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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倾华莲-第12章

小说: 倾华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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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
“如果在下就此死去……”菁华问道。
“公子放心,就算公子不幸身故,只要公子的友人来向白某求医,白某也定当全力以赴。”
“菁华愿为先生试药。生死有命,无怨无悔。”菁华视死如归、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白殇很是满意,便示意菁华随他过去。
菁华跟着白殇穿过小楼,走过一条长廊,拐了一个弯来到一间屋子里,屋里除了一个木制的椅子便空无一物,一个小小的窗户稍稍透着阳光,于是大白天屋里也昏昏暗暗。一眼望去,便像是给受刑之人准备的牢狱一般。白殇让菁华坐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又拿出布带将菁华的双脚固定在椅子脚上,双手绑在椅背之后又固定于椅背上,一根布条拴住了菁华的嘴,又用一根布条将菁华的眼睛也蒙了起来。
“菁华公子,请先在此地稍候片刻,待白某去取药来。”说完白殇便留下菁华离开了。
菁华就这样,眼不能视,最不能说,手脚不能动弹的在屋子里等着,大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想要自嘲的笑笑,嘴巴却被布条拴住动弹不得。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菁华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却还是没有听到一点儿动静传来,只有死一般的沉寂笼罩着菁华。菁华只得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变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
须臾之后,对于菁华来说却像等上了好几天一般的漫长,远处若有似无的传来了脚步声。声音慢慢的接近,越来越明晰,菁华才发现似乎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而是两个人。当两人停下脚步之时,菁华觉得他们应该就在自己所处的屋子门口,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
菁华看不见两人是谁,又在干什么,只是一时间又没有了动静。
又是好一会儿,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就是这个人?”语气明显很是疑惑不解。
想必另一个人只是点头或者摇头作答,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说道:“你真得舍得,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
不知道另一个人作何回答,还是没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陌生的声音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主意,也就这么着吧,不过……也许会恨你怨你一生。”
另一个人终于开了口,正是白殇的声音,说道:“知子莫若父,莲儿想必也是有心有意的。何况莲儿他本来就……”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想把脑子里的故事描述出来,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不过我会努力的。


、情蛊之毒为何物

白殇没有说完便停了口。气氛再次归于宁静。没多久,菁华又听到脚步声更加接近自己,脚步声刚刚停下,嘴里的布条就被掰开来,然后就被塞进了一颗药丸一般的物体。随后,嘴被对方用手拍了一下,菁华的头便在力量作用下往后一扬,药丸就顺势滑进嘴里,又被怕了一下,就给咽了下去。然后,布条又封住了菁华的嘴。
正在菁华做好心理准备等待毒发,等待折磨痛苦来袭之时,却又听到远处传来第三人的脚步声,以及一阵又一阵美食的香味飘然而至,不禁疑惑不已。
蒙在菁华眼睛上的布条却被突然解了开来。菁华眨了眨眼睛,恢复视线后正对上医鬼白殇诡异的笑容。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被布条堵住的嘴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随即菁华又把眼光头向稍远之处的屋门处,只见一个下人穿着的男子端着餐盘,上面放着几个精致的陶碗,根据香味,吃货菁华便判定出三个碗里的东西分别为燕窝莲子羹、夏枯草煲瘦肉、木瓜海带乌鸡汤。虽然菁华对医理实在是不甚了解,也就是在寺院的时候,因为经常和师兄弟打架斗殴,而对跌打损伤的治疗有些常识。不过,就算只是吃货,也明白这些可都是大补的菜色。
吃货菁华吞了吞口水还是迫使自己将眼光从美食上移开,便见下人旁边的一名黑衣男子。虽然只在朦胧的月光下有过一面之缘,菁华却怎么也不会忘记,这名黑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一路杀进“嗜色观”带走雪莲之人。根据嗜色观观主所言,便是剧毒郎君——毒孤。菁华的眼睛不禁瞪得大大的盯着黑衣男子,但是黑衣男子并没有看向菁华,而是一直停留在医鬼白殇的身上。
菁华觉得眼前的一切对于他都太过于匪夷所思了。首先,自菁华被喂下药丸,怎么算也有一刻钟了,菁华却丝毫没感觉道任何不适,别说没有哪里不舒服,整个人反而更加精神了,硬要想成是回光返照吧,又未免太快了点儿吧。然后,这些大补的美食又是打算意欲何为?如果说医鬼白殇是准备一边观摩菁华痛不欲生的状况一边大吃特吃,白殇也未免太恶趣味了吧。最后,黑衣男子毒孤,如果毒孤在这里,那么雪莲很可能也在这里。毒孤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和仲景推算的时日并不契合,毒孤又是怎么能这么快便进到谷中的。毒孤和医鬼白殇似乎早就认识,而且貌似还很熟悉的样子,毒孤和白殇又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毒孤、白殇和雪莲又是何种关系。菁华头脑里已然一团乱麻,任凭他绞尽脑汁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菁华想问也不知该从何问起,而且被堵住的嘴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这时,白殇示意下人将餐盘放在菁华身前。点了菁华的哑穴,便松开了堵住菁华的嘴的布条。开口说道:“白某知道公子定有诸事不明,不过时间紧迫,就容白某简单的说明。”
白某只想再问一句:“菁华公子是否无论如何都愿意替莲儿,也就是雪莲公子解毒?”白殇诚恳的说道。
菁华略显诧异,为什么白殇会说是自己替雪莲解毒。不过,菁华现下也没闲心去在意这些,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白殇欣慰的笑了笑,解释道:“莲儿是白某从小看到大的,甚至从某种角度而言,白某算莲儿半个爹也未尝不可。那日,适逢毒孤……”说到这,白殇用眼神看向了毒孤。只见毒孤刚对上白殇的眼光,便不自然的侧过脸避了开去。
白殇只得收回目光,接着说:“毒孤正巧在嗜色观附近采集炼制某种新品毒药的药草,便见到一个丑陋的男子兴高采烈的不知所为何来。本来打算等这名男子走远,却见他没多久就扛着一个人回来了。毒孤打量了一番,却见男子扛着的人正是莲儿。不明就里,毒孤也不便贸然出手。于是便远远的跟着,打算先探个究竟再做打算。见到此人将莲儿扛进了一处隐蔽之地,查看一番才发现竟然是以卑鄙下流远近闻名的嗜色观,便知道定然是要对莲儿下毒手。毒孤只得立即杀进观中救人。可是,毒孤杀进嗜色观见到莲儿之时,还是迟了片刻,莲儿已经被嗜色观观主种下了蛊毒。”虽然是说着毒孤的所见所闻,白殇却绘声绘色的描绘了出来,就像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白殇缓了口气,又接着说:“为了减少莲儿的痛苦,不消耗莲儿的体力,毒孤便点了莲儿的昏睡穴。不过,毒孤的轻功本来就不是太好……”
“和毒某的轻功没有关系……说重点……别胡乱猜想……添油加醋……别说的就跟你白老头亲眼见到的一样……”毒孤突然开口打断了白殇的话。
白殇看了下毒孤,毒孤便闭了嘴,竟然又不自然的避开了白殇的视线。菁华正为雪莲的境况担心不已,心里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却见白殇和毒孤这两人不知在闹什么别扭,让菁华更加焦躁不安。
白殇见毒孤不再说什么,才又将眼光看向菁华,继续说道:“白某的意思就是,带着昏迷不醒的莲儿,就算是毒孤大人也不方便赶路……”又瞅了瞅毒孤。菁华对白殇和毒孤的“眉来眼去,眉目传情”已然忍无可忍,只是自己现下这般阶下之囚的状态,甚至还被点了哑穴,想抱怨都抱怨不了,只得把本来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直盯盯的看看白殇再看看毒孤表示抗议,无奈菁华的这一举动却直接被白殇和毒孤忽视掉了。
不过白殇还是知趣的将目光收了回来,再次看向已然一触即发的菁华:“嗯,嗯……”白殇清了清嗓子,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差点没把菁华气晕过去。
毒孤忍不住笑了出来,白殇这才恢复了严肃的神情。赶紧白殇逗着自己玩儿,就是为了讨毒孤一笑,菁华已经放弃再做无谓之举的抗争。
“离开嗜色观稍远,毒孤便飞鹰传书给白某,说明了大致的情况和莲儿的中毒之事。之后,白某便派人快马加鞭将两人带回谷中。”尽管波折重重,医鬼白殇总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明完了。只是,雪莲所中之毒却丝毫没有提及。按照嗜色观观主死前所言,雪莲所中的情蛊之毒绝对不是寻常蛊毒。
白殇还要说些什么,开了口却没有说出声来,深吸口气,再次说道:“菁华公子的朋友,破解棋明剑阵之人,白某已经安排下人接他进府,小徒也已替那位公子换过药了。那位公子破阵之时,当机立断,破阵方式更是精妙绝伦,实在令白某佩服不已。因而,那位公子所受之伤皆为皮肉之伤,加上本来自身的体质亦相当不错,敷了药休息两三日便可痊愈。”明显白殇说出的话与本来开口要说的并不一致,似是故意转换了话题。
不过,菁华已经被先前白殇逗自己玩之事耗去了不少脑子,并没有注意到白殇欲言又止后换了话题这样的小细节。只是在心里想着,如今医鬼白殇提起,菁华才猛然想起自己早已,将为了帮助自己进谷求医而毅然挑战“棋明剑阵”并因此身受重伤的仲景小少爷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这件事要是让仲景知道了,仲景一定又会露出一贯的夸张的悲痛欲绝状,然后冲着菁华以无比委屈的语气抱怨:“菁华兄,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这般重色轻友,见色忘义之人。仲景我真是有眼无珠,遇人不淑。”之后,说不定还要基础满眼灼灼的泪光。想到这里,菁华不禁打了个冷颤,觉得鸡皮疙瘩怕是要掉一地了。
白殇一直不知如何开口,几次三番。终于,毒孤沉不住起了,对白殇说道:“你再不说,那我就说了。”
白殇似乎轻不可察的微微叹了口气,才又开了口,说道:“莲儿……莲儿他所中之毒是情蛊之毒,却不是一般的情蛊,而是由嗜色观观主使用珍贵药材耗费几十年所炼制的花折枝、催柳梦、欢魂散三大奇毒并配以观主自身的虫蛊所成。”
白殇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缓缓的开了口,道:“虽然白某已经在第一时间替莲儿逼出了大半毒素,有利用针灸、药物再配以内力调动逼出了剩余的毒素。花折枝、催柳梦、欢魂散本是烈性□,经过这三者喂食的蛊虫,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菁华连忙追问道:“雪莲他,难道真的无药可救,难道,难道……”发现自己丝毫发不出声音,才想起来被白殇点了哑穴之事。
白殇知道菁华想问之事正是自己难以启齿之事。“并非无可救药,要逼出蛊虫只有一个方法,便是上了莲儿。”白殇鼓足勇气总算是憋出了这句话,然后表情凝重的看着菁华。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下班回来写文,就像是另一种经历一般。曾近室友评价笔者时说:“别人都是一根理性的弦,一根感性的弦。笔者却是两根弦都是理性的。”不过,现在只要在写文的时候,笔者就只剩下半根理性的弦了,其余的一根半都是感性的弦。于是,随便听首歌都会悲情伤怀。现在就像过着三重的生活,上班、看书、写文,在各个状态之间切换就像修行一样。不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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