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路上有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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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晚饭我不吃了,我去睡觉了。”
“小晞…”
“造啦(走开啦)。”
三天以后,夏斯年搭乘飞机去了法国。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七夕。。。happy~
☆、Romantic Affair(2)
生物钟准时响起,原唏觉得还是困乏,不过作为上班族,还是硬着头皮睡意朦胧的起床。对着浴室的镜子揉了揉睡乱的短发,挤牙膏,接杯水,眯着眼稀里哗啦刷了起来。刷到一半,满嘴泡沫,突然惯性地朝门口方向喊去,“斯年,早饭我想吃培根梅西卷。”
门口没人回应,原唏心想,夏斯年难道还在睡觉,他可从没这么懒惰过。
拧开水龙头,扑了一把冷水在脸上,顿时清醒了许多。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震,对了,夏斯年早走了,昨天就已经离开台北去了法国。自己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怎么总以为他还在似得。
可不是嘛,离开的毫无预兆。昨天傍晚回到家里,他就不见了。只有一张写着,“我走了。”三个孤零零的文字的纸条贴在门背后。之后就彻底就消失在了原唏的生活,很不习惯,是非常不习惯。明明许多东西都还在,浴室里的情侣牙刷牙杯,一蓝一黑的毛巾,门口的情侣棉拖,沙发上的情侣抱枕,厨房里的情侣茶杯。两人在一起的证据都确凿地摆在那里,可用它的人怎么就不在了呢。
原唏觉得胸口某一处有点闷闷的疼痛,锁着眉头换好今天的工作服去冰箱里翻早餐。冰箱里空荡荡,几乎什么都没有,仅仅一袋一个星期前的吐司塞在隔屉里。“吃吐司的话还是放些草莓酱会比较好吃呢。”脑子里自动回忆起斯年过去对自己讲的话。
“干。哪有什么狗屎草莓酱。”原唏咒骂了一句,扯开袋子,塞了几片吐司到嘴里,一股霉味。
跑去厕所吐了个精光,一看生产日期,妈的,都过期一星期了。
一大早就这么倒霉,原唏的脸色很臭,上班的时候,差点就要爆火与啰嗦的老板吵起来。
终于熬到正午下班,去餐厅草草吃了顿午饭,原唏溜到公司后巷的某吸烟区吸烟。
什么全民禁烟,吸烟有害身体啦,小伙伴们都《志明与春娇》看多了,闹起了公司里不准吸烟的热潮。原唏也不是大烟鬼,平时也就抽根烟舒缓下心情。何况在吸烟区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工作上也有很大的帮助。
“原晞,据可靠消息说,最近你失恋啦?”那个穿着一身灰麻色工作服,带着一顶灰色帽子,一脸diao丝样的男人,名叫陈拓,是附近汽车加油站的员工,也是与原唏平时走的比较近的人。
原晞出柜的事,这儿的人几乎都知道,从没有人看不起他。何况,这伙人里也不止他一个Gay。
原唏擦火点烟,吸了口,吐出来,“你听谁说的?”
陈拓一脸嘚瑟叼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快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啊。是啊。”其余的人也开始附和,“你们交往那么久,简直是我们众男男,众男女,众女女的夫妻典范,你们都分手了,我们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原唏一阵恶寒,不过也心里仍是不爽快的。“是啊,分了。别问我原因,分了就是分了。”
众人唏嘘。
“拓哥,你的汽水。”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男人,与陈拓一个衣着打扮,不过还是应了那句话——人靠衣装,马靠鞍。他明显比陈拓上了一个档次,个子挺拔,五官端正,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帅哥胚子。
陈拓接过身边男人的水,想到什么,连忙把男人推上去,介绍给原唏。“蔚泽章,我的新同事。怎样,比你那什么极品的前任帅的多了吧。”
原唏伸手打了个招呼,“HI。原唏。”
“原唏啊。你忘了我吗?”原唏原本懒懒的,也没什么心情认识新朋友。被蔚泽章这一声惊呼愣了下神,啊,蔚泽章。这名字怪耳熟的,对了,是他。
蔚泽章脱掉帽子,露出一头利索的黑发,笑起来,一口白皙的牙齿在原唏眼前晃悠。
“我是蔚泽章啊,原唏。”
原唏一拍脑袋,“喔~~蔚泽章,我们…我们好久没见了呢。”
“是啊是啊。”
说起蔚泽章,原唏还是会有点尴尬。他不仅仅是原唏的高中同学,还是他的初恋暗恋对象。对,那时作为体育委员的蔚泽章,不仅篮球打的棒人缘特别好,还很会照顾人。班里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暗恋过他,是那种典型的花痴的幻想对象。
原唏曾经暗恋过他,原因就是一把雨伞。高二那时,傍晚放学下起了大暴雨,有心的家长会过来送雨伞,运气好的同学带了伞也可以安心回家。原唏就是倒霉,什么都没有。孤零零地在门口哆嗦着,恰好碰上了要回家的蔚泽章,他还问好心地原唏,“你没带伞吗?”原唏只是有些无奈地向他点头。
你以为王子遇上了王子,幸福的撑一把伞就俘虏了原唏的心吗?其实事实是,旁边也有两个女同学没带伞,蔚泽章把自己的伞借给了女生,和原唏一起边躲雨边奔跑着回家了。
那时,亚洲天王JAY红到不行。一部《不能说的秘密》原唏看了好几遍,一句‘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和你躲过雨的屋檐’,完完全全戳中了他的心声。那个与他一起躲过屋檐的蔚泽章一夜之间成了他美好青春期的一块心病。
虽然结果是不了了之,害怕非议,害怕流言蜚语,心里能力脆弱的原唏始终没有向蔚泽章表达过自己的心意。联考结束后,各自奔前程,各自祝双方红尘走马以后,关于蔚泽章的事情再无音讯。
原唏在与夏斯年交往的几年里,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生命里的这段年少轻狂。只是命运如此戏剧,使他再一次碰上了蔚泽章,并且在夏斯年离开自己之后。
原唏觉得好笑,难道真的有那么一句话,别害怕失去,一个人如果从你的世界里挣脱离开,那么就会有另一个人突兀地闯入你的世界。
“hey,原唏,以后常联系啊,怎么说现在我们工作的地方也离得那么近。”
“喔,好啊。”
分别时,原唏和蔚泽章交换了手机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
☆、Romantic Affair(3)
“原唏。这些文件处理一下。”
“好的。马上,我这里马上就好了。”
办公室主任抱着一摞文件砸在原唏桌上,毫不客气地下达命令。原唏的手还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操控着,一个头两个大,这时,电话又嘀铃铃地响了起来。
“喂,你好。这里是普达公司销售部。”“好的,我们会尽快给你安排。”“喔?是吗?有新订单传真过来?我马上去看看再您回复,好吗?”“好,好的。”
原唏觉得自己要崩溃了,销售部果然不是人干的活。大学非要学什么经营管理,找工作处处碰壁,进了这家公司以后,员工们个个扮猪吃老虎,害自己这么老实迷糊的个性天天出错,还要忙到死。
好不容易一大早闲置了下来,已经是十点半了,再过一个小时就该下去吃午饭了。原唏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滩在桌上一点生气也没有。早上买的冰奶茶现在都不凉了,喝起来一点也不爽口。吸管咬的瘪瘪的,捏着鼠标在网页上动来动去,夏斯年又发邮件来了。
——怎麼電話也不接,簡訊也不回?小晞,不要簦饬耍瑢Σ黄穑认聜月過了我就回臺北去找你好不好?對了,Olivier大師昨天帶我去他家裡了耶,他老婆好胖的,哈哈,你根本無法想像,兩百磅呢,一定是被他做的蛋糕太好吃了,吃胖的。小晞你以後可要小心了喔,呃…我现在很想你,每天都会想你。記得回E…mail。
回什么,回你个大头鬼。原唏的下巴搁在桌子上,其实根本就是赌气,赌气那个人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说什么分手,也只是想逼他改变想法留下来,他到好,脾气倔的跟牛似得,说走就走了。好啊,你走就走了,干嘛还要联系我,如果事事都顺你心的话,我又怎么会甘心。
“滴铃”一声手机简讯的声音。邮件才发来没多久,简讯又来了?真是不死心。原唏叼着吸管,用手指划开解锁屏。
喔,不是,简讯来自蔚泽章。
——今晚一起去Seabed?
原唏歪了下头,想了想,蔚泽章,是蔚泽章的话,恩…很快他就回了个简讯接受了。
Seabed是个很玄的词,好听点的英文直译是海底,多文艺。但是加了bed总会让年轻人脑海里无意多添了几分暧昧。酒吧=bed?在酒吧喝过一杯鸡尾酒跳过几首歌的舞蹈,好像就自然而然地去酒店开了房,过了夜。
但原唏从来不搞一夜情。
“你常来?”冰蓝色的鸡尾酒在适中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魅惑,原唏晃了晃,里面的冰块碰撞在杯上,发出“叮铃”的声响。
坐在对面的蔚泽章与平时工作不同,换了身比较休闲的套装,深蓝色衬衫,麻灰色休闲裤,黑色皮带,衣冠楚楚。笑起来的嘴角往上斜,带着与鸡尾酒一样的魅惑力,“也没有,只是会喜欢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来。”
好像有种暗示,原唏眼睛转了转,“我可不喜欢和喜欢的人来这里,感觉像地下情人。”
“这样啊,那你喜欢去哪?”
“如果是我的话,还是想和喜欢的人呆在家里。枕在他的大腿上看电视,吃吃水果什么的。”
说出的话有时候会自动浮现在眼前形成影象,原唏好像看见了往昔的自己与夏斯年。那些每个周末休假里,两个人就穿着同款睡衣窝在沙发上,他躺在斯年的腿上,斯年帮他揉揉肩膀,一起看一出新电影的情形。
像在做梦。
“听起来挺有趣呢,我以前一直以为原唏是个喜欢冒险,自由的人,没想到还这么居家。”
蔚泽章说话时眼神一直盯着原唏,也许在外人看来是出于礼貌,但这深邃的眼神里无时无刻地向原唏透露着讯息。
原唏讶异的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喜欢冒险的人?”八竿子打不着边吧。
“因为好像记得高中那时候有次下雨,你没带伞,我把雨伞借给女生了,你和我一起在雨里跑回家的时候,看起来你很开心。明明全身都淋湿了,还说没关系,说喜欢这样,感觉很爽快。”
原来一件事在自己看来是这样一回事,在他人眼里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原唏哑然。
“反正觉得那时你特别可爱,哈哈,对了,原唏,听说你喜欢男人?”
“是…是。”原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提起性取向,对于自己是同性恋他一向很不介怀对大家的看法,但是在面对这个把自己掰弯了,却毫不知情的初恋暗恋对象面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整个儿的什么秘密都挖了出来。尤其是,暗恋男生未果这种糗事。如果让面前的男人知道了自己曾经在高中三年暗恋过他,一定惊讶死他。这种事,就让他永远埋在坟墓里就好了。
“好像听说…分手了?”
蔚泽章在试探性地询问,原唏开始讪笑,“哈…就是,就是因为他要走…了嘛…我…那个…就是…不…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