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储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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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那笑的憨厚,有些难为情道:“我就是一粗人,蒙太子赏识,真是感激涕零啊”。
“好了,别在那做学问了,来”说着,胤礽对赤那抬了抬酒杯,便仰脖喝下,胤礽舔了舔嘴唇,这哪里是酒?分明是茶,还是尚好的碧螺春来着。
“啧啧,太子宫中的酒这么淡吗?”赤那饮下后,也觉着不够酒味。
胤礽抬手闻了闻酒盅,尚有一股酒气,可不知为何喝下去后,竟然尝出了碧螺春的味道,这倒是奇事,出于好奇,胤礽将赵絮唤了进来,待赵絮来到身旁时,问道:“赵絮,这酒可是你弄来的?”。
赵絮睨了酒壶道:“回太子爷的话,是皇上赏赐的”。
皇阿玛?胤礽这才恍然大悟,早听说康熙不愿自己饮酒,特意命人酿了这种茶酒,酒中含有过多的碧螺春,烈性自然降低许多,这酒香尚在,只是不能过瘾罢了。
“赵絮,你去给本宫拿壶酒来!”
赵絮一听,犯难道:“太子爷,皇上这酒如何是好?”。
胤礽看了眼桌上的酒壶,道:“就放着吧,待我和赤那王子酒足后,在饮下,自当解酒了”。
“嗻”。
赵絮走后,赤那憨笑道:“早就听闻,皇上对太子那是疼爱有加,如今亲眼看到,才知道传言不虚啊”。
是啊,康熙对自己的疼爱,那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可康熙却不知道,他给自己的爱,成为了一种杀人的武器,让胤礽透不过气,又让自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钉、肉中的刺。
“是啊,皇阿玛的器重,胤礽自是记在心中,不过,赤那可知道这酒中的茶是什么茶?”胤礽轻捻酒盅盯着赤那问道。
这个?赤那有些迷茫,要说茶?蒙人不喜欢喝茶,倒是喜欢喝奶茶、奶酒,于是摇头道:“赤那不知,还请太子解惑”。
胤礽浅笑道:“这茶啊,原本是长在洞庭湖东山碧螺峰石壁上的茶树,当地人称呼为‘吓煞人香’,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皇阿玛觉着此名不雅,便改名为‘碧螺春’,此茶就是这么由来的”。
吓煞人香?吓煞人香?赤那反复呢喃着,后道:“这名字,赤那不懂,不过听起来,确实不好听”。
说完,胤礽仰脖大笑起来,赤那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让太子见笑,便挠着头,跟着傻笑起来。
等了有那么片刻,赵絮拿了两壶酒回来,胤礽让其放在桌上,就遣了下去。
赤那见胤礽酒盅空着,就起身拿过酒壶,将就倒入胤礽酒盅里,道:“太子,今日你我一聚之后,恐怕又要许久不能见面,赤那敬您这杯,希望太子别忘了赤那”。
“定不会忘记”,胤礽举杯同赤那一同饮下后,便闲聊了起来,大多是追忆一年前见面的情形,说的最多的,都是胤礽那日跳舞的模样,赤那说:“太子跳舞的样子,赤那都没忘记过”。
“哦?本宫跳舞有什么不同?”,胤礽把玩着手中酒杯道。
这个?赤那憨态可掬道:“赤那也说不出来,总之太子的舞蹈,让人过目不忘,相信四阿哥也是的”。
听到胤禛的名字,胤礽手上动作钝了一下,自从佟额娘甍逝后,自己越发不理解胤禛的想法,更别提能从胤禛眼中看出什么,他虽表面与自己和睦,可心里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啊。
“太子殿下,赤那自己编了个舞蹈,需要两个人跳,不知太子可想学一学?”
跳舞?胤礽觉着自己真不是跳舞的料,不过赤那眼中的期待,胤礽也不好驳回,只好应道:“好,既然如此,本宫就来学一学”。
说罢,二人起身,胤礽将袍子下摆掖在腰封内,按照赤那教授自己的步伐走了起来,这一来二去,胤礽很快就学会了,要说着步伐确实简单,但内涵的意义却重大,只是胤礽不知道罢了。
跳了许久,二人累的气喘吁吁,胤礽挥手道:“不行了不行了,这跳舞比骑射累的很,本宫恐怕不能胜任啊”。
赤那也好不到哪去,跳舞是享受,可在这看来,自己成了遭罪,喘着粗气对胤礽道:“臣不只是累了,还晕了,恐是酒劲上来了”。
还别说,胤礽也有些晕乎乎的,不知是累的,还是真的酒劲上了头,胤礽抚了抚额头道:“既然如此,今夜就到这吧,赤那去偏殿睡下吧”。
“恩”赤那点了点头,起身将衣衫整理好,就晃悠悠的出了门。
赤那走后,胤礽的脑袋隐隐作痛,赵絮将其扶到床边,伺候歇了下来,赵絮吹灭了蜡烛,屋内昏暗一片,没多久胤礽就睡死过去。
深夜,胤礽睡的很不安稳,总觉着有双手在摸自己的脸,胤礽想睁眼看看是谁,可又醒不不过来,那双手揉捏自己的额头,舒适感让胤礽很快接受了这双手的存在,安心睡了过去。
睡梦中,胤礽隐隐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很刺鼻,胤礽不禁皱起眉毛,强忍着头疼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只听门外一声惊呼:“不好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特殊的存在,是胤礽对于赤那。
特殊的爱,是康熙对胤礽的关爱,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
特殊的爱,是胤禛对胤礽的隐藏,隐藏到胤礽无法察觉!
最近霸王的看官很多啊?你们不给力哦。。。。。。。。。。。。
42、42章 同床
42、42章 同床 。。。
胤礽忍着头疼,艰难坐起身来,刚要开口让赵絮进来,就被一阵浓烟呛的掩住了口鼻,胤礽脑子瞬间清晰了许多,来不及更衣就攀住床栏起身朝门的方向走去。
透过滚滚浓烟,胤礽依稀看清了门的位置,当靠近时,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胤礽不顾一切伸手去拉门闩,当手触碰到门闩时,只觉着手上一疼,便抽了回来,胤礽捻了捻烫伤的手指,这时听到门外一声叫喊。
“太子爷?快醒醒,毓庆宫走水了”。
瞬间听到哐啷一声,寝宫的门被打了开,胤礽眯起眼朝门外看去,门外站着的是赵絮,胤礽也顾不上责怪赵絮,快速走了出去,胤礽走到院中时,赵絮也跟了过来,噗通跪了下来道:“太子爷,奴才保护太子不利,还请责罚!”。
胤礽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自个儿这领罪?胤礽无心理会赵絮,抬头朝走水的地方看了一眼,正好是与自己一房之隔偏房,半空中已经通红一片,热气肆意飞散,扑在脸上清晰能感觉到轻微的灼痛。
偏房是自己给赤那安排的栖身之地,如今走了水,胤礽心下着急,对跪在地上的赵絮怒道:“还不派人过去?”。
闻言,赵絮抬头道:“太子爷,已经派人过去了,皇上、太皇太后那边也都惊动了,恐怕没有多会就该赶来了”。
胤礽心无旁骛,扭身就找偏房敢去,刚走两步就被赵絮拦了下来,胤礽疑惑道:“你这是作甚?”。
“太。。。。太子爷。。。。”赵絮言语吞吐,面色难看,胤礽瞧在眼里,心里疑惑了起来,难道说,赤那遭遇了什么不测?这样一想,胤礽更是焦急,伸手给了赵絮一耳光道:“给爷滚开”。说罢,就要朝偏殿走去。
赵絮见胤礽执意要去,不得以说了实话:“太子爷,赤那王子已经走了”。
走了?胤礽僵住了,身体不听使唤,耳中嗡嗡作响,前一个时辰,还好好的饮酒跳舞,这后一个时辰,就走了?这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赵絮看着胤礽僵硬的背脊,站在原地久久不动,赵絮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跑到胤礽身旁跪了下来,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边道:“太子爷,奴才说错话了,赤那王子没走,不对是走了。。。。。”赵絮语无伦次,根本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胤礽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赵絮。
“太子爷,奴才是说,赤那王子离开皇宫了,已经连夜回了喀尔喀”。
什么?胤礽听到赵絮的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赤那没事?真的没有事?胤礽难以置信道:“你在跟爷说一遍,赤那到底有没有。。。。。。。?”。
“没有、太子爷,赤那王子真的安然无恙,夜里皇上那边来人传话,说喀尔喀汗病危,赤那王子见您熟睡,不忍惊扰,隔着门看了您一眼就走了,可谁成想,在赤那王子走后不到半个时辰,这偏房就走水了”。
赵絮一口气说了出来,如同大赦一般,身子酸软的瘫在一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胤礽慢慢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亵衣已经湿透了,胤礽闭上眼睛,默默深呼一口气后问道:“这走水的原因可查明?”。
“回太子爷的话,尚未查明”
胤礽低头撇了眼赵絮,见他狼狈模样,也没忍心诸多责怪,道:“起来吧,一切事情处理妥当后,再作打算”。
“嗻”。
“胤礽?”康熙进了毓庆宫的门,就见到穿着亵衣站在院子里的胤礽,急迫不已的康熙,连忙过去抱住胤礽仔细查看道:“胤礽啊?有没有伤到?”。
胤礽见康熙只穿着单衣,加了件披风而来,想必是担心自己的,胤礽微笑道:“皇阿玛放心,胤礽没事的”。
“真的吗?有伤到,千万别瞒着皇阿玛”康熙很是担忧,怕胤礽为了安慰自己,而不说出实情。
胤礽仔细想了想,笑道:“皇阿玛,保成真的没有受伤,如果非要说伤的话,那么这个算不算?”胤礽说着,就把手指凑到了康熙面前,康熙低头看去,只见手指已经红肿起来,仔细查看之下,见也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康熙看了眼天色道:“离天亮还有二个时辰,皇阿玛带胤礽去长春宫歇着吧?如何?”。
闻言,胤礽连连点头,康熙见胤礽答应,对身后的魏珠道:“去长春宫”。
“嗻”。
魏珠先行一步赶往长春宫,康熙则是牵着胤礽,现实绕过了御花园,在微风徐徐的夜里,经过一场震惊后,二人都显得安静了许多。
这一路上,胤礽见康熙只是牵着自己走路,从不开口说上一句,只好问道:“皇阿玛,赤那王子是夜里走的?”。
恩?康熙显然一愣,随即道:“是啊,喀尔喀恐怕不行了,想见赤那最后一面,只好让赤那先回去了”。
胤礽默默点了点头,又问:“皇阿玛,喀尔喀汗是病危吗?”。
康熙斜眼看了胤礽一会儿,叹气道:“哪里有什么病危,估计是让葛尔丹给逼急了”。
闻言,胤礽很是疑惑,道:“皇阿玛的意思是,葛尔丹已经开始行动了?”。
“是啊,在大清还在讨伐吴三桂时,葛尔丹就已经将目标锁定了,首先要攻打的必然是威胁最大的喀尔喀啊”。
胤礽听到这里,不禁皱起眉毛,道:“那么其余蒙古大汗如何?”。
康熙微笑起来道:“胤礽很关心国事吗?”。
这个?胤礽为难起来,自己虽然才十一岁,可这内在不是啊,一听说领军作战,国家危难,总像做点什么,特别的原因是,康熙是自己的阿玛!
康熙不等胤礽说话,又道:“是啊,胤礽长大了,日后也该参政了,不过,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这大清朝现如今内忧外患甚多,皇阿玛还是希望胤礽能晚些参政的”。
胤礽自动忽略康熙话中的后半句,针对前半句道:“皇阿玛所说的外患,是西藏的□喇嘛?东北边境的沙俄?与蒙古的葛尔丹?”。
康熙给了胤礽一个赞许的眼色,随口道:“是啊,这是大清朝的三大毒疮,一日不除,这大清朝永无安宁之日”。
“皇阿玛可想好了应对之策?”。
康熙并没有回答,就那么牵着胤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