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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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莫里亚蒂故意把偷情的证据栽赃到校医身上，让死者以为是校医在跟玛格丽特偷情？”华生疑问道。
“正是如此。”
“你说当初玛格丽特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她有了一个新情人，就是死者吧。”
所以校医才那么怨恨死者，因为他嫉妒死者不仅仅抢了他老婆，竟然还胆敢跑去医务室用枪谋杀他，造成他后来防卫过当，凶狠虐尸什么的。
华生一联想到弹孔腹部就有些抽痛。
一个女人，岂止左拥右抱，又是走私策划人，又是校医，竟然连重量级的莫里亚蒂都能搞到手……虽然最后死的惨不忍睹……在黑白电视机里欣赏一具真实受过的赤裸女尸，华生觉得自己以后也许不会再有兴趣看凶杀电影了。
顶着一头泡泡的泰迪熊天真无邪的感叹：“这位有钱夫人的感情关系真复杂，那么多情人……所以说，偷吃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嗯哼……咳咳……”
夏洛克喉咙不舒服的干咳两声，嘴唇上方的伤口早就愈合了，但是有些奇怪的感觉会稍微停留的久一点。
对于夏洛克在楼梯上被别的男人突如其来品尝过一番的意外，华生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他只顾着歪着一颗单纯的小脑袋，关心起案情：“你还是告诉了莫里亚蒂俱乐部的事情。”
夏洛克打的算盘本来很顺利，他镇静自若的面对着莫里亚蒂的裤裆，千钧一发急中生智，临时挤出一个可以改良迷幻药的配方，那个配方的公式完全不是早有准备，而是握着氰酸钾胶囊的下一秒才闪电般经过脑海的。
他立即决定用这个配方公式换取华生的性命，还能顺便赦免他舔舐某样淫邪物体的神圣使命。
这条件开的恰到点上，为了避免两袖清风，迷幻药制造的财富诱惑如此巨大，莫里亚蒂不得不舍弃了夏洛克炙热的口爆服务，勉强答应，那么，雷斯垂德要怎么办？
夏洛克没料到雷斯垂德竟然翘班来跟踪他……这就算了……跟到一半还跟迷路……体谅他那份能错过所有重点的智商，这也算了……到最后居然还蠢兮兮的被抓……
加上莫里亚蒂最痛恨警察，要是放着雷斯垂德不管，他这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小警官绝对会被虐待得生不如死，尸骨无存。
于是夏洛克只能乖乖的屈服莫里亚蒂，交出那个价值连城的俱乐部，莫里亚蒂才舍得扬长而去。
真是一命抵万金的猪队友……
夏洛克仔细想想自己当初接受这个笨蛋亲吻的具体原因……
“夏洛克……”华生的双眼完全被泡沫覆盖住睁都睁不开。
这是洗头发不是做雕塑，不需要把整颗头都抹上一层洗发露，至少眉毛和脖子要放过它们吧……
夏洛克沾着泡沫的手指捏起洗发水瓶子，按照上面的包装说明，他完成了自己认为的标准洗头步骤。
“按照说明，该冲水了。”
夏洛克平时洗头发是按心情，他时常站在花洒下思考然后忘记自己头顶着泡沫，就赤裸裸的走出浴室开始拿起试管，站在餐桌旁继续做实验。
真希望善良的租客华生有生之年能得以亲眼目睹这一历史性时刻。
“你平时替自己洗头发也是这样吗？按照说明？洗澡也是吗？”华生闭着眼睛转移到浴缸前。
在未来，华生何德何能，一次也没有享受过被夏洛克搓头发的经历。
主要是未来的那个夏洛克为人谨慎，做事情手脚干净利落，还不至于一听到棋局就迫不及待的跟着跳下去。
而且那个夏洛克好像……没有这么体贴……
死小孩始终是多了些心急，但是没关系，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罪犯和穷凶极恶的案件，慢慢会将这位少年沉淀，练就铁石心肠。
冲水可没有什么包装说明。
华生对着浴缸弯下腰，只要夏洛克不用花洒淹死他，他就算是被上帝祝福过的子民了。
华生抬起脸，一副溺过水的样子，他可怜兮兮的举起双手摸索毛巾在哪里，“夏洛克，我耳朵进水了。”
鼻子也进水了，眼睛也是！！
明明前半段十分惬意的享受人生，可以打0分，怎么到了结尾会变成一场狼狈痛苦的洗礼。
夏洛克把毛巾迎面盖在他头上。
华生一边摇着头一边走出浴室，不懂技巧的小毛孩……
◇
◇
华生缓慢的坐进沙发里，他看见夏洛克的睡袍也湿透了，夏洛克脱掉睡袍，丢到沙发把手上，里面是一件银灰色的绸缎睡衣，夏洛克走到酒柜边，从一堆化学品旁边拿出一个医药箱。
华生看着他，有些担心，“夏洛克……也许我应该回医院……”
“N。”夏洛克很果决的否定他。
继续在医院住下去，那部劳斯莱斯总有一天会找华生麻烦的。
“医院里至少会有护士照顾我……你完全不会照顾人。”
夏洛克转过身，被小瞧了，他很不乐意。
他漫长的盯着华生。
然后才接话：“我也会换药棉，我会绑绷带，我会注射，我会拆线，也会缝线。”
“请问你是哪里学的这些课程？”
“解剖课。”除了化学，夏洛克有一半的时间都待在法医学的课堂里旁听。
“你为什么不学习一点正统的医学，以你的能力，你很快就能学有所成。”
“太枯燥了。”
“最重要的一点，你不会做营养餐。”这才是天大的事，换药绑绷带，比起邪门歪道的夏洛克，华生自己更专业。
华生仰头埋怨：“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回医院！”哪里会有人中了枪不到两天就出院的！
夏洛克把药箱放到沙发脚下，转移话题说：“我喜欢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对于劳斯莱斯夏洛克只字不提。
夏洛克抬起手接近他，华生往沙发靠垫上缩了一下身体。
夏洛克眯起眼睛，他的手再靠近华生一点，华生往后退缩的更远一点。
“你躲什么？”
“你保证你不乱来。”
“要看你所指的乱来是什么？”
华生咽了一口口水，夏洛克的手压在他肩膀上，慢慢褪下他被花洒打湿的睡袍，赤裸的肩膀露了出来，夏洛克双手拽着衣袍领口利落的往两边滑下，华生裸露的胸膛尽收眼底，睡袍里面没有穿睡衣。
“看来你很喜欢真空上阵嘛。”连体衣也是，病号服也是，在家里穿睡袍也是这种习惯。
真应该吐槽夏洛克他自己，在221B还不是经常光溜溜床单裹一裹满屋子到处乱走。
华生头发上还盖着毛巾，他靠在沙发背上，夏洛克慢慢蹲下去，单膝跪在他面前，夏洛克的手放在华生膝盖上，温柔的分开他的双腿，睡袍分岔有点走光，华生用手把布料扯紧一点盖住自己的大腿。
真是得做多少好人好事才能有机会用这个特别微妙的俯视角度看着不可一世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夏洛克把药箱里干净的纱布塞进华生的右手，药棉放在他的左手，他拿起剪刀喀嚓喀嚓剪开绷带，仔细检查华生腹部上的伤口，缝线处恢复的很好，没有渗血，夏洛克拿起一早准备好的纸和笔，在华生医生修养笔记上记录着详细情况。
“为什么要记录的这么清楚。”华生看着他刷刷转动的笔头。
“一切为了科学，华生。”
夏洛克用手指轻触伤口。
华生抽痛一下皱起眉头，真是没规没距！
没有血凝淤青……夏洛克花俏的笔划写着。
“可以了吗，快点换绷带……等一下！”
华生阻止不及，夏洛克的舌头已经紧紧贴在他的伤口上。
这个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在脑海里火车般刷过完这段想法以后。
夏洛克镇定的用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缝线口。
消毒喷雾剂还有一些残留……偏弱酸性……恩……
“我是一个受伤的病人！！！不是你做实验的兔子！！！！”
而且，昨天已经这么干过了！！为什么今天又要这样！！！
“昨天你不是舔了一遍吗……”华生极其无奈的说，自从把他强行带出医院回到宿舍，他就知道一定没有好事。
“伤口15小时和25小时以后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那是因为我出汗了……我不是你平时在解剖台上对待的那些尸体！”
夏洛克想了一下，在笔记本上补充了一句，不排除汗液反应。
他好心的对他的实验小白兔说：“我可以帮你洗澡，你坐在浴缸边缘上就好……”
华生冷若冰霜的把绷带推到他眼前，“请普通的帮我换绷带，不要妄想折腾我，我会发炎我会高烧，我会死的。”
老老实实的帮华生缠上绷带，夏洛克拿来药片，坐在华生旁边，意味深长的看着华生。
华生很习惯被他深情的目光注视，肯定又是在分析华生的病理反应之类的，华生接过他手里的药片，塞进嘴里。
夏洛克端着水，却不主动递给华生，他仿佛在沉思什么。
真是不会照顾人，药片含在嘴里都快化了，好苦……华生只好自己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水，一股脑喝了半杯。
夏洛克如释重负，缓缓的对华生开口：“你知道我给了莫里亚蒂一个新的配方……”
“真神奇，你怎么办到的。”
华生听夏洛克说了，那个配方是临时想出来的，而不是多次试验出来的。
夏洛克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迷你玻璃瓶，装着颜色缤纷的液体，“这是你上次喝剩的鸡尾酒。”
不好的回忆涌上来了。
“我这几天一直在忙，根本没有时间做实验，所以那个配方，也仅仅是我的推测，这两天上午我去实验室分析了一下，把新的配方调试出来了。”
“你花了两个上午就搞定？”
“不会很难。”
“那个公式是成立吗？调试出来的配方是有用的吗？”
万一要是没有用的话，莫里亚蒂会气的跳脚然后回来大屠杀吧。
“很快就会知道了。”夏洛克严谨的看着华生。
就是这千万分之一的瞬间，华生瞪大了眼睛，他看着手里的水杯，夏洛克细心的把水杯接过来放到茶几上，以免等一下弄湿了地毯。
“福尔摩斯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球恶棍……”
药效真快。
华生发现力气一点点从身上消失……感觉和酒吧那天经历过的有点相似……但是又不太一样……
夏洛克把半裸的华生横着抱了起来，放到房间床上，华生这两个晚上都是睡夏洛克的房间，而换夏洛克睡客厅沙发。
夏洛克把华生平躺好，解开他的睡袍衣带，睡袍丢掉，华生只剩下一截绷带和内裤，真是相当不对劲的奇怪画面，夏洛克伸手捏住他的脉搏，拿起床头的怀表，细细的数着心跳。
他又伸手测试华生额头的体温，接着把两根手指头摁在下巴上测试静脉血压。
“这是几？”
夏洛克悬着3根手指头在华生眼前摇晃。
“扭曲丑陋的3根野兽魔爪。”
“17加等于几？”
“等于去他妈的25。”
“……”夏洛克沉吟一下，“爆粗口是副作用吗？”
“不是，是我单纯想骂人而已。”
药效比预想中的好，理智十分清醒，夏洛克简直是做了一次优秀的改良，莫里亚蒂应该要给他专利费。
“看来以后横行犯罪界的功劳也有你的一份力量。”
“不一样，华生，你不觉得，今天舒服很多吗……”
华生意识到了，只剩四肢使不上力气，情绪相当稳定，浑身没有发烧发热的现象，乖巧伶俐的小东西也没有随随便便就抬头打招呼。
“这种药用的好，可以使用在躁郁症和一些精神疾病的用途上，不局限于色情狂。”夏洛克慢慢替华生盖上被子。
“华生，睡觉吧。”
“我才不要在四肢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入睡，以免醒来发现我那个器官少了。”
夏洛克对他微微一笑，华生只觉得莫名其妙怦然心动。
他跑出去，拿起华生喝剩下的半杯水，回到房间，当着华生的面仰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