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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连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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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政战学校真的是白念了,口风不紧,行为不检,做事不牢靠,对我的劝告充耳不闻,现在桶了娄子还不知道严重性,营长要我严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垂首,不发一语,身子些微颤抖着。

   “不说话是要我照办了?这传出去像话吗?”

    有的时候想帮忙的人也是会白费心机,一切好意都毁在当事人自己手里,谈不上造化。

   “学长……,我、我下次……不会有下次了!不会!”他明白严办的后果,丢官也就罢了,可他是军人世家,这一丢,家族那边不会放过他。

   “我已帮你们周旋,别让我白费力气。”是啊,你们可知道我在政战官身下的多少的“力气”吗?

   “谢、谢谢学长……。”他的声音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再次跟他劝说:“在军中,要找到伴不容易,可你身为主官,也要知进退,察言观色,李班不是不好,只是太乱,这样的人不需要你去操心,嗯?”

   “嗯……。”他微微点头,我当他听进去了,继续说:“若想找人交往,也找找外头的人,别在军队里。”他听完我这样说,抬头惊惧地看着我,抖着声音问道:“学长,你不要我了?”

   “停,别闹情绪。”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会跟李班断干净,我会听你的劝告,好好安份地当兵,尽忠职守,学长,你不要这样……。”他的眼泪就这样滴了下来,我没辄,摇头拍拍他,浅笑说:“身为连上心灵支柱的辅导长怎就这样娇弱,收拾好情绪,免得连上弟兄看见了,以后就没人敢去找你诉苦,这样怎么办,嗯?”

   “学长……。”我抽了面纸递给他,他没拿,我便直接帮他轻轻擦去湿亮的眼眶,哄说:“再哭,我就跟伯父说你爱哭,好不好?”

   “不要……。”

   “那就收起眼泪,好吗?”

   “可学长你没说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这家伙怎跟小孩子一样难哄又缠人,唉,要不是跟他家是世交,我其实想叫他别当兵了,这般娇气。不过这些心声我说不出口,也许他进了社会的染缸并不会比现在更好也不一定。

    我笑了笑,很洒脱地跟他说:“我们都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们了,如果还是,到时候就会在一起。”

   “狡狯。”他眼里没了泪水,却多了顽气,像个小朋友得不到糖又受骗似的。

    我耸耸肩,抿嘴笑,随后向他说我要去见营长的事,要他不要掉以轻心,也要他记住他说的话以及我说的话,在得到他明确的承诺之后,我便驱车去营部了。

    路上虽忖思着可能的发展,但变数仍多,最大的未知是政战官像我卖的那个关子,即使我付出了肉体……,想着想着竟然忆起昨晚凌晨的事,即使有点荒唐,可还是心里会笑着,因为那并不是一场单纯的肉欲交欢。

    原来,我在某个人心里是被等着的。

    但是理智终究战胜了儿女私情,我总不可能跟一位已婚人士发生了关系之后,还要夺人夫婿吧?

    到了营部,我先往政战室去打招呼,见不到政战官人影,一边的政战士告知我政战官在营长办公室,于是我大步迈去,站在营长办公室前,深呼吸之后,敲门进去。

    营长要我跟政战官一同坐下,很直接地切入正题,他说了令我惊为天人的事:“后勤那里也出事了,这个基地是怎么了,到处都在……”此时政战官咳了两声,接话说:“营长,那两个字就甭提,大家心里有数就好。”

   “……也是,总之,接获线报,后勤目前颜面无光,且碍于当事人的身分问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们对我们的举报就当做是个错误,当晚夜色深暗,是他们人员错看而误会了。”营长娓娓道来,可明显也隐瞒了很多细节,我看向政战官,他若有似无地笑着看我。

   “那……营长,是我们的人举报的吗?”我斗胆追问。

   “有人向政战官透露消息,这件事也证实过了,当事人的单位主官现在在指挥部备询,辅仔,刚还有消息传来吗?”

   “他们要交换条件,愿意把一连的事情善了,换取我们对这件事的隐瞒,因为事情爆开了,对这个基地未必就是好事,两件事发生得太密集也太夸张,有点骇人听闻。”政战官说得起劲,他看向我,说:“只要你们连上那两个别再惹事,营长说这次就略施薄惩,禁假三个月,戴罪立功后再以荣誉架的方式还他们。”

    这简直是天大的恩典,那两个狗男……呃,真走狗屎运。

   “这得好好谢谢辅仔,要不是他广结善缘,也不会有人卖他面子,帮我们讨回一点颜面。”营长老人家有些舒心了,我也放下战战兢兢的心情。

   “其实是对方不希望双方交恶,所以希望营长您别跟对方计较,透露了一点讯息让我们当筹码,总的来说,是营长平日就照顾人,现下有了好的回应。”政战官脸不红气不喘地把好球做给了营长,我看着他,心里念着:好你个狗腿!

    他也不甘示弱地对我眨了眼,像是在挑衅:怎样,不然你来?

    这次会面还算短暂,没有煎熬,在向营长告辞后,我跟政战官走出营部,在车棚那里聊天,因为我有很多疑问要他解释。

    像是后勤的当事人是谁,他毫不忌讳地说了出来:“司令官的小儿子。”

   “甚么时候的事?”我对于这个当事人身分惊魂未定,从事件来看,还是不难看出有点太过巧合。

    政战官脱下小帽,用手指梳着头,狡笑着说:“知道太多不好喔,反正事情解决了,现在只要好好规划我们的假期,呵!”

   “你一直都知道吧!这次刚好拿来用而已。”

    他却依旧是耸肩当作回应,也罢,这的确也是他的风格,“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坐上车,带上安全帽,说:“晚上要不要外宿,让我请你吃个饭。”

   “只是这样?”

   “欠人情还不够?”

   “你觉得呢,呵!”

   “我以为昨晚已经付过订金了。”

   “有你的,臭小子!”他一拳捶在我手臂上,“好的不学学有的没的,想肉偿?没这种事,你早就是我的人,哈哈哈哈……。”

   “那,你是我的人吗?”

   “……甚么意思?”他愣了一下,我也学他耸肩当作回应,然后发动车子,他却不让我走,抓着龙头要我说清楚,拿他没办法,只好说:“外宿,再告诉你,先这样,晚上见。”

    是说,我这样应该有吊到他胃口吧……?

    骑回连上,才进寝室,辅导长就来找我,脸上神情既是期待又是担忧,不等他开口,我便说:“解决了,只是禁假三个月。”戴罪立功的事我没提,毕竟重点在于处罚,是轻是重而已。

    他松了口气,身子顿时矮了一截,“好在……。”

   “好在甚么,记住早上说的,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过年,累犯只是死更惨。”

   “我、我知道,谢谢……”

   “先这样吧!”我让他先离开,之后李班一整天都没来找我,若不是辅导长跟他说了,就是他不在乎,又或者别有心思,但那已不关我的事,再来一次,就是杀无赦。

    所以,我在连上的举止更要严谨,得跟辅导长避嫌,又得安抚他,颇为棘手,且这种事情不好跟政战官提起,免得醋海生波,只能我自己谨慎拿捏。


(六)偷欢

    好久没有来这里吃海产了,晚上我跟政战官请营长签了外宿单,让我们可以来东港走走,顺便帮他老人家带点东西回去解馋。

   “你想吃哪一家,这家如何,上次来还不错。”政战官换上便服,一身polo衫短裤加凉鞋,似乎没把冬天放在眼里。

   “学长你决定就好。”我则是T恤牛仔裤与板鞋,还被他嘲笑说我装年轻,我只是想要轻松一点穿着罢了。

    于是我们在这家海产店大快朵颐,喝了点小酒,我替他斟满,说:“学长,谢谢你这次帮忙斡旋,我敬你。”

    他很豪气地干了,“客气甚么,你若出事,我心里也不会好受,单位主官不那么好当的,更别说有个扯后腿的辅仔。”他颇有怨念地说着,我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是谁。

   “感情事总是令人意外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放心,有我在呢!”

   “哈,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我再替他斟上,他一饮而尽,也要我一起干了,然后说:“再来一次也没关系,这样才可以又在办公室里……,嘿!”

   “别总是往那理说……。”

   “不然呢,你还没跟我解释你白天说我是不是你的人,到底是甚么意思,你不觉得我是你的?”他夹了块鱼往嘴里送,等着我的说法。

    所以我真的吊到了他的胃口,“谁是谁的,很重要吗?”

   “重要,对我来说。”

   “你是嫂子的。”

    这句话说完,他放下筷子,捏着他的眉头,吁了口气,像是受了打击,“你该不会认为昨晚我要了你,是有所图吧……。”

   “我记得是让你怀念过去的感觉?”

   “你……,真被你气死,我跟你认真的再说一次,我,陈明章,想跟你在一起,懂了吗?”他的音量稍微大了点,好在人声鼎沸的,没引来甚么侧目,真真让我胆战心惊,我揍了他的肩,说:“小声一点!”

   “不大声你不会听进去,甚么我是你嫂子的,那只是身体,我的这里,早就满了,满了!没缺了!”他捏着自己的心口,低吼着。

    我看看桌上的酒,不过是台啤,记得他酒量很好,没道理这么快发酒疯,难道又想耍我?可看起来不像……。

    因为,他眼中噙泪,并且委屈的看着我。

    这眼神让我很愧疚,也很心虚,像做了错事,我倒酒向他陪罪道:“好啦,学长,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我知道。”

   “我不是……。”

   “你嫌弃我已婚,怨我给不了你名份,觉得我年老色衰,唉。”

   “并没有……。”

   “你还愿意为了你学弟出卖肉体,可我是真的很想念、很想念你。”

   “才不是!”我快疯了,这人到底是含泪还是含血,我竟然被说得没有招架的余地,闷。

   “那你是为了甚么来找我?”

   “我学弟……。”

   “看吧,还说不是,那你是为了甚么跟我发生关系?”

   “为、为了……你。”我看见他在笑,差点没气晕,“故意的是你吧!”

   “我只是想弄清楚我的疑惑,想确定你对我的感觉。”

   “那,你确定了没?”

   “还差一点。”

   “少来这套,我不会信你。”我替自己倒满一杯酒,干了。

    席间,我们还是这样搞着谍对谍的无聊游戏,他乐在其中,我却早已被玩弄于股掌间,分不清他话中真假,只是最后都会趁机说出他对我的感情,以及套出我对他的眷恋,乐此不疲……。

    酒酣耳热之际,营长打了电话给他,不为别的,只为提醒我们别忘记买他要的生鱼片。

   “报告营长,现在先买好放到明天就不新鲜了,如果是一早去海港就可以有现捞的,很新鲜喔!”

    我从他眼里瞧出了心机,不知道又在打甚么主意。

   “是,是,报告营长,一定会挑最新鲜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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