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鼎仙尊-第8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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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宗主?羽宗主早已不知所踪几百年,鬼知道是不是还活在世上,所以乾徒,你没有任何倚仗,这是可以肯定的。”郑天然极为嚣张。只要羽天齐不回来一日,元鼎派就是他的天下。而对于羽天齐,郑天然早就认为后者已经遭遇了不测,毕竟,得罪虚无的人,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而只要羽天齐不回来,元鼎派就是他的,也同样可以受到剑皇的照拂。如果遇见处理不了的事,郑天然还可以去求剑皇,简直是一举数得。
第一千一百二十节鱼死网破
可以说,事实的确如郑天然所言,只要羽天齐不回来,他就是元鼎派的霸主,谁也不能动他,也没人敢动他。可是这一次,郑天然却错了,乾徒为何会突然针对他,可不是乾徒吃饱没事做,而是得命于羽天齐。
“郑天然,真的是没想到,我元鼎派内,还会出了你这么个人才。”就在郑天然以为掌控大局时,一道略显愠怒的声音响起,只见一行人,从侧面鱼贯走入,他们就这么直直地走到大殿正前方,来到了乾徒的身旁。而乾徒见状,则是微微一笑,退到了侧方位,将位置留给了到来的人。
众人看见这出现的一行人,都有些错愕,不过很快,他们就看清了这群人的真面目。有影老,有焚叶,有元祖凌熙,还有百炼堂的三巨头日月星,这些人,可不都是昔年和羽天齐一起出门寻找灵帅的人吗?而那正中间,一头金发的人,可不就是羽天齐?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就连郑天然,也是瞠目结舌,所谓怕什么来什么,他最怕羽天齐,因为后者的爷爷,是剑皇,是仙界的主宰。当然,羽天齐的个人实力虽然让他忌惮,但还没有到畏惧的程度。至于其在元鼎派内的声威,这么多年过去,郑天然早就自信超过了羽天齐。
“拜见羽宗主!”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羽天齐出场,自然是要替乾徒撑腰,只是,这撑腰是一码事,坏了礼数就是另一码事,不论羽天齐的身份地位,光是其是剑皇孙子这一身份,就足以让众人以礼相待,谁也不想开罪剑皇。
羽天齐无悲无喜地扫过众人,并没有因他们的礼数而动容,羽天齐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郑天然道,“郑天然,你之前的意思是要弹劾副门主?我想问的是,谁给你的权利,你又凭什么弹劾副门主?”
郑天然哑然,他是没权利,但他却有势力,只是,这种话,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羽天齐见其沉默,也没有继续挤兑郑天然,而是挥了挥手,只见天卫擒着一个人,就这么走入场中,这人,正是郑少,此事的另一名当事人。只是此刻的郑少,脸色却是惨白。
郑天然见郑少被拖了出来,神色顿时一变,他没想到,羽天齐下手这么快,这不禁让郑天然感慨,羽天齐在元鼎派内的基础还是很扎实的,之前自己的孙子可已经被送回丹堂疗伤了,这么一下子又被擒了回来。
“这郑少做过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对我的徒儿轻薄,这事情就不能了。而郑天然你,明知道张燕是我弟子,却故作不知,纵容孙子为虎作伥。这两件事,今日你们爷孙给我个交代,否则,你们谁也不用离开这大殿了。”羽天齐神色凛冽道,话语中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郑天然神色一凛,他能感觉到,羽天齐来者不善,而且后者这么针对自己,明摆着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此时此刻,郑天然可谓处在了天人交战中,如果自己妥协,下场很可能不会很好,而今日所得到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他这是不给我活路啊。”郑天然的脸色已经阴沉似水,既然羽天齐不给活路,那他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拼一条活路出来。
这一刻,郑天然没了先前对羽天齐的敬畏,反而露出抹惆怅道,“羽宗主,你这又是何必,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吗?”
“如果我说是呢?”羽天齐双眼微眯,道,“郑天然,你难道还想反了不成?”
“反了你又如何,难道你能拿我怎样!”郑天然已然无路可选,羽天齐不给他活路,他自然只能自己创造活路,而反了羽天齐,就是唯一的选择。
在郑天然看来,只要自己杀了羽天齐,不将这消息走漏,自己一样可以掌控大局,但是,这必须要自己的人齐心,不能退缩。
“在场的诸位,我郑天然什么人,你们都清楚,今日,羽宗主不明事理,要对我出手,我还请问诸位,你们同意吗?”郑天然大声质问道。可惜,场中之人尽皆沉默,郑天然的确对他们有恩惠,可是让他们因此背叛羽天齐,他们是绝对不干的,要是此事泄漏,被剑皇知道,他们都得死。
“好,好啊!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平日里没少照拂你们,如今,你们却是一个个背叛于我。”郑天然气急反笑。
众人无语,暗骂郑天然不识抬举,给了恩惠是不错,但是这点恩惠值得他们为郑天然卖命吗?此刻,连尹堂主也是不自觉的扯了扯郑天然的衣袖,示意其不要莽撞行事,同时,尹堂主也有些不敢苟同郑天然的嚣张和极端。
然而,让尹堂主无言的是,郑天然对他善意的提醒根本不予理会,甩掉了他的拉扯,然后,郑天然大大方方走到场正中,道,“你们不出手,老夫不勉强你们,但是,请你们记住你们的选择,事后如果被报复,可别忘记老夫没提醒过你们。羽天齐之前可是已经试探了你们的衷心,你们觉得,他对付完老夫,会对你们心软吗?”
众人一怔,想到了丹堂副门主和之前的投票,他们均感觉背后冷汗直冒。羽天齐之前不出现,让乾徒做这些,的确是在故意试探他们啊,而且,羽天齐至今没有表态,让他们根本捉摸不透羽天齐到底在想什么,如果羽天齐真的事后要追责,他们可都难逃罪责。
“该死,上当了。”众人一个个心中苦涩,这明显是羽天齐挖好坑给他们跳啊,但是,即使他们入坑了,但是他们能就此跟着郑天然一条路走到黑吗?
“郑天然,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宗主大人给你机会赎罪,你应该感恩,竟然还在这里逞凶,我等不屑与你为伍。”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跳出来斥责郑天然。
而有了第一个人,其余人立即反应过来,纷纷指责起郑天然,他们是得罪了羽天齐不假,但羽天齐会不会对付他们还要两说,而如今,他们借机表现下,即使不会消除他们的罪责,也不至于让羽天齐从严处理。
对于这群人的见风使舵,郑天然根本不意外,这种时候,他们不帮着自己很正常,但是,郑天然也不着急,他们不愿帮自己,自己难道还没办法强迫他们?
这一刻,郑天然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那第一个开口之人身上,此人是一名堂主,是一脉传承的领袖,如今,郑天然看着他,露出抹邪异的微笑,只见郑天然右手晃了晃,忽然,那堂主只感觉浑身一冷,体内的真元竟然开始逆转,瞬间将其整个人撑得臌胀起来。
“哎,诸位,我早就料到你们不会死心塌地的助我,所以在以前你们求取丹药的时候,我都在里面做了些手脚,你们要是有情有义,那些个丹药不会危害你们,但如果你们无情无义,我不保证,你们不会像他这样!”随着郑天然指向那名堂主,顿时,后者张口“噗”的一声,无止尽的开始喷血,其整个人,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身精血就这么被他全部吐了出来,而待他吐尽精血时,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下,再无任何气息。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节一网成擒
众人无言地看着这一幕,只感觉浑身如坠冰窖,那彻骨的寒意,让他们思绪都有些短路。郑天然在丹药中做了手脚,这是他们谁都没能想到的,他们自认很小心,即使信任郑天然,但是服用丹药时都会检查,可现在,似乎他们的检查力度并不够。
这也难怪,在场的人,又有几个精通炼丹之术,他们检查不出郑天然做的手脚,自是再正常不过。而如今郑天然玩这一手,他们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若是与郑天然作对,怕下一秒,死的就是他们。
“这郑天然,当真是包藏祸心啊。”郑天然的手段,让羽天齐等人都很震惊,原本以为郑天然只是拥兵自重,但是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这郑天然,是有心要谋夺元鼎派啊,否则他不至于做这样的准备。
“诸位,我知道你们都是识时务的俊杰,当今情况下,你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帮助我,杀了羽天齐,我保证诸位安然无恙。”郑天然傲立场中,神色倨傲道。
众人重重地吸了口气,心中将郑天然骂了个遍,可是,恨归恨,他们却不敢表露,因为他们都怕死。只是,虽然郑天然拿捏着他们的命门,但他们也没有很快做出决定,毕竟,羽天齐身后还站着一名剑皇,对羽天齐不利,要是被剑皇知道,他们也是难逃一死。
“羽宗主。我看此事是误会,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左右为难之下,就有人站出列缓和起双方的气氛,他们谁都不想死,两边都不敢得罪,只能硬着头皮充当和事老,想先揭过此事再行谋划。
只可惜,这些人的想法太天真,别说羽天齐不会同意,郑天然也绝对不愿意这么做。让羽天齐缓口气,喊来剑皇,他必死无疑。
对于那些修者的劝阻,羽天齐和郑天然都没有理睬,而是彼此遥相对峙着。许久过去后,还是羽天齐率先开口道,“郑天然,你现在如果认罪,我只杀你,可以留你孙子一条性命,但如果你要一条路走到黑,我必灭你九族。”
“哼,大言不惭,事到如今你还没搞清楚状况。”郑天然嗤之以鼻,目光扫过全场众人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解决羽天齐。只要今天将他杀了,封锁了消息,你们还担心什么剑皇的报复,笑话。”
众人一窒,均是苦涩,郑天然说的是不错,但是如果失手,他们也就玩完了。只是,当看见郑天然的右手再度举起时,那群修者终于下定了决心。在死亡面前,他们选择了妥协,如果真的能杀掉羽天齐,或许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一时间,看见那群堂主副堂主,几乎清一色地站在了那郑天然的一边,羽天齐只感觉一阵的惆怅。这些人,最终还是令人失望了。原本只是想拿郑天然杀鸡儆猴,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元鼎派需要来一次大清洗。
“宗主!”让羽天齐稍稍欣慰的是,至少还有这么几名堂主和副堂主站在自己这边,只是看他们的神色,似乎都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
“哼,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郑天然瞅了瞅,立即抬起右手,又再度施展起他的秘法,瞬息间,那些个支持羽天齐的堂主和副堂主身体就膨胀起来。
羽天齐瞧见,眼中闪过抹对郑天然的杀机,不过,羽天齐没有出手,而是一旁的凌熙瞬间用股真元包裹住那群人,隔断了郑天然的手段。令人奇异的是,在凌熙真元的洗礼下,那些人的真元立即恢复了平静,身体也重新恢复原样,并没有被郑天然引爆。
“怎么回事?”郑天然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的手段他清楚,那是一种毒蛊的作祟,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阻止的了,即使是再强的炼丹大师也做不到。而且,这毒蛊的特性就是,对方的修为越高,其发作的就越厉害,没人可以抵挡。
其余人看见这一幕,也都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