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痞子受遇上退伍兵 作者:午夜蛋炒饭-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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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直戳戳杵着的玩意儿,尽然欢快地流泪了,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他根本无从可辩,只能愤愤看了米彦辰一眼,拉起衣服盖住脑袋。
米彦辰心里觉得异样,这样子的凌嘉诺他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只是,几次打凌嘉诺屁股他或多或少能感受到凌嘉诺的身体反应,没想到试了下还真有用处。手下揉了揉已经有些发烫的屁股,米彦辰弯下腰,拉开他脸上盖着的衣服,“闷坏了怎么办?喜欢被打屁股又不丢人。”
“你闭嘴!啊……”凌嘉诺气急吼了一句,声音颤得不成形,他两眼微红,还泛着湿意,小嘴儿被咬得充血,一脸都是淫乱神迷的样子。
米彦辰知道他搁不下脸,也不刺激他,只是固执的不让他再挡着脸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小穴里已经是体液泛滥了,他现在动起来不仅自如舒坦,每次退出来的时候,还会被凌嘉诺吸裹着,那种身体相互迷恋不舍的完美契合度简直让他狂喜。
上一次弄伤了凌嘉诺,他还一直担心两人不要性生活有障碍就玩了。虽然爱人之间也不全是为了这档子事,但总还是遗憾的,没想到真是捡到宝了。想着未来一辈子都会这么带劲儿的活下去,米彦辰高兴,腰肢耸动得就更卖力了,手下也没闲着,左右两边屁股尽量都照拂到位,一边一巴掌来。
凌嘉诺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张嘴乱叫一通,完全理不清了。屁股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让他知道米彦辰还在抽他来着,只是,他已经无暇顾及了。米彦辰每撞他一次,底下那两颗满得不能再满的球一起受到挤压,那种恨不得立马就能喷射的冲动几度让他抓狂。前面昂首挺胸的家伙已经哭了一杆子眼泪了,无意识的,他自己就伸手撸了起来。
米彦辰看他差不多了,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幸好双人床是红实木打造的,要不可架不住两人这般凶残的折腾。凌嘉诺觉得自己快被插成烧烤架上的羊肉串了,米彦辰突然拎起他的小球囊,更是让他小腹底下憋胀的尿意全部涌了上来,一瞬间,他甚至有种快要尿出来的恐惧。
好在,也就那瞬间过后,肠壁里就被连续灌了几股热浪,他被烫了一个机灵,手里的宝贝哆嗦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余韵过后,两人趴在一起喘气。凌嘉诺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一巴掌拍到米彦辰后背上,“你丫的打我屁股干什么,估计肿了,一跳一跳疼来着。”
“不喜欢?”米彦辰问了一句,想起凌嘉诺先前的反应,自己就笑了起来,“你喜欢我就能打,肿了我一会儿给你抹药。”
凌嘉诺听着不得劲,还想在说什么,门外月儿突然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拍着门。米彦辰撑着身子从凌嘉诺身体里退了出来,胡乱擦了擦就去穿裤子。“操!”凌嘉诺怒骂一句,想拿东西垫一下也晚了。
米彦辰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暗了暗安抚道:“脏了就脏了,我一会儿洗。”
“滚!下次再不带套子不许射里面,要是拉肚子了我跟你没完。”
“不会,我一会儿帮你掏出来。”
凌嘉诺气得指着他,可外面月儿哭得更凶了,看米彦辰举起手投降状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他只好反手推开窗户让屋里的气味散发出去,顺便拉了被子盖住自己。
米彦辰原本是没想让月儿进屋的,可小公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不让他抱,只是一个劲儿往屋里钻。张小东也跟着往里蹦。
“呜呜……小哥哥……” 月儿一进门就奔床上的凌嘉诺跑去。
“我靠!”怎么放这两祖宗进来了,凌嘉诺瞪了跟在后面的米彦辰一眼 ,赶紧的伸出一只手挡住往床上爬的小公主,开什么玩笑,这一床的儿子孙子,压着了怎么办,而且他屁股里还夹了不少呢,一动准漏。“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啊?”
“呜呜,小哥哥……呜呜……”月儿哭得完全岔气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张小东一看,赶紧的往床边上跳了跳,一样很委屈的样子,眼睛也是红红的,“嘉诺哥,我叔是不是打你了啊,疼不疼啊,我们在外面都听见了。”
“啥?”凌嘉诺傻眼,石化般扭过僵硬的脖子,门口米彦辰也是一脸雷劈了的表情,大手扶着门框头痛不已。
、第066章 大人物
小哥哥被打了的认知,让两个小鬼乖巧了好多天;凌嘉诺看电视;他们一左一右陪着看;凌嘉诺睡午觉;他们也跟着一左一右陪着睡;防米彦辰跟防大灰狼似的。后来米彦辰说过年恐怕有别的事;干脆先去乡下给米父母和凌云天上坟。两小家伙一路跟着;回来就更乖了。
小公主会帮忙摘菜了;张小东会主动做作业了,凌嘉诺看他们一个比一个安静,反而就剩他一个;没事儿就发脾气吼米彦辰几句,心里反而不得劲。屁点大小鬼;不没心没肺的当熊孩子使劲儿闹腾,那么懂事干什么。
好在,没两天他也算找到事情做了,教两小鬼玩滑板车学溜冰。原本他只是打算随便教一教的,压根儿没指望他们两能学会,可他没想小公主年纪小,平衡能力却不差,玩了一下午滑板车就基本能自己跑了。
更让他吃惊的是张小东,他记得他当初学溜冰的时候,差不多摔了一个小时才慢慢滑着走的。可张小东那货,除了在刚穿上溜冰鞋被他扶起来后突然放手的时候跌了一下,往前狼狈地刨了两步,竟然就自个在公园里滑行起来了。
虽然姿势难看,也吓得哇哇大叫,但是,歪歪斜斜倾倾倒倒好歹是没摔啊。
凌嘉诺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地冒出了个念头,但当他每次看着远处叫得十分丢人的张小东,一腔念头顿时化作虚无。溜冰算是他最喜欢的一向运动了,当初,凌云天送他去学的时候,也没指着他能学出名堂,可能就跟大多数家长一样想法,孩子喜欢就行,还能锻炼身体。
可他是真的很喜欢站在溜冰鞋上的那种感觉,不管蓝天白云,还是阴云密布,只要想飞了,尽情的加速就能在天地之间自由自在地翱翔。从俱乐部少年街道赛、市中小学校友谊赛、新飞轮溜冰赛、到总统杯全国锦标赛,小学升中学,一路飞翔一路奖杯还有一路陪伴的凌云天,那时候的他还孕育着一腔的梦想……
“嘉诺哥,我刚才跳起来了你看见没?”张小东炮弹一般冲了过来,到凌嘉诺跟前立马踮起脚刹住车,他刚才试着跳了一下又继续滑行,成功的喜悦让他兴奋得满脸通红。
凌嘉诺收起发呆,怔怔看他两秒,才冷着脸道:“走都没学会就想学跑了?去把月儿叫回来,我们回家。”
张小东还没玩够,可看凌嘉诺不高兴,他也不敢提要求再玩会儿,只好扭头一个加速朝月儿滑去。他觉得只要他一穿上溜冰鞋,他嘉诺哥就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好凶。
凌嘉诺还没完全从回忆里走出来,冷不丁瞅着他转身那个动作,愣了一下,抬头就看他双手背在背上,单脚斜力加速,绕过了一个路人,没有一丝停滞继续前行。凌嘉诺不知道,如果被他当初的教练看见张小东,会不会直接求着收徒弟,但他能肯定,张小东如果要拜师,任何一个教练都会赶着收他的。
平日里除了调皮捣蛋压根儿一无是处的张小东是个天才?
凌嘉诺心里很纠结,回去的路上,他故意吼住张小东。张小东急着想追上月儿,可又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好放慢速度跟在一边。凌嘉诺没理他,但余光却一直在他身上,速度缓慢身体维持不住平衡,张小东滑得很狼狈。
“小样儿”心里一口恶气出了一半,凌嘉诺走得就更慢了。
脚下的轮子不听话,张小东好几次差点摔了,他想起杨子韵上次儿童节表演的舞蹈,刀尖儿上的美人鱼,好吧,想到杨子韵他心里就生出一股勇者之心了,他努力稳住身子,手臂动作变得小心翼翼,总算是勉强能找到感觉了。
凌嘉诺这次顾不上羡慕嫉妒恨了,如果之前他只是萌生了想教张小东的念头,那他这会儿是真决定要教张小东了。一个接触单排轮一个星期的小鬼,竟然能通过手臂摆动和双腿发力弧度控制滑行速度和受力平衡,这不是天才,简直就是鬼才啊。
回到后院,张小东一屁股坐地上,可累死他了,太慢了那种要摔不摔的难受劲儿折腾的他都想干脆摔了算了,“嘉诺哥,你都不走快点,我腿都酸死了。”
凌嘉诺看他一脑门儿汗坐在台阶上脱鞋子,想了想问:“你喜欢溜冰吗?”
“嗯,喜欢。”张小东抹了一把汗,脱下鞋子后还拎起来检查了一遍,看轮子底被磨花了许多,心疼的放在衣服上揩。
凌嘉诺抽了抽嘴角,“你滑的方法不对,所以鞋子磨损大。”
“啊?真的吗?”张小东抬起脑袋,脸上表情有些难过,想着凌嘉诺这两天的态度,他突然他就委屈了,搂着鞋子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站起来就想跑“你又不教我,我问你你都那么凶。”
凌嘉诺愣了一下,一把拎住他后领子,“脾气还不小,你问我我就得告诉你吗?”
“不告诉就不告诉,谁稀罕啊。”张小东真难过了,挣扎想跑,两只脚还在凌嘉诺裤子上踹了几个印子。凌嘉诺嘴都气歪了,压了半天才忍住扔他到地上的冲动。“老实点,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要是你抓得住,我就教你,怎么样?”
张小东不闹了,脚尖沾着地板回头问道:“什么机会?”
“你为什么想学溜冰?”凌嘉诺紧紧盯着他眼睛,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么个问题,抛开他自己对溜冰的情节,他也不信张小东能说出多么伟大的信仰或者梦想,但,因为是最喜爱的溜冰,所以,他还是希望张小东不要让他失望。
衣领勒住脖子,张小东小脸憋红了,但小眼睛里还是透着得意,“溜冰很酷啊,我学会了杨子韵肯定就嫁我不会嫁别人了。”
“白痴!”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什么,凌嘉诺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抬脚就往楼上走,他是疯了才会突发奇想想收个学生。
“哇……”那巴掌不轻,张小东疼的捂着脑袋大哭,提着鞋子跟在他身后上楼。
凌嘉诺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去,脸色却一瞬便难看了。这人是谁?隔着门板都跟感受到那股子凶悍的气息,不是米彦辰,米彦辰在家里从来不会这样。张小东可能受了感染,哭声也止住了,怯怯拿手抓着凌嘉诺的衣服。
凌嘉诺回头打了个手势,刚握住把手,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米彦辰冲他笑笑拉他进屋,“怎么站门口不进来?”
凌嘉诺没理他,抬眼飞快在屋里梭了一圈。宽敞的客厅因为多出来的客人显得有些压抑,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姿势很随意,但上位者的气度却一览无遗。他身后靠左边一点,站了两个大块头,虎背熊腰的,给人的视觉效果很具震慑。
再有就是门边这个了,个头比那两个还夸张,差不多一米九个子,想来他之前在门外感觉到的气息就是这个人的了。大个子见凌嘉诺打量他,眯着眼放出一些气势。只是,还没等他看到凌嘉诺变脸,一股更凶的气势就冲他着冲了过来。
“护犊子”暗骂一声,大个子摸摸鼻尖儿退开了。
“这是我家。”米彦辰警告性地道了一句,拥着凌嘉诺走到沙发前,指着沙发上的中年男人道:“这是嘉诺。我老领导,你…跟着月儿他们叫张伯伯就好。”
后半句是对凌嘉诺说的,凌嘉诺抬头飞快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心里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这是屋里站着的几个人霸气外露了,可能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近距离接触男人的任何一个人。
被这么一群凶悍的人保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