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蕊浮萍 作者:菊文字-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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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
顾渭对于这种狗崽子似的亲昵游戏不敢兴趣,不过渐渐也从里面找到了乐趣,每当把这个长得漂亮的朋友死死压在地上,感受那具还未来得及开发的身体不服输地扭动,呼吸因剧烈运动而急促,看他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自己,眼里有着笑意,简直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了——顾渭心里也知道这是自己骚动的荷尔蒙在作祟,人事不懂的时锦年是绝无这个意思的。
这个时候的时锦年在顾渭眼里看上去就像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俩人抱在一起滚来滚去就像一场模拟的性交。他因这个龌龊的想法而感到罪恶,另一方面又控制不住地兴奋。
这件事让成长期的顾渭十分烦躁,对待时锦年也越发不耐烦,像抖落没有眼色的宠物狗一样甩开他的纠缠,最后一声不响地退出了跆拳道社团。
时锦年不能理解朋友的烦恼,还一团天真地找他去问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想玩了就是不想玩了。”顾渭虚张声势特意夸张地驱赶时锦年。
时锦年抓着他的手臂像暴风雨中被吃来荡去的执着的水手。
“你说不玩就不玩了?!哪有那么便宜!——不行!今天你要给个理由先!要不然你打死我!”耍无赖了开始。
顾渭就野蛮执法去扒开他的纠缠,“去去去!谁稀罕跟你这种P事不懂的小孩玩!”
俩人就撕把上了什么的。
时锦年对于朋友的背叛是相当气愤的,因此格外认真,比平时格外难缠,最后跳开气咻咻地说:“我要和你决斗!如果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留下来!”
顾渭瞧不起他的战力,当即接下挑战,“我赢定了!以后你少来缠我!”
俩人就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比武——时锦年家空无一人的二楼客厅。俩人气势汹汹脱衣服掳袖子的,顾渭是打算来个一次性了断,结束这种令人又懊恼又亢奋的生活,借这个机会他一定绝不手软,最大把这个朋友给打哭。
然而一想到时锦年眼泪巴巴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先一步亢奋了。
这一场打得是无比激烈,俩人抱做一团,上踢下踹、你来我往,顾渭一狠心飞起一脚直踹时锦年心窝,把人给踹得向后折了个跟头。时锦年爬起来捂着胸口,眼泪在打转。
顾渭有点后悔了,然后硬着心肠说:“服了吧!愿赌服输啊!以后少来缠我!”
话音未落,时锦年就嚎叫着冲上来,杀红眼的样子。
“还来劲是不是!”顾渭头有点疼,碰上这种不知道轻重的小孩子就是麻烦,接住对方子弹一样的冲势,顺势搂进怀里,俩人又抱作一团滚倒在地上。
不同与刚刚的认真,顾渭色心又起,思想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堆小火在不停地煲着一锅小米粥,现在火候已到,里面的沸腾的米汤汩汩地噗出来。
顾渭最后死死地把人压在地毯上,居高临下气喘吁吁地看自己这个漂亮的小朋友。隔着两层衣料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肌理,鼻子里闻到的是犹如年轻麝鹿一样的味道,他的心跳得很快,头昏脑胀的。
顾渭焦躁地舔舔嘴唇,他不敢使劲压着时锦年的下身,因为那样会出卖自己身体变化的事实。
偏偏时锦年闻不到危机的味道,还在往灶坑里添猪油,用稍有自由的下身蹭个不停地挣扎,嘴里还说着不服的话。
顾渭忍无可忍,低喘着说:“小锦,你、你是不是真心想和我好?”
时锦年破口大骂说废话,要不然怎么会明知道打不过还来挨他的打,说他是个叛徒,不够朋友。
顾渭低下头,凑得近了些,咽咽口水,说:“其实,要想我再继续和你玩的话也不是不行……你要陪我玩个游戏。”
时锦年看他吞吞吐吐的,就动嘴催促,“原来你有好玩的了啊,那就说啊,有好玩的当然要一起。”
“就是、就是……”顾渭猛盯着时锦年看了半天,越看越上头上脑的,最后涨得脸红脖子粗,突然对着时锦年的嘴巴就啃下去。
亲了半天,离开的时候时锦年还困惑地睁着眼睛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也不是一点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不过有点奇怪,自家兄弟怎么会像对待女生那样对待自己?他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顾渭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要脸了,进一步诱惑说:“咱里来点不一样的玩法。你敢不敢?”
时锦年推了他一把,“谁不敢是狗!你说玩什么就玩咯,不用咬我!我才不会那么没义气!上刀山下火海为朋友两肋插刀没说的!”——这孩子武侠小说看多了。
可惜顾渭现在热衷于黄色文学,更赏析了一些爱情动作片,层次和眼界已然不一样了。
顾渭觉得时锦年实在可爱,就低头又亲了他一下,挑眉说:“玩亲亲,你敢吗?”
时锦年还是不理解,“这个有什么好玩的?”
顾渭说:“傻瓜,我教你怎么玩,自然就好玩了。”手伸进少年的衣襟触手一片细腻肌肤。
时锦年怕冷似的瑟缩了下,不过出于对朋友的信任和对新玩法的好奇,还是勇敢地挺挺胸,说:“我先说,如果不好玩的话我找你算账的!”
顾渭的手流连在他的腰际,此刻热血沸腾地,满口打包票,“放心吧,哪次有好玩的我会落下你……”
“那你再试一下,我再感受感受。”
“……怎么样?”
时锦年眨眨眼,“没什么特别的嘛……”
“……你把眼睛闭上。”
“……唔……舌头……你不要动来动去的……”时锦年大着舌头抽空说,然而很快就没有抱怨的空闲了。
第 63 章
时锦年的裤子脱下来,他笑嘻嘻地捂住下面不给看,顾渭就声东击西地搔他的痒,最后终于被他兜手摸住,细细把玩。
说实话他对男孩子的二两并无兴趣,也不是没看过时锦年光着屁股的样子,可是此时此刻,看惯了的少年的果体在他眼里竟然散发出不同往日的活色生香来,连那还很好未发育的小鸟也显得楚楚可怜的性感。
时锦年因不服气对只有自己被看伸手嬉闹着撕扯顾渭的裤子,这行为在他眼里本就近似游戏,是互相信任的朋友间亲昵的游戏。
顾渭顺水推舟地露出自己已经有几分可观的私处,坦荡得简直像炫耀。
时锦年皱着眉头说:“叛徒!”他当然知道这是成长的证据,被好朋友私自抛下的感觉让他不舒服。
顾渭就笑说:“要是想像我这么大,我可以教你个好法子。”
时锦年表现出兴趣,“是什么?”
顾渭说:“叫声哥听听。”
他俩年岁相当,时锦年生日还要大上几天,当然不肯自贱身份,于是赌气说:“不用你教了!反正我以后也会长大的,比你的还大。”
顾渭就笑着轻轻撸动那处,咬着他耳朵说:“这个方法还很舒服。”
就算是没有充分发育也能体会快感,时锦年绷起脚尖,腿紧绷绷的,不自觉地攒起眉头轻声哼起来,时锦年擒住他的嘴,一下一下粘腻地亲吻。
时锦年初尝情欲,想是舒服得紧,不久他就弹了弹腰呜呜咽咽抽搐着在顾渭手里缴了械。枪太小里面还未来得及蓄满子弹,就只是流出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时锦年满脸红晕地用手遮住脸,以为自己失禁尿了。
顾渭把东西擦在时锦年的T恤上,压上去拉下他的手,“舒服吗?”
时锦年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和朋友这个姿势也让人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陌生的“不好意思”,就只是笑嘻嘻的。
顾渭说:“该轮到你让我也舒服舒服了。”
时锦年还是笑,不肯就范,或者只是不知道怎样就范。
顾渭是满心的猴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上发狠,掰开时锦年的腿挤进去,解渴似的晃动着腰部。因为这完全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性事,没有相关的知识武装头脑,只有种模糊的冲动,像要挤进什么狭小紧致的空间里摩擦。
时锦年被他的样子震慑,有点不舒服地推他,“干什么……痒……”
顾渭又急吼吼地堵住他的嘴亲,胯下耸动,还是不得要领,只是把两人的股间磨来磨去,弄得一片狼藉。
事毕,俩人光着屁股抱在一处平复气息,顾渭回味着刚才的场面,有点意犹未尽。
然而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时候,时家楼下有大人进门的声音,不知道是哪个在楼下喊时锦年的名字,还有蹬蹬上楼梯的声音。
顾渭跳起来心急火燎地穿裤子,手忙脚乱的差点把两条腿伸进一个裤管里跌倒。刚才那暧昧温暖的气氛完全不见了,只剩下对被捉奸在床的担心和羞耻。
时锦年噗地笑了,一边稳稳当当地穿裤子一边说:“瞧你那样!怕什么?门是锁着的。”
顾渭知道是锁着的,就是无端地心虚,“时间也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
时锦年拉住他说:“咱俩这怎么算?”
顾渭一下子就又懵了,他想了很多,难道时锦年的意思是要他……负责?
怎么算?难道要算情侣么?……他急得一头汗,私底下倒是没什么,可是家里人如果知道他交女朋友之前先交了个男朋友会怎么想?
他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可是直觉这不是个事,是件无能外扬的丑事。
他暗自冒汗,不说话,眼睛盯着时锦年,硬蹦蹦地说:“你说怎么算?”
时锦年说:“当然算我赢了!你不能退出跆拳道社团活动。”
顾渭松口气,笑出来,“原来是个这,我还以为……好啦好啦,这次算你赢。”
俩人一场游戏一场梦,和好如初。
自此以后顾渭闲下来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事来。之前更多是想象和某个大胸姐姐鬼混,而这件事以后对手总是偷偷换成时锦年,在那些令人喷鼻血的肢体纠缠里,顾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释放。
而时锦年就在他身边,作为一个血气方刚又刚发现新大陆的少年,顾渭实在抵挡不了这现成的便利,找个机会就和这朋友找一处没人的地方耳鬓厮磨。时锦年也不十分反感,似懂非懂,半推半就。
俩个少年沉浸在秘密花园里,胡天胡地,在彼此身上试验情欲手段,时锦年敏而好学,在他的带领下很快也食髓知味迷上了这全新的领域。
他们的游戏越发大胆,顾渭留心揣摩,已经猜到男人之间做到最后一步需要借用哪里。他跃跃欲试,然而每每在洞口流连止步。
从常识的角度讲,这个也是有悖人体构造的行为。阴道末端和消化道末端怎么想也不是一套的玩意儿。有一次他实在没忍住试着往里戳了戳,就惹得时锦年反抗,说不玩了。
顾渭想这事没准有什么高精尖的技术在里面,自己未得要领不好瞎JB搞,于是想起来回头走学术路线了,偷偷搜集信息。这种东西,有心要找不难找到,很快白纸黑字的他就看到真相了。
然而,正如硬币有两面,伴随真相而来的还有惊醒。
顾渭找是比较专业的材料,里面在寥寥几笔带过男男之间性行为之后,以笃定的语气告诉读者——这是一种病态,有先天后天的因素,是需要矫正的恶性。
兜头一盆冷水浇下,顾渭盯着书上的每一个字看,看了几遍,他好像突然间不认识这些字了,心里某个地方彻底凉下来。
他回想自己近来的荒唐行为,抱住头懊恼地想自己在做什么啊!如果只是发泄欲望的话自己大可以去找个女朋友,虽然现在还算早恋的范畴,然而也是一般人犯的小错误而已。可是如果被学校家长发现和时锦年之间的事情,那大概是要被开除转学甚至送进医院矫正的事情!
他爱时锦年吗?……不不,那不是爱,那只是冲动。
时锦年……他只是被自己丑陋的拉下水的无辜者而已。
顾渭悬崖