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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合同制奴才 作者:梅八叉-第7章

小说: 合同制奴才 作者:梅八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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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尊主,您还缺什麽呢?”
萧方似是陷入了沈思,过了一会儿才抬眼远眺浮现在天边的林江城,道:“我只知道三样‘七大恨’:头陀花,慈悲卷,幽冥人……”
江小花听完,不由倒抽了口冷气:“头陀花,慈悲卷,幽冥人?难道……尊主,您……”萧方并非自小在无量神教内长大,而是五年前神秘出现,自愿加入无量神教,练习无量神功的人。若他猜测的没错,萧方怕是早年就已经在寻找这“七大恨”了。
“没错,我多年前就在找寻这些东西了。头陀花,就是这胭脂头陀。慈悲卷,你恐怕也有所耳闻,乃是无量神教的武功奥义,慈悲卷宗。至於幽冥人嘛……”
“难道,难道是沈灏?”江小花问道。
萧方展颜一笑:“谁知道呢?”
江小花呼吸一窒,竟被萧方那逼人的魄力,压得深深恐惧。他迅速低了头,跟在萧方的马後走著,不再多置一词。
那盆燃烧著蓝色冥火的胭脂头陀在他的怀里,寂静的绽放著。
就仿佛萧方一般。

近了林江,萧方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换回仆役所穿衣服。
江小花又忍不住唠叨埋怨:“真不知道您这般换来换去,究竟是为了什麽?”
“杀人也是要气势的,懂不懂?”萧方蔑视道,“不然为什麽我杀了五年,就能成了天下闻名的毒尊。你杀了十年,还只是毒尊的跟班?”
江小花无语,又觉得有理,遂下定决心回去搞一套一样的衣服来穿穿。
萧方让江小花带了胭脂头陀回教中分舵藏好,自己打听了沈灏所住客栈,便偷偷去了,从後门默默进去,一路尽量不引人注意,到了後院沈灏所住天字一号房,便听见熙熙攘攘的声音,仔细一听,多数竟是祝贺拜访恭敬礼语。中有许多阿谀肉麻话,听得萧方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他承认不注意,装作仆役模样卑躬屈膝站在院门,沈灏却早已看到他,又跟堂内诸位武林豪杰寒暄几句,便扬声唤道:“萧方,送客。”
这不说倒好,一出声,厅内二十余双眼睛齐刷刷的便看了过来。
萧方在肚子里骂了一百回,只能笑嘻嘻的走了两步,躬身道:“诸位大爷公子,请随小的来。”
那些人打量他半晌,突然有人用惊讶恐惧到走了腔调的声音喊了一句:“你是毒尊萧无凌?!”

注:七大恨 原设定来自温瑞安《神相李布衣》之《赖药儿》,乃是扁鹊留下来的天下名方,内涵七种珍奇草药:天山 ‘独活雪莲’,昆仑山‘万年石打穿’,滇池‘珊瑚马蹄金’,大咎山‘飞喜树’ ,‘龙睛沙参’,‘燃脂头陀’和太行山的‘孟仲季’。
我这里的七大恨做了更多的变迁,将燃脂头陀变成了胭脂头陀,除此之外,其他内容也会有大改动。至於为什麽会在不同的文里,屡次引用温瑞安的作品。
没错,我就是爱温瑞安。。。= =|||||




合同制奴才(15)毒尊为仆

15 毒尊为仆
那些人打量他半晌,突然有人用惊讶恐惧到走了腔调的声音喊了一句:“你是毒尊萧无凌?!”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劈里啪啦”纷纷拔了武器出来冲著萧方,神情紧张,仿佛要背水一战。人群寂静,竟有一少年“哇”的嚎哭:“我不想死。”却被他哥哥捂住了嘴,拖到了人群中。
萧方忍不住“哈”的笑了一声,连忙用袖子捂住脸,上前两步躬身而立:“主子,他们不肯随小人离去。”
沈灏早在那边看得分明,此时假装道貌岸然上前安抚群侠道:“诸位莫惊,此人曾经确实是无量毒尊萧无凌无措,然而之前已经伏法,被我收服。念他真心改过,故而留在身边做一仆从。”
“仆从?”众人开始是不信的,却瞧见萧方一身粗布衣服,打扮的朴素之极,且神情谦逊恭敬,确实没了之前的张牙舞爪之姿态,方才迟疑著缓缓收了手中的兵器。
遂有人捏了胡子,唏嘘感叹道:“盟主不愧是武林至尊、正义侠士,不但能将萧方这样的魔物收伏,还能心肠慈悲饶他不死。”
众人附和点头,皆道武林盟主神通广大。有大著胆子的便开始对萧方品头论足,议论纷纷,言语之间仿佛已不当萧方是个活物。沈灏亦不阻止。那些人大了胆子,越说越过分,已将萧方贬值尘泥般低贱。
萧方垂首而立,也不气恼,只温和微笑。
待说到无趣的时候,几个人方才跟了萧方出去,路上的那种鄙夷眼神更是不用说了,似乎人人都恨不得来痛打落水狗一番。
萧方送了人出客栈大门,走回来时,有人在屋顶道:“若是江小花在,非把他们的舌头都切下来不可。”
“可惜他不在啊。”萧方笑嘻嘻道,“何独舞,下来。”
接著,便有一位跟江小花打扮类似的人自房梁飘落,跪地抱拳道:“属下何独舞,拜见毒尊。”
“好久不见你了,小花儿呢?”
“小花儿在分舵看守那株胭脂头陀,故而由我代职。”
两人说了不到三句,便已经到了沈灏所住院落前,何独舞遂隐匿了身形,只剩下萧方推门而入。沈灏正坐在厅内阅读野史小说,看的仿佛津津有味。萧方在下首等了许久,也不见沈灏有动作,他也不恼怒,笑著去热了壶水,给沈灏将茶杯沏满,又等了一会儿,沈灏方才放下书看他,笑问:“这十来日不见,可是过的舒服?”
萧方撩起衣摆,规规矩矩的跪地叩首道:“主子,小人不在您身边侍候,还真是不习惯之极,难受的很,怎舒服的起来啊?”
“你想我?”沈灏问,“想我什麽呢?”他伸手意识萧方靠拢,萧方机灵,便那麽四肢著地爬到了沈灏脚下。沈灏早被他这样撩拨的动作,弄得心口一颤,便已经回忆起他那几日夜里不加拘束放|荡大胆的动作呻吟。
“你是想这里……”他探手抚上萧方的眼眸,压著他的睫毛,感受萧方的眼珠子在眼皮下的颤抖。
“亦或者是这里……”手指缓缓移动,至萧方的唇上,探进去,萧方已然乖巧顺杆直上,舔舐的啧啧有声。
“还是这儿?”他抬脚踢了踢萧方两腿中间,笑问。
萧方睁开眼睛,仿佛要勾引他似的,眼波回转道:“皆不是。小的想念的,乃是主人……”说著,手已经不老实的爬上了沈灏的腿,至双腿之间,仿佛已经急不可耐。
沈灏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他初识情|欲的滋味,恨不得每日拉著萧方大战三百回合,只是他毕竟是沈灏,终究还是沈灏……若是沈灏又怎麽会被萧方轻而易举蒙混过关?
他已因了自己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几分情绪不耐起来,猛然抓住萧方的手,用力一捏,萧方脸色已立变。
“主、主子?”萧方楚楚可怜,茫然无措,仿佛真是无辜的奴才。
沈灏无视,只扯开他的袖子道:“你这指甲,又长了。”那黑色指甲霍然又长至卷曲。
萧方垂眼道:“奴才这指甲,三日一寸,长的太快。”
沈灏沈默了一会儿,道:“拿我行囊过来。”
“是。”
萧方起身去拿了沈灏的行囊过来,沈灏接过後,在内翻出一个小锦囊,打开来一看,乃是一柄锋利小巧的金色铜剪,以及一只锉子。沈灏抓著萧方的手,又仔细为他剪掉指甲,随即用那锉子将指甲磨平,末了道:“以後每隔三日,便提醒我为你剪指甲。”
萧方抿嘴笑道:“多谢主子体恤下人。小人记得了。”
沈灏冷冷的瞥他一眼,满不在乎道:“不客气,我以前那条哈巴狗未死时,我也是三日为它修剪一次指甲。”
萧方心想,感情把我做狗般比喻,但表面却也不恼,微笑而立,问:“主子还有其他事情否?若无,小的下去准备晚膳。”
“等等。”沈灏放下剪锉,问他,“你从许家偷回来的‘胭脂头陀’去了哪里?”
萧方一愣,慢慢笑了出来,只是这次笑容冰冷,仿佛要刺穿沈灏的双眼般。他一字一顿问道:“主子,您派人跟踪我?”




合同制奴才(1617)

16
“怎麽?”沈灏道,“难到我就不能派个人跟著你?”
萧方道:“主子,您得到了您想要的,我亦有我所想要的。各取所需,岂非正好。”
“各取所需?”沈灏轻笑,“你还真是个好奴才。”
萧方抱拳深鞠道:“请主子放心,除了这个,小的还是主人最忠心耿耿的奴才。”
“呵呵……”沈灏笑而不语。

夜了。
萧方侍候沈灏躺下,便出了门,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
“尊主,今日沈灏为何不追问下去?”何独舞问他。
萧方听得见何独舞的声音,却并不奇怪,只对著空气回答:“这不是挺好。沈灏担心的,乃是一个无法控制的手下。我今日就算自甘为奴也无法消除他的疑心,让他知道了我其实是有所图,他反而会放下心来。他为名,我逐利。才好有个理由继续这般的搭档。不然每次都互相猜疑,岂非累死?”
何独舞没了声息。
他抬起手,袖子顺著胳膊滑落到肩膀。那苍白色的手指冲著明月,显得更加诡异。被剪的圆润的指甲已经又长出了一些。
萧方无声微笑。
“何独舞你知道麽?”他笑弯了眼睛,“其实沈灏这个人,很有趣。”

江匪之事,说大不大,办完此事,却已经过了三月初八。
因有了长江天险,故而江匪一事传的极快,甚至赶得上彩云追月。当然,其中亦少不得无良神教千名教众的得力散播。若之前还有人只知道武林盟主的,如今却已经牢牢地将沈灏二字印入脑海。
这消息,甚至传的比两人胯下马儿还快,仿佛长了翅膀似的,待沈灏回到铜山城,才走到城关镇上,便有小儿呼叫:“沈大侠回来了!”
一路引得百姓注目无数。
沈灏也不惊讶,多看了两眼,便一切如常的出了镇子,又行了两三山的梯田,方才瞧见沈家大宅。绕至後门,唐刻带著霍有鱼段小火已经在那里等候。
“大哥!大哥!”段小火跳起来挥手,兴奋不已。
萧方扶了沈灏下马,牵著马跟在後面。
唐刻已得空对沈灏道:“沈三和老爷子知道盟主今日归来,差人请你过去一趟。”
沈灏顿了顿,道:“爷爷喊我过去是什麽事?”
“听说是您堂哥将盟主今期租税银两没有交齐的事情在老爷子70大寿上捅了出来。又正好没找见您。这个……怕是凶多吉少。”唐刻苦恼的叹气。“去年您不曾在老爷子寿宴上出现,也没招惹了什麽。今年倒好,听说沈老爷子勃然大怒。”
沈灏有些苦笑了:“怕是骂我不孝子孙,要我去祠堂面壁思过吧?”
“正是这个意思。”
“萧方,你把马匹送去马场,回来把路上捎的东西分一分。”沈灏将鞭子扔给萧方道。
“主子,那您呢?”萧方问。
“我?我去祠堂。”沈灏道。

沈家家法,十分苛刻。
上下数来,共有一百二十八大条,三百四十五小条。
祠堂面壁乃是最常规的家法之一,时间可长可短,但是都有一条,入了祠堂便不准送食送水,饿上七日,在不开窗子没有灯火的祠堂里对著祖先灵位跪著,直到自我反省後,方才可以放出。
只是近年来,因为宠溺後代,少有人被罚,若是真被罚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蒙混过关。
沈灏知道自己在这家里身份不高,也就不再去辩解什麽,换了身衣服便去祠堂领罚。入了祠堂大门在身後一关,他便撩开袍子在祠堂里跪坐小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会儿,後面大门突然被人悄悄打开,接著又合上,屋子里短暂黑了一会儿,亮起了一盏油灯。
萧方端著一碗面,旁边摆著一盏灯,已经走了过来。
“主子,吃点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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