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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重生)和亲之路 作者:公子书夜 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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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蓝夙渊却冷冷地望着巫夔,“你有什么话?”

巫夔直起身,看着外面一层又一层的鲛人。

那些都是被他赶到外城去的“贱民”,他们望向他的眼神里,只有赤裸裸的恨意。

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食肉寝皮。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杨深一惊,难道他猜错了,巫夔真的背叛了蓝夙渊,而蓝夙渊只是利用了他找出所有隐藏的叛族者?

不……不对……理智告诉他这不对,他之前的推断才应该是正确的,然而蓝夙渊和巫夔此时的对峙却又明显打翻了他的认知。

“巫稷。”

蓝夙渊出声,鲛人中站出一名老者,他看上去并不像生活在外城一脸饱受折磨的平民们,干净、威严而神秘。

蓝夙渊淡淡道:“此次巫夔犯上,巫氏一脉是否参与。”

“不曾。”巫稷对蓝夙渊行礼,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巫夔,好像他在那里只是无处不在的海水。

“巫夔是你巫氏一脉这一代的长子,巫氏自古以来是鲛族巫者,地位尊崇,自有规矩,我虽为鲛皇,亦不能过分干涉巫氏权利。”

蓝夙渊不动声色地看了杨深一眼,杨深顿了顿,走到他身边,按捺下满心疑惑。

他直觉,现在蓝夙渊做的一切,也许跟所谓“巫夔自己想要的东西”有关。

巫夔的父亲巫稷听了蓝夙渊一席话,顿时更加恭敬,“巫夔将从巫氏一族除名,从今往后不再是巫氏长子、巫者继承人,陛下尽可发落。”

杨深注意到,巫稷在说不再将巫夔作为巫者继承人的时候,一直懒洋洋丝毫不在意外界一切的巫夔似乎稍稍正了正身子。

蓝夙渊颔首,“既然如此,巫夔勾结叛族者和人类总统,意图谋害鲛皇、一统鲛族,迫害同族、手段残忍,应处以极刑。”

“当场执行。”

杨深张了张嘴,就见岚音连同另外三个鲛人战士,一同上前抓住巫夔,将他押至蓝夙渊跟前。

“极刑?”杨深没忍住问了出口。

蓝夙渊目光落在巫夔身上,若有所思,“剜鳞剔骨。”

光听一个名字就令人胆寒,这不仅是死刑,而且是死刑中最能震慑人心的一种。

若是目睹巫夔受刑,这里的鲛人大概百年之内都不会有人再敢犯叛族之罪。

“在我的桌上有一把匕首。”一直没有说话的巫夔忽然出声。

他顺从地让岚音他们抓着没有反抗,嘴角依然带着笑意,“行刑的话,我希望用那一把。”

很快,那把匕首被取了出来,十分短小精悍形制特异的一把匕首,不像是海底常用的东西。

“你想清楚了。”蓝夙渊将匕首伸到他面前,“用这一把的话,你所受的痛苦和时长都将是两倍。”

“不,这是我最喜欢的礼物。”巫夔目光落在匕首上,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死亡,倒像是在看一场爱情。

杨深忽然安定了下来,他感觉到,巫夔并不是在求死,他不为求死——他在求爱。

蓝夙渊把匕首递到岚音手里,“可以。”

“行刑。”

连刚刚沸反盈天的鲛人们此刻都安静了下来,虽然他们都被巫夔赶去做贱民,恨意难消,但面对这种刑罚,仍旧有些胆寒。

连岚音执着匕首的手都有点抖。

她与巫夔身为蓝夙渊的左膀右臂,共事多年,她所剩的时间比巫夔少得多,一直笃信自己会死在巫夔前面。

她从不是个多愁善感心慈手软的人,这一刻,也有点不忍直视。

第一刀,血腥味随水波飘散。

巫夔无声地望着匕首。

第二刀——就在岚音的第二刀即将触碰到巫夔的时候,眼前似乎有一缕金芒飘过。

不知何时现身的金发少年挡在岚音和巫夔之间,望向蓝夙渊,“住手。”

巫夔猛地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并不算高大的背影,在谢尔看不到的地方,弥漫出无边的笑意。

一刀。

只一刀而已啊。

“让开。”蓝夙渊冷冷地说。

谢尔纹丝不动,“放了他。”

“你应该看到他做了什么,罪无可恕。”

谢尔侧头,看了岚音手中的匕首一眼,就在所有人以为他打算再对蓝夙渊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忽然猛的躲过岚音手中的匕首,一把拽住了巫夔。

巫夔会意,长尾卷起大浪,反手抱过金发少年,猛地冲出人群。

岚音一惊,刚要带着鲛人战士们追过去,却被蓝夙渊制止。

“巫夔一个人,掀不起风浪,先安置族民。”

人群中,巫氏一族族人的脸色格外精彩,蓝夙渊的目光却毫不停顿地掠过,回到身侧时,看到杨深脸上隐隐的笑意。

“我大概知道巫夔想要的是什么了。”

蓝夙渊揽住杨深,轻声道:“巫氏一族的长子,作为巫者继承人,不许有情,世世代代,都必须与神谕之人结合。”

杨深回望,了然,“现在他不是巫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葵花: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鱼

谢尔:闭嘴!是我带你!


、89·情定

巫夔的心情很好;谢尔的心情很糟。

“把你的尾巴拿开。”

“我没动。”巫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尾巴尖在谢尔身上撩拨来撩拨去,还摆出了一脸“我真的没动是它自己伸过去的”表情。

谢尔伸手就去抓;鱼尾巴却滑不溜秋的,偏次次都从指缝里溜走;还得意洋洋地在那晃。

他觉得他后悔了。

从被那该死的家伙用尾巴卷着自己落荒而逃开始就特别后悔,干嘛要为这个蠢货自己干的蠢事冲出去多管闲事?

这种没脸没皮的家伙,就该放他自生自灭才是。

“再动等下我们吃红烧鱼。”谢尔阴着脸;亮了亮自己的牙齿。

巫夔脸上忽然闪过细微痛楚之色,伸手捂住刚才那一刀的伤口,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身形有些萎顿。

“我看看。”犹豫了一下后;谢尔还是走上去;去查看他的伤口;默默地扶住摇来晃去的鲛人。

掰开巫夔捂住伤口的手指,谢尔凑近去看,忍不住皱起眉头,“才一刀,就划了个口子,马上就能结疤,真有那么痛?”

话还没说完,就被兜头兜脑地抱住,巫夔得意地笑起来,“痛,怎么不痛,痛得我心都碎了,亲爱的快给我抱抱。”

谢尔冷不防被抱了个满怀,扑面而来的都是该死的巫夔的味道,顿时恼羞成怒,“滚!”

可惜巫夔力气太大,他从前就扭不过,现在依然扭不过,那点挣扎在对方眼里大概也就是情趣罢了。

巫夔带着笑意看着谢尔,眼中藏着金发少年看不见的满心温柔。

“小谢尔,你太无情了,怎么能叫我滚呢,要是被那群鲛人抓回去大卸八块那可怎么办?”

谢尔翻了个白眼,“活该,谁让你作死?”

巫夔顿时一脸受了天大伤害的模样,摇头,“那哪儿能叫作死,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

听着那油腔滑调的句子,谢尔完全不觉得巫夔是认真的,“闭嘴,赶路,我们是在逃亡,记住你自己是通缉犯行不行?”

“用不着。”巫夔揉了揉谢尔软软的金发,“蓝夙渊不会追来的。”

“什么意思?”他可是亲眼看着蓝夙渊半分情面不留要怎么把巫夔当场处刑的,这家伙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人家不会派人来追杀他?

脑子坏了?

巫夔挑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十分荡漾地说:“不过,如果我们小谢尔喜欢亡命天涯的戏码呢,就让我们来一场大逃亡吧!”

“……”我一点都不喜欢亡命天涯的戏码,谢尔想,他越来越后悔当时脑子一热冲出去救这个妖孽了。

又推了推巫夔,这回对方倒是没有执意要抱紧他,谢尔退后几步,漠然道:“我不知道你跟蓝夙渊之间到底有什么龃龉,也不管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族人做那些事。”

懒洋洋的鲛人勾着嘴角,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次救你就算当初你在深海风暴救我的报答,从今后我们两不相欠,各行其道,再见。”

说完谢尔打算立刻离开,然而巫夔却显然并不打算放他走。

“救命之恩已经两不相欠,那么,别的东西呢?”

“什么?”谢尔露出些许困惑的表情。

巫夔勾勾手指,见金发少年并没有乖乖跑过来,也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既然你这么喜欢清算,那么我送你的礼物,你拿什么回礼呢。”

“礼物?”谢尔怔了怔,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送给过你匕首。”

“不够。”

“啊?”

“不够。”巫夔不动声色地来到谢尔面前,神色严肃,“我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了你,小谢尔,扪心自问,一把匕首是你最珍贵的东西吗?”

被这么一提醒,当日的情况重新浮现眼前,这个古古怪怪的男人,说着古古怪怪的话,做着古古怪怪的举动。

所谓最珍贵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他可始终都没见过,拿这个来留人,是不是太可笑了。

等等,他为什么要在意巫夔拿什么来留人?表现得好像他很想被挽留一样?

谢尔忍不住皱眉,“你这是强盗逻辑,没有道理我必须回赠你,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你所谓的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巫夔这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看得谢尔脸上渐渐泛起薄红,忍不住想要移开脸,才轻声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谢尔原以为自己会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地说当然不知道,可忽然却发现有点难以说出口。

那些云山雾罩的、若隐若现的、似有还无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触摸到过的东西,这一刻却挑动了他心底无端的不安。

他还在犹豫,巫夔却已经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在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了下来。

谢尔的心乱了。

这对一个潜行者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心乱意味着无法掌握自己身体的节奏,无法控制自己呼吸的频率,无法掌握自己的处境,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完全没有能够好好来弄清楚这个吻,只感觉自己一脚跌进了棉花里,摇摇晃晃看不清晰。

手脚僵硬得忘了反抗。

这一辈子与别人最亲密的接触,无法是幼时在贫民窟为了生存而被拳打脚踢;进了训练营与同伴搏击厮杀;最温暖时也只是照顾着扬瑟尔,捏捏他肉呼呼的脸,发誓要保护这世上他唯一的弟弟。

其实像巫夔这种人,是他最不擅长应付的,不像敌人那样可以直接清除就好,也不像朋友那样能够保持恰当的距离。

巫夔天生是破坏规矩的存在,他游荡在规矩方圆内外,时刻有着破坏性的危险,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

就比如说现在,巫夔终于放过缺氧缺得脑中一片昏沉的他,在他耳边黏糊糊地问他,“现在知道了吗?”

谢尔觉得自己真的傻了,大脑完全不经过理智就指挥着自己呆呆地抛出了一句,“我是人。”

巫夔顿时忍俊不禁,“当然,我看得出来。”言下之意是那又怎么样。

这时候,喘了好几口气的谢尔终于恢复了清明的意识,他抹了抹嘴唇,“这就是你最珍贵的礼物。”

“这是我所有的礼物,来自于一颗本不能自由爱人、却已经无法自控的心。”

“那如果,我不能回应你呢。”

“谢尔。”这还是巫夔第一次那么正经地叫谢尔的名字,从前不是什么诡异的“小家伙”、“小谢尔”,就是肉麻到家的“亲爱的”。

他说:“谢尔,你问问自己的心,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无动于衷吗?”

谢尔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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