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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第109章

小说: 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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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都回过头来,惊悚地围观萧羽和展翔吵架。
神马?
你说神马?
小羽毛和展二少在吵架?那两只亲密无间形影不离整天黏糊得像联体双棒奶油雪糕的家伙,竟然在吵架!
众人面面相觑,齐齐放射出好奇的精光。
唐晓东差点儿被一口氨基酸水给呛到,捂着肺狂咳,咳得两只眼球乱晃。
谭冰和程辉正吵到一半,忽然忘记了互相在吵什么话题,双双愣神。
陈炯半张着嘴,看热闹看得出神。
卓洋牙间叼着毛巾,眼睛瞪得圆溜溜。
双打搭档在场上场下互相争论是常有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往大了说是各有各的追求,往小了说是每人在场上打球都有自己习惯的步法和位置,搭档之间互相交流,就是两颗齿轮咬在一起不断磨合试错的过程。
可是羽翔不一样。
这俩人从来就没红过脸,没拌过嘴,亲密默契,如影随形,队里人人羡慕。领队大人若是哪一天在他二人的宿舍屋门口挂一面“五好模范搭档寝室”的锦旗,绝对没有人提出异议。
热恋期一过,果然,还没熬成老夫老夫,这二位就开始痒痒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我没开金手指,乃们不会说我后妈吧?我不是后妈我真的不是后妈。
霸王越来越多的年代,日更尊得好痛苦。




95

95、伦敦眼的约定 。。。 
 
 
第九十五章伦敦眼的约定

更衣室里,萧羽和展翔在队友们的殷切注视之下,双双收住了口,不动声色地迅速把肩膀靠拢到一起,向心怀不轨的围观群众投射出鄙夷的目光。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嘛,纯技术探讨而已,谁说俺们俩吵架啦?
我们俩怎么会像你们这一群没出息的,整天为了打法、位置、奖金还有报纸上的名字谁排先谁排后、领奖台谁先迈上去谁后迈上去这些琐碎问题而争来吵去!
即使吵架拌嘴,那也是关起门来内部解决的问题,怎么能吵给你们这些外人看!

队友们善意地收回了蠢蠢欲动的猥琐视线。
小羽毛和翔队草在队内一贯最得钟总和彪哥的器重,即使最近状态不佳,大家也只是私底下小声议论几句,咂吧咂吧嘴。
可是,对于一贯渴望看到胜利的球迷们来说,失利永远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坏消息,更何况是在备受瞩目的全英赛第一轮就被横扫出局。如果球迷能够从主观上选择他们接收到的消息,他们一定会选择屏蔽掉所有失败的球讯,眼睛里就只看得到酣畅淋漓的横扫式胜利和荡气回肠的绝地大反击,失败不存在。
羽翔组合这已经是三个月以来第三次在国际比赛里折戟,史无前例的溃败,惨不忍睹!
在前一场赛事里,主流体育网站上仍然将羽翔遭遇一流游当作重大新闻。这一次直接把两人的名字勉强挤进豆腐块的小角落。
球迷们很伤心,球迷们很失望。
他们的伤心失望恰恰源于对羽和翔曾经抱有无限的拥戴与期望。那感觉如同黑幽幽的隧道尽头乍现出一道明亮绚丽的火焰,给人以光明和温暖的希冀。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这朵娇艳的小火苗“噗”一声熄灭,怎不叫人捶胸痛心!

批评和质疑的声音铺天盖地,毫不留情地剥离出问题的要害。
萧羽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他的手术能算作成功吗?这手术做了或许还不如不做,以前在场上晃晃悠悠快要晕倒还没晕倒的时候,都比现在打得更好!
一而再,再而三,球迷们脆弱的神经对失败的耐受力是很有限的!(事实上想赢怕输的我们就没有任何耐受力可言!)
羽毛总指挥只不过动手术切掉了一根长歪的旁支血管。你的杀气和威慑力也被一刀阉割掉了吗!
“羽林军”粉丝们仍然怀有一丝纯洁美好的愿望:小羽毛只是久病未愈,小羽毛最终会恢复到当年在苏迪曼杯上展现出的实力和霸气,王者归来只是个时间问题——虽然这个时间轴究竟有多长,谁心里也没准谱! 

展翔从酒店房间的浴室里出来,发梢上滴着水。
往常打比赛打赢了,俩人都是钻到卫生间里一起洗,累得腿都抬不起来,却舍不得放弃每一次裸身相合的机会。
萧羽就站在门廊下,头顶的小灯给他的身形照出半明半暗的光影,看不清楚表情。
展翔知道小羽要找他谈话。俩人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与更衣室里的争执无关。比赛应当怎样打,球拍应该穿几磅的线,球鞋鞋底买厚还是买薄,这类技术讨论,搭档之间早就习以为常。争执过后,再抱着对方亲一口、喂个糖吃,就啥也不用计较。
可是这一次,那感觉不一样。从赛场回来的大巴上,萧羽一句话也没有说;去餐厅吃饭的一路上,埋着头在地上捡钱;回到驻地,立刻就钻到杜老大房间里开小会,很久都不出来。
以何种形式解决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问题的实质:华丽丽的三场失败,太久没有品尝过胜利的滋味,心如荒草,野火燎原!
二人之间牢牢拴着心、连着肉的那一根羊肠线,瞬间绷到最紧。如果能用穿线机测量到这根线绷出的力道,展翔在心里估测,两人之间此时的张力至少应当有33磅。这根弦一旦绷断,弹片四射瓦砾横飞的爆炸力和破坏效果,一定能轰出300公里的爆速和几千焦耳的爆热。

这种事大约还是需要自己首先道歉。展翔用毛巾擦干脸颊,垂头轻声咕哝:“小羽,今天我说话太急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有那么小气。”萧羽顺手将房门反锁,白皙瘦长的身体靠在墙边,人比墙壁上的影子更瘦,“翔哥,这事我也考虑了很久,我最近的比赛状态确实很糟糕。”
“也没那么糟,这一年是咱俩的调整期么。彪哥说了,可以给咱们两人输掉五场赛事的输球‘份额’,甚至可以把调整期再延长。”
“我和杜指导谈过了,我可能确实需要调整。”
展翔诧异地抬起头:“你和彪哥谈什么了?你想怎么调整?”
萧羽很认真地咬唇,边思考边说:“嗯,或者咱俩分开一段时间,和别人搭一搭,找找不一样的打球感觉。”
展翔面露吃惊:“你想跟我拆档吗?”
萧羽咬紧的唇角慢慢缓和,给展翔喂一颗安慰剂:“这也不能算是拆档吧!只是我最近感觉不太好……求胜的欲望都还在,就是打不出我想要在赛场上达到的水准和境界,手跟不上眼,眼跟不上心思。我想换一换感觉。”
展翔真的不爽了,在更衣室里拌嘴都没有这么不爽:“你想换感觉的方式就是把我给换掉?!”
“不是要把你换掉。”
“你已经跟彪哥谈了?他同意了你这些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说还要再和你谈谈,教练组也在做考虑。”
你都已经把杜老大给说服了?展翔脸色突然涨红:“小羽你说实话,你跟谁打球你状态就对了、你就爽了?”
萧羽面容平静,脸颊上铺洒的光影轮廓没有丝毫变化:“翔哥,你别这么激动好吗?打球的事与咱俩之间的私人感情无关,我对你不会变。感情是感情,比赛是比赛。”

展翔额头的青筋跳动,胸膛突然像要爆裂般的起伏涌动。他受不了小羽毛如此的镇定和冷静,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暴露心情的波纹,让他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感情是感情,比赛是比赛。
这句话已经成为羽毛总指挥的口头禅,说得坦荡无比,仿佛理所当然,追逐理想和目标时可以抛却其余一切的革命真理。
萧羽把这句话噎给程辉的时候,展二少心里很得意,甚至暗藏某种一朝得了逞的猥琐畅快,拿这句话堵住那小坏蛋的嘴,让他死了这条心,简直太妙了!
可是现如今萧羽竟然把这句话扣到自己头上,这滋味他妈的就不太对了。
咱俩人已经是夫夫的亲密,你现在蓦然从我面前退出三丈开外,然后告诉我,感情是感情,比赛是比赛?!

展翔将毛巾甩到一旁,身形压了上来,两只手臂撑住墙,把萧羽禁锢在臂弯的狭小空间内,怒气冲冲地瞪着人。
萧羽从忽闪的睫毛下递出两枚略显瑟缩的眼神:“你瞪我干嘛?”
“你这人永远是以自我为中心,永远要这么固执,是不是?”
“运动生涯是很长的一段路,咱们两个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摽在一起,如果一个人状态有问题,另一个人还一定要死抓着不放么?”
展翔突然委屈了,血色从眼眶中甩脱:“那如果今天是我受了伤,我状态不好,我打不赢比赛了,你也打算甩我么?!”
“我不会。”萧羽轻飘飘地说。你明知道我不会,我会陪你一起挺过来。
“那你就是不相信我!你从来就没有跟我说实话!”
展翔的手臂将萧羽勒在怀中,几乎挤压出他血管和肺腔中的液体、空气。萧羽企图挣脱,被展翔按在墙上,手指掰进扣眼,强行扯开他的短裤。
萧羽拽住自己的裤子:“你干什么!”

两个人的身体在昏暗的灯下扭出掐架似的肢体纠结程度。
展翔掰过萧羽的脸,用力地吻。下巴那一层极短极薄的粗糙,从萧羽嘴唇上碾压而过,一口掠走全部的空气,然后看着萧羽的脸色泛出水红,唇畔血丝乍现,气喘不定。
“让我看看你的状态能有多糟糕……”展翔的声音沙哑,像一头火山爆发的猛兽,从萧羽身上撸掉T恤,用缠绕的衣物将他两手捆绑。
萧羽在惊恐中难以招架,他家小翔子从来没有这样!一股蛮力将他揽腰抱起,按在了床侧。从未有过的狂猛力道,炙热滚烫的火龙带着烧灼的杀伤力直捣他身体最脆弱的一道缺口!
纵然周身有铜墙铁壁铠甲护身,那个地方却没有任何遮挡与掩护,萧羽疼得哼出了声,一口咬住面前的床单,呜咽着挣扎,被束缚的双手却无力挣脱。
萧羽扭过头艰难地说:“展翔,你!我不喜欢这样……”
“你不喜欢跟我做么……”
“我不喜欢这种,你知道的……”萧羽一贯喜欢上位,自从结交了同样喜欢上位的展翔,他勉强把二人的床上关系退至面对面的仰卧式。背入式他心里不舒服,总觉得是被人用强的感觉。
不仅只是感觉,展翔确确实实就是在强暴他!
展翔压在他身上,一条膝盖顶入他两腿之间,低吼中夹杂愤怒的火星:“可是我喜欢这个姿势,你就让我一次不成么?你为什么就永远那么固执,永远都是你张口告诉我你的决定,然后期待我无条件地服从你?
“小羽这难道就是你要的关系吗?!”

展翔再一次发力,大腿的肌肉与臀瓣互相撞击出暧昧欢合的节奏。
萧羽喉咙里“嗯”得呻吟出声,身体在床沿上搓出去半米,六块小腹肌在坚硬的木楞上搓来搓去,腹腔内的肺肠快要绞在一处。
他忽然明白展翔为什么会这样。人压抑憋闷了太久,终究会失控,出轨。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更何况展二少就不是一只兔子。这厮其实是枕边一头懒洋洋打着瞌睡的狮子,一朝蓦然琢磨过味儿来,醒了!
萧羽吃力地回过头去,从一波又一波狂猛的肆虐中间寻觅到喘息的机会:“翔哥,你听我说,我其实……我不想因为自己状态不好而拖累你。”
展翔猛然停住,惊问:“你觉得你会拖累我?”
“……”眼前的景物陷入迷茫,萧羽在一团水雾中奋力睁眼凝视他喜欢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说出来、逼我承认我不行了吗!
他的声音低垂下去,周身那一层坚实的铠甲骤然脱去,唇音嗫嚅:“我的病还没有完全恢复,也许要再等一年、两年,我也不知道要多久。”
“可是罗医给你彻底检查过了,你的术后创伤和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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