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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金乌堕残阳-第48章

小说: 金乌堕残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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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除外。”宋大夫没有回头,是也没有说明其中的缘由。

    “好,只不过我们就不算男的了吗?”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靠谱,“你是大夫,要是等会有什么事情还可以帮上忙。”宋大夫只好轻声解释道。

    “现在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药材起效,我先去看一下那位先生。”于是紫苏就走到了产妇的先生身边。

    那位男子应该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内脏都被强烈的撞击震动了。刚才其他的大夫后续赶到已经给他进行了治疗,看样子虽然气色强了少许但是气力应该是耗尽了的,他现在还强睁着眼睛向自己的这边看来。

    “你放心吧,”紫苏又伸手给他拔了脉搏,“你好好调养,不出两个月身子肯定能好过从前。”

    那个男子的面上却是没有露出一丝欣喜的神色,他的眼睛只是牢牢地盯着刚才的方向。

    “我知道你现在非常担心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但是产房不是你呆的地方,就让人把你安置在边上的耳房怎么样?”紫苏好言相劝。

    那个男子没有回答,充血的眼睛中好像有着淡淡的泪水积聚。

    “我们一定竭尽全力。”紫苏做出了保证。

    那个男子终于是闭上了眼睛微微点头。

    这个男子终于是被安置在了偏厅的耳房里,紫苏看着一盆接着一盆端进来的热水有端出来的血水乱了心智。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不过现在已经天人永隔了不是吗?

    他终于是回过了神,一掀帘子就进到了血腥味最浓重的里边。

    边上摆着的就是自己刚刚扎下去的二十一枚金针。看来脏器出血的情况已经缓和了少许。

    “现在情况如何?”

    “胎位不正。”这样一句话就让现在的几人吸足了冷气。

    生孩子通常都是要小半天,现在这胎位不正折腾上一整天也是有可能的。生孩子本就是一个体力活,有很多的产妇最后都是由于体力不支,母子俱亡。现在的这位产妇本就受伤极重,忍受疼痛的时候早就没了大半的气力。现在不过是用雪参等等药材激发一时的气力,可经不起长时间的折腾。

    现在保大保小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要是母亲撑不下去两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出来。

    “大夫……怎么样……”那个产妇现在忍受这急剧的疼痛,思想却还是清明的。

    “孩子还好,你现在要累积力气,少说话。”

    这算是谎言吗?这是善意的谎言吧。

    只见那个产妇放了心,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喘了几口气。

    “羊水破了,把东西给我用上!”过了不一会儿,宋大夫觉察到了什么,直接吩咐道。

    侍女茯苓立刻把毛巾塞进了产妇的嘴里,产妇的两只手也缠上了可以借力的布条。

    这种稀奇的做法倒是少见。

    紫苏还在研究这种方法的时候宋大夫就直接抛过来一句话,“苏大夫,给她金针刺穴,助她顺产。”

    “好。”

    紫苏把金针在蜡烛上过了火,稳稳地扎了下去。

    现在宋大夫在给产妇按摩着腹部,轻轻地推拿,帮助里边的孩子换位。

    现在必须要快,要抓住时机!

    “等会我让你用力就用力知道吗?一定要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宋大夫对着产妇吩咐道。

    “唔唔。”产妇现在说不出话,只能用慌乱的点头代替。

    现在的她早就大汗淋漓,身子疼的都要裂开了。不过还是为了自己的还没出生的孩子默默努力着么?

    也许自己的母亲当初也是这样的吧。

    紫苏一边想着,只是手上的功夫却是也没落下。

    “好了,就是现在!”宋大夫一声令下,那个产妇真的像是拼了命一般使着自己的力气。

    紫苏只能拿着边上的醒气膏给产妇提神。

    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拉锯战。

    在天都要黑了的时候,两个小娃娃终于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了。

    本来紫苏和宋大夫都认为一个时辰之后产妇的气力就该用尽了,没想到她硬是撑到了最后的时刻。

    孩子还真是一男一女,只是那个小女娃实在是太小了,就像小猫一样。

    现在的那对夫妇已经派人护送回府休息了,剩下的药方和药材也已经送到了府上。

    来到永善医馆的第一日还真是非同寻常。

    “苏大夫。”就在紫苏刚刚要回房的时候宋大夫叫住了他。

    “宋大夫,何事?”

    “今天小厨房加了菜,还请苏大夫两柱香之后前来赏脸。就在我的院子里。”

    这个机会当然是不能错过,“多谢宋大夫好意,恭敬不如从命,现在我就先去换一套干净的衣物,免得污了您的地方。”

    “好。”

    虽然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葫芦里的是什么药,总之众目睽睽之下她难道还能下杀手?

    紫苏于是就打消了疑虑,“陶子,帮我从井里打两桶水来。”

    “大夫沐浴不用热水吗?”陶湘有些不解。

    “嗯,我向来用的是冷水,”紫苏解释道,“无论是春夏秋冬。”

    在寒冬腊月里也要用冰凉的井水浇身子,这是要怎样的勇气?

    还真是一个怪人呢!

    ……

    两柱香之后,紫苏和陶湘就准时出现在了宋大夫的院子里。

    “真是有劳宋大夫了,准备了这么一大桌的饭菜!”看着桌上七八种的菜肴,紫苏眼底的笑一闪而过。

    “这是我们的家乡菜,还真是让您笑话了。以后叫我小宋就行,也不要这么见外了,毕竟都是要在这同一屋檐下生活的人。”

    为什么这同一屋檐下生活这句话紫苏提起来总是怪怪的呢?

    “客气!客气!”

    “这也是我们家乡特有的米酒。”宋大夫说着,茯苓就在边上给紫苏面前的杯子满上。

    这美酒佳肴也真是惬意啊!

    “我还请了今天的刘管事,苏大夫不会介意吧?”

    “当然。”

    正说着,刘管事就苦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怎么了刘管事,今天这么是这张苦瓜脸!”茯苓在一边打趣道。

    “刚刚我们救下的那户人家……”

 第八十六章 心狠手辣 药商惨案

    “就是刚才咱们救起来的那一家,原来是江南地区最大的药材商的金王孙的独子一家,”刘管事面露悲哀的神色,“我们的人刚刚在一个时辰之前刚刚护送他们到了府邸,现在传来消息说,这一家全被杀光了。”

    “杀光了?”宋大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边包含了恐惧和不可置信。

    “包括那两个刚出生的娃儿。”刘管事又补充道。

    刚刚出生的那两个小娃娃。紫苏的心中像是横着一道梗。刚刚自己还亲手抱过的两个小孩子,其中那个姑娘还只是像小猫一般大小,那贼人真也是下得去手!

    其实别的时候紫苏也就是当做听了一个悲惨的故事,而现在呢?紫苏却是难以平静,就像是自己种的白菜被猪拱了。也许这个比喻并不是那么地恰当,只是紫苏这样也是费了心思救了的人命,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当做草芥一样随意处置。

    现在肯定是没兴趣吃饭了,这血红的一道道川菜,无不在提醒刚刚所闻的血一般的事实。

    现在陶湘的心情也是如此,或者说他感触的起伏更甚。他的胸膛不断地剧烈起伏,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自己也曾遭遇过这样的毒手,只不过最后还是有幸苟活于这个世上。刚刚还鲜活的生命转眼间就化成了血污吗?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不留各位了。晚些时候我再吩咐茯苓做一些滋补的汤品送来。”宋大夫的眼睛微微掩着,暂时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但是从她苍白的脸色来看应该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想必这次的时间应该与她没什么太大的干系。

    “那就多谢了。”紫苏和刘管事现在只得起身木讷的告辞。

    原本还算喜庆的庆功宴现在一下子就变了味。

    “茯苓,快送客人。”宋大夫最后的声音感觉就是有气无力。

    “是。”

    ……

    “苏大夫。”回到了西边的厢房陶湘就凑了过来,“要不要我出去给师傅他们报信?”

    “现在的时机我们都不能出去,一旦出去就会引得对面的怀疑这样就会前功尽弃。”紫苏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是。”陶湘非常虚心地受教,“只是我么该怎么把消息送出去?”

    “山人自有妙计。”紫苏说这句话是时候确实笑不出来,并不是因为刚才发生的灭门惨案,而是他脑海中似乎有两条绳子,只需要打一个结就可以连接起来,只是现在不知道那个结该怎么打。

    陶湘看着紫苏一脸在沉思的样子只是识趣地站在边上一声不发。

    “说说你对那两个人的看法吧。”紫苏忽然开口询问陶湘。集思广益,说不定不经意的一句话就会成为事情的关键。紫苏可是深谙此理。

    陶湘似乎是惊异了一下,随后恢复了正常,“我觉的她们的关系并不像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倒像是反了过来。”

    “嗯。”紫苏皱了皱眉,看起来有时候这个宋大夫还没有边上的丫鬟老练果断,喜怒不形于色。不过若是以前大宅院里挑出来还习过武的丫鬟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是何以见得的?”

    “今天进了她们的房间,别的东西没碰,就先去看了她们的**。丫鬟的**上沾染的发油的味道是纯正的兰油,而宋大夫的枕头上只是普通的茉莉油。”陶湘不落一字地解释道,“而且我还在梳妆台上看见了特调的口脂。”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紫苏当然知道兰油的价值几何,兰本就稀少,虽说效用好只是价格实在是太金贵,连大户人家都很难供得起。

    陶湘没想到紫苏会突然问起这个,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原来和林升出入勾栏院并不下于少数,只要是有关女人的东西他都知道地清清楚楚,

    “你不想回答也可以,那就说说别的发现吧。”紫苏想必是见到自己窘迫的样子了,实在是不忍心逗乐才放过了他。

    陶湘还是送了一口气,“还有的就是那个侍女的**底下有一个装饰很精美的盒子,上边有很反复的鸟图案,还有一个字。只是上边有锁,时间也不足,就没有细看。”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紫苏还是真心地夸奖了陶湘。

    “这并不是我的功劳,若不是苏大夫您教我怎么在一炷香之内制出上等的草木灰只怕这些事情都要泡汤。”陶湘倒是不居功。

    “对了,盒子上边的是什么字?”

    “铃,铃铛的铃。”

    “边上呢?你再说的详细点!”紫苏好像有些激动,他已经抓到了一些眉目。

    “边上就是一些鸟的纹饰,但是很少见。”陶湘像是在回想着,“那个铃字也应该是手写再请人制版雕刻的。额,苏大夫你脱衣服是作甚!”

    陶湘被紫苏这狂放的脱衣服的姿态吓懵了,难不成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有说不得的龙阳之癖?

    紫苏没顾上陶湘说的话,只是指着自己白色里衣上一块暗红色的案。

    原来早上紫苏拿令牌的时候是故意把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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