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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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牡丹面色僵硬的伸手,谁知她这一动作让温景良更加的惊慌失措,抱着被子就从床上掉了下来。噗通一声,滚在地上,咬了舌头,脸部狰狞却也不忘了往前爬。慌里慌张的打开门,看着外面静悄悄的,裹着被子就溜得无影无踪。
“男人果然上完床就不认人,唉,可爱的丞相大人,我期待下一次的见面”,手指挑起干涸的印记,凑到嘴边抿了下去,想到昨天晚上的风光,心里有些东西蠢蠢欲动。这么美味的点心,‘她’有兴致慢慢的一口一口吃下去。眼眸中闪过志在必得的目光,牡丹嘴角微微勾起,很开心的无声笑出。
摸了一身衣服,慌张的穿上,温景良顺着墙角抱头想暴打自己一顿,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上了床,他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想到自己可能和女人上了床,罪孽啊罪孽。
心灵受创的踉跄着脚步往丞相府里走去,轿夫在昨天晚上已经溜走了。害怕自己被人认出,一路躲躲闪闪的。
终于到了府里,温景良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到家了。
换了衣服,把自己埋进水桶里,看着身上的痕迹,温景良身子颤了两颤。这牡丹姑娘真是相当的生猛呀,自己身上这痕迹,真是堪比禽兽弄出的痕迹。
真不知道自己嫖她,还是她嫖自己!
洗完澡,找福管家弄了点药,抹在自己的身上,温景良暗暗地下定决心:他再也不要去青楼了,呜呜,青楼里的都是野兽猛女。
唉,不知道以后,自己是不是要娶个姑娘这么过一辈子。
“老爷,有客人来了”,福管家在房间外面平声说道。
温景良不耐烦的说道:“不见!”,自己浑身酸痛,还受这么沉痛的心里创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见。
“……”
外面没有了声响,温景良继续开心的洗白白。
“吱呀——”一声,门发出很轻微的响声,温景良毫无察觉。“爱卿,还真是好兴致”离元稹两眼微眯的看着眼前仿佛被肆虐过的温景良,怒气自心中慢慢的升起。
僵硬着脑袋转过头,温景良看着眼前一身便服的离元稹,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水桶里,半晌后,颤抖着手吼道:“啊——给我滚出去!”
离元稹嘴角往下沉了沉,看着惊慌失措的温景良,眸色深沉:“爱卿,朕暂且不计较你今日的失言,给你半刻钟的时间,给朕穿戴好滚出来”。说完,甩了袖子,面色阴沉的走了出去。
等见不到离元稹,温景良才反映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事情。连滚带爬的爬出浴桶,将衣服套在身上,谁知道越是慌乱越是出错,衣服打了个死结,温景良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拽了拽,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赶紧找来剪子剪开,一剪开,将剪子一扔,拖着鞋子,拿了条腰带就赶紧往门口奔去。
走到门外,看到一脸面瘫的福管家,狠狠地咬了咬牙,这死老头,每次都胳膊肘往外拐,回来再和你算账!
“陛下”温景良恭敬地跪下,无语泪奔,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了。
“很好,看来爱卿已经恢复理智了。”离元稹一声冷哼,微微的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温景良。“如果朕没有记错,根据离国的律法,虽不禁止官员嫖娼,但官员留宿花巷是命令禁止的吧?”
温景良头更低了,离国法律第三章第一百条:凡官员留宿花巷,罚奉一千两,官降一级。虽说他很喜欢自己被罢官,可是没说他喜欢这样总被贬官罚款,再这么下去,他被罢官后,还怎么生活,非得饿死街头不可。
“微臣知错,还望皇——”
“温卿昨晚风流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的惩罚呢?”皇帝陛下话语里蕴藏着怒气。
“皇上——”温大人掩面泪奔,冷汗直流,他昨天为了那牡丹已经丢了两百两,今天要是再搞丢一千两,他真的要破产了。
“爱卿,现在哭诉不觉得晚了么?”离元稹向前迈了一步,弯下腰,对上温景良的一双眸子说道:“温卿既然知道错了,那朕就给你个机会。这个月,南国将派使者来离国访问,到时,就由温丞相来负责这件事情吧”。
温景良赶忙叩头谢恩,只要不再罚自己银子就行,天知道他现在多想跑到软香楼把那两百两银子拿回来。
“朕今天来是微服出巡,爱卿就不必跪着了”
温景良流宽面泪,都跪着么久了,才这样提醒,陛下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第九章 微服私访,风波起
第九章微服私访,风波起
“爱卿,陪朕出去走走吧”,温景良刚刚站起来,就听到离元稹这么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腿软的再跪下。
“嗯?”离元稹皱眉,温景良赶紧跟在后面。
离元稹下拉的嘴角终于拉平。
两个人带着一个随从到了街上,大清早的天气很冷没有很多人,不过空气蛮好的。经过离元稹这么一闹腾,他把昨天的一夜荒唐的惊慌也闹得没有半分。看着周围的人,温景良嘴角微微的翘起。
离元稹身着白色绣金线的长衣,玉冠束发,剑眉上挑,贵气逼人。两人所到之处,均引起一阵骚动,温景良有些无奈,这人说什么微服出巡,凤凰就算拔光了毛,也不是山鸡所能匹及的。叹了口气,微微的和他错开半步的距离,君臣有别,更何况自己这身站在他身边,简直就是山鸡的写照嘛。
离元稹微微的皱眉,放慢了脚步,走了一段路,谁知道两个人还是错开了半步。不知不觉得走到一处湖畔,景色宜人,离元稹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半点悦色。“爱卿,朕……我就这么可怕?”
“陛下玩笑了”温景良垂首,恭谦的回应。
离元稹紧抿着嘴角,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温卿……景良,在外面还是称我为离竹即可”
“是,陛……离公子”温景良有些讶异,刚才还是一口一个朕的自称,现在却叫他离竹。唔,离竹,没想到他的字这么好,单字一个竹。
想着事情的温景良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脚步终于一致,同时离元稹微微翘起的嘴角。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到了凤来楼。
凤来楼,离国的最大的酒楼——
两人一进凤来楼,小二的眼睛一亮,笑容绽放,一张老脸仿佛开败的菊花似的。
“呦,温大人,可好久没来了。还是老规矩?”
“咳咳,这位才是今天的主子”温景良有些尴尬,以前的这个身子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三样:书、美食、公务。这小二对他可谓是熟到家了,唔,不知道皇上听了做何感想,不会把自己当作贪官给咔嚓了吧?瑟缩了下脖子,温景良看到离元稹面上没有半点异色才略微放心。
“一切照旧”离元稹半晌来了一句。
“是”小二看了眼两个人,恭敬的领了两个人到了雅间,能让当朝丞相屈膝弯腰的人屈指可数。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没错。干了一辈子的小二,没这点察言观色,早被皇都某个达官贵人给宰了。
雅间名为‘赏竹居’,温景良有些尴尬,谁能知道皇上私下里字竹呢。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擦了擦冷汗,温景良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倒霉。
随从倒了杯茶,温景良慌里慌张的拿起茶杯喝了下去,怎料茶水太热,温景良两眼立刻红了。想吐出来,又顾及着皇帝大人,只好忍痛喝了下去。丞相大人两眼红彤彤的泪流满面,真的好烫啊……
离元稹注意到了温景良的异样,嘴角微扬,心情好极。
“景良……”
温景良哆嗦了一下,刚才只顾着恍惚,没注意到——为什么明明很温润的名字到了皇帝的嘴里就多出了一丝怪异的感觉。麻酥酥的感觉自心脏慢慢的升腾,蔓延到脊椎,温景良打了个冷颤。
“你不必喝的这么急,还是,你害怕我?”离元稹挑眉
“没,离公子玩笑了”,唉,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心脏非得休克不行。和皇上在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当真是鸭梨很大。
惴惴不安的等着饭菜上来,等离元稹一动筷,温景良立刻把自己埋进了饭菜里。食不言,寝不语,此刻温丞相把六个字奉若神明,贯彻到底。
眼见着温景良把白饭吃完,菜只动了一丁点,离元稹夹着菜,感觉好像在吃毒药一样。
“昨天软香楼里的妞可真是销魂”男子甲猥琐的说道。
雅间是用屏风隔开,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个女子在弹着琵琶。若是平常的交谈声自然听不到,可是怪就怪在这男子甲的声音洪亮,宛如洪钟,令本来有些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
“哎哎,就是,要不是家里那只母老虎管着,今天晚上还要去”男子乙更加猥琐的嘿嘿干笑了两声。
温景良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想到今天早上的一幕,心里那个别扭、那个恶心……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炸开,五味陈杂。
“皇……”刚开口,温景良就想到刚才他说的话,说道一半赶紧改口:“离公子?”
“嘘”离元稹伸出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做了噤声的动作,温热、柔软的触觉在手指间惹得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愣充。不过,随机移开了手,凑到温景良的跟前低声说道:“市井才是得到消息最好的地方,不妨听听他们怎么说”
温景良木然的点了点头,脑袋中一片茫然。
“哈哈,哎,对了,你听说山西那边暴乱了吗?听说都快打到离都了”
“怎么没听说,都说是百万之师,也没听到朝廷有什么动静,估摸着不是什么大事”
温景良乍听一下,差点一个哆嗦从椅子上跌落下去。暴乱,他怎么没听说?身为离国的丞相……呃,现在是礼部侍郎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冷汗止不住的落下来。忍不住的看向离元稹,见他面色虽然极力的忍住,可是黑的依然如墨水一样。登时,冷汗流的更欢畅了。
“唉,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了,我们小百姓一个,哪里能管的上朝廷的事呢!妄议朝事可是要杀头的”
两个人说道这里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温景良暗暗地在心里感慨:以后还真不能乱说话,别暗地里得罪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山西暴乱这件事情……爱卿没有听过?”离元稹沉吟了半天才问道。
温景良被离元稹突然出声打断,心里颤栗了一下,沉声说道:“微臣,的确没有听到过。”连爱卿都出来了,看来皇上是真的动怒了。
“我们回去吧”离元稹早就放下了筷子,眸色深沉,墨色一般。温景良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毛毛的,不自然的偏头躲避他的眼神。
出了雅间,外面坐着的两个大汉已经喝的有些高了,温景良看着两个人有些同情。唉,若是过几天,他们两个人的头挂在城墙上,他都不觉得奇怪。
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也。
、第十章 祸不单行,静修养
第十一章祸不单行,静修养
翌日,温景良照常上早朝,本以为皇上会大发雷霆,谁料他开头只提南国来使的事情,对山西暴乱的事情只字不提。皱了皱眉,温景良对离元稹有些同情,站多高的位置就要有多大的压力,想必现在的皇上一定焦头烂额了吧。
南国来使挑在这么个特殊的时期,其心昭昭,却有不能做什么。唉……
“南国特遣使者来我离过,事关重大,众爱卿可有自愿掌相关事宜?”离元稹的声音在大殿落下,百官齐刷刷的将小眼神射向温景良,这么个难搞的事情自然要他这个‘前丞相’来办理。更何况,他现在是礼部侍郎,这样的事情更是义不容辞。
温景良:……
无奈的走上前,叩头道:“微臣愿领命”。
“爱卿果然是国之栋梁,此事事关重大,爱卿不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臣,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