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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爱"上他"-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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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化

  我以为再醒来的时候,周围会是一片凌乱,像以前一样,被单、衣服被撕裂得到处都是,桌子凳子缺胳膊断腿,玻璃碎了一地。只是这次情况似乎有些不同,周围有点乱,但没有乱到像是被土匪洗劫过。
  我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被绑在了床上。我刚想动一下,却正巧瞿韩从外面进来,看到我睁开眼睛,当即大叫了起来,“惨了,惨了,晋阳又发病了!”瞬间,又有两个人从外屋涌了进来,一看是陈淮景和明曦。
  “靠,这绳子快断了,得再找点!”陈淮景坐在我身边,一边按住我的腿,一边吩咐。
  “我这就去找!”瞿韩立刻拔腿准备出去。
  “他好像没发病,他醒了。”只有旁边的明曦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变化,说了一句,瞿韩这才止住脚步,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
  “晋阳,你认得我们吗?”他问道。
  “嗯。”我点点头,嗓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醒了。”
  “太好了!”瞿韩当即走到我面前,松开我的身上勒紧的绳子。扶着我坐了起来。“晋阳,你不知道,你吓死我们了。刚刚你那样,我们三个都险些治不住你!”
  “对不起。”我无力地说了一声抱歉。抬头看看三人,果然,陈淮景和明曦脸上都已经挂彩了,瞿韩被保护地稍微好点。“你们还是不要管我。”
  “你说什么呢?!”瞿韩端了杯水塞在了我的手里,有些气。“你这么说太不把大家当朋友了!”
  “晋阳,你告诉我,你他妈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一旁隐忍多时的陈淮景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别他妈的装,说!”
  “淮景……”我叹了口气。“衣柜里层的抽屉里,有我三年前吃剩下的镇定剂和安眠药,帮我拿过来好么?三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
  “到底怎么了?”一旁的明曦也终于忍不住,“晋阳,你的状况很糟糕,如果你知道什么,你最好马上说清楚,需要的话,我们立即送你去医院。”
  “我到底怎么了……”我也在自问,头上的昏沉感还没有消散,只能感觉自己恢复了意识。我看着陈淮景他们担忧的眼神,想了想,还是坦白了。
  “霍郸真他妈的是混蛋!”陈淮景的拳头捏紧,额头上的青筋都有暴了出来,似乎只要霍郸出现在眼前,他就能立刻掐死对方,而瞿韩听完倒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愣在那里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有明曦脸上没有其他的表情,只是普通地沉默着,待我说完,才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否需要去看医生。
  我摇了摇头,“这病几年前就发过,我人格分裂了,另一个潜在的我是暴戾的代名词,只要我本体的意识稍一松散,他就会占据我的全部身体,肆意破坏所有能看见的东西。在发病初期,另一个我很难被压抑,所以连催眠都不可能,只能先靠着镇定剂和安眠药来消耗我本身的意识,等消磨地差不多了,医生才能介入。”我记得上一次,我是在这种幽闭的环境下整整呆了四天,不吃不喝,那个时候,最能清晰感觉到的,恐怕就只有死亡。
  “不可能!”陈淮景一口否定我的说法,“我今天下午就去给你联系医生,明天亲自来给你看看。既然你自己都说那张医生跟霍郸是一伙的,那他说的话你也别相信!”
  “嗯。”我无力反驳,“要不你们三个先休息吧。我只要睁着眼睛就没事。”
  “别这样,晋阳,你现在这样,还是有人守在身边比较好。反正我没什么事,我守在你身边。”瞿韩说道。
  “你守在他身边有什么用,他发病了几下就能掐死你。”陈淮景摇头,“还是我留下吧。”
  “你们都回去吧。淮景,你回去处理你的事情吧,我现在估计不能正常工作了。公司里的事情还都得你来。”我说道。
  “公司上的事情交给我吧。”一直一语未发的明曦突然开口。说实话,今天醒来的时候看到他还有点小小的惊讶,想不到此时又挺身而出。
  “哼,你?”陈淮景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显然对于他的建议不置可否。
  “我说我帮你们。瞿韩,你相信么?”明曦并没有理会陈淮景,突然侧过身,面对着瞿韩,严肃地问道,丝毫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我……”瞿韩有些惊讶,张口结舌没了下文。
  “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结束有些尴尬的气氛,我无力地又躺会在了床上,“瞿韩,你回去,出去的时候把门反锁好。我不会有事的。”
  “晋阳!”陈淮景依旧不依,拽着我的手不肯放下。
  “晋阳现在意识清醒,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发病,我们还是趁着现在的时间把该干的事情干完,晚一点再来看他吧。”明曦发话,我对着他点点头,赞成他的说法,这时候剩下的两人才起身。
  瞿韩拿走了钥匙,临走前,又叮嘱我,如果觉得状态不好,要立即给他打电话,我点头应允。然后房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宁静。
  我很累,可是却无法休息。我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以往那些遗失的记忆,加倍的出现在脑海,像过电影般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捂着胸口,粗声喘息,像是经历着从未有过的苦难。
  次日一早门又打开,陈淮景、明曦、瞿韩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出现在了我的房间,因为昨夜一夜没睡,所以昨晚也没有发病。那个陌生的人没有做自我介绍,就直接坐在了我的床边开始观察起我的状况。一如既往是几个简单的问题,瞿韩只要是知道,就会代替我回答,倒是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待问完问题,他就拿出了工具,似乎又要开始催眠,作为一个病人我只能听之任之。
  随着催眠的深入,我又来到了那个黑暗却又有光线的房间,只是这一次里面没有上一次的书柜,我有些疲累,找了一个墙角,蹲坐了下来,我眼睛毫无目的地随意逡巡,直到发现远处的黑暗中有一个发亮的瞳孔看向了我。
  然后……又是一片噪杂的声音。
  他是暴戾的代名词,他是我所有怨恨的集结,他不受我的控制,他憎恨着世界。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是陈淮景和明曦,一个压着我的上身,一个压着我的腿。我清楚地知道,这一次只能比上一次更严重,或许这一次要和死亡更贴近才能有救赎的机会。
  那陌生的心理医生似乎仍旧心有余悸,收了工具,摇摇头,是我预料中的答案,镇定剂和安眠药先稳定情绪,至于要稳定到什么时候,他说,要看我对于自身的控制能力。
  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无解的方程式。陈淮景看着我,脸上从无法压抑的怒意变成了担忧,最后变成了同情和伤感,他说,“晋阳,一定有办法的。先听医生的话,撑过了这几天,或许就可以慢慢治疗!”
  “是啊,晋阳,你自己千万不要放弃。”瞿韩也站在我的身边,“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
  “这个医生没有办法,总会有医生有办法的,万一不行,出国治疗也可以。”明曦也开始安慰。
  我坐了起来,很淡定地把那医生开的药吃了下去。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微笑,虽然我知道一定比哭还难看。“我知道,我好歹是有经验的人,相信我。等我自己这边有谱了,会主动去看医生的。”
  回给我的,也是三张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的脸。
  我赶走了他们,回归自己的幽闭。
  有的时候我在想,其实即便是我真的死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陈淮景他们只不过是朋友,或许会为我难过一段时间,但是这种程度的伤痛是可以治愈的。我的母亲早已经去世,父亲于我更像是不存在一样的摆设。我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烦恼,没有妻子,没有放不下的孩子。我就像是从来都孤身一人。
  只是,如果真的要死,我想念昔晨。
  心绞痛在一起,我真的好想他,我恨不得大声的喊出他的名字,恨不得即刻冲到他的面前,恨不得把他塞到我像是已经被掏空的心脏。
  可是,我和他似乎是再也不可能了。因为,我只是一个精神病人,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虐叔。。。


☆、男神驾到

  瞿韩每天都会送一些吃的过来,只是我消耗的太少。我不敢轻易睡觉,如果一定强忍不住要休息,就会先让瞿韩帮忙把我困在床上,然后反锁好门。只是每次休息完,感觉竟比几天不睡还要难受的多。手上的勒痕已经很多了,多到瞿韩这次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晋阳,去看医生好不好?”瞿韩几乎是哭着说的,他在绳子线面垫了三层布,只是不垫了多少,等我再醒来的时候,都会被磨得只剩下绳子。
  “再等等,等着你垫的布不会被磨烂的时候,应该就可以了。”我看着瞿韩,尽量装的有些力气。“别难过。这才过了几天。”
  “晋阳……”瞿韩哭了,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
  “喂——这为我掉眼泪太不值了。”我只能这么安慰,“快回去吧,我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瞿韩只能点头,然后起身离开,直到听到门外反锁的声音,我才敢闭上眼睛。
  这样的休息我不会有梦,只会有一些模糊的疼痛感。等到这些疼痛感变清晰的时候,我就会再次醒来。拉上窗帘的房间,光线一点都透不过来,再醒来的时候,我甚至分辨不清楚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手腕儿和大腿传来烧灼的疼痛,估计是被绳子磨得流血了。疼痛,是现在我还活着的唯一的证明。
  突然听到门外的开锁声音,估计是瞿韩注意到我这里的动静停止了,过来给我松绑,只希望太还能带点药来,手上的伤口烧得似乎肿了起来。
  第二层门锁的声音,然后门打开。门外依旧没有灯光透进来,估计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只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门口,这人影似乎不是瞿韩,比瞿韩要高大些,却又比陈淮景要颀长消瘦一些。“谁?”我有些有气无力地问到,嗓子都是沙哑的。
  对面的人影没有回答,而是熟悉地摸到门口的开关,打开了灯。
  灯光太过强势,突然的白昼甚至让我有一瞬间瞎眼的感觉。慢慢熟悉了灯光,在看过去,才发现门口站的是——昔晨。
  “昔……晨……”我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从口中说出的,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所以临终出现了幻觉。昔晨穿着一件蓝色的单薄外套,背了一个随行的包。“这是梦么?”我躺在床上,也无法动手掐一下自己。
  昔晨放下背后的书包,慢慢地从门口往我身边走来,他坐在那边解下了捆在我身上的绳子。果然昔晨跟我心有灵犀,居然还带了药来,只是手上的伤口有些严重,绳子几乎是嵌进了肉里,所以血红的有些触目惊心,昔晨好看的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似乎是在心疼我,想到这儿,我居然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昔晨把药涂在我手上,还有大腿,整个过程中,似乎几度想要张口说什么,却都咽了下去。清凉的灼痛从手上腿上传来,我疼得咧了咧嘴。
  “瞿韩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昔晨的第一句话,我点点头,没有作答。“还漏了什么地方么?”他指了指我身上的伤口。我摇了摇头。“从现在起,我陪着你。”
  “啊?!”我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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