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擎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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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王的教导,但是近身格斗绝对是自己厉害,绝对的。他会证明的,今天那家伙才回来,他去挑战,战胜一个带着奔跑之苦的人根本不公平,所以放过那家伙。
再说夙夜翼,将跟着的自己回来的四人交给夙夜家的管家,自己就回到了房间。
这里的一切都没变,和自己离开时一样,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着那人曾经停留的痕迹。
在显国危机结束之后那年年底,他的君王就将这所在即位前住的宅邸给了他,放着也是浪费,夙夜家原本的那个宅邸离王宫有点远,又刚好他的九岁生辰,他的君王就将这个宅子赐给了他。
当时的他对于君王的恩宠有着满满的激动,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不该有的念头,只是不曾明白而已。
那个时候的激动,在这个宅邸里想着他的君王在这个屋里做过什么,应该避讳的,却偏偏住进了他的君王住过的房间。是在寻找君王的气息,原本该是单纯的崇敬,此时才发现,那是渴望。
没人的空间,夙夜翼才敢露出苦笑,这样的情感怎么能在人情暴露,被非议的只有自己就行了,不可以加上他的君王。
对于禁忌情感的苦恼,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已经无关紧要了,一切都已经是这样了,他能做的只有压制。
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拉开隐秘的一个暗口,那是他进来之后改装的,里面放着一个花纹精美的长形盒子,夙夜翼眼神波动,晃过一抹水样的柔情,轻轻的拿出那个盒子。
这么多年没回来,那个密闭的空间也没人一丝尘埃侵入,盒子上纤尘不染,在盒子上来回摩挲,思考着什么,终于还是将盒子放下,打开。
盒子里面,是一把发丝,那是他的君王在十二岁那年自立成年时割下时被他捡回来收藏的,在他的君王十五岁那年,他遗憾的看着他的君王第二次被剪下按照礼法归于他的君王自己保管,没有机会到手,也没有机会再得到,因为他的君王非常干脆的烧了它。
轻轻的笑着,为自己那时可笑的心态,为自己那是单纯的心思,也为他的君王干脆的行为。
手指轻轻的碰触那把发丝,丝滑的触感完全没有因为时间久远产生的干枯感,轻轻的穿梭,仿佛就在那人的发丝间,他在做那人侍童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梳理过那头黑色的发丝。
我的君王啊,三年了,您的发丝应该更长了,我是否还有资格为您梳理它们。
我的君王啊,您的眼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注视着我,还是看透了我的污秽,厌恶的看着我。
我的君王,您的双手应该还是那样温暖,就像曾经感受到过的那样,而不会冰冷的推开我,或者杀了我。
我的君王,您冷峻的脸庞,是否还会对我扬起浅浅笑纹,您是否还会在我的发丝上蹂躏,您是否还会关系我,还会视我为弟子,如果您知道了我对你产生了这样的心思,这些是否就全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否了。
拿起那边发丝,放在唇边,好像还可以嗅到那人的味道。
“吾主。”带着痛楚、思念、爱慕的复杂声音。不能让您知道,我早已决定,绝对不可以让您知道,因为不能失去,不能失去曾经的那些东西,回到这里,我已经决定,藏起所有的不该有东西。
我该如何面的你,我是您忠实的臣子,关爱的弟子,这些是我可以拥有的,您所给予的,所以不可以失去。
“擎苍。”禁忌的名字终究还是唤出了口,握着发丝的手很紧,熟悉的火热也开始蔓延。
另一只手附上双腿之间,那里撑起的部位表明着他处于什么样的状体,这样罪恶的行为不是第一次,在外面的时候,他可以随意的挑选一个不错的女人来缓解,此时此刻,他只能自己解决。
让那撑起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冷冷的空气无法消减它的热度,微凉的手指感觉到火热的一团,上下移动,做着罪恶的行为。
“擎苍。”这是从不对任何人说起的名讳,只有在只有自己的房内可以叫出的大不敬称谓,别人连听到都是玷污,那么念着这个名字,做着这样事情的自己,又算什么,比玷污更加严重,比亵渎的罪孽还有深重。可是他该如何停止,想了无数的办法他都无法停止。
我的君王啊,我的罪孽,我自己知道就好了,我的罪孽我会来赎罪,就让我将这个天下奉到您的脚下,我污秽罪行的是不是就可以被赦免?
在临界点的时候再次闪过那人的样子,浑身一个激灵,脑海空白,灼热的液体洒出,手掌粘腻一片。
微微的喘息,抬起那只粘腻的手,看着那白色的罪孽证明,夙夜翼笑了,扭曲的笑容,不是开心,而是讽刺,讽刺的是自己。
他到底还能多肮脏丑陋?
就算是在如此痛苦的时刻,夙夜翼依然没有放掉警戒心,他布置在寝殿周围的感知,告诉他有人靠近。将不可以被人知道的感情波动全部收敛起来,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将发丝放回盒子,盖上盖子,放回暗门。
将手插|入凭空出现的水球中,洗掉污秽的痕迹,脱掉衣服,从衣柜里拿出就算家主不在,依然准备着的衣服,因为知道他处于成长期,所以衣服的型号很多,随便抽出一件差不多的穿上,稍微大了一点,掩住了究竟杀场而锻炼出来的结实具体,趁上那绝色的面容,飘渺如仙。
“家主。”管家在门口喊道。
“什么事?”漫不经心的语调,继续整理衣服。
“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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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八章 。。。
就在夙夜翼煎熬的时候,擎苍也来到了夙夜家门前,不需要通报,擎苍身后跟随着的侍从们悲伤背负着的黑底红莲纹路就代表了来者的身份,在这个国家,能够背负王旗的只有王的禁卫,而被这么多禁卫跟随保卫的只有显国之王。
倒不是擎苍故意显摆,只是作为王,被人保护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如果故意躲开,支开保卫王的人手,对擎苍来说这不是安全和危险的问题,而是一种为难,保护王是禁卫的责任,而抛开禁卫的王是对禁卫的一种不尊重,也给人家添麻烦。
而在擎苍的思想中,如非必要,给人家添麻烦是件错误的事情,擎苍也不会任性到随意抛开为自己考虑保护自己的人。所以擎苍只是限制了一下禁卫的人数,并没不让禁卫跟随。
禁卫虽然不多,不过在这几年的训练之下,周身散发着的精锐气息却也让人无法小视。
不需要对夙夜家进行通报不止是如此,是早就有人快马上前,向夙夜家的人宣布王的到来,防止对王不敬的行为发生。
擎苍下马,守门中低头弯身行礼,在执勤士兵是没有必要跪地行礼的。
夙夜家的管家已经得到了王驾临的消息,赶紧派遣几个细心认真,知进退的侍者去接驾,自己也赶忙去通知家主。
宅邸的热闹纷纷,也影响到了被夙夜翼带回来的四人,这是出了什么事?这里是他们主人的宅邸,他们不得不关心一下,仔细留神倾听,一些没有迎驾的侍者们在一旁的嘀咕,得到了王驾临的消息。
这显国之王在他们的主人一回来的时候就驾临这里,是为了什么?其中一个难免想到了某些阴暗的方面,毕竟他们的主人绝对是应该被上位者忌惮的那一型。没想到接下来就听到他们的主人是这位王的第一个效忠者的消息。
还能有什想法,所有的想法都被这个消息可惊吓到逃跑,他们的主人会因为需要地位而去效忠某人,他们还能接受,但是要主动,还是第一个去效忠某一个人,实在是无法让他们想象,然后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竟然可以让他们那个残酷冷血的主人做出这样不符合他形象的行为。
四人不愧是从一个地方出来,从小一起长大的,非常有默契的决定,去见识见识这位显王。
互相看了眼,拿出平日执行任务的职业态度对待这件事情,在夙夜家的宅子里隐秘的活动,寻找显王的所在。
听到管家的话时,夙夜翼的手正拉在衣领上,做最后的整理,而管家的话一落,夙夜翼在领口的手握住,整齐的衣领连着周边的一块,被夙夜翼攥在了手里,舒适奢侈的布料被蹂躏出层层褶皱。
如果是曾经的单纯,自己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立刻奔了出去,可是在知道自己对那人龌龊的想法之后,自己的心里涌起的不是单纯的惊喜和激动,而是混杂了慌张和惶恐。
他知道回来之后必定会见到让他痛苦矛盾的人,本来想做好心里准备就才去见,可是怎么这么快,他根本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他又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不,他是能见,还是不能见,不对,他的君王亲自驾临他怎么能不见,但是见,他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激动,暴露自己的感情,不,怎么能让他的君王知道,被知道之后,自己怎么可能在呆在那人的身边…。
而且,他方才,方才还,手掌中方才粘腻的感觉仿佛还在,诉说着他的罪行,要这样去见那个被他亵渎的人,夙夜翼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家主?”门外的管家迟迟得不到夙夜翼的回应,再次唤了一声。
“知道了。”夙夜翼的语气平静,门外的人根本不知道夙夜翼心里有着怎样的复杂,也看不到那痛苦的神色转为平静,甚至冰冷,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丝丝银光,这是他在历练的道路上发现的一种冷静的方法。
而他也由此弄懂了他为什么感情稀薄的原因,不单是他本身的原因,还有因为精神力的原因,冰冷的精神力可以压制让它起伏的波动,保持着稳定。
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这个原因,特别是他的君王,那个唯一的例外,面对他的君王的时候,他的感情只会是灼热的,曾经的忠诚,现在的痴爱,对着那人根本感情怎么会稀薄。
在历练的过程中,为了压制自己对他的君王可耻的念想,他控制着精神力强行压制,抛弃所有的感情,只剩下绝对的理智,这种状态下的他,应该可以去见他的君王了。
夙夜翼将蹂躏的地方放开,布料一下子就恢复原状,重新整理一下衣服,脸上挂上让人心生好感,想要不是温柔,但是偏偏想让亲近的浅笑,冰蓝色的眸子被蒙了层纱,朦胧的看不透眼底究竟带是什么感情,银色彷如皎洁的月光发丝随着走动摇曳,整个人就像沐浴着微光一样,柔柔的,美好的就像梦,让人难忘,让人心醉,谁又会知道,这光芒其实很冷,冷得可以冻结灵魂的冰冷。
拉开门,听到响动的管家立刻矮下自己的身子。
“吾主在哪里?”就算在如此的状态下,提到吾主的时候,夙夜翼的眼中仍有波光闪过,就可以知道擎苍在夙夜翼的心里那个位置有多特殊,影响力有多大,那是在绝对理智的状态下也可以掀起波澜的人。
“王进了宅子,老奴就来通报家主了;王一旦安置,就会有人来通报”这个问题,管家还在真不知道,不过,一般来说,会是在客厅吧。
夙夜翼举步往前走,他已经感知到了靠近的仆人,通报的仆人看到夙夜翼的靠近的身影,连忙跪下,问候,通报擎苍所在的地方。
脚步没有加快,因为他不自信可以掩藏他的不堪想法,所以他宁愿多花点时间沉淀,但是就算在绝对理智的状态下,他的心依然激动,他就要见到那人了,离开了三年的人。
一步步来到目的地,那人就站在雪地里,金灿灿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