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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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话,说这么委婉做甚么,哼。
“好在新来的辅导长不错玩,身材算好,人也单纯……”
“你背着我搞野男人?!”哇喔,他的地雷始终是这个呢,屡试不爽,随便说个暧昧的双关语也信。
“逼他玩亲嘴游戏而已,你别说你没亲过其他男人。”
“跟你之后就没有。”
“计较这个做甚么,你先好好照顾你小孩,其他的回营再说,先这样,有人敲门了。”我边走边挂上电话,门一开,是辅导长又拿了一盒不知道是甚么的来自投罗网。
我揶揄他说:“这次要玩舌吻还是吸奶头?”
“呃,学长你还来啊,我就不是……,你就饶了我……。”我搭了他的肩,把他请进来,招呼他坐下,在他脸边耳侧说:“不是也可以玩啊,我听说男人的后边很紧,比女人的还舒服。”
他吞了吞口水,似乎有点后悔来这里,“我也有听说,只是没兴趣,学长,这是我妈寄来的黄金奇异果,很甜,我帮你切一个。”见他想找水果刀,我从茶几下拿给他,让他替我服务,切了一颗给我,还准备好汤匙让我挖来吃。
的确很甜,“嗯,跟你的嘴唇一样甜,哈哈哈哈……”
“吼,学长你还在拿那天事情说。”
“也只是说说,当兵无聊嘛,你政战室应该有不少八卦听吧,说几个来解馋。”
“呃,没有,我消息超不灵通的,这个营区我都没几个熟的……。”
“好吧,你学长我就大发慈悲,说一个给你知道,就是你的政战官的小孩生病住院,所以很少出现在营部,看你要不要……嗯?懂吧!”我对他挑了眉,他愣了一下才喔喔喔的意会过来。
(十五)
这位辅导长在半天内就问到政战官的小孩在哪家医院住院,并且跑来问我是否要一起前往,我说:“啊?为何?”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的,再说我跟过去,那家伙如果发神经的话,不就东窗事发?
所以我拒绝,帮他签了外出单,“只是外出喔,要不要外宿啊?”
“外宿单应该营长不会签吧?”
“啊,随便啦!”签好后拿给他,他就小跑步的跑去车棚骑着挡车往营部去,还差营长的批准章就可以放出去了。
下午时分,日头正艳,弟兄们在外头草皮上着静态课程,我站在穿堂伸懒腰,顺道一觑那位正在讲课的班长,认真地讲解卫哨勤务……,这听到都快烂掉了吧,再说用讲的也未免太无趣。
我晃过去,抱着被连上弟兄厌恶的风险,“王班,找个阴凉的地方让他们实际操作整个流程,用讲的太无聊了,等等我找个人验收一下。”我瞄了下队伍,李班不在。交代完毕后,回到川堂去看卫哨班表,……李班在当带班,嗯,去巡一下。
约莫过了十分钟,我拿着车钥匙再度回到上课地点,叫了我一、两个我还想得出的名字,稍微验收一下,主要是流程是否顺畅,以及动作的俐落程度,其他细节就不勉强,除非是有摸哨查勤的消息,才会积极要求大家。
“嗯,好,可以,王班,等等提早下课,太阳有点大。”
王班点头应诺,我去跟安官说一声我的行踪,免得找不到我,然后就踩着我跟安官借来的脚踏车上去巡哨。
这其实是自找苦吃,烈日当空的时候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说到底还不是那个李班让我心里不踏实,害我不得不如此。
前两个岗哨还不错,在标准以外的距离就发现我,人就在岗亭外等候,不过呢,看到我的出现都是一脸惊讶,险些勤务动作吃鳖,“别紧张,我很难得来一趟,别让我失望。”
所幸,还算熟练,而我也不会去考甚么暗号口令的,摸哨比较好玩。
尤其白天摸哨,趁其不备的成就感比较大。
于是我下一个哨所就要玩摸哨,而我推测李班应该在另一边的侧门哨,至于营门哨就不过去了,刚在远处看了一眼,还算精壮。长官进出最多的营门哨,想放空也不太可能。
我们连上驻守的都是门口,除了营门比较特殊外,其余的都有前后哨,哨长佩弹,哨兵配枪,忙进忙出的是哨长,通常是新兵在担任,资深一点后就拿着枪在路障旁站个三七步发呆等哨长指示拉铁炼、开路障而已。
欺负新兵胜之不武,老兵应该不怕摸,所以目标锁定带枪哨兵,任务是抢枪,哇,想到兴奋,很大一条的罪名可以安下去,如果我成功的话。
距离哨所百公尺后偷偷下车,把车藏在树后面,转身俐落地闪道后勤维修车厂后方的小路,绕道围墙边看一下地形,呃……没路可以钻过去,虽然岗哨近在眼前。
变更路线,在没人掩护之下,我折返到树丛后面绕过维修厂前方,边躲边走地来到枪哨后方的一棵大榕树,嘿嘿,这家伙听力是有问题吗?我还踩着碎叶前进,照理说有警觉的都会有感觉。
我往哨长方向看了下,此时没人要进来,所以侧门是关上的,哨长在高高的岗亭上向外看,背对着我,姆呼呼,我就快要成功了!
赫然,我站出去,从枪哨身后飒然现身,好死不死,哨长转身,他直接惊呼:“学长,后面!”
后面怎样,来不及了,我抓!
把枪兵抓进怀里勒住脖子,说:“要枪要命?!”要贞操?!
他竟然一个肘击撞来,嘿,没打到,本王可是征战沙场的,战技虽不高,但对付这义务役的可是小菜一碟,我侧闪过,一个膝撞撞在他膝窝,他脚一软就单膝跪下,我再扭了他的手到身后,枪呢?就撞到地面了。
“啊,枪管碰地了,起来起来!”磨损枪枝可不妙,我目的达到,就把他给扶起来,结果这时候那个哨长竟然愣在岗亭上,眼睁睁看这一切发生……。
新兵嘛,我把他叫下来,问:“这位大哥,你刚刚看完了全部之后,应该做甚么?”我还说是看完全部,早就该在第一时间动作了啊……!
看他眼神,想必脑子一片空白,我对枪哨说:“还好吧,有吓到吗?”
“吓死我了,连长,我以为我就要捐躯了。”他表情也是惊魂未定。
“你还知道抵抗,勉强通过,虽然战技不及格,擒拿术也教过啦,平常没用,突然要用都忘光了对吧?”
他点头。
我对哨长说:“忘记了就回去复习,这次只是测试,下回我就真抢,被抢枪可是要军法处置的喔!”笑笑地威胁他们。
在哨本上签了名之后,发现李班还没来签,我就抱着抓奸的心情离开,有一点兴奋又无奈地往下一个哨所前进。
所谓抓奸在床,那得先找有床的地方去看看。
来到这个哨所,是营区较为冷僻的一个边门,也是最容易混水摸鱼的地方,但,正因为人烟罕至,就成为了维安死角,即便围墙上布满了倒勾尖叉还通电的不锈钢卷网,搞得很像侏罗纪公园一样,仍旧有人曾经冒死爬墙,在千钧一发要傻呼呼去碰那卷网的瞬间,被追补的弟兄给拉下来,跌了个脚扭手折。
想逃兵的理由很一般,就是女朋友要分手,才为爱情触法。
傻孩子,爱情到处有,真爱才是重点,一个无法站稳望夫崖的女人,还不如推她落海去喂鱼来的环保。兵变就逃兵,傻呀!
而且还是个后勤的爽缺,更傻。
是以,我仔细地想着这岗哨有甚么死角可躲,因为我没看见哨兵,这里应该弄个双哨比较好,单哨太危险了。
岗亭旁是条车道,车道旁有几棵大树,大树旁有草丛,最有蛇虺出没,那里应该不会是个胡来的地点,而再过去一段就是防炮的地盘……。
我走了过去,在一座炮后面看见了一对结实的裸臀,肤色黝黑,有四角裤印,大腿向下延伸是满布的腿毛,闪着汗水光泽,两脚微开撑在地面,迷彩裤与内裤褪至脚踝。
随着湿亮肉臀摆动而有时站不太稳,而挂在腰际上的双脚肤色略微古铜,也是腿毛不少,只是不知道脚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臀部的拥有者是谁,于是我躲在一棵树后面,找了可以看到最广视野的角度蹲着,目睹这人体高炮秀。
角度一挪,惊见另有一人在深处,隐约是掏屌在喂给被插的人,我认出喂屌的人是连上弟兄,另一个抽插的就不认识,那么,被插的可能就是李班了,我记得他曾经在草丛里也是让另一个人操了几下。
这家伙真的是不做会死,还做到防炮的地盘来。
吟哦声越过高炮而来,在户外还敢呻吟出声,想来这炮台很少有弟兄会过来,我纳闷着防炮如果不顾着这个炮,那还顾甚么?
环顾四周,他们营舍远在另一头,中央隔着操演场,场边围绕矮树,再过来一段距离就是一片空地,空地边停着几台轿车,想必是军士官们的私人用车,刚好就挡了炮台这边角,甚是天意。
只不过这连上人也稀少得可以,莫非连上有甚么活动?
疑惑之余,抽插的人拔了出来,站靠在炮台边,而原本被插的人坐起身后跳下来,瞧那身形果然是李班,见他一身赤裸,精壮得从我这距离都能看见他手臂肌肉冒出的青筋与肌纹,以及那根被插得硬挺挺、泛着光泽的肉具,不禁怀疑他平常除了健身跟做爱之外,还有甚么日常。
原本在深处的人躺在李班刚刚的位置,抬开双腿,轮到李班从那穴口插入,李班结实的臀缩出个凹陷,两脚张开让身体高度与穴口差不多,从他垫起脚挺入时停顿了一下,就知道插到底了。此时,李班俯身翘臀缓缓地抽送、轻插,而另一个人则蹲在李班身后,掰开臀肉露出刚被捅开一小口的肉穴,用手指伸进去。
这一伸,李班似乎舒服倒挺起身子,向后看着那个指插他的人,妖娆地扭着自己,边插与边被插,还一面抚摸若大的胸肌,捏着胸前肉粒,一脸沉醉。
之后,指插李班的人站起身,把刚刚放进李班体内的肉具归位,重新插入,三人就这样连接起来,在艳阳下、蝉鸣唧唧中漫着淫呓浪语。
时不时还看到插李班的那人拍打着李班臀部,骂几句粗话,俨然很过瘾。
我看得心惊胆跳,也窥得欲火渐燃,就在这紧张时刻,政战官打电话来,好在我习惯调震动,否则方才万万没想到有手机这个暴露行踪的风险在。
悄然离开现场,蹑手蹑脚地逃了一段距离,才跟政战官说:“我在巡哨,干嘛?没事别乱打。”
“为何没事不能打?你在做坏事!”
我懒得回答他这句听起来有醋意的问题,直问:“快说甚么事,我还有哨要巡。”
“我不准你跟你连上的辅导长太亲近,码的,也太帅了吧!”
帅,会吗?反而是太斯文吧?
浓淡合宜的剑眉,内双的朗目,微挺的山根,以及温软的嘴唇……,再搭上一副粗黑框的眼镜,还有略为厚实的肩,拼凑起来还不到帅吧?
“你见过啦?他去医院探望你小孩,顺便拜码头了?”这小子手脚的确快。
“想也知道是你教的,否则谁会知道,反正,少跟他来往。”
“怎么说,他是我连上的辅导长,是弟兄们的心灵港湾,是我的点心供应来源,你这样不是要我跟弟兄们断粮断炊吗!”又吃甚么鬼醋,越吃越频繁,啰哩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