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游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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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关智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贺君渊的性 器抵在他下 身的入口处,男人没有脱衣服,甚至连裤子还堆在膝盖上,但是像是渴求一般,他想现在就进入关智,好像迟一秒就会来不及。已经决定的事,他从不反悔。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对方,这对贺君渊来说,已经足够了。
“嗯--啊!”男人炽热的东西缓缓进入身体,关智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里没有与生俱来的承受能力,前戏不够,进入的过程异常痛苦。
却像是要让他记住这样的疼痛一下,贺君渊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推进关智的身体,他们的结合过程伴着疼痛,仍然却更清晰。
鼻子一酸,关智突然想流泪,虽然很疼,但是却并不是不能忍受。贺君渊别过头在他的小腿肚上舔吻着,与粗暴性 爱不符的动作,温柔的效力总会在这时候加倍。
他开始不懂贺君渊。
他刚对他熟悉一点,现在,又完全陌生。
当最后一点也没入之后,贺君渊整根都插进了关智身体,他发生满足的呻吟,像是狠狠松了口气。
被进入的地方干燥且灼热地疼痛着,男人结实完美的腹肌抵在身后,粗硬的毛发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臀部皮肤,那种感觉,就是关智也要脸红了。抽了抽鼻子,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委屈地咬着嘴唇。
贺君渊很爱他这种表情,没有马上开始,他问:“疼吗?”以往,他们做 爱时,关智从没有露出这种表情。
闭上眼,关智喃喃自语,“很奇怪--”今天的贺君渊,感觉很奇怪。
“是吗--”轻笑一声,贺君渊静静地等他习惯。进入之后,焦虑和紧张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下来。
用身体含着男人的东西,感觉很微妙。连性 爱的快感中都包含着罪恶感,关智却渐渐开始麻木。他从没有在意过这些,是女人或者男人,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出去友情,像贺君渊这样在意他的人,已经找不到了。
“我们在一起吧。”贺君渊这样说的时候,开始缓缓在关智身体里进出着。
关智没有太过掩饰自己的呻吟,舒服还是难过,他都会表现出来。只是这种时候说这种事,根本是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
忍着稍稍有点疼的摩擦,关智摇了摇头。
“我姐姐没嫁人之前,我--不会离开她。”
听到“姐姐”,贺君渊皱了皱眉,突然狠狠顶了关智一下,后者叫了一声,体内肌肉瞬间缩紧,贺君渊被夹得闷哼一声,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身下的人。
一阵快速用力的顶,像是惩罚一般,关智一边喘息一边开口骂:“靠!慢点!慢、停下!”
等关智剩下半口气,臀部的肌肉都开始无意识地抽搐的时候,贺君渊俯□压在他身上,紧紧地抱着关智,停在后者体内的东西缓缓地进出着,肠液和汗水滋润着连结的地方,两人身上的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关智两手抓着床单,一边喘,一边不停地骂着单音节。
贺君渊心满意足地舔着关智的脖子,问:“关尹,真的是你姐姐?”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关智平复着心跳,抽出了被贺君渊压得有点麻的一条腿。
“不是我姐姐难道是你姐姐?”
“可是,他明明--”想了想,贺君渊直接说:“是男人。”
关智一怔,飞快别过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还说你们没什么?你连他那个都知道了?”说话同时双手死死掐住贺君渊的脖子,要不是下半身被“制约”,他早就跳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那里--可不是想看就能看的。
贺君渊淡淡一笑,一手握着他的手,问:“要是我真的和--关尹发生了关系,你会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关智眼神里的东西贺君渊没看懂。然后关智稍稍松开手,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的。”
“就因为你们现在的‘姐弟’关系?”
“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了我吃了多少苦,他一个把我养大,我的命是他给的。”
贺君渊不再说话,关智的表情和眼神说明他现在再认真不过。的确,关智是关尹带大的,论感情,不会有别人更深。想到这里,除了自责贺君渊还有深深的忏悔。不过,不要紧,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比如,现在。
重新开始律动,贺君渊毫不留情,用关智的话说就是像是要他的命。
虽然结合处已经不那么难以进入,但是关智仍然被撞得连躺都躺不稳。骂遍贺君渊祖宗十八代都没有用,没办法,最后只好死死搂住贺君渊的肩。
贺君渊搂住关智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低下头在关智耳边说:“你含得我好紧、好深--”
这种时候的淫 乱言语是最好的催情剂,关智的回答是狠狠在贺君渊脖子上咬了一口。
贺君渊半点挣扎也没有。如果需要,那么关智现在喝干他的血都没问题。
在疼痛和血腥中迎来高 潮,人说做 爱是“小死一回”,那么,现在他们是否算是一起生,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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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智记忆中,关尹就一直是他的姐姐。是个算得上漂亮的女人,虽然脾气不太好,总是扯他的耳朵,但是却是真的对他好。十几年的共同生活中,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许多东西都变得珍贵起来。
关尹的“秘密”,对他们来说并不算秘密。等关智年纪稍大一些的时候,关尹就跟他说了,要说起来,那个时候的关智年纪也不算大,至少肯定没成熟到能毫无障碍地接受。关智早就忘了自己那时候的第一反应了,不过他记得好像问关尹:你是不是人妖?
而关尹的回答是狠狠地扯着他的耳朵,说老娘只是隆了个胸!
不过,关智并不在乎。关尹无论是男是女,是什么样子,都是他的姐姐,是唯一的亲人。
父母什么的,关智问过,关尹却从来没提起过。那时他想关尹对父母的事隐瞒太多了,无论是死了,或者是抛弃他们了,他都可以接受的。
反正,他的生命里已经只习惯了关尹的存在。
姐弟两人最悠闲的时光,就是关尹坐在沙发上,关智躺在他腿上,他们年纪相差并不算悬殊,聊的东西也是南辕北辙,却从来没有厌烦。关智记得,有一段时间他们生活是很苦的,一个面包的早餐也成为了奢侈,那个时候,为了他,关尹是什么都可以做的。
他们也许吃不饱、穿不暖,但是关尹至少能让他有得吃、有得穿。这对关智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们有钱买不来的东西,在那个小镇上定居,陪着关尹,已经是他前半生的人生目标。
“嗯--”睡梦中无意识地出声,关智皱了皱眉,感觉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中,虽然舒服,但是却无法抵消肌肉的酸痛。
坐在他旁边,贺君渊上身靠在床头,听到他的声音,低头拿掉了嘴上的烟看着关智。他们盖着同一条被子,被子下面紧贴在一起的皮肤,分不清到底谁的更热一些。
关智皱眉的表情,让贺君渊扬起嘴角,伸手轻轻拨开了他沾在脸颊上的几根头发。
他好像做梦了。但是他不确定梦里是否有他。
前半生,他失去了关智,然而后半生,他不会再放手。
他们可能是兄弟,然后,也许没有比这更坚固的爱了--
贺君渊想,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关智。他可以独自承受一切,但是不会让关智受到一点伤害,因为他是无辜的。
手指在熟睡的人脸上缓缓摩挲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贺君渊觉得自己对关智的喜爱一点点的明显起来,像是会溢出来,但他会小心翼翼地控制好自己,只要眼前的人不再离开,对与错,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世界上,他们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只剩下彼此。
“干什么?”终于不堪贺君渊的“骚扰”,关智醒了,拨开他的手揉着眼睛,声音不清地骂了句:“烦死了!”
贺君渊笑了出来,揉乱了关智的一头黑发。关智的头发异常柔软,自从染回黑色之后就更加明显。
清醒之后,关智翻了个身仰躺着,问:“几点了?”他都饿了,做 爱很消耗体力,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好像连早饭都没吃。
“不知道啊。”贺君渊回答,明显有敷衍的感觉。他弄灭了烟,然后钻进被子里搂着关智。
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了架,关智现在动一动大腿都觉得屁股疼。
“干什么?有完没完?”有点厌烦地推搡着贺君渊,没有用,却又真生不起气来,连关智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没做什么改变,他和贺君渊之间好像还是变了,突如其来,一时间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贺君渊已经压在关智身上,身体卡在他两腿 间,两人都是一丝 不挂的状态,赤 裸地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
埋首于关智颈间,贺君渊像是在呼吸着他皮肤上散发出的气味一样,关智觉得很痒,但也不是不能忍受,而且这种类似撒娇的举动,让他着实有想笑的冲动。
气氛很好,情人之间结束之后也不一定有这种微秒的暧昧感觉,贺君渊简直一秒也不想浪费,抬起头在关智额头上亲一下。
关智稍稍一愣,个中滋味他自己也不明白。
两人对望着,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却像是被一种引力吸引一般,双唇渐渐地向对方靠近,而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接下来的吻。
贺君渊转过头看向门口,声音稍大一些问:“什么事?”
“抱歉贺先生,有位客人说一定要见你不可?”
关智撇了一下嘴,伸手推了一□上的人。
犹豫了一下,贺君渊起来了,站在床边三两下穿上衣服,走之前对关智说了句:“你继续睡。”
关智没说什么,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趴在床上。
笑了笑,贺君渊伸手拍了一下被子底下应该是关智臀部的位置,出了房间。
等门被从外面关上之后,关智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盯着天花板。
完了--怎么办?他觉得他和贺君渊,都病得不轻--
佣人带着贺君渊来到会客厅,虽然早就猜到来得可能是谁,在看到那个人的背景之后,贺君渊还是皱了皱眉。
站在落地窗前的人,一身红色的连身裙,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怎么看都是曼妙的身姿,却跟他记忆中相差了很远。
察觉到身后有人,关尹第一时间转过身,看了贺君渊几秒。
“关智呢?”冰冷且不善的语气和眼神。
本来想跟他好好谈一谈,但是贺君渊觉得今天似乎是没有可能的了。
“在我房间里。”他实话实说。
男人事后的满足表情,并不是那么难以发觉。关尹狠狠拧起眉,身体在微微颤抖着,随后抓起一旁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向贺君渊砸了过去。
贺君渊闭上眼,侧过身躲开了。
“你无耻!”
对他的谩骂,贺君渊丝毫不在意。看了关尹一眼,他低下头淡淡一笑。
“我以为你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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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缸砸到地上发出断裂的声响,让人心惊。
仆人匆忙地奔过来,连门也忘了敲,开门之后看着房间里的人,有点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
“贺先生,这--”
没回头,贺君渊摆了摆手,“没事。你们出去吧。”
“--是。”
房门重新被关上之后,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僵持。没有人说话,因为一开口,可能就会控制不住。
关尹喘息着,身体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拧着眉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而相比较之下,贺君渊似乎显得要轻松一点。看着关尹,眼前的人的变化已经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情绪起伏。
就像关尹所说,他无耻。所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无耻下去又能怎么样?
他不说话,把机会留给关尹。
“贺君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