心里过意不去吧。
4650
发文时间: 129 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46。 再亲就出事了
天刚擦黑的时候,连枝领著几个婆子小丫头将酒菜陆续上来,我与尧君便坐在他屋里吃喝起来。我笑尧君说竟然还准备了酒,记得他说过我现在的年纪是不适合饮酒的。尧君却说今日例外,他要与我好好喝上两杯。我自然是很乐意的,不过打趣他说他又喝不醉,难不成想灌醉我之後有所图谋?
这话一说出口我便後悔了,按以往尧君的性子,说这种玩笑话定是会惹他生气的。可奇怪的是尧君却只是笑笑而已,并没有反驳或是生气,这让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