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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连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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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喜欢打着赤膊崭露他一身引以为傲的肌肉,在连部四周跑步,汗水淋漓的模样很是诱人,加上他个性不拘小节,算是粗里粗气,有几次在连部浴室洗手台洗手时撞见他刚跑完步就直接在洗手台盛着冷水冲起澡来,还顺便洗着衣服,都不忌讳他那话儿都露给人看光了,“都去营部了,现在没人,没差啦!”当时他是这样回我的。

    印象中,他那里是包茎的,我看不见冠部,……后来我回到寝室也偷偷冲了冷水澡,那时正值秋末微寒,我却燥热不已,最后还是靠那一发发的出射来减缓生理的骚动。

    今值寒冬,便鲜少见他如此了,但往后也是有机会的。

    起身继续看着影片,约莫看了一半,就听闻安官广播就寝,此时才脱了个精光走进我的浴室洗澡,在军中最舒畅的时刻就是能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当然,如果是一般兵就难如此,可我会尽量给予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不过通常大家都会迅速了结以换取更多的休息时间,多不会把时间花在洗澡上,除非那天有战斗教练之类的课程。

    热水在我肉体上流淌,冲刷着前几日多做了两百个伏地挺身而酸痛的背跟手臂,腹部的肌肉一个礼拜没练了,好在六块的轮廓尚存,年纪渐长,体魄得好好顾,练身体只是顺便,让人不觉得主官看起来过于文质,还是要透点男人味才好,否则像士官长挺着啤酒肚,跑不能跑,单杠拉不能拉,就连S腰带都调不到他的尺寸,跑个状况就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他也不过虚长我几岁便把自己身体糟蹋至如此,我还不警惕怎行。

    约略洗个舒畅,我就先窝进被窝里睡了,今晚没打算出去巡视,也没想熬夜多看几部影片,再过几日就放假了,决定就这样继续虚度军中时光。这样说起来我也是挺懒的,大概是倦勤的周期到了。

    睡了不知多久,无梦也能惊醒,虽有睡意,但打算撒泡尿再继续暖被窝,尿完之后又觉得渴,不想喝茶或是白开水,批上迷彩服就步出连长室往贩卖机去,一走出连长室,万籁俱寂,唯独各寝室里传来高低不一的鼾声,就连平日会熬夜看电视的士官长也没在中山室,想来窝去哪偷喝酒了吧……。

    踩着蓝白拖走到连部外投了贩卖机,回连长室途中才警觉到,安官呢?于是乎我到连部办公室看了一下,没人;到浴室洗衣间看了一下,也没;甚至转了连部一圈,都没,就连吸菸区也不见人影,此时若是有军官来查勤就开天窗了,不过料想不会这么胆大跑去偷闲,可能在上厕所也说不定,总不好一间间厕所去确认,思及此,我便走回我的寝室。

    开天窗顶多就公事公办。

    回寝室时,经过行政士房间隔壁的寝室,似乎有细碎声响,像是呓语,且参杂着金属支架摇晃的咿呀声,我停下脚步站在门边侧耳凝听动静,里头窸窸窣窣声响不断,隔音之差,也让里头的人误以为别人听不到,否则有时候怎可以抓到在寝室里偷用手机的人呢?

    “啊,干……”隐约听到这么一声,再把那些细碎声响拼拼凑凑也大概可以知道里头的勾当,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再度走到安官坐位那里,这家伙还是不见人影,也罢,我出来晃晃也没多久,对于那间寝室里的神秘声响我打算充耳不闻,较省心些,不知者没事,我这般鸵鸟心态想着,走回我的寝室门口,才拉开门,就瞥见刚刚那间寝室的门悄然被推开,走出一个本该在夜晚出现的人影,我关上我寝室的门,转身面对那个此时正好与我相对的人影,对他招招手,轻声说:“过来!”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赶紧小碎步快跑至我眼前,我看着他的眼神有点紧张慌乱,这不像是一位已经来当了快一年的兵所该有的神情,我直觉经验警醒着,定然有不可告人的隐情,或是有甚么罪恶在漫延。他的脸,有罪恶感,我心里下了这样的结论。

    我把他叫进连长室,问:“当安官的人跑去哪?”

   “报、报告连长,查寝。”眼眸子左右闪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地上,这动静我都看在眼里,怎不起疑心,又问:“那间谁在睡?”

   “报告连长,今天只有李班长在里面,其他的放假了。”

   “你在里面这么久,是在跟李班长做甚么吗?”我语气并无责备,问得挺直接的就是,其实也不确定我听到的是甚么。

   “没、没有……”

   “你是连部班的,今晚值安官会不知道那间只有班长一个人?”

    他抬头觑了我一下,似是看见我正眼瞧着他,眼神就又闪开了,我见状,再问:“到底是在做甚么?班长要求你待在里面的吗?他不知道你值安官吗?”我想确定是否有上欺下的情形,即使知道这样问是最不会有答案的方式,唉。

   “没、没有,报告连长,真的是查、查寝……”声音越到后面越小,这显然是心虚了,想敷衍我了事?大家都在当兵,这样说就是把我当傻子看了,我有点愠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沉沉地吐了出来,双手插腰,直盯着他,说:“夜哨是辛苦没错,但安官已经是轻松的哨了,你真的想睡撑不住,我也不怪你,可是我等了你十几二十分钟还没看到人……”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继续说:“老实说,你是在里头偷睡吗?”

   “我、我没有……”他睁大着眼看了我说:“连长我真的没偷睡!”他的音量有些大了,我示意他别这样激动,并且说:“好,你说没有,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在里头跟李班长做甚么吗?是他在欺负你?”

   “也、也没有……只是在闲聊……”

   “真的?”

   “真的。”他抬头看着我回答,虽然依旧有闪烁其词的嫌疑,不过理由也尚属合理,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然后交代他几句:“真有受到甚么委屈,就直说,不要闷着,你们义务役的很快就退伍了,也别在军中有甚么问题带了出去,嗯?”我再次拍了他肩膀,并要他回到岗位上继续尽忠职守,毕竟当一天和尚还是要敲一天钟。

    只是他转身要离开连长室时,杵了几秒,我见状便问:“怎了吗?”

    见他转身,忽尔抱着我,我的胸口被他的小帽帽沿给戳了一下,些略有点气滞,这小子怎说抱就抱……,接着,他沉默,我等不到他开口,帮他脱了小帽放在我的桌上,又问:“怎么了?告诉连长,嗯?”

    眼前这年纪不过20出头岁的男人,在还没真正被社会洗练之前,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男孩,当兵其实与以往相较而言已经轻松好几倍,可对于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仍是残酷的环境,我不知现下俯在我怀里的是怎样的环境中成长,可也不免有些许成见,也有些许同情。

    此时他低头,我的蓝白拖上滴上了他眼里落下的,泪水?还滑进了我的脚指缝里。莫非,真的被班长欺负了……,也罢,这终究不是第一件也不会是最后一件,我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他却抱我更紧,不肯放手。

   “好了,哭不能解决事情,先告诉连长发生甚么事?”我轻声问也轻轻摸摸他的头发。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泪水与情绪,松了手,抹着泪痕,说:“我、我很喜欢班长,可、可是……”这一说,我脑内可是轰隆隆的,甚么思绪都跑不出来,第一次有弟兄这样子直白地说出内心话,我稍稍镇定,静静听着。

   “可是我快退伍了,班长又不会跟着我退伍,我很怕……”

    唉,要我当起辅导长的职位还真有点为难,不过这若是由辅导长亲自辅导,八成是不了了之,虽说这也是一种做法。

   “怕甚么,那……呃,班长知道吗?”

   “我没跟他说,但我想他应该知道吧,可是……”

   “可是甚么?”

   “可是他有很多人喜欢,还……”

    我强忍惊讶,做出等着他往下说的表情,听他说:“还跟很多人有关系,我不想他这样……连长,我……”

   “嗯?”

   “没、没有……这件事情可以帮我保密吗?”他忽然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这样得事情我自然是会保密的,就顺势答应了他。

   “所以你刚刚在跟李班长……那个?”我看着他,再确认了问一下,见他点头,我也不好说甚么,也不敢有太惊讶的表情,勉强当坐云淡风轻地回了他:“这种事,放假再做吧……先去站安官吧……”

    至此,他离开连长室之后,我才千头万绪地难以置信,理不出个样子,甚么叫做“还跟很多人有关系”?有股想把他叫来问清楚是不是都在连上发生的?很多人到底是几个?有谁?之类的问题充斥脑海。若都在这连上发生,我当真得好好思考往后的出路,好死不死出了个风流种,四处留情,对象还都是男人。

    多想无益,今晚的是就当作一场梦呓,听不清楚也说不明白,明早醒来一切如就便是,其余的再静观其变。


    ※写了三篇主文,连长才出现番外,请看倌多包涵,不才劣者写文纯属娱乐,希望有加减娱乐到各位肉体(大误)


   ※    ※    ※    ※

(三)触情难禁

    如此也算过了几日清静,我也放完了假收假回来,当时已是夜晚,适逢安官才广播就寝。本来应当在晚点名之前回来,临时在途中巧遇营部政战官,他算是我学长,原就认识,是故到他的办公室里坐坐,叙叙旧,也听了几件事,其中还牵涉到军中有人行为失德,被说败坏军风。

    细问之下,学长偷偷跟我说是其他连的一位副连长跟营部的一位上士班长有奸情,被人偷拍到在那位副连长寝室里两人肉体交缠,影像被偷偷存放在该连辅导长的电脑桌面上,至今没人承认是谁偷拍的,不过那两位主角被营长发落了。

    营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想来他心里也知道这种情况存于军中并非一朝一夕,低调行事就睁眼闭眼过,岂知遇上了有心人做了这样的缺德事,他也不好对别人隐私多说甚么,可事情既然引起了不小风波,断不能不做处理。两位当事者都被调离现职,至于去了哪里,学长说他不便交代。

     而那个偷拍的有心人,营长因此还发飙,说要更加严格管制军中的通讯设备,我想之后的盘查会更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临走前,学长拍拍我的大腿,颇有意味的告诉我:“有前车之鉴,你跟我……唉,也就多小心留意了。”

    回到寝室换上迷彩服,跟副连长简单交接,今晚他想要提早放假,可碍于没有就寝后放假的,我便笑笑说:“好啦,我知道,等一下拿来我签。”同意他外宿就可以了,形式上有可以交代便都好处理。

    在副连长拿了外宿单让我签完之后,李班长一溜烟的趁隙进来,“报告!”他随手敲了两下门,人早就完完整整的站在里面了。

   “喔?李班,你也要签吗?”

   “没啦,连仔,有事想问你。”他站姿轻松却也没随便,身形保持应有的仪态,看这样子可能是甚么正经事,我便打起精神听着他说:“小陈那天有跟你说甚么吗?”

    经此一问,我挑了眉,心里想着眼前这人不是当兵当久变傻了,就是骨子里早就算计好要来探我口风的,哪有人来问上司这种事情,正经事也不方便这样问,但我也不想虚应故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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