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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四次死亡-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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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平静的说:“我跟。”
  这样的运筹帷幄让我有一刹那的迟疑,诈金花的大忌就是把牌表现在脸上,这与其说是比牌技,倒不如说是心理战,心虚和焦躁都是万万要不得的。
  我冷静的计算了这副牌能赢的把握:“我再加一下。”
  “我跟。”
  这下我真不敢再加了,于是我说:“我放弃,开牌吧。”
  他的牌亮出来,黑桃2,方片2,黑桃3,是对子。很明显,我赢了。我愉快的拿出三张牌,在他脸上左右开弓,轻轻拨弄了六下。
  项北却痛了,我明明下手不狠啊,可他那隐忍的表情让我心疼和愧疚,我抚上他的脸:“对不起,很疼么?”
  他无辜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委屈,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更难受了:“是我不知轻重,对不起。”
  看我着急羞愧的样子,项北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的仰天大笑。我意识到被他耍了,推了他一把,他倒在沙发上,还是止不住的笑。真该给那些崇拜他的女生看看,她们的主席大人多么没形象。
  我欺身压在他身上。他忽然就不笑了,我们一上一下,眼睛直勾勾的对视着。他一把按住我的头,两个身影叠成一个,我们的唇自然而然的吸在一起。
  项北的吻,又深入又激烈,狂热的吸允,舌头在我口腔一一舔过,疯狂的扫荡不放过任何地方。强大的力度几乎要把我肺里的空气全吸出来,让我无法呼吸,想离开,他的手却死死扣住我的头,压得很紧我根本没法动,只能同他死死缠绵。
  我们两吻得难舍难分,分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时,他才松手。我立马起身,像被冲上岸的鱼,拼命地大喘息。嘴角的银丝让整个屋子变得淫靡,让他现在的笑容也变得不怀好意,实际他本来就不怀好意。
  “接吻狂魔!”我骂道,这家伙的吻技太厉害,舌头会打结,让我压根控制不住。
  “是你先勾起来的!”他抱怨着,得意着。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用胳膊肘顶着他:“老实交代!你以前吻过多少人?”
  看我翻脸比翻书还快,他苦着脸道:“没有别人,真的。”
  “你那技术是一朝能练成的么,我才不信呢!”
  “那是你魅力太大,激发了我的潜能。”
  “别贫!”我瞪着项北,不让他再嬉皮笑脸,“项北同志,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他立马很配合的换了一张严肃脸:“我接受组织上对我的批评,保证端正态度,让李领导满意。”
  德行!不过他这幅虚心认错的样子让我也没法生气了,本来生气就是装的,现在更是装不下去了,跟他之前一样没形象的乐得不行。
  他揉揉我的头发:“这事先别急,反正时间还多着呢。”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听得我是莫名其妙,一直到晚上,当我们继而又开始身体力行的讨论这个问题时,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个危险分子,根本防不胜防。
  我们接着玩起诈金花,有输有赢,有多有少,扑克牌打在脸上不痛不痒的,就是图一乐子。
  然后我躺在沙发就睡着了,真是惬意的下午……
作者有话要说:  

  ☆、【12】

  一阵拧钥匙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开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不是说这个家里没别人么,怎么还会有人来。我赶忙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一直睡在项北的腿上,难怪那么舒服。
  进门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的眉眼与项北相似,年龄应该比我们大十岁左右,比起项北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威严。我想这个人就是项北的哥哥,项南。早就听过他的大名,今天一见,比想象中更加气质,更加有气场。
  我屡屡衣服,匆匆站好,他的目光扫过我,让我不由紧张。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捉的感觉?手还不自觉地想去整整衣服。项北抢在前面介绍:“这是我同学李燃。”
  他冲我点点头:“你好,我是项北哥哥。”
  “项大哥,你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叫得亲切,很私心的想和项北的家人更亲密一点,但丢脸的是,由于太紧张,声音中都夹杂了一丝颤抖。
  项北听出了我的不自然,拍拍我的背,安慰我道:“我哥这时候来可是件好事。”又笑嘻嘻的看着项南,“哥,你有什么事么?”
  项南没什么表情,口气很平静:“没事,就是想起来了就过来看看。”最了解项北的人肯定有项南一个,听着弟弟这话他就能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怎么?又想让我做饭?”
  被拆穿心思项北也不羞,大方承认:“哥你厨艺高超,既然都来了当然要露两手。”
  项南没再说什么,走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里面储备好的食材。把饭交给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人独自去做,自己做甩手掌柜,我还没这么厚脸皮,不好意思的到厨房问:“项大哥,需要帮忙么?”
  他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头都不转的回答:“不用了,你们坐着就行。”
  这样一说我更是不好意思,见他一个人忙碌也实在不忍心,拿起一旁的菜:“要不我来帮你洗菜吧。”
  这次项南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被项北抓着肩膀推出了厨房:“放心好了,他一个人可以,你这样反倒会妨碍他。”
  我看项南麻利的切菜,灵活而又干练,切下来的东西就跟用尺子量过一样,堪称是件艺术品,同时也能看出他的细致和对完美有些变态的追求,一定是处女座。娴熟的刀工让我叹为观止,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居家型好男人,项北真该向他哥多学习学习。我在那看来是真的会捣乱,只能跟着项北,等着不劳而获。唉,为什么每次和他凑在一起都会变成吃白食的。
  我问项北:“你哥怎么还会做饭啊?”在我的通常观念下,他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肯定从小养尊处优,什么活都不用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会编程但不会洗菜,懂法律但不懂切菜。
  项北解释说:“我们家的教育观念是要在苦难中磨砺经验。所以我哥的大学和硕士都是在外国上的,只给他租了一间小公寓,什么事都要靠自己,他曾经还在餐厅当过厨师呢。”从项北那亮晶晶的眸子中,我读出了他对这个哥哥的崇拜,还有深深的骄傲。
  “那你呢?怎么这么舒坦?”我看他也不会做饭,像是被散养着。
他得意洋洋:“我上面有这么优秀的哥哥,就不用要求太多了。再说,我有时也会一个人住,这些以后也能慢慢培养嘛。”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后背一下子凉了,收起原本愉快的语气,犹豫的问:“那你大学也会去国外么?”
  我突然这么问让他愣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视线不敢落到我身上,飘忽不定,像在神游:“不知道,但如果我不想去,应该也没人会逼我吧。”
  但若你想去呢?我心中卡着这么一句话,没有问出口。我不知道他在外国优越的教学条件下会不会心动,也没有信心认为他会为我留下。他的雄心和抱负我能看得见,从班长到学生会主席,他就像是一直沉睡的雄鹰,在养精蓄锐,等着有一天大展宏图。
  血缘是奇妙的,它让流着相同血的人系着牢牢地牵绊,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这么优秀的哥哥,他不只是羡慕,肯定也想有一天能同他一样,甚至超过他。项家人,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都是那种不服输还有为了成功不顾一切的拼劲。
  当时我只是我淡淡的感觉,但却没有真正的领悟。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真正读懂项家人。
  我们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默契的选择了缄默,一直到项南做好饭。饭菜丰盛色,香,味,意,形,养兼具。虽然我压根不懂只管可口就行,但我还是能看出,项南做的菜比起我家的可讲究多了,颜色和摆盘就很好看,让我情不自禁的掏出手机来拍了几张照片。
项南做好饭,尝也不尝便要走。项北挽留他,他也只是像长辈一样严肃的拒绝,说是还有事。我更不好意思,支使别人来做饭,最后还像个厨师一样只能做不能吃。
晚饭只有我和项北两个人,吃着一大桌子菜,待遇和上午真是天壤之别。吃到兴头上,项北拿出我带来的酒,让我们自个儿解决掉。这可不是点到为止了,两人很干脆的喝掉了那一整瓶白酒,虽然没醉得厉害,但也不清醒,飘飘然的。
  酒可以壮胆,酒也是色媒人。
  他的手挑弄过我的舌尖,抚过我的脖子,掀起我的t恤。
  他吻我,继续我们上午那个交换灵魂的深吻,绵长而又热烈。我拼命的贴近他,想让融进他的身体里,想要他最炙热的温度。他的吻还在深入,手也没闲着,狂乱的在我身上划过一道道痕迹。慢慢下移,慢慢向下探,然后摸到了我早己挺立的炙热。
  “啊!”身体像触电一样,差点站不稳。我死死扣住他的头,想要一个力量的支点。他含住我的耳垂,我开始发抖,身体挂在他身上没了力气。
  “到卧室去。”暧昧危险的声音传来,我们脚步虚浮的往卧室里移动。这段路程也不愿意分开,死死地吻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背。卧室里没有开灯,我摔在床上,然后被项北火热的躯体严严实实的覆盖。
  体内升起滚滚热浪,我意乱情迷的我摸着上面的人,细腻嫩滑的皮肤,手感好的让我舍不得放手。退下碍事多余的衣服,没有了中间的阻碍,我们总算能真正得贴近彼此,不再有任何遮挡。
  他的唇流连辗转在我的唇上,然后一寸一寸的碾过我的脸,我的脖颈,然后竟然一口含住我胸前的豆蔻。“嗯……”太刺激了,我的神经混乱,意识飘忽,忍不住哼出声。他更加卖力的在我身上开垦。
  我手上越来越放肆,他的温度比想象中还要高,吓了我一跳。项北闷哼一声,抓住我的手慢慢移开:“这次我可不想这样发泄。”
  他坏笑两声,用膝盖挤开我的双腿,用力揉搓着我的臀瓣,伸出一根手指摸我的臀缝。我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
  “干你。”他粗俗的解释道,“你以前不是说过吗,随我怎么干。”
“我靠!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想当时我对他心怀愧疚,也是为了消除那愈演愈烈流言蜚语,我想随他打我一顿,两人刚好扯平。没想到他故意曲解,现在拿这事来说事。
我不愿当待宰的羔羊,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他没想到我回来这一手,事到如今也不消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是个会翻身的咸鱼肉。为了我的后庭安全,我努力压着他,不敢有一丝懈怠。
他挂起邪恶的笑容,双腿一夹,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没费多少力气就很有技巧的又翻过来,把我压在身下,任凭我如何挣扎也不得动弹。
我大惊失色:“你不是学空手道的么,哪里会的这招?!”
“忘告诉你了,柔道我也练得不错。”得!这下我真没折了,人家留了一手呢。虽然不甘心,但实在没力气也没能力反抗了。
他把一凉凉的东西先抹在穴口,然后沾在指头上,一下子刺了进去。异物感让我很不舒服。但他手上的液体起到了作用,滑滑的方便了他的扩张。
“那是什么?”我忍住想要尖叫的的冲动,艰难的问他。
“润滑剂。”他专注于手上的活,塞入了第二指。
“你怎么会有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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