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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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两人冷战继续升级,他们已经开始分房睡了,谁也不肯开口认输。莫泽晖的脸也一日比一日的阴沉,让他周围的人各个噤若寒蝉。袁秘书对贴身侍卫阿彪说:“要不然你想个办法撮合一下?”每天跟进冰窖似的,谁受得了。阿彪只是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依萍这几天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很不舒服,而且她胃口不知怎的一直不好,吃得很少,而且还有些呕吐,每天晚上都做梦,几天之后,小脸就瘦了下来,衣服也有些个空空的。偏偏在这个时候,警局给她打电话,说让她过去一趟。依萍挂了电话,小脸满是困惑,扬声让司机开车,不管怎么说,她都得去一趟。
进了警局,警官谄笑地解释:“王雪琴失踪在逃,她住的旅店里只有陆尔杰一个人,我们找不到陆家其他的人,你就把他领走就好了。我们警局也不是专养孩子的地方。”
依萍听了之后,差点跳了起来,让她去养自己仇人的孩子,这不是开玩笑嘛,再说尔杰虽说是姓陆,但他可不是陆家的种,可不是陆振华的儿子,她为什么要管这些,但这话只能堵在依萍的嗓子眼里,不能述之于口,她知道自己姓陆,知道这是家丑,家丑怎可外扬?你当初怎么不把孩子直接放到福利院?依萍感觉自己今天的饭又要吐出来。
“尔杰他在哪里?”依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不断上涌的恶心感,无力地问,就算是阿猫阿狗她也会给口吃的,更何况是一个10岁的孩子,至于尔杰以后安置问题,她此时混沌的大脑暂时想不了这个问题。
、怀孕
依萍机械地跟着警察走到办公室领到尔杰;机械地拽着尔杰的手上车;机械地拽着尔杰的手要下车,但尔杰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充满了泪光;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看到尔杰那副不情不愿的死样子;心头的火蹭蹭地往上冒。尔杰大概感受到了依萍的怒火;更是不敢下车。依萍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的火烧得更旺,语气很冲地说:“赶快给我下来,不要让我去拽你。”
尔杰见依萍这副火冒三丈的样子,更不敢下车了;还往车门的反方向挪了挪;眼含热泪。依萍不好的心情这次真是荡到谷底;“我数三个数,你给我乖乖下来,要不然我就把你拖下来。”老娘心善把你从警局里面解救出来收留你,你居然和我摆起架子来了,“一,二,三。”
依萍见尔杰把屁股更往那一头挪,她气得七窍生烟,快步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不想尔杰又挪动了另一边,她又走到另一边,尔杰又回到原地,反复几次,依萍心上的火已有爆发之势,她深吸了几口气,吩咐一旁等候的司机,“把他给我拖出来。”大人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孩子。
尔杰被拖出来的时候,不停地挣扎着哭得一塌糊涂,依萍揉着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此时她才觉得自己似乎带了一个麻烦回家。不过已经带回来了,她做不到又把人扔掉,右手拎过尔杰的衣领,厉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再闹我就送你去福利院。”不知道福利院收不收尔杰这样的。
尔杰继续挣扎着,哭得脸像个花猫,“我不要你,我要找尔豪哥哥,如萍姐姐,梦萍姐姐,我不要你。”边说边用力的推依萍。
依萍气得脑门疼,头晕晕的,恰在这时尔杰猛然用力一推,依萍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直接被推倒在地上,依萍晃了晃脑袋,感觉一排乌鸦在叫,然后眼皮越来越重,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司机站在一边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若是莫少知道了他把依萍给抱起来,不知会有什么坏事跟着自己,可若是不管,二月天这么冷,地上那么凉,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小命都不够填的,正在司机一筹莫展的时候,莫泽晖回来了,他也顾不上地上的依萍,拦住莫泽晖的车跟他报告这件事。
莫泽晖看见躺在地上的依萍心疼到不行,觉得自己留这么一个憨厚的司机是一个错误,以前看他挺机灵的,怎么这关键时刻犯傻呢?抱起依萍不顾腿上的疼痛,抱着她回到房里,给她泡热水澡,脱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裤子上风干的血迹,眼睛都红了。
等到家庭医生一到,一番检查下来,宣布:“依萍小姐怀孕一个月,身体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莫少,不如到医院检查一下,那里设备比较全。”
莫泽晖听了这个一直想要的惊喜,愣住了。但听到后面的话,也不耽误,抱着依萍就往外走,嘴里喊着:“快去备车。”
家庭医生忙跟在后面,劝道:“莫少还是放下夫人吧,您的腿今天晚上恐怕又要疼了。”莫泽晖充耳不闻,抱着依萍就快步上车,到了车上缓过劲来,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
依萍在车上悠悠转醒,看到莫泽晖脸上全是汗珠,心疼得替他擦一擦,然后笑着问:“你去工地搬砖头了吗?”接着眼一晕又昏过去了。莫泽晖更加心疼,后悔自己和她赌气,其实后来两个人都不气了,只是堵着一口气,谁也不肯认输,最后弄成了这个样子。一再催促司机快开,一辆普通的家用车愣是开出了赛车的速度,比平常早到半个小时,这还要感谢这个时候的车不多。
给依萍检查的还是那位唐僧医生,他真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又进医院了,怒问:“你们是怎么照顾孕妇的,怎么能让她这个样子呢?”
跟随莫泽晖一道来的另外一个随从,赶忙解释:“这是我们夫人,不是我们夫人的妈。”上次他也跟着来了,自然知道这位医生的话痨本质。
再次被啰嗦了一堆之后,医生才离开,并再三嘱咐:“病人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切忌让她再伤神。”莫泽晖点头如捣蒜。
依萍再次醒来,天已经昏暗,看着边上莫泽晖的睡颜,她忽然觉得两人其实吵架的理由很可笑,想通些事情也就放松了身心,看莫泽晖睁开眼睛,她虚弱的一笑:“我是怎么了?”依萍猜想她大概是气晕的,其实她真没必要和一个10岁大的孩子计较,况且她也没打算抚养他多久,看尔杰那个样子,她还是把他送走好了,也不知道如萍那里接不接收。
莫泽晖见依萍眉眼弯弯的样子,也跟着笑了,他们之间的冷战就在一笑中化解,“医生说你怀孕一个多月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要自己堵在心里面,也不要自己贸贸然的独自去做。”莫泽晖心里算了一下,为了能抽出时间结婚,他可是日夜加班加点,这回依萍怀孕了,她独自一个人,莫泽晖更放心不下,实在不行他只能到哪都带着依萍。
“尔杰怎么样了?”一个10岁的孩子,依萍还是很宽宏大量的,“过些日子我们就把他送走吧,也不知道如萍那里能不能塞得下?”就算塞不下也要赛,谁让尔杰是他弟弟呢。
莫泽晖不动声色地动了一下眼皮,安慰她:“一个小孩子能怎么样,不要担心,你现在需要静养,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吧。”那个小兔崽子他一定不会放过他,若不是他依萍也不会摔倒跌在地上,致使她有些轻微流产的症状,好在最后保住了,否则他岂能赔?越想莫泽晖越坐不住,他给依萍盖了盖被子,柔声说:“再睡会儿吧,我回家给你拿几件衣服。”
依萍虽然奇怪莫泽晖居然要亲自去拿衣服,但想到他匆匆赶来,工作肯定有些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很理解的点点头,推了推他:“那你快走吧。”见莫泽晖不为所动,她乖乖闭上眼睛,虽然睡了一觉,但身心的疲惫不是那么好缓解的,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莫泽晖走出病房关好门,对阿彪说:“好好照看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想了想,又说,“找一个阿姨过来照顾依萍。”阿彪躬身应是。
莫泽晖坐上车,以身体为中心周围就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司机身体本能地开着车,实际上灵魂已经在颤抖了,莫少的气势太强了。
莫泽晖回到莫宅,问负责给依萍开车的司机,“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机憨厚地一笑,老实的回答:“莫少,当时依萍小姐要去警局,我就带她去了,她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地带着那个小孩子,车上那个小孩子一直哭一直哭,哭得我都头痛了,更何况依萍小姐,后来依萍小姐让那个孩子出来,他不出来,还说不用依萍小姐管,小姐最后亲自上手捉才把他捉到,那个孩子用力挣扎就推倒了依萍小姐。”
这个司机虽然有些呆气,但也不会如熊一样笨傻,依萍小姐可是莫少的心头肉掌中宝,出了事他自然要把错处往外推,要不然他的责任可是大大滴。
莫泽晖知道这个司机的性子,也了解他的憨厚和心思,但他的忠心没有问题,当初他派他给依萍做司机就是看上了他的忠心,但现在看来这位还是有的修炼,“那个孩子呢?”警局那边他交代过,陆家的事不要找上依萍,这回把陆尔杰送过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可饶恕。
司机有些尴尬窘迫,跪下磕头谢罪:“莫少,那个孩子我没看住,当时只顾及依萍小姐了,所以等我再找的时候就找不到了,而莫宅又太大,没有您的允许我也不敢随便乱闯。”
“陈峰,你真是越活越倒回去,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既然你活回去了,那就从一开始的货车司机做起吧。”莫泽晖踢了司机一脚,说了处罚措施,然后转身吩咐莫宅管家,“这里围墙高,他爬不出去,你们给我用心搜,一定要在两个小时之内搜到。”他估摸着两个小时之后,依萍就该醒了。
不得不说莫家的手下速度就是快,尽管是在黑漆漆的夜里,莫泽晖的命令也只用了半个小时,他们就找到人了。而找到人的方法就是放狗。因此当莫泽晖见到尔杰的时候,他脸黑不溜秋的,眼里不断冒出晶莹的泪水,画的脸成了一副抽象画。
莫泽晖在手下都去寻找的时候,也在考虑陆尔杰的该如何处理,他虽然姓陆却不是陆家人,想到另一位陆家男儿,莫泽晖有了主意,既然他那么惦记着他的尔豪哥哥,就把他送去给陆尔豪好了,听说那边对陆尔豪很满意呢。
莫泽晖看到尔杰,嫌弃地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一个母亲偷情生下的野种,是没有资格叫嚣的,“既然你想念你的尔豪哥哥,我就把你送到他那里去,不要后悔哦。”
尔杰抽噎地看着莫泽晖,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默不作声,眼底却又一丝恨意闪过。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明露的眼神,自然逃不过莫泽晖的眼睛,他玩味的笑了笑,挥手让人带下去,或许有有意思的事情了。
、莫名其妙的电话
依萍住在医院里三天就快要发霉了;坚决要回家休养;不愿在闻消毒水的味道,莫泽晖再三问过医生之后;才勉强答应;而医生说;最好顺着一点孕妇;孕妇在怀孕期间的脾气是很大的,让她小心的散一下步,对以后也有帮助。
回到莫家,依萍就犹如鱼入了海;鸟飞向天空;她觉得连空气都是清新自然的。躺在莫泽晖的怀里;依萍忽然有兴趣问:“王雪琴去哪里了,怎么会不管她的命根子?”王雪琴虽然千错万错,但对子女的*却没有错,虽然她的*让人无法理解了一点。
莫泽晖知道依萍对这些小道消息有着浓厚的兴趣,再加上依萍孕吐严重,他也很乐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是逃回上海,来陆家却发现陆家易了主,人去楼空,找到何书桓以前租的房子,她才知道连何书桓和杜飞都退租了,在上海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她用仅剩的一点钱租了一间房,把尔杰锁在屋子里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