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挂剑悬情记 >

第79章

挂剑悬情记-第79章

小说: 挂剑悬情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问鼎二字出自左传,周定正因楚子率师伐陆浑之戎,遂使王孙满慰劳楚子。楚子问鼎之大的轻重。在三代之时,以九点为传国重器,得天下者有之,楚王有围周之意,故此造使问鼎。

但目下萨哥王子说问鼎之心难息,除了表示入侵中原武林的野心之外,尚有夺取花玉眉芳心之意。他因为花玉眉先前以隐喻要他退出中原,所以也用隐喻的话表露心中爱慕之意。

花王后自是会得此意,心中暗道:“我此心已属恒宇,今生今世决不会变。”

口中应遵:“这话不似俊杰之言,王子还须三思为是!”

萨哥王子一怔,想道:“原来她刚才赞我是俊杰之士的话,其实是暗喻我是识时务不吃眼前亏的人,现在则说我想染指乃是不识时务之举。唉,你既无情我便休,何况我已败了一着……”当下拱手行礼,说道:“多蒙姑娘指教,某家这就告辞!”

花玉盾一摆手,守在住口的龙虎庄三老大孽尊者等数人立即移开,让出道路。萨哥王子眼见花玉眉指挥群雄有如役使庸仆,心中更添几分惊凛忌惮,当下十分服气地离开这传到楼。

那萨哥王子乃是大有身份之人,说的话自是可以作准,因此众人都不须提防他不离开中原。

众人纷纷上来向花玉眉道贺,称赞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强敌吓退。花玉眉眼睛一转,见人丛中少了恒宇和叶婉二人,饶她不比平常女子,胸臆间也不禁涌起无穷妒意。

但她表面上仍然谈笑自若,等到众人情绪平复,各归原座,这才朗声道:“萨哥王于此去之后,不出三个月之内定当回转。其时声势比这一次只怕不知要大上多少倍,武林劫运端着这一战而定——”

座中之人无不知道那竺公锡乃是百年来仅次于司徒峰的高手。经过这些年来潜修苦炼,料必比从前更为厉害难当,因此不禁部微微露出优色。

天马行空霍陵说道:“花姑娘料事如神,智谋绝世,连乱世闲人公孙博也对你十分服气,可想而知,是以这番推测自是势所必至之事。放眼天下武林,能够抵敌得住竺公锡的,恐怕找不出一人!”

五大门派的高手都有点不以为然之意,叶重山叹口气,说道:“老朽数十年前不服气司徒峰兄的武功,但经件次几十年冥思潜索之后,才知连竺公锡也是无法匹敌的对手,霍兄的话一点也没有过誉那竺公锡。”

这叶重山乃是昔年有限几位高手之一,与当今五大门派的掌门人齐名并称。因此他这么一说,五大门派之人便都不做声了。

孟若虎不知天高地厚,咕暗道:“我就不信世上真有这么厉害的人,若是真有的话,这天下岂不是任地横行?他何必命徒弟来夺什么遗书?”

这道理本是显浅之极,众人却直到这时才醒得起,都啊了一声。

大孽尊者道:“对,对,其中必有缘故!”

人屠施独足冷冷道:“说不定那厮武功炼得太高,反而出了岔子!”

叶重山沉吟道:“莫非他也象老夫一样,不慎走火火魔?”

龙玉眉桥笑一声.说道:“诸位毋须纷纷猜测,那竺公锡不肯轻易出世之故,便是着落在这封遗书之上!”

众人都大感迷惑,齐齐向她注目。

花天眉接着道:“假使这封遗书落在他手中,他早就现身中原,闹个天翻地覆了!”

并步虚问道:“姑娘高见自然是不错的,但贫道仍然想不通其中道理!”

花玉眉道:“假设诸位乃是竺公锡本人,经过许多次较量武功之后,已确知此生此世无法赢得司徒峰大侠,试问若是在未有证据得知司徒峰大侠一定去世的话,他焉肯轻易出世?”

他话声一顿,让众人寻味她的话,过了一会,才道:“他必须得到那封遗书之故,一是可由此而确证司徒峰大侠真的去世。二是这封遗书能够使当今武林中武功最强的几位高人重陷江湖……”

孟若虎问道:“是哪几个问?”

花玉眉微微一笑道:“事隔多年,说也无妨,此地使有一人那就是本楼主人叶老前辈。还有几位都是当代名门大派的主持人,这些人一出世,若能联手合力的话,竺公锡也吃不消。”

霍陵接口道:“但目下怎么办?峰兄的使者不知诸位下落。”

花玉眉道:“倘若我推测不错的话,这封遗书不须多少天就可到我手中。”

众人听了都疑信参半,花五眉捏指一算,说道:“诸位请于十日后的晚上,在此会晤,当可得见遗书!”

她说得如此肯定,众人也不能不信。当下纷纷向主人告辞,花玉盾也飘然自去,不知去向。

且说恒宇奔出叶府,心灰意冷之极,信步狂奔,不知不觉到了东门,此时城门未开,街巷中肃静无人。一队兵丁从另一条街转出来,远远见到恒宇飞奔,便有人喝问是谁。

恒宇失魂落魄之际,根本没有听见,仍然向前奔去,忽然一双手拉住他的臂膀,接着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桓公子,我们还是避开巡夜官兵为是。”

这阵语声传入他耳中,不禁一震,停步转眼一看,正是那张使他由爱变恨的面庞。

不过他这刻也就恢复了神智,耳听那边厢叱喝连声,当即和她纵上屋顶,霎时已然冲身而起,一掠身,两人落在街上,恒宇冷冷道:“你回去吧!”

她没作声,低着头。恒宇已经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你不必担忧,他不久就可与你团聚,但你回家须得把你和姓博之事告诉你父亲,免得叶老伯还以为我瞧不起他的女儿!”

这一番话讲得很重,那女子正是时重山的女儿叶婉,她娇躯微微发抖,仍然低着头,没有作声。

恒宇不讲话,回头便走。叶婉忽然奔到他的面前,低声道:“你已经不象以前那么很我了,我心中罪孽之感也就稍为减轻了些。但你要到何处去呢?”

恒宇哼一声,道:“我回到军中去。”

叶婉惊道:“为什么?她……他可知道?”

恒宇造:“我若是不曾战死沙场,解甲之后,就出家修道,什么她不她的,别胡乱说。”

叶婉大惊失色,想了一想,说道:“公子切切不可意气用事,若是一时恢慨,做出决绝之事,只怕日后漫漫岁月之中,要被无量痛苦折磨……”

恒宇冷晒道:“奇了,你居然教训起我来啦!”

叶婉盈盈跪倒,柔声道:“公子切切不可弃地而去。因为我亲眼见到一个人,也是因一时意气,以致终其生遭受无穷痛苦,实在万分可怜……”

恒宇听她说得似是真有其事,顺口道:“谁?”叶婉答道:“就是我的师父,他自称为一代情囚……”恒宇不禁一笑,道:“胡说八道……”叶婉在地上,哀声道:“公子啊,我师父的名号没有半点夸大,他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之中……”

恒宇冷冷道:“起来,你自杀在我跟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叶境因是负疚太深,任他如何嘲辱,都吞下肚中,柔声道:“公子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见他老人家。”

恒宇没做声,但也不走,叶婉起身道:“我刚刚从师父那儿赶回来,承蒙他教我一招划法,才能一面狠袭萨哥王子,一面将你推倒。师父他算定你脾性倔强,纵使被我推开,只怕还要上前。所以教我那一招手法,能隔空推开你,一方面又点住你的大道,我们这次前去,公子诈作向他道谢,我自然会设法求他将往事透露一点,让你参考!”

恒宇对别的不甚在意,反倒是她说及武功之事,使他大为动心,忖道:“刚才叶婉能够跟萨哥王子战了许多招,已是一大奇事,而我听荆大庄主及花姑娘曾经提及她的划法中有些竟是他们的绝艺,这人倒底是谁?为何识得这两家绝艺?此事得探个究竟……”

当即跟她走去,不一会,已转入一条僻窄巷子之内,叶婉领他越墙而入,却是一间古旧的屋子。

大厅内吊着一盏油灯,灯光昏黄,照出壁上怫像及供桌香炉等物。

恒宇踏入此地,心中便泛起一阵凄寂之感。

人得堂中,只见柱上贴着一副对联,右首是“欲无后悔须修已”,左首是“各有前因莫羡人”。

叶境领他转入后进,院门贴有对联,显的是“剑空宝匣龙应化,云锁丹山风不来”。

叶婉站在院门外叫道:“师父,师父……”此时天色未明,满天星斗。恒宇方想这刻正是睡觉时光,那得便起来了。

院内传出答话之声,说道:“婉儿去而复转,可是出了岔铝产口音甚是苍老,自具一种凄寂意味。”

叶婉道:“幸得师父传授一招剑法,已替桓公子解困!”

院内的人说道:“你带了他来此地有何事情?”

叶惋叹一口气,道:“师父再也猜想不到的……”恒宇却奇怪她为何不进去说话,当下大声道:“晚辈恒宇敬候参谒?”

那苍老声音说道:“罢了,桓公有子如龙,死亦无憾。”

恒宇一听这话,心想此老必定识得先父无疑,只不知他何故不命自己入内参谒?

叶婉缓缓道:“师父,桓公子也是性情中人,他自从上次离开此地,另有记合。因此这番重来,已宽恕了徒儿寒盟毁约之罪。”

院内的苍老声音道:“我不管你们的闲账,你们回去吧!”

叶婉连忙道:“师父啊,徒儿眼见他又踏你老复辙,所以才苦苦劝他走一趟,但望师父大发慈悲救他!”

植手说道:“叶姑娘虽是片好意,但晚辈和非为此而来,晚辈只是因见叶姑娘剑法超妙,自成一家,是以对老前辈十分拜服。特别是叶姑娘竟识得龙虎在及昔年百花仙子沈素心的绝艺,更是惊佩!”

院内寂无声息,恒宇向院门行了一礼,说道:“晚辈告辞啦!”

叶婉伸手扯住他衣袖,说道:“请不要走,我师父已经意动啦,说不定连我也得以参谒他老人家一面!”

恒宇不觉讶然想道:“难道她拜师学艺,还未见过师父之面?”

院内的人突然说道:“进来吧!”恒宇好奇心已起,又睨见叶婉满面惊喜之害,更不迟疑,举步踏入院内。

但见这座院子甚是宽敞,花木甚多,尽是名卉异种。放眼一望,隐约见到一道人影站在花木之中,却瞧不清面目,便走过去。

叶婉紧紧随着,两人走了一阵,只见那人仍然站在花木之中,这一阵工夫竟不曾走到他身边,两人都大诧停步,恒宇拱手道:“前辈胸罗绝学,虽是区区一座院字,也能作仙儿之隔!”

那人影甚是模糊,他们虽是运足眼力望去,仍然瞧不真切。叶婉大感失望,说道:“师父,徒儿终是不能拜见慈颜的了。”

恒宇忽然大悟,心想:“原来她学艺之时,也是象此刻一般只见到模糊人影。”

花木中的人影答道:“相见如不见,为师昔年就是参不透这话,以致抱憾终身,一生为情所困?这且不去说他,你说恒宇要踏我覆辙,这话怎说?”

叶婉道:“桓公子幸获奇缘,得到当今天下第一美人青睐,所以宽恕了婉儿之罪。可是他不知为何故准备回到军中,如若不曾捐躯沙场,以后便出家修行,不再见她一面,这不是象师父一般自陷情囚之境么?”

恒宇冷冷道;“我日后想也不想你们,怎可称为情囚呢?”

花木中的模糊人影轻晒一声,说道:“这话不错,婉地可带恒宇回去,毋须把人忧天!”

叶婉急得双膝跪倒,哀声道;“师父啊,徒儿好不容易才能把桓公子带来,你老党不肯帮忙徒儿么?你老若是不管此事,徒儿这一生都水难安寝。与其如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