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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南囿嘉禾-第30章

小说: 南囿嘉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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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钱佳倩接着发疯,南乙鸣把钱佳倩用力拉到沙发上坐下,走过去对护士说,“是的。”
  护士这才推着药品车进来,拿出车上的一管针剂,利落的推进了南未然的输液管里,此时,庄南望着钱佳倩,钱佳倩的脸上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南乙鸣和南未然同时注视护士的动作,没有人注意到庄嘉禾嘴角一闪而过的邪笑。
  护士哗啦啦的推车子出去,室内陷入诡异的安静,南乙鸣坐在南未然床边,为南未然掖一下被子,抬头看着庄南,问:“庄南,我知道是南未然的错,可是,这件事我们可以私下解决吗?如果闹开了,双方都不好看。”眼光意有所指的瞄向庄南的脖颈。
  庄南立即抬手捂住脖子想要挡住南乙鸣的视线,庄嘉禾低吼道:“你做梦!”抬起下巴坚决的说,“fa,ting见!”揽住庄南转身出门。
  南乙鸣长长呼出一口气,钱佳倩讥笑道:“怎么?关系到自己声誉,这次又不怜惜那张脸了?”
  南乙鸣实在忍无可忍,起身指着钱佳倩,“你闭嘴!你看看你现在,和疯婆子有什么区别!”
  钱佳倩眯起眼睛不断审视南乙鸣,表情似笑非笑,尖细的哼了一声,“疯婆子又怎么样?也是你当初抛弃南白生娶回家的!”
  南乙鸣的表情立刻变了,不复一贯的镇定,关于南白生的一切话题,一直是两人之间禁忌。
  钱佳倩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摇摇晃晃站起来,扑到南乙鸣胸前,在他耳边低声道,“你难道一点不奇怪?怎么有人和南白生长得这么像呢?”
  南乙鸣一把推开钱佳倩,嗓音嘶哑,像是百年的僵尸再次口吐人言,“你,你闭嘴!你有什么脸面提起白生?”
  钱佳倩被推得撞在墙上,疼的全身抽痛,也没有恼,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哈哈,你和我提脸面,南乙鸣!好人全是你来做?!你真是好打算!是你提出要和我结婚,是你抛弃的南白生,现在反而怪我?如果不是你绝情,南白生会死?你现在装情圣给谁看!”
  钱佳倩字字挖心,句句事实,南乙鸣也不知道是在恼钱佳倩还是在恼自己,气的脸颊上的肌肉不断抖动,张了几次口说不出话来,钱佳倩继续咄咄逼人,“看到一个和南白生长得像的就往上凑,你也不搞清楚庄南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是想和庄南有什么苟且,南白生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
  南乙鸣上前用力抓住钱佳倩的肩膀,“你是什么意思?!”
  看着南乙鸣激动的脸,充满血丝的眼白,钱佳倩突然又想看一看,如果来一个父子乱伦的戏码,那才叫真的好看,嗬嗬怪笑两声,“那个庄南是南白生的亲生儿子,你辜负了南白生,现在又想戏耍他的儿子,他当然不会放过你!”
  南乙鸣本来就认为庄南和南白生一定有关系,这下得到确认,一阵莫名的狂喜后,又镇静下来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说!”
  钱佳倩又是哼笑两声,“因为……”故意停顿下来,调南乙鸣的胃口,心中讥笑,接着说,“我曾经见过南白生和他大着肚子的老婆,后来就让人留意过他们的消息。”
  南乙鸣又觉得不对,因为他之前根本没有查到蛛丝马迹,“你说谎!”
  “现在这个时候了我骗你做什么,你为什么查不到,我怎么知道?”
  南乙鸣脑中闪过庄嘉禾的身影,想到庄嘉禾年纪轻轻坐上现在的位置,不可能没有任何手段,心中暗恨受了蒙骗。虽然现在还不明白,白生的孩子怎么会流落到庄嘉禾手里,但是他一定会彻查清楚!打开门快步追下楼,可医院里哪还有庄南和庄嘉禾的身影。
  南乙鸣望着早晨生机勃勃的太阳,颓丧的用手耙住头发,心中暗下决心,他年少轻狂负了南白生,现在斯人已逝,他一定要好好的替南白生照顾庄南。
  南乙鸣的自作多情庄南自是不知,和庄嘉禾回到家后,庄嘉禾刚把衣服挂好,扭头就看到庄南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上巴巴的掉泪,坐过去摸摸庄南的小脸,“怎么了?不舒服?”
  庄南摇摇头,抬起红红的眼睛望着庄嘉禾,泪还是不断的向下掉,问:“那个疯女人是什么意思?”
  庄嘉禾轻柔的为庄南擦擦泪,“既然是疯女人,说的话你也信?”
  庄南气的嘴唇都哆嗦起来,喊道:“她说我是怪物?你怎么都不管!?”
  “小南,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要咬回去吗?”
  庄南也不听,只顾着哭,翻过身背对着庄嘉禾,庄嘉禾靠近庄南,伸手要把庄南肩膀扳过来,庄南抬起胳膊甩开,庄嘉禾用力捏住庄南肩膀,好声好气的问:“那你要怎么办?”
  “不知道!”
  “那我找一条疯狗真的咬她一口?”
  庄南这才翻过身来,抽抽搭搭的说,“别,万一警察抓你怎么办?”
  “那不要生气了?”
  庄南点点头,靠进庄嘉禾怀里,“可我就是不开心。”
  庄嘉禾亲亲庄南头发,“怎么就开心了,告诉爸爸。”
  庄南抽噎几下,开口道:“我不想去上学。”
  庄嘉禾抱紧庄南,“对不起,”庄南抬起眼疑惑的问,“为什么?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庄嘉禾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庄南噘着嘴,拿下巴蹭着庄嘉禾胸口,停了好久才说,“爸爸,我没有怪你。真的。”
  “我知道,是我自己怪我自己。”
  “你也别怪你自己了,我会听话去上学的。”
  “不想去也没关系,是爸爸逼你太紧了,你每天只喜欢呆在家也行,爸爸养你一辈子。”想起郁尔凡说过,KELONG人活不过十年,庄嘉禾觉得自己之前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逼着庄南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导致现在差点被人侮辱。又不是没有能力养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算上庄南上学的时间,相处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现在想来,上学确实没什么好的。
  庄南这才笑开了眼,笑眯眯的问,“真的呀?”想了想,又说,“那样会不会太没用?”
  “不会。”
  庄南心满意足的抱着庄嘉禾的腰,又问道:“你真的要和南未然的爹打官司吗?”
  “对,”庄嘉禾语气坚定。
  庄南苦恼的说,“可是我觉得好丢人。”
  庄嘉禾不明白庄南怎么会这样想,把庄南扶好,望进庄南的眼睛,“他们欺负你,为什么你觉得丢人?明明你是受害者,你也是正当防卫。”庄嘉禾眼神瞄向庄南脖颈上的青紫,顿了一下,“像那种人就必须受到惩罚,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庄南知道庄嘉禾说的十分正确,垂下眼睛,小声说,“爸爸,我不想上庭。”
  庄嘉禾安慰道:“当然不用你去,别担心,爸爸会保护你的。”
  “嗯。”庄南再一次把头埋进庄嘉禾胸前。
  庄南早上醒的早,现在有些昏昏欲睡,靠着庄嘉禾闭上眼睛,半梦半醒间感到庄嘉禾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却传出了缠绵的喘息声,庄南转头一看,却看到了画面赫然是南未然给他看的视频,庄南惊的大叫一声,猛地挣开庄嘉禾的怀抱,把庄嘉禾手里的手机打掉在地上,庄南不住的喘息,惊疑不定的看着庄嘉禾。
  庄嘉禾更是满脸疑惑,庄南靠在他胸前睡着了,想着等庄南睡熟了再把人抱进卧室,他刚拿起手机,庄南就突然惊叫一声起身,庄嘉禾摸上庄南的额头,满是冷汗,问:“怎么?做恶梦了?”
  庄南吓得肩膀一缩,马上否认,“没有,没有!”
  庄嘉禾看庄南表情不自然,眼神闪烁,心知有异,毕竟是做一遭父亲的人了,立刻抓住重点,“南未然还对你做了什么?!”
  庄南受惊一般抬头,脸色瞬间爆红,猛摇头,“没,没!没有!”
  庄嘉禾眼眸微沉,随即又缓和了神色,握上庄南的手,“小南,你不说,爸爸会担心的。”
  庄南不明白,当时和南未然看视频时,那画面只不过是红果果的人体,现在庄嘉禾问起,庄南回想起来,却莫名的脸红,心砰砰狂跳,嗓子像被卡住一样张不开嘴。
  庄嘉禾又催促一遍,庄南才凑到庄嘉禾耳边,像害怕被别人听见,蚊子哼哼般低声开口,“他给我看一些东西,”庄南说完眨着大眼睛看庄嘉禾,等待庄嘉禾自有神通自己猜出来。
  庄嘉禾却等待庄南的下文,把脸更凑近了庄南,这下两人几乎呼吸相闻,庄嘉禾呼出的热气也喷到了庄南嘴边,庄南全身发酥,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奇怪的感受。
  庄嘉禾等不到庄南开口,问:“怎么不说话了?”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虽然庄南以前也觉得庄嘉禾声音好听,可是从没有过像是耳朵被勾住一样,那钩子甚至顺着耳朵进入了大脑,把庄南勾的神魂颠倒。
  庄嘉禾拧了一把庄南的脸,庄南才回过神,望着庄嘉禾疑惑的眼神,定了定心神,说,“他给我看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的视频,还说是家庭教育,”庄南不敢说刚才甚至梦到了,为了合理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有说,“我害怕。”
  庄嘉禾瞬间黑了脸,心里狠狠的又给南未然记上一笔,把庄南扛在肩上,放在卧室的床上,塞进被窝,“不要胡思乱想,睡吧。”
  庄南很想说,睡意已经被吓飞了,可是看到庄嘉禾脸色不好,也不敢开口,假装闭上眼睛,没想到又真的睡着了。
  两天之后,庄嘉禾委托律师,以强奸未遂罪对南未然起诉,引起舆论一片哗然,南乙鸣不可能不管南未然,可是因为庄南也受到伤害,他不能昧着良心为南未然作无罪辩护,只有把案件向同学间闹矛盾的方向来引,而他家的不稳定因素钱佳倩,又以故意伤害罪对庄南提起反诉,南乙鸣真是撕了她的心都有,只好施加压力尽快判决。庄嘉禾在这件事上下了狠劲儿,所以出乎南乙鸣意料,两月后,却是庄嘉禾方因证据不足败诉,赔付南未然医疗费外加精神损失费十万余元。
  庄南在此期间没有去学校,庄嘉禾给他请了病假。庄南只知道庄嘉禾提起了诉讼,之后也就没有再关注过。天气又进入了寒冷的十二月,因为南未然的事情,庄南没有接着考驾照,重新购置新房的事也搁置下来,两个人还是窝在庄嘉禾的公寓宿舍中。
  法院终审判决下来这天,庄南依然在电脑上玩游戏玩的开心,庄嘉禾推门进来时,也只是开口打了声招呼。
  等到窗外夜色渐深,庄南才发现,家里窗帘还没有拉上,除了面前这台电脑闪着亮光,其余全是黑黢黢一片,庄南记得庄嘉禾回来了,人去了哪里?庄南起身把书房和客厅的窗帘拉上,走到庄嘉禾卧室前,隐约看到床上的人影,庄南摸上墙上的开关,打开一盏床头灯,庄嘉禾没有换衣服,西装外套也没有脱,仰面躺在床上,右手盖着眼睛,不知道睡着了没。
  庄南轻手轻脚坐到床边,解开庄嘉禾衣服上唯一扣着的扣子,然后手就被握住,庄南抬眼看向庄嘉禾,庄嘉禾依然盖着眼睛,庄南侧压上庄嘉禾的身体,抬起庄嘉禾的右臂,庄嘉禾睁开眼睛,眼瞳幽黑,庄南又松开庄嘉禾的领带,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抿了抿嘴唇,问道:“爸爸,你不高兴?”
  庄嘉禾用幽黑的瞳孔望着庄南,然后抬手把庄南压在怀里。
  庄南第一次见庄嘉禾这个状态,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抬手在庄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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