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 作者:君子在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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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往后一仰,前面那根就从丝绸薄衫里露了出来,红润的前段渗出透明黏液,龙渊用拇指指腹揉搓,每辗一下,公子寒就全身过电似的颤一下。
蛊惑的声音还是不停,带着软腻的鼻音,一声声引诱他:“晚宴前我在殿外等你,你在这儿快活时,想没想我?嗯?想我怎么弄的你?是不是越怕我进来看见,你这儿就越是舒服?”
公子寒不能理解龙渊平时一丝欲念不起的人,这时候哪里学的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恨不得捂起耳朵不听,偏他说一句,自己跟着想一句,腰身越来越软,坐不住似的,一会儿动一动臀,一会儿绷紧双腿,谁知他越是想,龙渊越是漫不经心,那手越动越慢,最后竟停住了,等着他的回答。
公子寒被逼的无奈,只好随着他嗯了一声。
龙渊皱起眉头,抽回手往公子寒的腰上掐了一把,一双凤目露出冷冰冰的责备之意,转了个身,顺势将他按倒在软衾里,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做这样羞耻的事还喜欢让人看,陛下的淫心实在太重,如何做天下表率?”
说罢故意将那一根硬物和凌乱的小衣拢在一起上下揉搓,扼腕道:“你看,还穿着衣裳呢,就硬着这样了……”
公子寒简直哭笑不得,心道到底谁的诗书礼仪被狗叼去了?索性豁出去了,握住龙渊的手,将一根手指送进嘴里,用舌头卷着,仿佛含着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那根让自己百般快活的那物事,口齿不清道:“是,都是……你可来弄弄我吧……”
龙渊一直用心神压制情欲,神思依然清明,呼吸也纹丝不乱,此时听见他的邀请,知道他是实在受不住了,身体不觉得如何,眼睛却离不开他的表情,觉得这样实在有趣,心里便起了更坏的主意,哄诱道:“让我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自己弄的?”
公子寒愣愣的看着龙渊,没明白他的意思。
龙渊忽然来了兴致,一把将他拉起来,捉着他的手放在腿间,重复道:“弄给我看看。”
第二十二章
都说天下再笃定的男人,在床上也免不了性急鲁莽,若身下的人用那欲拒还迎、推三阻四之法,定能迫的他恨不得把苍天大地都拜一个遍,好早些埋入那暖湿的地方快活一番。
公子寒实在不明白,自己跟龙渊的房中之事为何偏是换过来的,他不说,龙渊不要,他慢,龙渊比他还慢,他急,龙渊依旧不急,磨的他心里如被猫抓,直要哭出来才罢休。
是自己不好看么?他每次沐浴完毕,披着一件白色薄衣,身无多余配饰,腰间系一道捻银线的月白宫绦,湿润黑发垂在身后,看着镜中的自己,也是一名清朗少年,更不用说一双附着肌肉的笔直长腿,既白皙又不失力感,连从小伺候他的宫女都羞得不敢看他,直夸陛下这一年出落成了大人的样子,愈发温良端方,长身玉立。
确实是温良,平时在百官面前一直是谦和有礼,微笑春风化物,只对龙渊才什么都说得出来,这副样子,即便说不上绝代,亲近起来也应别有滋味。
他不知道龙渊哪里来的自制力,每次欢好时既喜欢他又恨他,积攒了满腹的委屈。
这次更是过分,趁着自己喝了一点酒,他然提出这般荒唐的要求。
公子寒搂着龙渊哼了一会,见他清清冷冷的摆明了是不想搭理自己,刚才还被握在手里疼爱的那根又硬又难受,心里憋着一股气,索性一横心,不就是想看天下男子都会做的事……看便看吧!
一件件褪去全身衣衫,倚着软垫半躺在榻上,从后臀到脚跟都陷在柔软的皮毛里,微微眯着眼睛,通明烛光被一重重流苏帷帐挡在外面,眼前只剩一片昏沉,并着吸入鼻中的沉水暖香和对面正凝视着自己的妙人儿,奢靡的简直像堕入了商纣王的梦里。
公子寒红着脸,将双腿打开一点,捉住自己那根反复揉搓,开始还觉得羞赧,后来垂下眼睑,偷偷瞥着龙渊放在榻上的手,那手骨节分明,白皙而瘦长,因曾提剑替他夺过江山,杀过人饮过血而带着奇异的性感,若是正从自己的腿间划过,握住敏感的囊袋,然后拢着那饱满的物事开始亲吻……公子寒乱了气息,手里的动作快了起来。
少年躺在榻上,身下的漆黑狐皮和光润莹白的身子形成鲜明对比,简直是一副春光旖旎的好画,龙渊越看越移不开视线,耳畔忽然回响起他说要选妃的话,胸口升起一股莫名酸劲儿,心说这浪荡样子要是让别人看到,怎么是好?
计较了一会儿,恨恨道:谁要是看了,就挖了他的眼,谁要敢碰,就剁了他的手,敢偷偷喜欢的,就剜了他的心,总之让这小公子只跟着自己一个才对。
公子寒颤巍巍的喘了一声,睁眼看了看龙渊,见他还是只专注的盯着自己,便又搓弄起来,嘀咕道:“到底看够了没有……”
他摇晃着身子,上身皮肤白皙如玉,两颗乳首明明没人碰过,却红红的硬着,甚是显眼。
龙渊见他此时虽然脸红耳热,却不像两人一起做时那般享受,倒像有些痛苦,忽然产生了好奇心,拉开公子寒抚慰自己的手,架开他的两腿,用指尖轻轻按着他一直没动过的柔软入口,偏过头问道:“你怎么不碰这里,你不是最喜欢让我插这里?”
公子寒的脸本就柿子似的红,闻言更是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小声道:“你不要胡说。”
那处却配合着往里缩了一下,像张小嘴,着急的想把送上门的手指吞进去吸吮,甚是可爱。
龙渊变本加厉用手指浅浅戳刺,逗得那小嘴一张一合,又拉着公子寒的手让他自己抚摸,故意板起脸道:“你瞧,这里面痒的厉害,你不要只顾着前面,也进去疼一疼它。”
他的语气其实没有一丝情色意味,率真的像孩童讨要玩具,又像与公子寒谈论一件不容辩驳的正经事,根本没有意识这要求有多么让人难堪。
公子寒不禁哑然,心道哪有大半年没亲热,好容易的一次,他在一旁看着,却要自己动手的理?
即便酒后脑子不太清醒,他也知道这事简直要羞死人,犹豫着不肯答应,龙渊见他如此,那双凤目便带了不容抗拒的危险光芒,伸手把他使劲往怀里一搂,从耳垂开始,沿着脸颊轮廓慢悠悠的向下亲吻,软腻而微凉的舌在皮肤打着小圈,硬是啧啧的吸出淫靡水声,最终印上嘴唇,撬开齿关将软舌挤进去。
那吻却也不像个吻,仿佛只为了侵占领地,公子寒抵住哪里不让碰,他偏要一下下的胡乱用舌吸搅个痛快,直把他从抗拒逼到仰头张口迎合,这才吮着多余的津液往下吞咽。
亲完了,还若有所思的感叹了一句:“你就是喜欢我这么亲你。”
公子寒气的反驳:“你这混账莽夫,朕只是……唔……”
话还没说完,龙渊趁他张嘴,迅速把手指送进他嘴里翻搅,接着抽出来,将濡湿的指尖沿脊柱往下滑,嵌进臀缝,一直进到那入口,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他,狠狠挤进他体内,找到最敏感的一点开始按揉。
公子寒被他这一下子惊掉了魂,可剧烈的挣扎只持续了瞬间就停了,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几乎立刻进入了状态,酥麻的快感从内部传来,击的全身一阵阵发抖,从腿根到脚踝都通了电,公子寒紧紧抱着龙渊的腰,挣扎道:“你出来……快拿出来……嗯,不行……”
还没等龙渊逼问,突然再受不住,屈从身体的反应,低低呻吟起来:“……嗯啊……再来……”
龙渊用手指一下下往里戳刺,屈起指关节在那一点挤压摩擦,见他的臀晃得厉害,内壁也夹得越来越紧,心知他是舒服极了,便故意逗他:“现在可是真痒了?喜不喜欢我这样待你?”
公子寒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胡乱摇头又用力点头,眼中水汽氤氲,本能的分腿让他进的更深,龙渊却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抓着公子寒的手往那秘处送:“……你来,我看着你。”
说罢两手摸着他早硬起来的乳首,用拇指指腹来回揉捻那粒敏感的硬肉,低头含着他的耳垂,哄诱道:“寒儿,我喜欢你,我想看你自己弄。”
公子寒被身体内部的骤然空虚和乳首的酥麻双重折磨,又被这句喜欢哄得几乎魂魄离体,抬头时眼里全是暧昧的迷离之色,望着龙渊那俊美的脸,一丝理智也没了,哑声道:“你去取油膏,我现在就弄给你看……”
话没说完,他猛的翻身跪坐起来,往前弓着身体,一手撑着床榻,另一手握住肿胀的前端急促揉搓,及腰黑发随着动作簌簌摆动,一双半张微张的眸中满是潮涌般的蓬勃情欲。
榻前的百子柜一向准备着欢好用的油膏,龙渊把木盒打开送到公子寒面前时,他全身红的像煮熟的虾米,明知道要羞煞人,偏又熬不过身体的反应,右手挖了一大块送进秘处,左胳膊横在脸前挡住眼睛,架开双腿仰面躺在榻上,黑发在身下蜿蜒铺展,与那泛着冷光的光滑皮毛牵牵连连,又是一副明艳的好画。
画中人却饱受道德与欲念的煎熬,只觉得自己放荡的不像样,又享受的不像样,绷着双腿肌肉,手指在秘穴里快速抽插,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最敏感的一点被频频刺激,公子寒咬着牙,像要窒息似的用力摇头,眼角滚下大颗眼泪,挣扎道:“这样做了……朕以后可怎么见人呢……”
接着长而颤抖的吸了一口气,仿佛一条性命都被这口气幽幽吊着,沾着泪水的睫羽扑簌簌的抖。
这次没听到龙渊的讥讽,耳畔出奇的安静。
公子寒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只见龙渊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手指与后穴结合的位置,像画匠审视一副未完成的作品般专注,一张冷艳的脸刷着半面烛光,大约漫无止境的一生中仅有的温度都聚在那双狭长凤目里,暗沉沉的,揉了不知多少细致与柔情。
忽然控制不住情绪,心知那人冷情,仍忍不住迷恋,抬起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下颌,薄唇,鼻梁,最后覆盖他的眼睛,感觉掌心传来的体温像一泓清泉,将羞耻心带来的烧灼感暂时平复下去。
龙渊笑了笑,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接着分开他的膝盖埋首下去,亲了亲露在穴口外的手指,接着伸出舌头,轻柔的舔着那不断吸吮的小嘴,将褶皱一一抚平,舌尖跟着公子寒的手指往里戳刺。
这从未有过的举动让公子寒全身战栗,欲念汹涌的几乎发狂,抚慰的手指也不自觉用上力气,一声比一声喘的重而深长。龙渊圈着他的身子,话语里不带半分轻慢,在公子寒耳畔低低道:“这样,真好看。”
“做的真好,再忍一忍,相公等会儿好好疼你。”看见他的羞赧,不依不饶的靠近他,低语道:“相公在看着你。”
那般纵容和宠爱的语气让最后一丝耻辱心霎时崩溃,全身都沉沦在信任与放松里,仿佛连这天下男子都不齿的雌伏也成了快慰。
公子寒闭住呼吸,稍一停顿,屈起骨节用力朝内壁按下去,一边体会着被挤压部位传来的汹涌快意,一边更努力的摆弄着身体,自己都感觉肠壁在不满足的绞拧,刚才还恨不得藏起来,现在却想让他看的更清楚,往后挪了挪,撑起上身,将穴口完全暴露,一面胡乱晃着腰挣扎,一面一下比一下更贪婪的将手指送进去。
这般犹觉不足,另一只手往被衾使劲抓了一阵,公子寒仰起脸,将手指在口中濡湿,舔出细细的银线,轮流掐拧着胸前的两点红樱,又往下抚慰涨到极点的前端,前面想要释放,后面却仍在等待,他在痛苦和快乐中竭力挣扎,失焦的双眼来回巡视,终于停在龙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