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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恶犬人生-第5章

小说: 恶犬人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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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心里正烦着,这逗比娃儿就撞上门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不过叶特助装孙子装了这么多年,除了昨天晚上脑子抽筋爷们了一下,其他时候都是雷劈不动的矮人一截。
  “哎。我给孙总添麻烦了,这事还得麻烦陈助接一下手,兄弟两个都是傅总身边做事的,你接过去,我心里也放心,肯定是不会给傅总出什么篓子。”
  扇他一耳光,他又凑上来把另外半边老脸拿给你扇。对于像叶甚蒙这样已经完全不要脸的人,陈经最后也只有哼了一声作罢,心里却骂着:谁他妈跟你是兄弟,谁他妈想要接你的手。
  等着陈经走了,叶甚蒙迫不及待的就往傅寒办公室钻,别看他一坡一坡的,走得却还是飞快,手上的白瓷杯也端得稳稳当当。
  “进来。”傅寒没抬头,公司里面会敲他办公室门而不是由秘书通报的,就只有一个人。
  叶甚蒙笑眯眯的走进去,把杯子放到傅寒面前:“傅总”
  “叶特助已经闲到来抢秘书的工作了?”
  “哪儿呢,举手之劳,都是做下属应该做的,不分的。重要的是傅总喝得舒服。”
  “哦,我记得L国那个项目一直在扯皮,都有半年了吧。要不叶特助出国支援一下。”
  叶甚蒙眼珠儿瞟了瞟,又凑近了点,笑道:“傅总,那个项目有点棘手啊,没个一年半载轻易收不了尾的,我这出国了,你要遇上什么不好出面的事情,谁帮你分忧啊。”
  “你要把这棘手的项目给处理好了,就是帮我分忧了。一年半载很快就过去了,L国你也还没去过,那边风景也漂亮,气候也好,算不上什么苦差事。”
  叶甚蒙这会儿有点急了,傅寒是真有这个意思还是只想给他点难堪,他着实有点摸不清了。别说一年,就是半年都要叶甚蒙的命,谁知道半年内会发生什么?万一就这半年傅寒就遇到真爱了呢?谁又说得准呢?
  “傅总,傅总。我知道你怨我把昨天的事情搞砸了,我昨晚也内疚了一晚上没睡,这事我没处理好,真没处理好,傅总你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呗,我保证把平安项目的问题弄妥帖。”
  “我已经安排交接给陈经了。”傅寒抬起头,“你最好提前准备一下,下周一你就出发。”
  “我不去。”叶甚蒙靠着办公桌,小腿都快抽筋了,“我能力不行啊,到时候说不准把窟窿越捅越大,傅总再考虑一下吧。我看陈经挺合适的,他能力强,说不准三个月就搞定了。”
  “叶特助,你的意思是不想服从公司的安排,也不想服从我的安排。”
  这句话有些重,叶甚蒙就是满肚子的马屁话也无从下口,他不敢和傅寒套得太亲近,也不敢和傅寒离得太远,他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两个人之间关系,其实根本抵不过傅寒的一个心意,一句话。
  傅寒要是铁了心要他出国,他也只有走。他是不敢真正违背傅寒心意的。
  他脚腕还疼得厉害,但是他贱嘛。
  叶甚蒙退到旁边的沙发上,揉了揉小腿,眼巴巴的望着傅寒,他早就不要脸了。
  “傅寒,我能不能不去。我不想出国,你让我在国内干啥我都愿意。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是有意要对你说那些话。就当我求你,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傅寒没吭声,隔了好久,他端起咖啡喝了口,回味了片刻,低声道:“阿蒙,你没觉得你求我的次数也太多了点吗。”
  叶甚蒙眼睛里流光溢彩,看起来亮汪汪的。
  谁他妈想求你,老子要不是喜欢你用的着低声下气的求你?傻逼傅寒,你赚大了你知道吗?爷这么喜欢你,你不要太幸福。可怜爷这颗好白菜硬是被狗给糟蹋了。
  叶甚蒙心里越是傲气,说出来话却越是孬:“这不是你从小就比我厉害多了吗?我不求你求谁去啊?上学的时候大家就说我你跟班,等毕业了你又是我顶头上司,这不都得靠你罩着我吗?”
  傅寒垂下眼皮,默不作声。
  叶甚蒙见状,心里奔腾过成千上万只的草泥马,他知道傅寒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但他现在就是逼上梁山的好汉,硬着头皮也要让傅寒打消让他出国的念头。
  “我要不是没法子了,也真不会求你傅总。你就看我跟着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让我留在国内呗。”
  傅寒轻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道:“你这是挟功自重,叶特助你在这个位置,做的事情难道不是你分内的事?按你这理儿,那颜少君在公司做事的日子比我还久,你说这功劳该怎么算?”
  叶甚蒙心知傅寒今天是铁了心的要为难他,暗骂对方小心眼,不就昨天一时口快骂了他一句吗?记恨这么久,寻着机会的找他麻烦,哪里像个当老板的人。
  想到这里,叶甚蒙就觉得冤,倘若不是他喜欢傅寒,压根就犯不着受这窝囊气,即便是他已经习惯了背负着这份沉重的情愫默默前行,但终有些时候,有些旧伤会复发,触碰到了还是会痛。
  就在叶甚蒙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找理由的时候,傅寒的手机响了,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接完电话后的神色并不算好。
  刚刚挂了电话几分钟,崔秘书就拿着一份杂志走进来了。
  叶甚蒙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没靠近,伸着脖子瞟着那份彩色的杂志,看起来像是娱乐杂志。
  “怎么了?”等崔秘书退出门,叶甚蒙赶紧上前,这个时候就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傅寒把杂志往办公桌上一扔,叶甚蒙赶紧接过来,看了一会儿,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去找这个记者,给塞点钱,过上个两三天这事也就歇息了。这爆料写得语焉不详,照片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得出贺蓝,只要不松口,不承认,后续接不上,谁还在会记得住。”
  叶甚蒙扯着那张放大的照片,总觉得左上角有个模糊的人影何其熟悉,再定眼一看,尼玛,那身衣服怎么和他的看起来那么像!他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他上镜了。
  叶甚蒙心里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本来觉得他入镜了这件事还挺讽刺的,但是再定眼一看,走在前面的贺蓝美丽大方又潇洒,整一股年轻美男的风范,虽然他本来就在阴影处,但怎么看怎么霉扑霉扑的。
  叶甚蒙脑袋里突然就蹦出两个字,苍老!那种神态,那种气质,他妈的连衣着和阴影都不能阻挡,他才二十六啊,咋就变这样了呢?
  有了对比,才有参照,可是这样□□裸的参照只能让叶甚蒙对贺蓝更加嫉妒恨。
  比起爆料,杂志内容倒更像是炒作。几张照片,倒是能看清作为事件主角的贺蓝,但是另一名主角,贺蓝的同性情人却仅仅在谋一张照片里留了半个不清晰的背影,足够引起话题的是贺蓝正亲昵的搂着对方的腰,对方也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叶甚蒙挺满意的,这样就够了。
  以他对傅寒的了解,这个家伙在情感关系或者说肉体关系上相当怕麻烦,娱乐杂志里虽然没有提到他,但有贺蓝就足够了,找上门来的麻烦,如果没什么意外也就距离傅寒说拜拜不远了。
  叶甚蒙心里老高兴,暗想着回头还得给拍照片的家伙塞几个红包,服务得他满意那必须得重重有赏。这爆料的线索都是他提供的,他也算是导演了,按说他这种做法严重违背他作为傅寒特助的职责,更可能给贺蓝的事业带来不可估计的后果,还很有可能是相当坏的后果。但叶特助心里一点不觉得内疚,他觉得他处理得挺有分寸的。
  反正贺蓝和傅寒迟早都得分,早分晚分有什么区别呢?况且这种没有绝对定性的爆料,也只不过是帮贺蓝炒作一把罢了,也算是为贺蓝的娱乐事业添钻加瓦了。
  叶甚蒙不想或者是不敢承认,他有点怕了。
  贺蓝和傅寒在一起已经有半年多了,是以往傅寒任何一任情人都没有达到过的。他以前最多痛并快乐着的看着傅寒和他的情人相处再到分离,尽管有难受的时候,但也许还没等他缓过劲儿,傅寒就恢复了单身。
  但是这一次的时间似乎稍微长了点。
  叶甚蒙突然想起那晚傅寒问他的话,有没有想过定下来。
  他想过无数次,一直在想,但是想要定下来那个人却无法给他回应。
  也许傅寒已经开始想这个问题了,会不会是贺蓝?又会不会是下一个?或者有一天,就在他错神的一刹那,傅寒就决定定下来了。
  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这个以前显得无足轻重的问题,随着年纪的增加变得越来越靠近,越来越现实,越来越让人觉得压迫。
  他可以像这样呆在傅寒身边十年,也许二十年。但是之后呢?
  叶甚蒙想他的人生完了,都被傅寒这个□□的给搅和坏了,如果有下辈子,他希望傅寒是他爸,这样他就可以可劲的折腾他,把这辈子的仇都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傅总,这事你就放一万个心,我一定处理得妥妥帖帖的。”叶甚蒙捧着那本杂志像捧着皇帝诏书,恨不得贴上脸去亲两口,这事一耽搁,傅寒要他出国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泡汤了。
  不过傅寒的目光一直停在桌面上,似乎在思索些什么,面色也并没有因为叶甚蒙的话而有任何好转。
  “杂志给我。”
  叶甚蒙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事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傅寒现在却好像十分介意。他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地方触碰到傅寒了,也不敢可以声张,怕到时候把自己给露了馅儿,这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在傅寒眼皮子底下耍花样,那不是找死吗?一旦傅寒认为他的行为是在妄图左右自己,那样的后果叶甚蒙轻易承受不了。
  傅寒拿着杂志翻了翻,突然冷笑一声,用手指扣着那几幅照片,“这是在我公寓楼下的停车场拍的吧,挺会跟的,这里都找上了,居然没把我的样子拍下来。你说他是胆小不敢撞上傅家呢?还是胆子太肥,刻意撩拨我呢?”
  叶甚蒙一听,唰的一下就冷透了。傅寒明显是对这件事的目的存有怀疑了,如果只当成娱乐爆料来看,这事确实无关痛痒,但傅寒明显不是这么看的,倘若他想要追究到底,叶甚蒙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就算傅寒真的要追查下去,叶甚蒙也还是有些招数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真正让叶甚蒙觉得冷的,是傅寒的第一反应什么时候竟然不是嫌麻烦统统扔给他收拾,而是开始质疑了?
  质疑代表重视,叶甚蒙有些头大,那贺蓝就这么招傅寒喜欢吗?
  “你不说,我倒是还没想到这一层。”叶甚蒙努力控制着面部肌肉,却无论如何都觉得僵硬:“这事我会好好查查,你今天要去见贺蓝吗?”
  傅寒的目光在叶甚蒙脸上驻留了片刻,眼神带着冷意还有些许意味不明的打量,他是习惯了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使得这样的注视负荷着相当的压迫感,有那么一瞬,叶甚蒙感觉傅寒好像什么都看穿了,看透了。
  这样的感觉令他非常难堪,人和人之间也许真的只有在死亡之后化作一抔黄土才算的上平等。很不幸,叶甚蒙活着,在情感的世界里苟活着,他家徒四壁残破不堪,对方却气宇辉煌,鎏金华彩。
  他仅有的拿得出手的东西,恐怕就是那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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