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左右开攻-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谇巴匪档剑骸氨鹨晕闳貌砍た涔投嗬骱Γ醭雒┞男∽樱垢胰锹榉常琓MD,自己去找3号办公室的徐陵,以后让他带你。”说完甩袖走了。
苏简阳不是很在意他的态度,倒是对徐陵的名字有些忐忑,据说,不是个好相处的男人,或者说,压根就是个疯子。不知道传闻有几分是真。
苏简阳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突然从门把手钻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小脑袋,嘻嘻哈哈地问道:“来者何人,要从此门过,留下买路财。名字年龄身高体重、三围多少?”
苏简阳额上挂了黑线,迟疑着问到:“一个都不能少?”
“不可以,主人说进来的男人都要报,不然就离开。不过如果你给我送朵小花,或许我会给你开门哟,要不要要不要?我很好包养哦……”
苏简阳没办法,里面没人应,只好一一报了名字,身高体重什么的,这里的声音自然都传到了里面徐陵的耳朵里,徐陵不是第一次捉弄别人了,熟悉的人都知道扭开门把手就可以进来,外面大概是新来的吧。声音不错。
徐陵搓了一把自己鸟窝般的头发,走到墙角装满了各种液体的柜台前开始调制特制饮料,听到身后有了脚步声,一个温和的男音说到:“是徐陵先生么?我是新来的苏简阳,今后是你的助理,有什么事随时吩咐我。”
“过来,喝一杯。”徐陵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他脸色偏苍白,又穿着深黑色的紧身衣服,映得他唇红齿白,格外像中世纪走出来的吸血鬼。他手里端着鲜红色的酒杯,充满诱惑地盯着苏简阳。
“好,谢谢。”苏简阳摸不清他想干嘛,便把酒杯接了过去,浅浅尝了一口,出入喉舌的甘甜很快变成极致的苦,随后又酸又辣,苏简阳被呛到了。正想放下杯子,听到徐陵满含威胁地说:“不喝完就不可以再进来,想清楚哦。”苏简阳只好强忍着胃部的翻涌把一杯都喝光了。
放下杯子,苏简阳看到徐陵嘴角的一抹笑,不会好意。
“24岁,未婚,没有男朋友吗?”徐陵突然问道。
“对。”苏简阳顺嘴说了,才意识到古怪,想说点什么,徐陵已经拿出一堆书扔了过来,没给他说话的时间,就埋头搞自己的工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伪更写了一章出来QAQ
本来还没打算更,要写论文的说……
、五年又五年
“现在宣判,肖孟瑜犯非法走私罪,因情节较轻,证据不足,故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不予上述。”庄严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审判大厅里,周围的窃窃私语汇成潮水涌进男人的耳朵里,他面上的表情轻松惬意,好像不过是要去度假,嘴角勾起笑容,安适得很。
无论如何一副英俊的表象和镇定自若的表情总是更能赢得别人的好感,被迷惑的人几乎要惊叫,这个人怎么可能犯罪!只有坐在最后排一个清瘦的男人面无表情,不,他阴沉着脸不甘心地在脑海中重复着“五年”,依然不肯相信法官说出来的只是这无足轻重的两个字。哪里搞错了吧,肖孟瑜就算不被判死刑,怎么都该判无期徒刑,他犯的罪,他杀的人,怎么会只有五年?
他咬着苍白的唇不甘心地瞪着审判庭中央的男人,依然是那副狂妄自大的样子,好像一切尽在掌握。就是那种自负的表情,让他想把对方从云端拽下来,狠狠踩进污泥里,折煞对方的自尊和骄傲,让那双骄傲嗜血的眼睛染上卑微的乞怜,让对方在脚底下臣服……无论如何,他想让对方的眼睛里只剩下自己。
可是精心的策划还是一败涂地,三年的安排功亏一篑,而他依然想不通失误在哪个环节。好想把那笑脸,变成凄惨的哀求,求自己放过他——可是,他抬起头,看到从座椅上站起来的男人越过无数人头精准投过来的目光,多么的云淡风轻啊,恍若他与他只是开了个无聊的玩笑,而对方实在太无聊了,所以颇有耐心献身陪他玩,可恶!
肖孟瑜总是能轻易在人潮里找到那双天真而充满狼性的眼睛,从14岁跟着他开始,那双眼睛始终没有变过,张牙舞爪又楚楚可怜,让人很想蹂躏。而他确实把少年彻彻底底地占有,看到对方因为他而疯狂,紧张的生活就好像有了润滑剂,不再那么干涩难以忍受。被父亲带上这条路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枕头下永远放着一把枪,他们这种人命都是放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万劫不复。可是不能不做,5岁开枪杀了第一个人的时候童年就已经跟他无缘了。
家族使然,他不做,别人就会把他们做掉。也许死亡反而是他们的解脱,可是,肖家骨子里流的是骄傲的血,不允许折服。
肖孟瑜对着审判庭上的苏简阳笑了笑,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在五年的分别前给对方留下一抹温柔的怜悯。这孩子,为难他了。肖孟瑜不觉得自己的笑容有可怕,然而苏简阳惊慌失措的脸显然让他失望。不是失望苏简阳的软弱,连他一个讨好的笑容都能被曲解成威胁,而是失望五年的相处这孩子竟然没能看懂他的表情,错付表情,肖孟瑜感觉心口有点钝痛。他也分不清这是不是因为那个从来没有在生命里探讨过的爱。爱情对他们来说是奢侈的玩意,他真的不懂。
肖孟瑜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少年瑟瑟发抖的样子太可怜了,他都不忍心再说什么,他觉得无论他说好的坏的,这孩子都承受不住吧。当老虎偶尔表现出温柔的时候,兔子总以为是陷阱。
本以为进了监狱之后不会在看到少年,没想到少年竟然出现了。
肖孟瑜那时候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他这样的人,进监狱不过形同度假,除了自由其他的很好解决。听到少年的名字,肖孟瑜被嘴里的烟呛了一口,其他犯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犹豫着是要上去献殷勤还是旁观,肖孟瑜已经把烟头一甩,那支名贵的只卖给特定客人的香烟,才被烧掉一小截,就被无辜地一脚踩过。
少年形销骨立,好像过的很不好。当然了,肖孟瑜知道在自己的安排下,少年可笑的计划绝对不会有机会实现,只不过看到少年被打击成这个样子,终究不是很忍心。于是他伸出手想像以往一样揉揉少年的头发,安慰垂头丧气的小狼崽。
少年猛地避开,后退几步,凶狠地瞪着他,愤恨难平,恨不得用眼神把依然逍遥自得的男人撕碎。明明坐牢的是肖孟瑜,受到折磨的反而是自由自在的他,一个月,他瘦了十斤,洗澡的时候能摸到自己的一排排的肋骨,恐慌难以言喻。可是,肖孟瑜呢,他还好好坐着对面,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看那狡猾的眼神,没人会相信他只有23岁,却已经掌握里一个帝国的财富。
“你过的不错。”
“你瘦了,想我想的吧。”
“脸皮还是这么厚,他们怎么不把你枪毙了,留你这种人在世上多浪费口粮。”
“你跟我做的不是同一件事吗,你跟了我有五年吧,怎么,以为自己还清白呢。你可别告诉我一个月你就失忆了。”
“我好的很,就是记得太清楚了。”苏简阳深深吸了口气,压在桌子下的手狠狠掐着大腿,极力想让自己更有气势点,不过一对上肖孟瑜的眼睛,他就觉得自己弱了一筹,该死,“现在斗不过你,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真愿意等我五年啊,好感动,千万不要去找别人哦,不然我会很不高兴。”肖孟瑜看似说得轻,话里的警告却不言而喻。他不要的东西也不想让别人捡了便宜,更何况他对苏简阳的感情自己都理不清,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谁TMD要等你,我只想把你挫骨扬灰!”说是这么说,苏简阳的身体却剧烈颤抖。
肖孟瑜的心无端地就软了三分,果然还是年轻的孩子,撑了这么久,熬不住了吧,也应该快到极限了。肖孟瑜叹了口气,却看到苏简阳惊恐地看着他,十分警惕,不知怎么觉得挫败,“好歹我们也有五年的共同记忆,小阳你这样真是让我太伤心了。我都不计较你这么无情的手段,你连个笑脸都不肯给么?来,笑一个,小阳笑起来可好看了。”
“谁要给你这个恶魔笑,痴心妄想。”对方毫不留情地回到,气极,眼睛却不敢看他。
肖孟瑜被这别扭的神情小小安慰,大大方方露出笑容来,说到:“小阳,出去以后什么事情都放下吧,别掺活了。记住我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追究了。”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苏简阳低吼出声,对上肖孟瑜的眼睛,那里明明灭灭的光芒闪烁,深不可测,可以说是威胁,也可以说是期待。对方貌似好心好意,然而苏简阳怎么肯相信狼会放过吃羊。
“让你听就听,问那么多为什么,你是百科全书么。”肖孟瑜无奈,看他一副执迷不悟的神情,暗道不妙,只是他当时还没年少气盛,什么事都不过做到七分,不在乎后果。他以为自己做了该做的就不会后悔,没想到这样不够。
那天苏简阳空手而来,负气而去,从头到尾他也没看见过一个笑容。
肖孟瑜偶尔也会惆怅下,比如他用五年精心培养的孩子,亲手把自己送进监狱,临头连个笑容都那么吝啬,这算不算养不熟的白眼狼。苏简阳肯定不知道他其实是想念过那孩子的,想初见少年时对方和风煦暖的一笑,想着他把重伤的自己从垃圾堆里拖出来,艰难地背上十一楼的房间。
不知什么时候起,少年的眼睛里带上狼性,犀利霸道,染上世间的欲望。可能都是他的错,把少年带上一条不归路,可是深夜梦回他想的更多的,还是少年给他包扎的时候灯光打在少年脸上细细的绒毛,然后他看到属于普通人的最真心的笑容,因为害怕而颤颤巍巍,却依然诚恳而毫无防备。
肖孟瑜再次梦见一双犀利的眼睛,属于少年的眼睛。
然而已经五年过去了。
他知道少年没有照他说的做,被污染的心,怎么肯回头。听到少年继续那可笑的计划他没有意外,也没有留情。他手里的资源不容动摇,否则,别人趁虚而入造成的危险将不再是一个家族的事情。他没办法告诉少年真相,只能看着他在错误的路途上越走越远。
他当然不能让少年弄死自己,不是说他的命多值钱,而是——他没死,少年还能保住一条命,他死了,少年会尸骨无存。
早已料到事情的发展,可是真正知道少年的下场,身体还是会发寒。感觉曾经温暖自己的那抹笑容无处可寻,因为少年将再也不会把心敞开,偎依到他怀里和他一起入眠。只会带着仇恨,落魄生活。
“找到他了吗?莫云。”肖孟瑜端着酒杯,慢慢啜了一口酒,酒精烧灼喉咙的快感让他初醒的那份冰凉融了些,看着自己的得力助手欲言又止,遂轻笑说到:“你我什么交情,有什么说吧。”
“你开始感情用事了,孟瑜,老先生会不高兴的。”莫云虽然跟他一起长大,始终是管家的儿子,跟肖孟瑜感情再深,骨子里的忠诚始终让他保持着距离。但是偶尔他也会逾矩,说一些肖孟瑜不怎么爱听话。
“我只是想知道,毕竟我跟他也算老朋友了。”肖孟瑜的眼神飘忽不定,谁也猜不出其中深浅。
莫云心想,这人在监狱里休养生息五年,更加深不可测,连他也猜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他过的很不好,”莫云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你也知道当年的事情给他的打击有多大,他日日夜夜想着同一件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