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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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拿出他的新手机接听起来。
“跑。”
华生噢了一声立即反应过来,迅速放下手机往前跑,小贩在身后叫他。
华生发现自己手上还抓着烟斗,于是又折回去把钱付到他手上,再一次奋力的穿过人群,跑上桥面,桥底下的船夫撑着长艇钻过桥洞,他一路沿着水流在狭隘的岸边奔走,咚咚咚的踩着石砖楼梯爬上一间小房间,“我的护照,夏洛克的护照。”华生喃喃自语的用钥匙开门,走进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床。
床单乱七八糟的。
他快速的把行李揉一揉,能塞的全部塞进箱子里,有许多小玩意他都不舍得丢弃,不像夏洛克福尔摩斯那样毫不念旧。
华生手忙脚乱的扣上箱子,窗户外面有人喊他。
华生撑在窗户上,夏洛克在长艇上抬着头看他,噢,神奇的威尼斯,窗户外面就是河流,上帝把最深情的眼泪滴落在这里,凝聚成一条条琥珀蓝的河道,华生把两个沉重的箱子先丢了下去,夏洛克接住了,扔在甲板上。
华生坐在窗户上,低头冲着夏洛克,很严肃认真的交代他,“别接歪了,我掉水里了你也别想干着身子继续坐船。”
“来吧。”夏洛克朝他摊开双手。
华生跳了下去。
长艇猛烈的左右摇晃一下,船夫在船头用船桨技巧很好的稳住船身,华生趴在他身上,夏洛克躺在船舱里,抬起手臂枕在后脑勺底下,一手抱住华生,透过墨镜看着威尼斯蔚蓝的天空。
警察们在岸上骑着摩托车追逐过来,用大喇叭对着这艘船呐喊,“通缉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以警方的名义命令你立即停船!”
船夫穿着小马甲,扶了一下贝雷帽的帽檐,转过身看了看这一对,“福尔摩斯,我真是厌倦世界各地护着你逃亡了。”
“你可以不那么听麦考夫的使唤,雷斯垂德。”夏洛克乐得自在,他在逃亡过程玩的随心所欲的。
华生跪坐起来,“警长,英国政府什么时候才肯撤销对夏洛克的诉讼?”
雷斯垂德坐在船舱里,摇着小船桨,“你知道的,那些众议院的老头古板的要死,除非找到莫里亚蒂是真的存在的证据,又或者女王亲自出面赦免他。”
“我尊敬她,但是我和女王没有什么交情。”华生盘腿坐好。
“我不想和女王扯上什么交情。”夏洛克漠不关心的说着。
“可惜我和女王更加八竿子打不着。”雷斯垂德回头对华生问了一句,“你帮我买纪念品了吗?我要带回去送给我女儿,她2岁生日快到了。”
“我买了个烟斗。”
“我才不要把她的奶嘴换成烟斗,”雷斯垂德叹口气,“看来我只能把我那只小木马送给她了。”
夏洛克一直透过墨镜紧紧的盯着华生的脸,华生转过身,背对着夏洛克,可以不用面对他炙热的凝视,夏洛克抬起手抚摸着华生的后背。
“莫里亚蒂的尸体在天台上失踪了,谁会对他的尸体感兴趣,现在伦敦甚至开始传言是你自己出于兴趣爱好把他尸体藏起来的,我说,福尔摩斯,你有什么事可不能瞒着我……”雷斯垂德从前面的河流挪回视线,转过头。
“哇靠!”他惊悚的大叫了一声。
“你们就不能节制一点!岸上还有警察在追,抓到了就要坐牢了,能不能别这么优哉游哉的接吻!”雷斯垂德看见了雪崩似的的表情扭曲着脸,决定不管他们小两口,专心致志的继续划船。
私定终身了不起啊。
华生俯在他身上,无名指上的香槟色戒指环牢牢的锢在他手指上,夏洛克同样戴着戒指的左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闭起眼睛享受华生心甘情愿递给他的嘴唇。
华生带着迷恋的神情抬起头,他和夏洛克是如此的迥然不同。
天差地别的出身,完全没有任何关联的两个姓名,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H华生,外貌和身材都那么的不一样,但是他们却是世界上最合得来的俩个人,灵魂几乎要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华生躺在他旁边,周围流动的空气里飘荡着紧致而甜蜜的香气,不管他们现在以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在继续前行,只要彼此在身边就能够无所畏惧。
世界上所有动人的情诗都在描述他们两人,那些为爱情而演奏的音符,都是为他们两人而流淌。
他们在西藏旅行了两个月,和西藏的大喇嘛消磨了一段时间,夏洛克在那里写了两篇关于修禅的论文,华生润色了一下把过于严谨的论文改成畅销文体,匿名给英国邮报投稿,结果他们真的在报纸上登了,还对文章大夸特夸甚至回邮了稿费。
然后夏洛克兴致盎然的携手华生经过伊朗,华生穿着薄薄的灯笼裤在那里学会了骑骆驼,夏洛克则抽空把古老的波斯语给装载到大脑系统里。
他们途径阿拉伯,在麦加圣地逗留几个月,接着夏洛克一时心血来潮跑去了非洲,拜访了尼罗河畔的喀土穆。
他们在埃及听说了一个关于戒指的传说。华生把这个当成神话故事,而夏洛克坐在帐篷里,土著人吞吐着生烟草,夏洛克没有用心听他讲话,目不转睛的盯着窗户外面的两只鸽子,一只白色,一只灰黑色。
在逃亡的路上,不断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而今天是他们在英国以外的地方流浪一周年纪念,正式注册结婚的第二天。
◇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结局
、第206章
◇CCVI
他们最终趁着经过桥洞时钻上了另外一艘船。
警察们将会追着两个无辜的游客一路去到港口;然后会发现除了他们身上的衣服,没有一点符合通缉犯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其同伙约翰华生的特征;雷斯垂德会丢下船摆脱他的同行;接着抽空回国替他女儿过生日。
不管麦考夫批准不批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了他的宝贝女儿忤逆这个大魔王了。
夏洛克带着华生坐上了观光车,华生在膝盖上摊开旅游宣传册阅览着;他最近连续一个星期都忙着和夏洛克一起更换住宿地;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睡上一觉。
当华生靠在他肩膀上瞌睡了不知道多久,发现天都快黑了,观光车停在一家小旅馆前面;司机在里面靠着酒吧吧台一杯接一杯的喝啤酒。
“我请他喝的。”夏洛克双手放在嘴唇边;“我们不能每天晚上都太执着赶路。”
华生揉揉眼睛坐直身体;他快要习惯这种今天睡在床垫上明天睡在车站长凳上的生活了,“我只想找个有热水并且半夜不会有警察敲门的房间。”
“是的,我们很需要这种房间。”夏洛克考虑了一会儿,握住华生的手,“我们去美国。”
华生看着他。
“我叫西格森,我是挪威人,我们是新移民,盘子里的是我家那位烤的小饼干,我们就住在草坪的正对面。”夏洛克微笑着模仿挪威人的口音。
“你不是说真的,你打算隐姓埋名?改头换面?”
“你喜欢什么名字?佛罗里达怎么样,那里有海滩。”
华生沉重的叹息一口气,“说起来扫你兴了,这样不见天日的跑来跑去有点辛苦但是我乐意,可是非得把真实的身份给隐瞒起来,要欺骗身边的所有人,真的当个大骗子,我们逃亡就没有意义了。你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别人不承认但你就是福尔摩斯,不是什么莫里亚蒂,或者什么西格森。”
华生坚定的反过来握着他的手,“不要因为迁就我而委屈你自己。我并不急着安定下来。”
夏洛克拉着他走下观光车,旅馆里面的侍者走出来帮他们搬运行李。
夏洛克依然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登记入住,这种家庭小旅馆还在使用原始的手工登记,警察12个小时之内暂时不会找上门来。
他和他的华生可以在松软的床榻里搂搂抱抱一下。
“别一脸憧憬的模样,夏洛克福尔摩斯,今晚我要踏踏实实的认真睡觉,”华生一眼就从他的嘴角看出来他的坏主意,“两个房间,分开的。”华生转头对旅馆老板特意交代。
“不,一个房间。”
“两个。”
夏洛克坚持说要一个。
老板拿着登记本看着他们两人手指头上的戒指和表情,一下子就领悟到了,“我们有新婚房。”
“NO……”
“就这个了。”夏洛克赶紧把信用卡掏出来拦截华生的抵抗。
谁付房费谁说了算。
华生不甘心他就输在财力这一点,夏洛克主外他主内,在旅馆老板面前夏洛克说了算,回到房间就未必了。
房间不算大,设计的很有家庭客房的感觉,墙上还挂着老板亲自去拍的威尼斯风景照,所谓新婚房就是床上洒了一层玫瑰花瓣,床头柜放了两个安全套。
华生无法直视的把安全套丢进床头抽屉里,狠狠的关上。
他和夏洛克跑了三个大陆,至今没有发生性关系,他认为不必要,他和夏洛克之间的羁绊早已情比金坚,不用多余的摩擦来稳固彼此间的枢纽,光是一时脑充血傻乎乎的被夏洛克兜去注册结婚就已经够让华生羞涩上好几个月,才会缓过来了。
轮流使用完浴室,华生穿着浴袍钻进被子里,舒服的埋在枕头里,老天,希望他今晚能睡上美满的8个小时,然后还能花点时间吃早餐,接着那些勤勉的警察才慢悠悠的过来查房。
夏洛克从热水里出来了。
华生睁开眼睛,差点被亮瞎,他捂住双眼翻身背对夏洛克,现在虽然说是春天,但天气并没有热到需要全裸才能在房间里待下去不是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夏洛克漫不经心的从行李箱里拿出平板电脑,盖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他在电脑上有一个3D模拟实验,关于焦煤油和植物的化学反应实验,他只能暂时列出公式和树状图,他很想用手指头触碰玻璃试管和显微镜,但现在没有条件。
华生拉紧同一张被子背对他,“晚安夏洛克。”
“转过来。”
华生转头,夏洛克俯身过去,忘记什么时候养成的Goodnight kiss从来没有一天遗漏过。
华生闭着眼睛感受他压在自己额头上的亲吻。
“我想碰你。”夏洛克低沉的耳语。
“现在并不适合洞房,夏洛克。”华生重新睁开双眼看着他。
夏洛克凝视了他一会儿,接着无言的坐直身体,重新把注意力回到平板电脑上。
华生安静的翻了一个身。
5分钟后又往夏洛克的方向翻了一个身。
“别这样,夏洛克,你看起来快哭了。”
“没有哭。”夏洛克冷冰冰的面对着平板电脑。
华生从被子里坐起来,睡袍在胸口敞开,他很谨慎的勒了回去,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逃亡的一年以来,他没有再让夏洛克碰他一次。
一次也没有。
“我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华生终于肯松口把心事说出来,“是你亲口说的。”
夏洛克想起来了。
他当初用这种荒谬的理由当街甩过华生一次。
“我并没有说错。你是很多伤痕。”夏洛克平静的用手指头滑动着屏幕。
“碍你眼了真抱歉,但我就长这样了。”华生抱着手臂坐在他旁边。
“你是长这样了,我也没有说过讨厌你这样。”
“但这是当时你给的分手理由。我不完美。”
“你不受伤我就遇不见你,伤疤还是有意义的。”
夏洛克用力的把眼光定在他身上,将平板电脑推到床头柜上,“而且我快忘记你的伤痕长什么样了。”
“你会忘记才见鬼,你连写日记都不用记日期因为你随时想的起来是哪一天。”
“噢,John,我真的快忘记,你大腿上是不是有颗弹痕,像手巴掌那么大。”
“手巴掌那么大亏你讲得出来!那还叫弹痕吗!!那该是被狼咬了!”
“你说我的记忆力从不出错,我肯定记得很准确,就在膝盖上方,两公分的地方,十分的吓人,就像烫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