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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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好,是以能够掌握的资讯有限。
不过士官长的习惯是知道了几个固定的,排除掉可疑的部分,把不属于习惯而又是临时出现的举动放进来考虑,得知有某些时候他会鬼祟地打电话,扬起一抹冷笑,说几句就挂断。
之后,人就消失。
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此时我想起跟政战官之间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连系,心想我跟他之间就真的说断就断了?
就在隔两天的下午,连上弟兄午休时间,我正巧看见士官长鬼头鬼脑的讲电话,然后人又消失,心里觉得不是很舒服,说不定就像在教召大楼撞见的那样,他去找政战官了。
索性我也就去找政战官,先斩后奏。
到营部才从政战室门口打电话给他,没接。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很矛盾。于是我绕到外头,想从窗户的缝隙听看看里头的动静,却徒劳无功。
看来真的没人在。
突然一声桌椅挪动,摩擦地板发出的声响,推翻了我的以为,当下可以推测政战室里有人在,只是不知道在做甚么。
门窗紧闭,难以趁隙而入,所以我就守株待兔,也正好值勤的安官是我常见到的人,还能聊上几句,等话题说开了,就一面等一面打旁敲侧击一些小道消息。
我随口问了下今天谁在政战室,安官很自然地就说是一位中年士官跟政战官在里头,这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
在午休时间将尽之时,那扇门打开了,我刻意退到了别人视线看不到我的角度站着继续跟安官说话,在确认脚步声没有朝我这里来之后,再换个角度站出去一点,想认一下是谁从政战室走出来。
不出意料之外,那从侧门走出去的背影是士官长。
我藉口想起有事找政战官,就先跟安官失赔一下,敲了敲政战室的门,门一下就开了,“还想怎样……”政战官一脸不悦,但看到是我,改口道:“怎么是你?”
“反正不是来抓奸的,我有话要问你,进去说话。”我推了门迳自走入,在沙发边靠坐着,政战官关门后走来,见他的衣着模样松散,明显就是刚刚有过甚么。
“你知道你连上的士官长来过了?”
“嗯,也知道你们刚刚办完事。”
他眸里闪了一下,才说:“我无话可说。”
我走向他,抓着他的上臂,严肃地问:“这不像你会说的话,更不是你的个性,有甚么难言之隐吗?我不相信你跟士官长之间的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政战官疑惑的哦了一声。
“因为你刚刚开门的那一脸不爽,不像是舒服过后的脸。”我把他推到墙上,压着他,“告诉我,你们之间怎么了?”
“没甚么,你就趁这个机会跟我疏远也好。”他看向一边说。
“我可以自己查出来,只是我想亲耳从你嘴里听到,再说,就算我要跟你保持距离,也要你亲口对我说。”我扳过他的脸,要他看着我。
“……你…。”
“说啊,你亲口对我说你要跟我保持距离,你说了我就不追问,然后从此恢复到我们之前那样只剩下公事。”放开他的脸,走到沙发上坐下,双手叉在胸前,盯着他等答案。
一时半刻过去了,他甚么都没说,接着是缓缓绕来我身边坐着,“唉,别问了,你知道那种话我说不出口……”他眼神暗淡,长叹一口气。
此时此景,他这样的态度很反常。
“要我别问,你就说,还是你想怎样才愿意说?”
政战官手肘抵着膝盖,抱头搓搓头发,抹了抹脸,抬头看着我,“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不然我问那么多做甚么?我点头。
“可你听完了,不能瞧不起我。”
“别忘了,你的分数已经被我扣光了,没有甚么瞧不瞧得起,快说。”半开玩笑地说。
他沉默了一下,做了决定后才娓娓道来。
说着说着,他越说越不甘心,脸色也越沉,他靠在我肩上继续把发生的事情说完,当最后一句结束后,他抬眼,很柔弱地看我。
头一次见到他流露出这般脆弱的眼神……。
我心软了。
“他就这样一直威胁你?”
“嗯,我的钱、我的身体,人财两失啊……”他又说:“其实,早在之前我已经被他硬上过一次,所以那次让你当一号的时候,不是我的第一次……”
“白痴喔,谁管你第几次,重点是我没想到士官长会是这样的人,你也真不小心,被他抓到这种把柄。”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回头……百年身也未必换得到。
政战官栽了个大跟斗,他在跟我重修旧好之前,在网路聊天室里遇到了士官长,两个人没甚么聊天,只是约好视讯打枪,可几次之后,没想到士官长偷偷录了政战官的手淫影像,拿来营部趁无人的时候放给他看。
从此,政战官就被予取予求。
表面上风光,可士官长一通电话后,政战官就得配合,虽然基本上士官长是个老屁股,很享受当零号的滋味,却也会有兴致来的时候,就上了政战官一次。
他们还外宿到旅馆里头,把政战官绑在床上,操弄到政战官精疲力尽,还因此曾一度去看医生,说是尿道使用过度有些发炎。
“看不出来士官长口味这么重。”
“他重点是在勒索我,肉体关系只是附带。”每次办完事都会向政战官要个几千几万,刚刚也不例外,听政战官说,方才给了士官长一万。
“在军队卖屁股喔?”
“哼,他跟你连上的李班差不了多少,只是一个要钱一个不用钱。”
“可是凭你的人脉跟势力,还压不下他吗?”
政战官摇头,又叹气,说:“难,他很谨慎,没有甚么消息新闻,连家世都清白,让人不懂他为何要这样作……”
“一时糊涂吧,你没问他要钱做甚么吗?如果他没要养家活口,或是吃喝嫖赌的,赚这种钱要做甚么?”
“我管他这么多,最重要的是要把那个影像销毁,免得一直被他威胁。”政战官说得愤慨。
一时间我想不出法子,既要不曝光又能解决掉士官长,弄不好而打草惊蛇的话就完蛋了。
此时一闪灵光乍现,我眯眼觑着政战官,“可我总觉得你不可能因此就让他对你需索无度,一定有在暗中做甚么,准备给他死。”毕竟,城府之深,我想应该很少有人深过政战官。
我接着说:“反正你跟他做爱也不吃亏,亏点钱而已,以我对你的了解,不会这样善罢干休,否则也不会因为一点小醋就把我的学弟给弄走,说吧,你是不是也要弄士官长?”
嘿嘿两声,政战官坐起身,换他把我搂进怀里,贴着我的脸颊说:“想不到知我者莫若你,既然一时间反抗不了,又要花钱被玩,我就忍忍无妨,找时机扳回一城。”
“是啊,插了这么多人,也不差他一个屁眼。”
政战官抱紧了些,有点撒娇地说:“说甚么呢你,那种灵肉不合一,又劳民伤财的事,再怎样也没有你在我身边好。”
“啧,肉麻,你刚刚的颓靡样这时候怎么就不见了?”
“知道你关心我还看穿了我的心思,开心啊!”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亲,顺势把我压倒在沙发上,趴着腻着说:“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嗯……”
只是抱一会儿不是他的作风,特别是我又在这里,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裤裆,还在我半推半就下得逞,把彼此身上的迷彩装束给脱到地上,赤裸地在沙发上抱着,小寐十几分钟。
再之后,我想起身回连上了,他又不准,硬是要亲个几下才肯放人,结果,不亲便罢,一吻下去就有生理反应,两个人都瞬间充血硬挺。
重点是,他才跟士官长结束没多久,还可以再展雄风,实在让我有点担忧。
只是我的担忧没有用,还是被他给征服,他要我趴着,他从后头挺了进来,“喔嘶……好热,还是跟你比较有感觉,而且不用小套套。”
“你、你跟士官长就……呃嗯,就有用套子喔……呃嗯!”一阵子没做这种事,一下子就被扩张撑开来有点让人难以形容。
他几个上下,磨得我很敏感,“当然,士官长他敢玩却很怕得病,我跟你是是知道的,所以可以放心射给你……啊嘶,多久没弄了,这么紧……你别夹啊…”
“我没有……哼嗯!”
政战官扭着臀部,边在我耳边细语,“我真的很高兴你来找我,还可以这样跟你贴近……啊…有点想……喔嘶、喔嘶、喔呜呜呜呜呜呜!”令人惊讶地,没几下政战官就出来了。
折腾几下,他就倒在我背上,傻笑说:“哈,这次是我最兴奋的一次……好快喔!”接着,他拔出来,要我躺着打开腿,他则趁老二还硬的时候再插进来,帮我打起手枪。
“插着打比较舒服吧?”
我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加上我没料到来找他会又献身,在他把我给弄出来之后,一股精疲力尽涌上来,“别、别弄了,都出来了,呼……”
他作了让我吃惊的举动———政战官把射在我胸口腹部的精液都舔吃干净,“味道还不错。”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士官长的威胁中,怎可以这样自得其乐?
似乎他也乏了,不怕有人来找的顾忌,趴在我身上就阖眼休息,说:“等等再走,这段时间我其实很想你,根本就不想再回到以前,好不容易因为你学弟的事情让我有机会帮你,跟你有交集,重新在一起。”
老话一句,“别忘了,你是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人了。”我提醒他。
“那又如何,我没亏待过谁,当初结婚是家里的意思,长辈不好忤逆,就结了,反倒是我对你亏欠比较多,让我在军中好好补偿你。”之后他伸手发誓,玩起古人那一套,“不过我发誓,你还是可以交男朋友,而且你交到之后我就跟你保持距离退居好友的位置,绝不阻挠你的幸福。”
“你这么死缠烂打,鬼才跟我交往。”
“没人更好,本人整个人都送你,哈!”
(二十一)
“送我我就要吗?”轻轻推开他,他也由我去推,晃了一晃又黏上来赖在我身上。两人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汗水,这偌大办公室可没有地方能够冲澡的啊!正愁要怎么瓣的时候,政战官拿出一盒湿纸巾,“来,我帮你把全身擦干净。”
他扬手一抽,抽了张湿纸巾就往我的股沟擦去,冰湿的温度让我猝不及防地缩了一下,还呃嗯地呻了声。
“这样擦很舒服?”
没想接他的话,只催促他赶紧擦一擦,整理整理好放我回连上,虽然又露出百般不舍的脸色,却是万般无奈地必须送我离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把迷彩服穿戴整齐,“终于,等到你帮我宽衣跟穿衣。”他抓了我的手,亲了手背,腻着低沉地唤了声:“老公。”
“少来。”抽手,没这么好的事。
趁他还没死皮赖脸要我赔他晃来晃去的时候,身手矫健地闪倒车棚去牵车,他也跟了上来,一手搭在龙头上,“保持连络吧。”
看了他一眼,点头,“嗯。”
“还有,别跟士官长摊牌。”叮嘱了一句。
“我没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