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熊猫]论沈王爷的蠢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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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白天,沈心就和那老头子一起埋头在一堆图纸木屑里忙活,两人之间的好感度也是极具上升,这让本来还有点不习惯身边少了九祤或抱枕的沈心,忘掉了不少烦恼,夜晚的时候,每次吃过饭休息半个时辰后,沈心被会被尹酒拉过去锻炼身体。
考虑到沈心的身娇体弱(?),尹酒的训练程度并不是很强烈,每晚只训练到沈心脸色发白就大方地放过了对方,这让沈心也明显感受到了自己体质的改变,从开始的只能坚持半个时辰,到后来的两个时辰,进步虽微却同样叫沈心兴奋。
就在苍郎不断地寻找着沈心的同时,沈心和那人又有了新的研究发现。
“你是说结合自身的内力,让武器与之融合?”老人家深思着,总结性地概况出了沈心的大致意思,活了大半辈子,做了大半辈子的冷兵器,他还是第一次想到这种武器或许也能像弓箭那般使用。
因为已恢复了大半记忆,沈心自然记起来自己当初失败的事情,当时那只熊猫运用内力竟硬生生地扭转了自己大炮发射的轨道,除了开始的不可思议到后来的羞愤,再到现在,已经能够冷静地分析,沈心从这里得到了一些灵感。
“嗯大概吧,只是在想,如果能有一种体积微小,像暗器那样可以随身携带,而威力也丝毫不减的东西,或许大战用不上,但单打独斗时总能派上不小的用场。”为了弥补自己体力上的缺陷,这个模糊的概念可是沈心抱头苦想了许久才出来的。
看着不断比划着的沈心,老人家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继续道:“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着将火炮发射的动力替换成本身的内力,只要想办法把球弄小点,做到像暗器那样的程度,不是问题。”
“咚!咚!”门外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两人的讨论。
“进来吧。”老人家似乎知道来的是谁,抬头看了看一旁用来计时的漏壶,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唤了门外的人进来。
“爹。”进来的是尹酒,他唤了一声老人家,然后转身便看见了埋在一堆设计图里的沈心,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封书信,递了过去:“九祤给的,拿好了。”
“噗!咳咳!”看着沈心因为自己手中的信件,而微微摇晃着的白色羽冠,尹酒忍笑干咳了几声,然后对着老人说道:“爹,大炮都快完成了,要不要去下面和我一起检一下。”
老人家回头望了眼,一直盯着信封看的沈心,把手里的设计图放下,有点不高兴地哼了声:“走吧。”
“好。”尹酒知道老人家这是在闹脾气了,就像是某天忽然发现自家的白菜被一头叫九祤的猪给拱了一样的那种不爽心情,他理解,因为他也是那么觉得的,虽然这白菜不是自家的:“沈王爷,我们先出去了,一会儿开饭了来叫你?”
“哦。”沈心难得在外人面前呆傻了片刻,低头随便应了声,便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件。
惊喜又带着点小小的埋怨,原来,那种复杂的情绪竟然比想象的还深。
、第71章 第四十六章
【老朽可还厉害?唉,怎么走了,真是……年轻人唉。——老人家】
绕过几个小镇,在换了几匹良马后,苍郎才赶到了九祤军队所处的位置,一路上仍能见到几个零零散散的人前来加入军队,旁人也许看不出里面的道道儿,苍郎却是能多少猜到点,现在这个时候还在征兵,岂不是说明人手不足?
不说现在加入的人会不会是敌方派来的,单是训练起来就是一件麻烦的事,这让他多少有点后悔之前自己一气之下,放自家王爷独自留在那人身边。
苍郎舔了下因赶路而有点干裂的嘴唇,在一个树丛里给自己换了身夜行衣,想趁着夜黑混入军队去找自家王爷,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到时候依王爷的个性,知道了真相怕是绝对不会再要和那人呆在一起,如此自己便可以名正言顺带着王爷离开此地。
若是王爷撇不下面子,一定要参与战事,他也可以守在王爷面前,替王爷冲锋上阵,只要王爷能离那个人越远越好,他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
夜晚降临的很快,苍郎将东西收拾妥当,便趁着夜色朦胧悄悄潜入了军队。
在军队里潜行片刻,苍郎便找到了那一顶最大的帐篷,想来必是些身份高贵的人居住,苍郎不确定里面是否有自家的王爷,但他肯定里面住的是九祤,只要找到九祤就能很快找到自家王爷,于是弯腰快速绕过几对巡逻,渐渐靠近了那个帐篷。
帐篷里很安静,但在烛光的倒影下仍能见到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为另一人挑灯研磨,苍郎当时就气得头脑一胀,眼睛发了红,幸好里面的人忽然出声,及时叫人冷静了下来。
“九爷?”一个陌生而清冷的声音响起,显然并不是熟悉的声音,这让人苍郎松了口气,难道自己气糊涂了脑子,居然连王爷的气息也没能分辨出来。
帐布之上,另一人影微抬起手,轻挥了挥道:“这信你明日交给他吧。”
“喏。”那人回应,半低着头便要退出帐篷之外,苍郎本无心理会,知里面并无自己要找之人,早在那人喏字出口之前便已离开。
月上半空,已经大半个夜晚过去了,苍郎找遍了多半可能住着王爷的帐篷,却是半点王爷的影子也没瞧见,不禁心下有些焦急,猜想着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意外,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一路他几乎没有闻到半分自家王爷的气息,除非是早已不在,不然……
苍郎甩了甩脑袋,虽然很不待见那个九祤,但是对方应该不是那等龌龊之人,自家王爷在认人方面的能力不差,以他高傲的性子,若不是可以信任的人,是绝对不会靠近的,这多少也算是小动物般的直觉吧,想到这里,苍郎也打消掉了这个不好的猜测,转而又想起了另一个可能。
假设自家王爷不在此地,那便很有可能是中途退出,按两人性情推算,应当是与军队汇合后才分开的,苍郎算了算日子,可算了大半天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觉得有点头痛,思考这方面的东西他的确不太擅长。
就在苍郎苦闷地抓着脑袋上的毛发,急得都要去找九祤当面质问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他离开那个帐篷时,似乎听到九祤在给谁写信,他是不是可以猜测那封信是写给沈心的?
想了想,这个可能性的确很大,自从自己知道了那个秘密又被人发现后,一路上苍郎都很小心翼翼,生怕遭遇围杀不能见到沈心,此时能不与那个九祤见面那是最好。
想着王爷此刻应是安全的,苍郎也不打算冒险,靠着狼族一向优秀的嗅觉寻到了之前那人的踪迹。
那个少年一身青衣,长得倒是一副清冷的样子,身材也与沈心相当,也难怪之前苍郎会认错了人,既然现在寻到了人,苍郎便在军队附近找了个树躲了上去,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却是牢牢盯住那人所在位置,片刻也不移开。
第二日一早,那人便要启程,苍郎草草吃了些干粮,赶忙跟了上去。
沈心收到信后,急忙打开了信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就是想打开来看看,不然就觉得浑身难受心里痒痒。
信里的东西有点乱,显然对方是个不常写信的人,里面尽是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倒是叫沈心差点以为自己拿错了信件,不过,信上的字迹的确是自己所熟悉的,想到九祤也有那么笨拙的时候,沈心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待他事后察觉到时,只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恼怒地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脸也是热得滚烫,幸好是深秋了,脸上异常的高温很快便降了下去,只是脑子里还一片混乱,也幸好之后有婢女来叫沈心下去用饭,不然他就那么发傻地在原地坐一天都有可能。
吃完饭,沈心就听尹酒说是大炮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便可以运去战场,只是大炮的体积还是有些大,运送起来多有不便,最近一直在找办法。
沈心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其实这些事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要管好大炮是否做好,新式武器弄得怎么样便好。
一只白皙的手抚上大炮冰冷的表面,沈心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了对方的实力,不亏是世代制作武器的行家,短短几月便弄得有模有样了,虽然比不上自己之前费劲心血制作的大炮,但在实用方便却是已够。
“年轻人可是中意?”老人站在沈心背后,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得意:“老朽可是仔细检查过了,绝对的没问题,年轻人不信可以再仔细瞧瞧。”
“……”有什么好得瑟的,还不是我弄得设计图,沈心嘴角一抽,实在是懒得和老头斗嘴,天天斗嘴早就斗累了,此时骄傲地甩了下自己的尾巴,高(傲)贵(娇)冷(蠢)艳(萌)地扭头走了开去。
老人家本看见沈心扭头走开,还欲去追,却是忽然停了步子,眉头微皱了起来,周身气质顿变,锐利而危险。
老人家也是老江湖了,年轻时也是见识过不少世面的,只是年纪渐大后,便不喜欢到处走动,把家产传给了后辈就安心研究起了他的东西。
此时空气中传来的一丝陌生的气息,将他多年练就的警觉再次激发了出来,捏碎怀中的一颗粉色药球,收敛神色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态,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对着一旁的婢女道:“唉,那酒小子滚哪去了,快把他叫来见我!是不是最近老鼠药没撒啊,我闻着怎么有一股儿老鼠屎味!”
“回老爷,奴婢这就去找找。”婢女应道,在见老人家点头后便离去了。
这只混进来的老鼠,指的是谁呢?躲在暗处的苍郎自然知道,立刻便提高了自己的警觉,只是刚刚老者捏碎药球的举动太过隐蔽,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等到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儿甜甜的味道时,他的四肢已经开始发麻。
虽然仗着面上的黑纱,已经抵消了不少药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渗入体内的药力无法用一般方法排出体外,苍郎直觉得知道,自己不可能撑太久,得快些找到王爷,刚刚明明就离王爷很近了,一时欣喜倒露出了破绽,没想到那位老者竟也不是泛泛之辈,苍郎擦了把额头冒出的冷汗,暗悔自己的大意。
整个洞中,因为老人家所捏碎的那个药球而充斥了微甜的清香,这是老人家常用的保身手法,时效两个时辰,在此期间内,只要对方运用轻功等技巧,便会发作,洞内的人虽也锻炼体魄,但到底人人都不是猴子,不可能在洞中运用轻功,所以受此影响的只有苍郎一人。
、第72章 第六十五章
【经历了绝望的地狱,再次品尝到希望的滋味后,曾经的癫狂也不过如此。——沈心】
有人总在失恋后说:“如果没有那人,他爱的一定会是我。”
这或许是一种嫉妒或发泄的情绪,多数当事人在冷静之前,总是会处于一种“如果当初怎么怎么样,也许现在会不一样”的假想里,例如此刻的苍郎,便是如此。
当他强撑着身体来到沈心的面前,并怀着激动莫名却又忐忑不安的复杂情绪时,他所看见的却是沈心的挣扎。
不是为了是否跟苍郎一起离开这里,或是思考如何报复那个九祤而挣扎,而是苍白了一脸,在这个苍郎为之用命换来的消息上挣扎。
“他骗了你,他一边瞒着你那些事,一边还在想着怎么玷污你……王爷你必须离开他!”苍郎的语调有些失控,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二次对着沈心产生了一种名为忤逆的情绪,第一次则是在对方要求杀了他的兄弟那次,虽然那只是当时的沈王爷所设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