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与他的情敌 作者:domoto1987-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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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杂碎怎麽办?”少年指著地上的人,还有点火气。
“不用管他们。”陆城穿好衣服,揉了揉对方乱糟糟的鸡窝头,“谢谢你小七。”
“不用谢我,要不是昨天我跟丢了你们,就不会害你被关一整天了,”他们往外走去,小七跟在他身後,突然拍了拍脑袋,“哦对了,张大少应该马上就到了。”
男人在屋檐下顿住了脚,“张玉文……他不是被家里软禁了?”
“哎,说来话长,总之连你被关在这里也是他猜到的,呃,说人人到──”
顺著小七的视线,陆城转过头。
院门口,那麽笔挺的一个人,正手插口袋里,站在流动的乾燥夜风里望著他。
陆城就这样毫无准备地突然和张玉文视线交接。他和他不过两日不见,却在面对面地这一刻生出漫长别离的踪迹。
他定在当场,仿佛第一次和张玉文相识,世界都安静得失措。
“哟。”
咧嘴的张大少打破安静。仍旧如他一贯,在彼此都如此狼狈不堪的夜里,终究也能这样不可一世。
陆城却仍旧望著他,仿佛失去了动弹的力量。许久,他对著男人那张肿得难看又狼狈的脸,终於也笑起来。
“你真是,丑死了。”他朝张玉文大步迈了过去。
对方也紧迈两步,陆城已来到他的眼前。他们伸出手,互相紧紧搂住了对方。
“你没事就好,不过我被揍了。”等彼此的体温交汇,心跳趋於平静,张玉文开口。
一说话立刻扯到嘴角伤口,他“嘶”地一皱眉,轻轻按住自己的唇角,挑眼看了眼陆城,“从家里逃出来的。”
陆城叹了口气,“看出来了,”他拉开张玉文,张大少那张无法见人的脸近看更是丑得扭曲。
陆城又心疼又彻底松了一口气,至少对方没有妥协。
“所以,你想好怎麽办了吗。”
“当然。”张玉文“嘿”地一笑,他那双肿了的眼睛仍旧流动著挥之不去的光芒,和他的主人一样,狡黠,坚定不移。
“所以呢,我先代老爷子向你道歉。其次,美人,你做好和我私奔的准备没有?”张大少抓起陆城的手,紧紧地握著,也许对方给了他否定回答,他就要毫不怜惜地捏碎它。
陆城在他的等待中想,原来这辈子他也有这麽一回,学人舍命陪君子。
他不需要什麽道歉,他甚至不恨张政圭。他抢走了他的儿子,张政圭对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他应付的代价。
毕竟不管怎麽算,赚的那个人都是他陆城。
所以现在,他反握了张玉文的手,盯著他青肿的眼,“那你就是我的人质了。”
“走了,小七。”
陆城招招手,三个人往外走去。
“亡命天涯?”张玉文对开车狂飙的小七摇了摇手指:“NONO,小朋友,现实生活里可没有那麽多亡命,私奔天涯倒是对了。”
“呃,”没觉得两种说法对这两个人来说有多大区别,少年收了声。两旁黑色的景疯狂後退,他还有閒暇往观後镜里看。
张大少顶著一张猪脸“含情脉脉”地和坐在他身边的陆城相视,但那张脸给前座的少年冲击力太强了,让他几度忍不住想笑出声。
张大少的小情倒完全不计较此刻那张脸有多难看。
颠簸的黑暗里,男人们的手还交握著,肩膀靠著肩膀,交传著坚毅温暖的体温。
“那我们是要私奔那哪里去?”
“我们可以先去美国,从三藩市沿著洲际公路穿过美国,最後从纽约飞到南美。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张玉文呲牙一笑。
“噗,”陆城捂头一笑,“张玉文,你可真是……”
“二十亿,至少可以赚上好几亿。”张大少“嘿”地挑眉,撞撞陆城的肩,嘴凑到他的耳垂:“美人,至少上半辈子够养你了。”
“嗯。那麽就去美洲吧。”男人望著张大少,笑容一深,带了点不可明察的狡猾,“你主外,我主内。”
此刻的张玉文并不明白男人这一句“我主内”里究竟含意著什麽。只是在此後每一次,当他被陆城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时,才知道对方将这句话践行得多麽实际而深刻。
而眼下的张玉文,却像被打了定心针,在飙到一百八十迈的车里,他立刻就毫不犹豫地捧了陆城的脸,将男人压在座位上狠狠吻了一把。
吻够了,陆城才把他推开,“咳,小七还没成年……”
“我什麽都没听到也没看到!”前座少年爽脆地回应。
两人离开得比陆城想的还快。
就在当晚,甩掉了跟踪他们的人,在陆中华和秦淮的帮助下,张大少取得两人的护照和其他证件。
在黎明到来之前,两人上了秦家的私人飞机,前往美国。
“非洲的工程已经收尾了,有秦家的人介入,老爷子也不好再从中阻挠。”张玉文悠哉地躺在陆城大腿上,“陆城。”
“?”
男人俯头。
“你真的,会不会後悔?”
“不会。”陆城重新拿起手中的杂志,仿佛这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我说过。”
“靠,你什麽时候──”
男人又拿开杂志,俯下身子,突然吻在张大少的唇角上:“我间接说过。”
空气在两人视线交接的时候,突然凝固。
“上次在飞机上──”
“你是想要做全套吗?”没等张玉文说完,陆城抿嘴一笑,微眯起眼,就颇有点狡猾又大胆的狐狸的架势。
“呃,你TM怎麽这麽直接。”张玉文吞吞口水,按住他的头,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不过,也许陆小小说的对,你这样才更合我口味。”
大洋上空空旷的机舱里,不知不觉间,已满满的是情SEYIN靡的氛围。
“喂,秦二少真的不会生气吗?”在别人的飞机上乱来,饶是陆城这样的人,也有点过意不去。
“管他去死,在非洲他狠吃了我一笔我都没计较,啊──”毫无预警地被顶到那一点,高亢的叫声也毫无预警地从没有防备的嘴里泻出。
然而还来不及闭嘴,男人又是轻车熟路地,往那上面连续狠攻了几下,身上的人几乎被他顶岔了气。
“呼,哈…………”
两人的衣服都还挂在身上,只是早就凌乱不堪。
张玉文的衬衣扣子被全部解开,露出XING感的胸膛,上面湿濡一片,是被男人一边玩弄下边,一边用唇齿蹂躏的结果。
没有在床上方便,然而私人飞机也胜在宽敞。
被陆城抱在身上,两腿大张地与他面对面坐著抽弄,偶尔遇到洋流,随著飞机的颠簸,下面总是不自觉地将男人咬得更死。
在狂烈的顶送间,鲜明的快感几乎要杀了他一般,张玉文被男人紧紧地搂著,张著嘴口乾舌燥地喘息,不可自控,只能任由陆城摆弄。
两人结合的地方在抽送间愈加湿润,张玉文为了稳住自己环著陆城的脖子,在对方激烈的动作中,胸前的肉LI偶尔蹭在男人唇边,便被陆城趁机张嘴含住。
男人睁了眼,挑眉望著张玉文被弄得意乱情迷的神情,他凑上头,嘴更贴了上去,连整个RU晕都大力地吸吮著,咬进自己嘴里。
“啊,你──我靠,我又不是女人,唔、啊──”
张大少推拒无效,男人更是用一只手缠紧了他的後背,顶得愈发厉害,嘴里也毫不客气地舌齿并用地舔玩,让张玉文从上至下更密切地与他贴合。
两人叠在一起,仿佛彼此融为一体。
陆城当然知道他不是女人,只是,他的王子殿下对他来说,或许真的比女人可口了太多倍。
“啊,慢点──”
“真的要慢吗,”男人笑著在嘴边的红樱上吹口气,果真放缓了速度。
修长的两手下滑至张玉文的臀,将他臀部托住。狰狞的凶器在湿润的隧道里打著圈,随著放慢的抽弄的速度,缓缓退至穴口。最後只留了顶端,在不断蠕动吸吮的肠道中不疾不徐地研磨。
强烈的空虚感陡然延漫全身,张玉文被弄得不上不下,咬牙切齿。
“──你TM故意的是不是!”
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一头的汗水,“那是要快一点还是怎样?”男人笑著,眼神里是一半的迷蒙一半的狡猾,全然的勾引。
“快点!”
张玉文从来没发现这个看似温柔体温可口又可靠的男人其实根本就表里不一,张大少在这之前何时被人这麽玩弄过?
除了这个人,也没人敢这麽玩弄他。
不过对著他现在这张脸,亏得陆城还能这麽XING致高昂。
男人的速度突然便飙升起来,快得让张玉文措手不及,若不是手还圈著陆城,他说不定真的会被顶了下去。
体内的XINGt器整根抽出,又整根穿刺进去,要将身上的人弄穿一样的,毫不客气地与蠕动的肠道死死纠缠。
“唔,”张大少牙关发颤,不属於他身体的那一部分,在他体内脉动得如此鲜明,仿佛它本身就该是存在於他身体中的那个地方。
那种狂乱之中的契合感,让张玉文犹如身在暴风雨之中,而将他推至暴风雨中心的人,却幸而与他紧紧相连。
在陆城和张玉文狂乱地颠龙倒凤的两个多小时里,机舱里没有出现第三个人的身影。
陆城第二次爆发在张大少体内。
终於得到满足的两人维持著射JING时的姿势,搂抱著坐了一会儿,男人才缓慢地抽出自己的XING器,还在抽出的过程中,坏心眼地在一片湿润的幽道里揉动了几下,弄得张玉文全身发麻,几想骂人。
JING液流出来,不仅弄得两人下身都是,座位上都留下非常明显的擦不掉的可疑痕迹。
两人擦拭乾净,重新穿戴整齐,换了个位置。
“你确定,秦二少,真的不会和你绝交?”
“刚才你怎麽不问?”张玉文瞟他一眼,抽出烟点上。
“一开始我就就问过了啊,”做完之後神清气爽的男人愈发俊美,一脸无辜。
“靠……”
张大少想,这个人的本性,是不是才刚刚显露出来?
那麽之前那个温文俊美的陆城,又究竟是怎麽回事?但现在他已经栽在这个男人手里,真要反悔,似乎也不再有机会。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0
到美国後,两人在事先安排的酒店下榻,过了两天正好有酒会应酬,是张玉文儿时好友的生日聚会。
一正经地装扮起来,张大少就全然变了个人,就算脸还青青紫紫,全身都散发著正统王子一样的魅力。
整理好自己的男人回过身,陆城正坐在沙发上看著他,手里还拿著电视机遥控,对电视里的节目根本视而不见。
男人的视线直接而灼热,嘴角还勾著一抹浅笑。“怎麽,看呆了?”张玉文走到他面前,俯身给了男人一个吻。
两人在一起几个月,还没有正式在公开场合相携露面。这一次张玉文要把陆城带到自己朋友的酒会,目的显而易见。
陆城见过大场合,但多是应酬,第一次参加所谓上流社会的私家酒会,才发现电视里演得毫不夸张,甚至根本不及眼前的十分之一。
说是别墅,其实根本就是城堡一样的地方,大得夸张。
张玉文没有刻意向认识的人介绍自己和陆城的关系,在国内和张老爷子闹得那麽厉害,美国这边的熟人也早已心知肚明。
“呵,”酒会的主人瞟了坐在不远处看著这边的陆城一眼,又端著杯子笑他身前的张玉文,“你要气死你爹倒是没什麽,不过这麽光明正大地……就不怕被抓回去?”
“我了解老头子,”张玉文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耸肩道:“他也了解我,就算抓我回去也无济於事。”
“所以他这其实算是放过你了?”对方倒是有点惊讶了。
“嗯哼,你以为我真这麽容易就能逃出来?”张大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你知道老年人爱闹别扭,不好直接放了我──当然,代价也是有的。”他指指自己的脸。
对方哈哈地笑了几声,和张玉文酒杯相碰:“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