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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其实我是演员 作者:啪啪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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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昨天那种指导性的和缓演技已经不见踪影;今天的沈携像是把认真模式的开关调到了“on”档。整个人的压迫感如高压气流一般向外扩散,就是旁人看了他的眼神,都觉得他已化身一条冷血的毒蛇,如同盯上猎物一般盯着演对手戏的辛缳。可想而知,当事人的感受到的压力有多大。
辛缳性子本来就柔和,也没有磨练出能与其对抗的心性,更难以用演技支撑自己,只能节节败退。
众人不禁好奇,到底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使原本有意放慢脚步带一带后辈的沈携,会突然间加大马力,将后辈抛在身后?
好奇揣测的目光时不时落到沈携身上,但他不以为意。身为艺人的他早就习惯各种各样的眼神;何况这个时候他的心思完全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在或远或近围观着的人群中,他的目光逡巡,很快锁定住了目标。
那是一个高挑帅气的青年。此时他没有与同事欢笑,而是满脸认真忧虑地注视着片场中心。 
舒旷,你看到了吧?
沈携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接受现实吧,你远不是我的对手!

 “这个沈携可真是够恃强凌弱的。”舒旷撇着嘴,口里喃喃不停,“先头欺负多多,现在又欺负辛妹子,小孩子女孩子都不放过,算什么男人啊?”
 “原本抄了他的戏,还有点愧疚呢,哼,这种人,根本不值得。”
 “今晚要好好安慰辛妹子,给她打打气,不能屈服于恶势力!”
看起来,舒旷考虑的事,与沈携所想,相差甚远。 

辛缳很不想再赴晚上的约。白天与沈携的艰难对战已经让她身心俱疲;而晚上与舒旷配戏的事也不怎么令人愉快。再笨的人也明白自己被沈携当做与舒旷对战的工具了;夹在两人之间的自己,处在相当尴尬的境地。
但她不愿意得罪沈携,而且坦白说,撇开已经被赋予额外意义而让她倍感压力的排戏不谈,与舒旷相处是很能让人心情舒畅起来的事情。
 “舒旷,是舒畅旷达的意思吗?”
她忍不住这么想。
所以,明知道沈携会准时到达,像昨天那样躲在一旁观察舒旷的表演,她还是故意与舒旷多说笑了一会儿才开始。白天被沈携虐菜,即便反复告诉自己“这个人是大神,虐菜是很正常的事”,她心里憋着的郁闷也还是散不开。也只有这么让沈携干等一会儿,不着痕迹地小小地报复一下,才能把心中郁结给解开。
尤其是舒旷一边逗她开心,还一边为他打抱不平,看那架势是准备把沈携骂个狗血淋头。暗爽归暗爽,她也不忘了赶忙阻止;演技的对抗是一回事,背后骂人还被当事人听到,可是另一回事了。她不希望舒旷因此开罪沈携。 
心情变好,她开始期待了。
今晚舒旷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秦啸呢? 




第19章 第 19 章
辛缳长久地沉默着,看向青年的目光充满困惑和担心。
星星眼地等着她的评价的舒旷见到这个神情,不由得仰天大叹了一口气。
“我又演砸了?”
“哪里,怎么可能,真的……很不错。”
捶胸顿足的舒旷在一旁发泄郁闷,看着他的辛缳心中五味杂陈。
没有变化。舒旷今晚的表演,与昨天相比,没有什么变化。
但这样的陈述也不太准确;舒旷还是大体照搬了白天沈携的演绎方法,并且做了一些细节的改动,但是,以为基础的沈携的表演,就已经变了。
昨天的沈携并没有使用全力,使得角色在“危险性”方面欠缺,今天他则狂飙演技,将这一点很好地补足起来。当然,不会使用舒旷的改进方法——那样无疑是在向这个小新人低头认输。
他的秦啸,无形中散发出的那种无机质感,让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缺乏感性认识,对此毫不珍惜;难以理解他人的感情,对他人的痛苦漠视、无动于衷,更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要高兴。就好像他不是缺乏感情,而是缺乏认知感情的器官。并非人们口中斥责的“自私”,而是从功能上缺乏与世界上其他人的联系的完全自我中心。
看到这个秦啸,所有人都会不寒而栗。一个不懂得感情的人,是会毫不在意地施予痛苦的。
也是被这样的秦啸影响和压制,辛缳的折柳才会难以招架。
舒旷对沈携的表演所进行的改动,比昨天还要多;从结果来看,除了继承自沈携的感染力和表现力更进一步以外,在秦啸的性格塑造上,却保持着“没有变”。
高智商的天才罪犯,却具有冲劲和健气。一个将智慧用错地方的青年,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高兴就笑,生气就发怒。就像是手上拿着枪的孩子,还不懂得分清善恶,胡乱地使用。
如果说沈携的秦啸是一个欠缺人性某个组成部分的成年人,那么舒旷的沈携就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奇妙的是,沈携20岁,年纪比舒旷小了5岁;他们的演绎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年龄。
更重要的是,辛缳分不出哪一种演绎更有说服力。
秦啸这个人物的年纪不大,舒旷的方法更突出了他的不成熟,也正因为这样的不成熟,他才会遭遇挫折入狱。
另一方面秦啸长期的犯罪经历也可能会造就一个沈携式的秦啸;或者反过来,他从事犯罪活动,也许正是这种性格缺陷的选择结果。

沈携会怎么看待舒旷这次的演绎?辛缳几乎不用思考就可以想象出来了。
特意将性格改过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舒旷觉得,自己的性格挖掘才是正确的。即便不是最好的,也已经达到能和沈携叫板的程度。
不是昨天那种有些投机取巧味道的突袭,而是正面地宣战,正面地对抗。

辛缳发现自己交握在一起的手正微微颤抖,忙刻意用力紧握,直到苍白的手背被捏出红痕来,才控制住了自己。
在沈携看来,她是棋子,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在舒旷看来,她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可是她自己的感受呢?
无疑,今天之前,她对沈携充满敬畏,对舒旷则很是亲近。
可是今天,一个在片场碾压自己,另一个——
对,我为什么会害怕,就是因为你。
另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踏入娱乐圈一个月的新人,一个懵懵懂懂,毫无自觉的新人。
可是这个新人,现在却可以站在与沈携对等的地方,理直气壮地用演技与那个在年轻一辈中执牛耳的人短兵相接。
而她这个演艺界的前辈,自诩对演技颇有心得,却仍只能站在下方瑟瑟发抖,成为双方交战中被误伤的炮灰。
凭什么?
诚然,她与舒旷性别不同,作为艺人,他们的支持者不会产生多大重叠,相互之间不会成为竞争对手。
但是,作为演员,对演技的追求,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所以,当她看着舒旷那张什么都不知道的脸时,忽然说不出口了。和昨天因为一时惊讶而造成误解、而她又不擅长解释的情况不同,今天的她,本来可以好好地告诉眼前人:你很棒。
可这些话,都被苦涩的喉咙封住了。

当她浑浑噩噩地回到休息处时,沈携的电话来了。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个名字,她几乎想堵住耳朵,假装什么都听不到。
当音乐铃声快要播放完一遍,她才抿着唇接起来。
电话的内容不会有别的。她可以听出对方的语气中那压抑不出的怒火。
“再给他明天的剧本!”
辛缳犹豫了一秒,试着开口:“明天上午没有我的戏份,这样我没法和他配戏……”
“无所谓,别的角色你来。”顿了一顿,沈携继续,“你是央演高级进修班毕业的,这对你来说不难。”
真是毫无诚意的夸赞。临时出演别的角色对演员发挥的影响,沈携不会不清楚。换句话说,沈携根本不在意她在与舒旷的排戏中的表现;他关注的只有一个人。
自己被彻底地无视了。

“怎么样怎么样,大哥哥你今天怎么演的?”沈多多自从听说了这事,就格外关心,特意打电话来问。
“还不是跟昨天一样,照搬那家伙,然后按自己顺手的感觉演,”舒旷干咳两声,“总不能一点都不改吧?我也是有羞耻心的耶。”
沈多多在电话那头笑得直跺脚。
“好样的,大哥哥!”
即便不知道沈携在暗中观察的事,沈多多也还是暗搓搓地爽着。
“不过辛妹子走的时候好像很不开心。该不会是她觉得我实在救不起来了吧?”
“哪有哪有,我敢保证大哥哥没有那么差!”
“嗯……说的也是,就算现在演得不好,以后也一定会变好的。大侠是不会遇到一点挫折就倒下的,哇哈哈哈……”




第20章 第 20 章
 青年考古专家徐如斌的扮演者诸士良也是一个新人;与他一起来的是吕长治,副主角、警官欧举义的扮演者。
他们分属不同的公司;,能碰到一块儿,也算巧合。
吕长治是聚焦的实力派演员,三十多岁,以成熟沧桑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他的艺龄也有十年以上了,是沈携各种意义上的前辈师兄。
 而诸士良是小公司西陆娱乐的新人。说是小公司,也只是相对聚焦而言;西陆在业界的规模在中流,甩新天际一条街不止。
这部影片虽然是聚焦独资,但也不可能由自家艺人通吃;即便想,档期和选角等原因也会挡在面前。分蛋糕给其它公司是必要的。
像西陆这样规模难以和聚焦抗衡,同时艺人质量又不错的合作对象是最佳选择。至于像华星传媒这样的老牌强劲对手,沈执是不会给任何机会的。 
新人诸士良难免有些拘谨;尤其是想到要跟传说中演技高超工作又挑剔的沈携同场演戏,这个斯文青年就更加紧张了。幸好吕长治发扬风格,跟他多聊了聊,还保证沈携这人一点也不难相处,才把诸士良忐忑的心情安抚了一大半。
因为不想再施加压力,吕长治的心里话没说出来:“这么紧张的状态,可别影响到戏里发挥才好。” 
他拍拍诸士良的肩膀:“没问题的,沈携从不会欺负后辈。”
 ——话音还没从耳朵里绕出去呢,谁想到二人才下了车,吕长治就被打了脸。
 “两位可都得小心了,”来接车的剧务苦笑着说,“沈大明星今天心情很不好,辛小姐被他压制惨了。”
吕长治无言地望向同行了一路的诸士良,后者刚好也投来了动摇不定的眼神,这架势就像要立刻昏过去一样。
吕长治扶额。这个沈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呢! 

他们是夜里到的,趁着还没上戏,吕长治到了沈携的住处,想好好谈谈。在他的印象里,沈携称不上和善亲切,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心里打着谈话腹稿的吕长治结果扑了个空,不由得有些纳闷: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下了戏还能去哪?
他不知道沈携这时候正在看舒旷的戏。更不知道看完之后,沈携的心头烧的那把火更旺了。
 必须彻底证明自己实力高于舒旷,否则他还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对最高演技发起冲击?一个能被小新人轻易追上的影帝?只会是笑话。
 “那个”,他已经很久没有拿出来了。本以为只不过是一部为了保持他的曝光率和知名度才接演的商业电影,是不需要这个的。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有了使用的一天。
就用“它”,将那个人,舒旷,彻底碾压!

 “你说,一样?”徐如斌睁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向前迈了一步,“怎么可能一样?盗墓和考古,怎么可能一样?”
秦啸面无表情,目光只盯着手上摆弄的锁,完全没有看发出质疑的徐如斌一眼,以一种轻慢的态度:“是不一样。考古是合法的,盗墓是不合法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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