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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追梦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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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说什么?”
  
  顾晓天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个班级里面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话的神秘小朋友,心里在想:原来他也是会说话的呀?
  
  “我说,以后你跟着我,我们一起玩。”
  
  “好……”
  
  ……
  
  正当沉浸在思绪里的时候,顾晓天回来了,卡在那里猛敲着窗户向林意求救,林意扶额,走到窗前,只轻轻拉了他一把,就把他拉了进来。
  
  只见他肚子两边鼓鼓地,看着林意献宝似地把藏在校服口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儿地全倒在办公桌上,全是些面包、零食之类的。看着这些东西,林意敲了一下他的头:
  
  “好小子,就你钱多啊?”
  
  “为了不让老大饿着,这些算什么?老大,快吃吧。”
  
  说话间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两个男孩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大堆的东西,没几下就全部解决了,余下满桌残渣。
  就在两人边舒服地坐在桌边摸肚子边打嗝的时候,那扇锁上的门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里面的两人这下可着了慌了,满桌狼藉这可怎么掩饰?
  
  “顾晓天!你妈接你来了,你可以出来了。林意,给我继续待在里面!”
  
  所幸屋子里光线暗,灭绝师太也没多注意里面的情况,只是探头进来吼了一句。
  
  “老大……”
  
  听到自己妈来了,可是林意的妈也不知道什么来,顾晓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愧疚。
  
  “没事儿,回去就说是我带你去网吧的,你妈疼你,舍不得打你的。”
  
  “哦……”
  
  无精打采地答了一声,顾晓天望了望门边的灭绝师太不耐烦地催促着他:“快点哪!”,又望了望林意默许的眼神,这才恋恋不舍地往走出了门边。
  
  淅沥漱鲁的又是一阵锁门声,这下黑洞洞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林意一个人。远远听着灭绝师太拉着顾晓天的妈妈在不远处“高谈阔论”,内容也就是你儿子两天没来上课,态度恶劣还学人家抽烟之类的,声音高亢激奋,仿佛在教训自己的儿子似地,方圆十里都听地一清二楚。顾晓天和他妈妈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估计在这强大攻势下也只有唯唯诺诺点头的份了。
  
  听着外头的声音有高到低,由近到远,最后渐渐消失不见,林意估摸着也教训完了,刚吃饱饭,这下黑暗和寂静一齐来袭,让林意觉得一阵阵地犯困。倚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车灯照着树影在窗玻璃上婆娑闪现,耳朵里听着安静到一定境界之后空气的流动声,林意心中无聊地想着:
  
  顾晓天被接走了,他的父母还肯来接他,说明他还是有得救的,灭绝师太估计也不会为难他。
  他家那疯婆子要肯来接他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灭绝师太等到死也等不来一个屁。
  在班级里又是抽烟、又是逃课,还企图殴打前来劝说他的班长,打电话回家家人也不管,这样的学生,同学怕,也招老师厌恶。
  
  很好,做人做到大家都忌惮,都不愿理他,这样的话,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只是还有一个人……
  脑海里又浮现出杨帆那张多管闲事的死人脸,林意心中又是一把火,讨厌的家伙,就不能学着别人一样怕他、或者当他不存在吗?
  
  努力把脑子里关于他的记忆删除,关键时刻,不想想起他来煞风景。早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谁叫他的眼神和别人都不一样,叫他感到无端地讨厌……
  
  叹了口气,目的达到了……那他现在待在这里是做什么呢?是在等地球毁灭还是在等疯婆子来接他呀?如果是前者,还算有些盼头,如果是后者,那简直是本世纪最好笑地笑话。
  想到这里,他还真的笑出了声,在这漆黑寂静的空间里,笑声听得格外清楚。
  
  打开窗子,用余光看到车灯映照在办公室墙上的标语——垃圾不落地,孙中更美丽。
  临走一前一把把桌上的果皮纸屑全扫到了地上,银亮亮的包装袋铺地到处都是,反着光,倒像是铺上了层银霜似地,怪好看的。
  
  “啧!垃圾一落地,孙中更美丽!”
  
  似乎对自己新创的标语很是满意,从窗台上一跃而下的时候林意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入秋了,夜里天气开始冷起来了,林意缩了缩脖子,转身走进了浓浓夜色之中。
  
  ……
  




3

3、第 3 章 。。。 
 
 
  顾晓天被他妈接回家了,没兴致再去网吧泡一夜,林意只得回到那个家里去。
  
  家离学校很远,晚上的时候公交车已经没有班次了,他又没有多余的钱打出租。正想着是不是就要这么悲惨的走到家的时候正巧在学院附近看到一辆送水的货车,印象中似乎在家门前附近的送水公司看到过这么一辆车,估摸着应该是送水到这里来的,待会应该还会回去,试探着上去问了一下,果然如他所料。
  
  送水大叔是个热心肠的人,看他年纪小,还要走那么多夜路回家也怪不忍心地,再加上被他软言软语地求了几句,耳根子一软,二话不说便招手让他上车了。
  
  车子行驶的时候大叔打量了他几眼,看他一身校服白衣蓝裤看上去倒是一副斯文好学生的样子,被假相迷惑,对这个乖巧的男孩的第一印象不错,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一些问题,比如上几年级啦,读书读得怎么样啊,怎么那么晚还不回家啊之类的。
  
  懒洋洋地靠坐在椅背上,林意没有什么兴致,只是昏昏欲睡,但对这些无聊的客套问题都一一回答了,随便扯了个谎就说留下来陪老师做实验做到忘记时间了,没赶上最后一辆班车。
  
  听到大叔狂夸他学习认真、将来有出息之类的,林意也脸不红、心不跳地,拉下车窗一角,任由晚风吹拂着头发,静静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阑珊的景象,七彩的光影在脸上交错纵横,有一种迷失在夜色里的错觉。
  呼呼的风声伴随着絮絮叨叨的话语一起灌进耳朵里,像带上了回声似地,在脑袋里嗡嗡发响:
  
  “小孩儿,你爸呢?怎么那么晚了也不来接你啊。”
  
  “死了。”
  
  “什么?那你妈呢?”
  
  “也死了。”
  
  “你这小孩可别骗我,你爸你妈都死了,那谁带大的你?”
  
  沉默了一阵,林意的眼眸里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一片漆黑的寂静,叫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像是在刻意的回避,又像是在认真地思考,十分认真,最后得出了一个无力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
  
  ……
  
  到家的时候是九点二十分左右,这是林意在进门的时候瞄到墙上的时钟得知的。
  家里一股浓重的酒味,走到窗边去开窗子的途中还踢到了好几只酒瓶子,一阵阵轻微的干呕声伴随着女人痛苦的哽咽声低低地传来,让林意预料之中地皱了皱眉头。
  
  寻着声音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门,摸到电源开关,“啪!”地一下打开电灯,顿时把这幽闭的一隅照得一清二楚——
  
  刘敏喝得两颊赤红,正伏在马桶边上狼狈地干呕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在难受的情况下被撕扯地东一块、西一块地,身边除了几只酒瓶子就只有一摊摊恶心的呕吐物。整个房间充斥可怕的酒精和呕吐物的味道,像一块腐烂的干酪,让人望而退步。
  
  习惯了黑暗的视线,忽然一下子的光亮让刘敏的眼睛不是很适应,扭头看向门口好像模模糊糊站着一个人,心里暗暗泛起一股欣喜,嘴上对着那抹人影娇嗔道:
  
  “你个死鬼,现在知道回来了,先前死到哪里去啦?”
  
  待到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看清楚门口站的是谁后,脸上的表情立刻从欣喜转为嗔怒,对着自己的儿子冷言冷语地问着:
  
  “怎么是你?你回来干嘛?”
  
  这么些年,早习惯了她这副一被抛弃就要死要活的模样,林意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女人最狼狈的一面,脸上挂着讥讽的笑:
  
  “怎么了?看到不是你的老情人,失望了吧?”
  
  “给我闭嘴!”
  
  被刺中心口的痛处,刘敏不客气地随手抓起一个酒瓶子就往林意的脸上扔过去,被对方敏捷地一闪,重重地砸到身后过道的墙上,豁开一声很大的声响。
  
  林意皱着眉,压低声音提醒道:
  
  “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
  
  话音未落,只见又是一个酒瓶凌空飞来,这次是直接擦着林意的脸飞过,碎在墙上,又是一声巨响,刘敏嘴里大声骂道:
  
  “让他们听到又怎么了?!他们反正都爱看我笑话,每天都在我背后偷偷嘲笑我,都以为我是聋子听不到的吗?他们笑话我,看不起我,就连你这没良心的小王八蛋都跟他们一起嘲笑我!早知道刚把你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摁到马桶里淹死,也省得我现在那么费心养活你!”
  
  刘敏每次一失恋喝醉酒发神经说的胡言乱语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这种话就算是花一万年也无法适应的,更何况林意还是这么一个正值叛逆期的少年,就算眼前这人是自己的母亲,也阻止不了他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
  
  “你有什么地方能让别人高看的了?离开了男人不能活?还是像垃圾一样倒贴上去然后被男人一次次地甩掉?”
  
  一句话,彻底刺激到了刘敏的神经,一边嘴里不住狂骂着:“没良心的小王八蛋!”一边神经质地几乎是把身边所有抓得到的东西都狠狠地往林意那边扔,喝醉了酒再加上刚才吐得浑身无力,能扔到人那才叫有鬼了。
  
  看着她一个人激动地在那边咒骂、尖叫,林意的脸上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自己母亲发疯,就像在看一幕天天都在上演的戏码一样。
  
  噼里啪啦的声响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到了后来刘敏身上没力气了,手软绵绵地也拿不起东西,只得趴在一边吃力地喘着气,嘴上却停不下来在那里吃力地骂着,只是口齿不清,那骂的内容已经没有人听得清楚了。
  
  “咚咚咚。”
  
  正在为等她像往常一样彻底昏睡过去之后该怎么收拾这满地狼藉头痛的时候门边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屋里的人听得到却,又不至于会吵到周围的邻居。
  
  这时候会是谁呢?
  
  鉴于刘敏那糜烂的私生活还有神经质的性格,他们家已经多年没有和周围邻居相交了,平时走在路上没有被戳脊梁骨讥笑就够有幸的了,平时听到他们家传来乒乒乓乓的乱响也都习以为常,大不了掩上耳朵装听不见就是,也没人会来关心关心情况,看上一眼的。
  
  满腹狐疑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朝外面看了看,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转动门把,为防是有不怀好意的人趁机作坏,林意带些警觉地朝后躲了躲,等到门被渐渐推开,只伸出了一只小脑袋朝外头张望了一下:
  
  “请问是谁?”
  
  映入眼帘的第一眼,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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